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養媳9 H
慕傾悶哼一聲,身子發僵,扶著木椅扶柄的手指節發白,額上極快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竟是和他沒有圓房的…為什么不和我說?”寧遠本以為她是婦人了才用了這個姿勢,不想卻還是個處子,看她如斯痛楚,暗責自己的莽撞和急切,胸口還有些悶悶的疼。
慕傾懶得睬他,乜了寧遠一眼就別過了臉。
寧遠不以為忤,輕笑出聲,似寬容的長者包容淘氣的小孩兒。
聽著這笑聲,慕傾感覺到了羞辱,小穴兒驀地用力一夾,聽到寧遠的悶哼,她報復性的彎起了唇,連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儿。
寧遠看得又好氣又好笑,胸口被一股不知名情緒充盈,有點漲,還有點兒軟…
可是凶器被褶皺密布,緊窄的難以想像的小穴兒擠壓的油光贊亮,紫筋暴突,讓寧遠根本無暇細思自己的情緒反常。
拖住慕傾的粉臀,就這般私處相連的轉移到了炕上。
最原始的姿勢,男上女下,高大峻挺將嬌小玲致覆蓋,籠罩。
律動著恆古不變的節奏!
寧遠紫紅津亮的粗物從小穴兒裡緩緩抽出,吻上慕傾的嘴,用手揉了揉花苞裡的小肉粒,再緩緩將粗物一寸寸推進小穴裡,緊逼的甬道箍的他舒爽至極,這是他在別的女人身上無法體會到的極樂。
控制不住的慢慢抽插起來。
精壯的腰身有如奔馬,上下起伏,粗器在小穴裡馳騁進擊。
“傾傾兒,你的身體可真銷魂,那小子沒和你圓房倒便宜了老子。”
手撫捏著慕傾胸前的嬌乳,變幻成各種形狀,腰下的動作卻是時而輕,時而重。
慕傾可懶得回他,她在寧遠身下絲毫沒有抵抗能力。
被他輕易就佔有,一寸寸攻陷深入。
柔軟勝似絲綿的小穴被被粗碩的男性物器緊貼著摩擦,每一絲媚肉都像被電流熨過般燙貼。
酥酥軟軟,酸酸麻麻……
漸漸的,慕傾也得了趣兒,身子慢慢鬆軟下來。
雙手卻寧可揪著兩側的床單也不去摟寧遠的脖頸。
她身體的變化寧遠自是感覺到了,惡劣的咬著她的耳朵笑:
“舒服嗎?”
“熱起來了嗎?”
“我的技術怎么樣?”
“喜歡嗎?”
“屈服嗎?”
“……要我停下來嗎?”
“嗯?傾傾兒……?”
慕傾低低喘息,終於被他惡劣的話語激的忍不住回了嘴,“不……我才不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舒服是舒服,唯一的不愉就是速度太慢,反反复复,漸漸緩緩,簡直是一種酷刑,但慕傾哪會將這個想法宣之於口。
正這時,寧遠抽插的動作從和風細雨到狂風急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慕傾險些被這迅猛而激進的撞擊撞的嬌吟出聲,大眼睛里水汽氤氳,難掩其中春色。
春光倒映在寧遠眼睛裡,像灼烈的火焰,燃燒著他的瞳孔,也燃燒著她的倒影。
然後他低頭埋首在她頸側,彎起唇,無聲的笑了笑。上挑的狹長眼眸湛亮深邃,似萬頃寒夜裡指引方向的那顆星星,眼尾掃過你,就能讓你從尾骨往上泛起酥麻。
可惜慕傾並未看到某男得意的神情,身心沉浸在那熱燙燙的大棒帶來的舒愉裡。
心裡卻難免膈應。
不是寧遠的技術不好,而是太好了,他的動作十分規範,力道也無可挑剔,棒子抽插小穴兒時總能搔到她的最癢處。
如果不是他天賦異禀,那就是他千錘百煉,歷盡千帆才有了這等本事。
而前者的可能性即小,所以慕傾才會膈應。
寧遠手指在雪峰乳尖的輕輕一旋,“喜歡嗎?”
“不……不喜歡……”她決不妥協。
女孩兒綿靡糯耳的嗓音聽得寧遠耳根子一酥,
非但沒有著惱,反而激起了寧遠征服的慾望,玩意兒有些脾性才好玩才有趣,不是嗎?
寧遠揉玩著聳立在跟前的一對雪白雙峰,雪白的肌膚上幾處青紫的於痕控訴著他的摧花之惡行。
而他也恢復了獵食者的本色,粗紫的肉棒子如蚊王的口器,長而深的釘咬肉壁裡面,強勁有力的操乾著身下女孩兒緊逼至吸魂的肉穴兒。
“喜歡就叫出來,別忍。”
日影西斜,房間裡逐漸昏暗,寧遠的嗓音幽沉而沙啞,像暗夜裡誘人墮落的魔魅,令人無法抗拒。
似被蠱惑,慕傾兩彎遠山黛眉下的水眼半睜半閉,粉面含春,丹唇未起卻有細若游絲的嬌吟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