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他38受辱
慕傾傾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拉過莊河的手放在自己左胸脯上,“這一處最軟。”
他略一揚眉,“是嗎?我捏捏看。 ”隔著衣服搓揉起來,“嗯,是夠軟。”
事實上,十六歲的小姑娘胸脯尚在發育,裡面有塊狀,不如成年女人的胸脯來的軟。莊河不知道這些,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去比較,在他看來,楊傾傾身上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剛才你快活嗎?”慕傾傾笑吟吟的附在莊河耳邊問。
“你那么會夾,能不快活嗎?”莊河舔了一下嘴唇,表情不溫不火,眼底的光芒卻半明半寐。野合確實刺激,但野合隨時可能有人發現,危險係數太大,相對來說,莊河更喜歡安全的房內。
“哼,下次我夾斷你。”
“拭目以待。”
“……莊河。”
“聲音小些,前頭有人。”
二人出了偏僻假山,沿著石子路朝外走去。
帶著莊河來到一棟平房,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個四十上下的婦人,見到慕傾傾沒怎么驚詫,顯然是認識,看到其身旁的莊河也只是略一停頓,很快便掩了過去。
慕傾傾挽著莊河在一邊擦的干淨的木桌坐下,然後起身去和婦人點菜。
這一處是私營的飯館,是她一次賣完獵物時無意發現的,老闆娘菜做的不錯,知道慕傾傾賣野物,收過兩次,她為人謹慎,只做熟客,後來熟客帶熟客,倒有不少人過來打牙祭。
莊河難得吃一頓像樣的,剛才又榨了不少體力。慕傾傾毫不吝嗇,點了兩道菜,木耳炒肉,粉絲燉肉和一道榨菜湯。
三道普普通通的菜,莊河吃的噴香,慕傾傾胃口小,吃了一小碗飯就飽了,餘下的統統進了莊河的肚子。
一頓飯吃了近兩塊錢,慕傾傾卻一點不覺得肉痛。
走出飯館,雪粒子居然真的停了。二人相攜走向大會堂,他們到時大會堂門口已經聚集了許多人,幾乎全是一些年輕男女,縣城裡的各個單位工人大多會發放電影票福利,不像慕傾傾和莊河需要自己掏錢買票。
他們二人一到來,眾人目光齊刷刷的看過來,其實不怪眾人眼神異樣,實在是莊河手持木杖拖著一條殘腿過於扎眼,一個殘疾人不管走到哪都會遭人多看,何況和他牽著手的小姑娘容貌秀美的很,二人的年紀一看就相差頗大,在外形上來看極不相配。
而年輕人教養素質要差上許多,不少人議論開來。
“這男人長得不錯,可惜了。”
“我看那女同志才叫可惜。”
“那女的也不嫌噁心,要是我,看了都想吐。看來她也不是什么好的。 ”
“這個樣子還出來,也不嫌丟人。”
“小點聲,人家都聽到了。”
諸如此類的議論聲莊河今天聽了很多,面上安然無波,一絲動容也無,捏著木杖的指節卻越來越白。
眾人的話語嗡嗡迴盪。
那一句句,字字烙印在心,如同一壺開水直接注入到心臟中,連指尖都疼。
他並非強大,只是忍成了習慣。可如今,連帶著她也跟著一同遭人白眼,早有預料,且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真正面臨,為什么一顆心似冰又似火的燃燒,灼進血肉,灼進森森白骨中。
抑制不住的疼。
那些話慕傾傾自也聽到了。
而且,以她的耳力聽到的要更多,氣的她恨不能去撕了那些人的嘴,可是做不了,她什么也做不了。抬眸去看莊河,只見他眼裡邊浮起一絲難以解讀的複雜恍惚,素日平淡的臉顯出幾分少見的蒼白和沈鬱,唇也抿得緊緊的。
這種感覺,彷彿被重鎚敲擊,彷彿有刀刺入心口,慕傾傾皺了皺眉,咬了一下嘴唇,波瀾不興的說,“電影其實也沒什么好看的,連點顏色都沒有,除了黑就是白。莊河,我們回吧。”
莊河目光平靜,語氣比她更輕描淡寫,“想看就看。”
“不看不看。”折身往來路走去。
五十年代的電影,說實話,如果不是為了莊河,倒貼錢慕傾傾都覺得浪費時間。
莊河冷淡掃過交頭接耳的一群男男女女,拄著木杖一拖一拖的跟上慕傾傾。
再一次覺得,手裡這根木杖重若千斤,每一次執起仿似要用盡全力。
也是赶巧,二人出了縣城直道不多會兒就遇上了往回趕的臨隊驢車。趕車的王大爺在慕傾傾手裡換過野味,算是認識。
小姑娘賣東西斤頭足,王大爺對她印象頗好,車後木板上還有空,便停下驢子,邀二人上車帶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