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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之皇商》第133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 薛之文發現新土地,因功封侯

  薛之文見狀,立刻雙臂一伸將薛蟠摟到懷中。順著脖頸往下不住的摩挲,過了半日,才感慨的嘆了一句道:「這一去,足足有三四年的時間。再回中原來,只覺得彷彿做了一場大夢一般。真好,又看見你們了。」

  薛蟠聞言,有些激動的紅了眼圈兒。

  薛之章又將薛蟠拉到跟前細細打量半晌,不可思議的輕嘆道:「我走的時候蟠兒你才十五歲,將將到我的胸口。也不過是四年多的時間,蟠兒竟然長的和二伯一般高了。真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薛蟠勾了勾嘴角,輕笑道:「不只是我,待會子咱們回家,恐怕二伯見到了薛蝌和寶琴妹妹都不敢認了。」

  那一對兄妹,如今也長成了大小子大姑娘了。尤其是寶琴,自打及笄禮過後,出落的那是越發好了。有皇商薛家的底子在,自身又長的是國色天香,風華絕代,這一段時間來登門說親的那是一個接著一個。當中自然也有條件不錯的,可是薛之文這個當父親的沒個音訊,她母親又是個死守金陵不著調的,薛夫人這個當伯娘的都恨不得將寶琴的親事給攬過來了。

  而薛之文想到了自己的一雙兒女,也不由得有些恍惚的嘆息兩聲,心中唏噓不已。

  自打天啟元年,薛之文帶著兩隻經驗最豐富的商隊從琉球一帶出發去探索新大陸,到如今已經足足有四年的時間了。

  四年的時間,讓當初白白嫩嫩的小包子薛蟠長成了一個身材修長,四肢勻稱的俊秀青年。也讓稚嫩青澀的皇子徒臻成長為英明睿智。雄心萬丈的君王。讓商家少年薛蝌搖身一變成了從五品的戶部官員,也讓天真爛漫的薛寶琴變成了一個舉止從容的大家閨秀。在這四年裡,薛之文缺席了很多次的重要場合,那些個成長的過去薛之文都沒有參與到。可是不論怎麼說,他終於回來了。

  薛蟠輕嘆一聲,看著薛之文飽經風霜的一張臉,輕聲說道:「二伯,你終於回家了。這麼多年,你一定吃了許多辛苦吧?」

  薛之文見狀,不由得自得一笑。伸手拍拍薛蟠的肩膀,一臉驕傲的說道:「即便是辛苦,也是值得的。按照那副測量精準的萬國坤輿圖,二伯終於找到了那塊新土地。這可真真是蒼天庇佑,皇恩浩蕩啊!」

  薛蟠聞言,不由得眼前一亮,脫口問道:「真的嗎?」

  薛之文難掩驕矜自傲的點了點頭,衝著薛蟠笑道:「當然是真的。雖然陰差陽錯的走了不少冤枉路,可到底還是讓我們找到了正確的地方。那是一片和我們大雍朝的風景迥異的土地,他們那裡的草木和動物同我們大雍朝的萬物都不太一樣。我們的商隊在那裡一共停留了兩個多月,帶去的測圖人員也沒有辦法將整個土地丈量精確,無奈之下我們只能先回來了。但是為了證明我們確實到過那片土地,回來的時候我們還帶了很多當地的草木、動物以及金銀寶物等等。還有一些是當地部落的子民,代表他們的部落也跟著我們一起回來了。他們會在進城之後向陛下表示臣服。」

  「太棒了。」薛蟠下意識的回頭看了徒臻一眼,三步兩步湊到徒臻跟前,傲嬌的揚眉笑道:「恭喜陛下創下不世之功。陛下文成武德,一統天下。」

  徒臻失笑的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薛蟠的腦袋,一臉寵溺的笑道:「也恭喜你,又有了耀武揚威,飛揚跋扈的資本了。」

  「我一直是個遵紀守法,溫和純良的好公民。」薛蟠皺了皺眉,有些不讚同的反駁徒臻的話,說道:「皇太后的外家才是真正的耀武揚威,飛揚跋扈。仗著宮裡頭的皇太后和皇后兩位娘娘給他們撐腰,張揚的幾乎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別說是我,就連宗室的幾位老王爺對他們都有意見了。」

