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不可能，蝴蝶對空氣波動是非常敏感的，我一下飛機就感到到這裡的波動異常，和以往接觸的任何一種波動都不同。但是這幾天……或許就像長期待在某一種氣味的空間，久了之後就聞不到那種味道了一樣，那種波動已經很自然地被我的觸感接受。」

　　王蝴蝶說著，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頭：「你看我幹嘛說這些，既然你們妖管會的都沒察覺到不對頭，肯定是沒什麼問題，或許因為這兩年國內霧霾嚴重，我剛回來不太適應吧。」

　　兩人聊著天，這時候服務生過來上菜。

　　對方才站在虎今面前，男人就把人認了出來。

　　「……」虎今瞪著他。

　　對方雖然變成了一頭黑色短髮，模樣也變了不少，但那熟悉的蛇妖的氣息，還有蛇妖身體上虎今自己的氣味都濃烈得根本無法忽視。

　　「……幹嘛。」對方知道自己不可能瞞得過虎今，樣子倒是傲得很，一點都沒有被拆穿、以及服務客人時應該有的態度：「就准你和蝴蝶精幽會，不准我偷窺嗎？」

　　「你是豬嗎你！」男人想剖開白痴蛇的腦袋看看裡面裝了什麼渣：「這是王蝴蝶，一百多年前你自己救過的那隻！」

　　「嗬！」白瑟頓時瞪大了眼睛，仔細地觀察起身側的蝴蝶精來：「真的是你。」

　　但立刻，他就蹙起了眉頭：「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好上的？！」

　　「不用理他。」虎今對王蝴蝶說道　：「他發情發得腦子壞了一大半。」

　　「呃……恩、恩公，我和虎哥只是久別重逢隨便聊聊，我不知道現在是你發……嗯，發情期……」王蝴蝶見到白瑟也先是有點驚訝，而後就越說越小聲。

　　怪不得她在白瑟身上聞到了可疑的味道，濃烈的紅色的發情的味道，還有屬於正坐在她對面的男人的味道。

　　她頓時明白了過來！

　　「哎呀，我是不是耽誤了你們的事情？！」

　　「沒有。」

　　「是！」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說完，聲音的主人互相瞪著，在空氣裡交火。

　　王蝴蝶不想被捲進那莫名的戰爭中，連忙說。「我還是先回去吧，反正大家都在一個城市，以後有機會再出來聚。」

　　「算你識相。」

　　「不用。」

　　又是兩道聲音一起出口。

　　「我已經答應你姐夫要和你看電影，怎麼可以爽約？」虎今說。

　　「其實沒關係的……」

　　「我要一起去！」穿著服務生衣服的男人氣勢洶洶地放下手裡的托盤，扯了一把脖子上的領結：「臭老虎，我要在電影院裡搞你！」

　　「嚇……」王蝴蝶差點沒被她這霸氣的恩公的宣誓給嚇暈。

　　原來她對面的虎哥才是被那個啥的那一方，她真是太小看白瑟這位恩公啦。

　　而後白瑟就搞了一張和另外兩人挨在一起的電影票，連衣服也懶得換，不要臉地跟去了電影院。

　　王蝴蝶對白瑟的印像還是非常不錯的，她剛修煉成妖的那會兒遭到其他妖怪的欺辱，當時正是白瑟救了她。

　　雖然對方不過是順手的事情，但對蝴蝶精來說卻是非常大的恩情。後來她離開父母兄妹逝去的傷心地，再也沒有見過白瑟和虎今，直到今日。

　　三個人進了影廳，白瑟霸道地坐到另外兩個人中間。

　　虎今原本還以為白瑟早就按耐不住，誰知道對方竟還認真地看了一會兒。電影開播十幾分鐘後，蛇妖旁若無人地說道：「這麼爛的演技和毫無新意的故事還敢賣那麼貴的價格，買票的人都是傻逼吧。」

　　立刻，他就收到了來自虎今的一記頭槌：「老實看。」

　　幸好這天不是周末，影廳裡人少，才沒人聽到白瑟那句欠揍的話，沒有引起別的麻煩。

　　一會兒之後白瑟就興致缺缺，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很快，他的爪子就很不老實地伸過扶手，按到了另一個人的腿間，充滿色欲地低喊：「……小老虎。」

　　「……」虎今拉住白瑟的手，對方馬上就不滿地：「你知道我都忍了一天了，現在我好難受，快點給我。」

　　虎今皺起眉，王蝴蝶還坐在旁邊，就算他們張開結界，這結界對人有用，但對這麼近的妖怪根本一點都沒有。

　　男人權衡了一下，嘆了口氣：「那回去吧。」

　　「我說了要在電影院幹你，你以為我開玩笑。」白瑟一下站起來，回過頭對蝴蝶精說道：「你不用管我們，看你的。」

　　然後就跨到旁邊，坐進了虎今腿裡。

　　聽到這話王蝴蝶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但她立刻就「蹭」地站起來：「我想起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恩公、虎哥你們請便，回頭我們再聯繫。」

　　說完，她逃也似的溜出了影廳。

　　「這隻小妖精還挺識趣的。」白瑟飛快地解開虎今的褲子拉鍊，把手伸進男人的內褲，握住了裡面那根軟軟的卻依舊很壯觀的東西，並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今天原本想找人紓解一下，但我還是忍住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男人被他光滑冰涼的手指一摸，頓時長呼了一口氣：「為什麼？」

　　「為了晚上能更爽地幹你。」

　　說完，白瑟跪在男人身上，麻利地脫掉了自己的褲子，：「越是飢餓的時候，吃東西越是有味，唔……」

　　他扳掉兩根礙事的扶手，在暗淡的光影之間，朝男人的腿間坐了下去。

　　「嗯，小老虎，我還是更喜歡你的虎鞭，其他的那些小騷洞根本不及你的萬分之一。」白瑟逮著虎今的巨根和自己那靈根同樣粗長的肉刃，把他們包在雙手之間，快速地揉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