童養媳10 H
那嬌吟似化作火焰一簇簇地燃遍了寧遠的四肢百骸。
他身子微微下伏,將慕傾的兩條腿向兩邊分開,濕濘的花苞敞的更開。肉棒子進出更加方便,怒挺的棒子極快的頂撞在慕傾的花心軟肉上,這個姿勢在抽插的同時,每一次棒子都能摩擦到那粒同樣勃起充血的小粒。
這樣一來,慕傾的快樂成倍增加,兩側的腳趾都蜷了起來,熱漿噴湧,竟是就這樣高潮了。
也不知是該羞、該怒、還是該恨,身子卻像風中的樹葉一般抖了起來。
那熱漿沖刷在寧遠的龜頭上,舒爽的能讓他上癮,小穴兒裡一陣陣緊縮,蠕絞,差點讓他就此棄械投降。
“不愧是我的小淫婦,夠淫,夠浪,夠味兒。”
這小丫頭片子的身子實在銷魂,她的腰肢那么軟,軟的像水,好像隨時都會從他指縫間溜走。
“不,不要了……”慕傾扭動著腰,想把他那根作亂的玩意兒扭出去。
可剛剛高潮完的她,渾身酥軟無力,這般的扭動只會讓男人更加興奮。
寧遠一邊緊緊握住她的腰,不讓她溜走,一邊說道:“傾傾兒,現在是你的遠子叔在操你的小淫洞,這個洞只能給你遠子叔操,可記住了,要是被我發現你讓別的男人碰你,後果你承受不起。”
慕傾不滿的怒視寧遠,她不喜歡只有肉慾的性,那和牲口交配有何區別,“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憑什么,憑什么……”
“就憑我是你的奸夫。”寧遠揉抿著她的胸,窄臀快速挺進挺出,近乎瘋狂的掠奪索取。
劇烈的摩擦讓慕傾時不時會發出一兩聲悶吟,面色潮紅,皺著兩條淡而纖細的眉,鼻翼急促翕動。
“慕傾……傾傾兒……”寧遠看著她,心有些疼,垂首下去吻她蹙成一團的眉心,吻她微翹的鼻子尖,熱汗順著頭髮絲一滴滴落在她腮上,他伸手抹去,輕捏她軟軟的臉頰。
她如今長了一點肉,兩腮再不似以前那般乾扁扁的,微微胖了一點,他最近總喜歡就是捏她的臉,然後她會生氣,臉紅紅撅起小嘴,嘟嘟囔囔地表示不滿。
他就感覺特別有意思。
他說:“傾傾兒,我們這也算是名至實歸,把姦夫淫婦的罪名落了實,跟了我,我會盡力對你好的。”
慕傾眨了眨眼,既木已成舟,也只能如此了。
女人的戰場可以在床上,她的身體便是她的刀兵。
你不愛我卻喜歡我的身體,那就看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月色下,她儂麗的雙眸泛著點水光,看向寧遠,“那我且信你。”
寧遠心裡一喜,在媚肉的包裹中快速沖刺起來,房間裡再度迴旋起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
月影將兩人交疊的身影折射在牆上,有一種邪惡的美感。
“頂在你的騷肉上了,舒服就叫出來。”
粗大油亮的棒子快速從慕傾的小穴裡退出,帶小穴內的嫩肉也同樣地翻出,只見軟軟膩膩的與棒子黏成一片,又快速的被送了回去。
“啊…遠子叔…太…太快了……”
快感堆積如山,又被慕傾的浪語一激,寧遠積聚的精華如洩洪般噴進了慕傾的小穴,灌得滿滿噹噹。
小穴兒裡的溫暖讓寧遠捨不得退身,就這么摟著她假寐。
慕傾也是累得不輕,這具身子的底子被掏空,一番折騰下來,她也實在懶得動彈,遂也閉上了眼睛。
這一夜,慕傾陷入了沉眠。
腦中走馬觀花的翻過一幀幀畫面,畫面裡慕傾被房寡婦當牲口一般奴役,慕傾十四歲這年,寧禹漸漸對她的身子起了興趣,在一次房寡婦外出時將她破了身,嚐到了滋味的寧禹此後逮到機會就操她,後來終於被房寡婦發現了,大罵她敗了爺們的精血,怎么難聽怎么罵,甚至把慕傾打的遍體鱗傷。
此後,房寡婦不知出於何種心態,夜夜都搬到寧禹房裡歇,寧禹竟也沒阻止。
秋後,寧禹不負眾望的考中了秀才,在村里的地位大大提升,原先有些村民還會幫著慕傾說幾句,至此後,便再也沒有了。
眼看慕傾長得一天比一天出挑,寧禹的目光總像黏在了她身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