  徒臻聞言,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

  薛蟠繼續說道:「對了,今兒晚上我還在福源館定了一桌席面邀請忠裕親王、忠禮親王和老五、老六幾位王爺相談事情,就不再宮裡蹭飯吃了。你記得按時吃飯,回頭我會查問戴權的。」

  徒臻不可置否的揚了揚眉。有些不太高興。

  薛蟠見狀,只得安撫道:「你卻是不知道,今兒在招標會上童家的老二多麼猖狂。我猜他們家恐怕將家裡所有的存銀都兌換成現,就是為了到我的招標會上鬧騰。好好的競標讓他們弄得彷彿小孩子置氣一樣。他處處與我們薛家作對,就是沒把陛下放在眼中。其實損失的也是陛下的銀錢。所以不論於公於私,要是讓我繼續看他蹦跶,就彷彿如骾在喉,不吐不快。你要是不同意的話……」

  徒臻這才微微放鬆了臉面,矜持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薛蟠晚上不在宮裡吃飯。

  一旁的薛之文看著這兩隻的互動,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嘴。只覺得一陣違和的感覺迎面撲來,讓他有種十分怪異的感覺。

  薛蟠和徒臻商量過晚飯的事情,便將注意力轉回到薛之文的身上。發現新土地可是一件大事,按照國際慣例,現如今沒主兒的土地,誰發現了就是誰的。這樣一個功勞,恐怕薛家又要出一位侯爵了。

  其實按照大洋洲的面積來看,薛之文就算封個一等國公也不過分。畢竟建國元老功勛再大,和當年祖皇帝打下的也不過是大雍朝的江山。總共的面積加起來也抵不過半個大洋洲。薛之文兵不血刃且沒花朝廷一分錢就進獻了這麼大的土地。若真是論功行賞的話,功勞絕對要比之前的所有功臣加起來還大。

  可是考慮到薛家的根基以及各方面原因,最後薛之文還是只得了個一等的侯位。只這一點讓薛蟠有點耿耿於懷的不痛快。不過他兒子薛蝌卻是連升三級的被提為了戶部侍郎。成為有朝以來最為年輕的戶部侍郎,前途更加無量。照顧到薛蟠喜好賺錢的習性,接下來徒臻又親自擬旨,將今後新州省的開發等與商業有關的事宜大半交給薛之文處理,薛蟠這才算是滿意的哼了哼聲。

  見此情景,薛之文心中的怪異更甚。只不過他還有一些麻煩事沒交代,也就顧不得薛蟠和徒臻兩個之前的不對勁了。

  要說這些個麻煩事,倒也和大洋洲有關。在薛蟠的記憶當中,自然是知曉大洋洲的存在的。也知道在歐洲新航路之前,大洋洲還沒被發現。可是他卻有些不太明白公元紀年和唐宋元明清的區別。也就是說早在明朝的時候,西方人就已經陸陸續續的發現了大洋洲的各個島嶼。到了薛之文上島那一會兒,幾乎時不時的也就看見了毛髮眼睛五顏六色的海外夷人們。

  好在大洋洲的面積也夠大,薛之文運氣又比較好,恰巧就發現了目前還未被發現的幾個島嶼和群島。根據薛之文的描述,其中便有後世比較聞名的新不列顛島、復活節島、澳大利亞以及新西蘭、夏威夷等地方。當然。現在他們還不叫這個名字。

  聽到這裡,薛蟠也不得不感嘆,薛之文這樣的運氣簡直是逆天了。雖然他到達大洋洲的時間比較晚,可是他發現的地方,那可都是響噹噹的。光聽名字,也比之前那些個夷人發現的名字長的連記都記不住的群島要強。

  然後問題也就出現了。在這種大航海圈地為王的時代,雖然說你可以在你發現的土地上插一根旗子來宣示這些土地是你的。可是你也不能阻止別人拿著槍桿過來搶你嘴裡的肥肉。雖然現在還沒有人發現那些地方,但是憑藉薛之文遊蕩四海的經驗,他確定也不過是幾十年甚至幾年的時間,這些個地方都會被發現。

  到時候,誰擁有主動權和強大的火力,誰便擁有了所有權。

  因此薛之文在按照海上的規矩插根兒破旗宣示了所有權之後,便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確保徒臻快點給這些個島嶼賜名,並且名正言順的將其收之麾下。當然派遣軍隊過來駐紮更是一定要的。

  並且從這一點的處理中就能看出薛之文的腦子比較靈活。

  之所以這麼說,就不得不談到中國人那種天朝上國的矜持和自骨子裡便有的異常強大的鄉土之性。

  通常情況下,天朝的百姓都是驕傲而善良的。因為長久時間處於世界頂端的優渥和文化傳承接連不斷的優越感讓他們不由自主的藐視化外的一切事物。他們將不屬於自己的百姓稱之為夷人,稱之為鬼子。他們將自己不熟悉的物理化學等稱之為奇淫巧計,他們永遠將自己家鄉之外的地方或者人成為異鄉,異客。並且在垂垂老矣魂歸來兮的那一刻,總是要強調著落葉歸根。無論是文采斐然的「獨在異鄉為異客」還是土掉渣的「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總之在他們的心中,外界的一切都沒有自己家的高貴和重要。

  而在粘桿處某些官員的用心提點下,薛之文所做的一切,都是針對著這樣一群人的內心來的。

  比如,大雍朝自開朝起便受聖人教化,主張王者之師,主張出師有名。因此薛之文在回來之前特地用大量的絲綢和瓷器以及口感良好的食物賄賂了當地百姓和他們首領。並且向他們繪聲繪色的描繪了大雍朝的富庶和開明,引誘這些個土帽兒主動跟他上了船,他又吩咐文官草擬了國土進獻書讓所有的土帽們簽字畫押——當然他們不會簽字,不過按個手印還是沒問題的。

  然後這些個言語不通的土帽們在薛之文的手舞足蹈下一個個按了手印,樂顛顛的捧著一批批絲綢,一罐罐瓷器乖乖的上船了。

  再比如,為了確保富庶安逸的大雍朝子民們能曉得新土地的富庶和機遇,薛之文又抱回了兩商隊的海外特產尤其是和國內相比便宜的不要命的金銀珠寶和香料等物。為的就是用重利蠱惑那些個想要發財的世家顯貴以及豪門商戶們……

  去的時候用了三年半,回到琉球群島的時候用了不到半年。薛之文因為心念家人,便脫離大部隊輕舟簡行一路北上。卻在剛剛到了揚州的時候便被外出辦事的高維認了出來。於是眾人相攜而行,一起進了京城。又一路進了皇宮面見聖上。這也就是薛蟠在招標會上被小夏子突兀的叫進宮中的緣故。

  而滿載著異土特產和百姓的薛家商隊,則慢慢悠悠的走在半路上。估計再有個十天八天的功夫,也就到了京城了。當然,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這些個商隊裡的人還是喬裝過了的。雖然以薛之文的心性,他更想將這一切喧鬧的沸反盈天,舉世皆知。可惜在習慣了藏匿於人後的粘桿處人眼中,低調的令人毫無防範卻能隨時戳人一刀的隱蔽更為重要。

  聽到這裡,薛蟠不由得狐疑問道:「不是我說,開疆擴土可是再榮耀不過的事情了。這樣的事情張揚都還張揚不過來呢,非你們還遮遮掩掩的瞞著。高大哥真是越來越低調了。平白少了多少人的恭維和孝敬啊!」

  一旁站著的高維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這也是萬全之策。況且,薛家商隊此番進京還沒得到聖上的硃筆御批,真要是讓周圍的州省官員知道了,恐怕這商隊裡頭的奇珍異寶就要縮水大半了,到時候看心疼的要哭的人是誰。

  再者……他這不也是聽從聖上的吩咐嘛!聖上在得知薛家商隊返還的消息後第一時間下令封鎖消息,將人秘密帶上京來,自己所做一切,可都是奉旨行事啊!

  面無表情的高維隨意看了一眼無動於衷的徒臻,只能默默流淚。

  薛之文見狀,也只得翻了翻白眼,確定了即便過去了三四年的時間,自家侄子的囂張跋扈依舊,甚至隱隱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沒治了。

  倒是龍椅上的徒臻笑容和煦的看了薛蟠一眼,方才衝著薛之文開口笑道:「薛卿家奔波多年方才回京,想必也勞累疲乏。進獻朝賀的事情倒也不必操心,一切有朕,你只等著商隊進京之後的封賞便是。」

  薛之文微微愣神,從薛掌櫃一下子變成了薛卿家,他一時還有些接受不來。不過不得不說的是,這種叫法真叫人覺得豪氣衝天。也不枉費他在海上苦苦漂泊了三四年,從白身進階為官身的感覺,這是不錯。

  不過回過神來,還是趕緊躬身拜謝,山呼萬歲。

  而另一廂,徒臻也有些感慨萬千的看著薛之文。再一次確定了薛家滿門都是他徒臻的貴人。薛蟠更是有「旺夫之象」的賢德之「妻」。也不枉他費勁心機的籌謀該如何取締後宮,從此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專寵蟠兒一個了。

  從落魄如喪家犬的逃難皇子,到如今大權在握正躍躍欲試總攬江山的青年帝王。徒臻覺得自己每一詞命運的轉折背後都有一位薛家的人給支撐著。比如最先發展勢力的時候,蟠兒讓他認識了師先生;比如後來和上皇對弈的時候,薛之章在其後的出謀劃策;現如今童太后秘密串聯京中大半世家準備謀奪朝廷的話語權,薛之文又帶著無比強悍的不世之功從天而降。

  這種順風順水的美妙感覺讓徒臻差點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尤其是薛之文在這個節骨眼趕回來,對徒臻來說,絕對是一項可以遊刃操控的砝碼。

  想到這裡,徒臻突然說道:「蟠兒,朕決定了。年節過後,朕要更改年號。」

  薛蟠一愣,有些不明白徒臻為什麼好好地提到了這個話題。

  站在一旁的薛之文卻暗暗嘆息。對於一個有理想,有抱負,有野心的帝王來說,「天啟」絕對不是什麼好年號。當初徒臻之所以會選擇這兩個字作為年號,恐怕忍辱負重、臥薪嘗膽的意義要更大一些。

  可此一時彼一時,薛之文一路上京自然也打聽了這四年來朝廷發生的大事兒。年少的帝王終於熬過了父皇的獨攬大權,正雄心勃勃的計劃了未來的一切,希望自己能成為功勛卓著青史留名的帝王。那麼很顯然的,「天啟」這個年號就不太合適了。

  畢竟,有朝以來,以「天啟」為年號的皇帝,好像最後的結局都不怎麼樣。

  在這種前提下,剛剛創建了不世之功的徒臻想要更改年號,也就順理成章了。

  對於這些個貓膩,薛蟠自然是不太瞭解的。不過他也能隱約的感受到徒臻迫切的想要掙脫上皇留給他的陰影和壓抑。因此他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開口笑道:「聖上若是想改年號的話,自然要和內閣以及翰林的那幫子文人去說。尤其是翰林院的一棒子清流,這些個掉書袋的沒什麼別的本事,引經據典最厲害了。聖上一定要他們選一個意義好的,最好是別人都沒用過的年號才是。」

  徒臻聞言,輕鬆的勾了勾嘴角,定定看了薛蟠一眼,開口笑道:「好。」

  接下來,薛之文和徒臻兩個就商隊進京朝賀一事又商談了一會子。薛之文還表示他雖然輕車簡從和高維獨自回京,卻也親自挑選了一些土特產帶回京中。其中最為金貴稀奇的寶石等物自然進獻給了聖上,不過剩下留給薛家人的,倒也價值不菲。

  當然,送禮的和收禮的全都不在乎價值幾何。薛蟠關心的也只是二伯出去好久之後,給自己都帶回了什麼東西。

  於是兩人在傍晚相攜出了皇宮,身後是徒臻派遣幫兩人搬箱子的侍衛,一路打馬回了忠信侯府。薛之文打量著四周的景色,不由嘆息說道:「只不過是四年而已,於我眼中,卻彷彿隔世一般。」

  薛蟠聞言,回過頭去衝著薛之文笑了笑,卻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四年的音訊全無,顛沛流離。薛蟠並不曉得薛之文究竟吃了多少的苦遭了多少的罪。但是薛蟠也知道,這四年來薛之文所經歷的一切,絕對是身在京城忙著穩固地位或者是身在金陵忙著教育子嗣的薛家人無法想像的驚險和廣闊。而這樣的經歷和闖蕩,也給他溫潤爽朗的二伯平坦了幾分威嚴和殺氣。讓他的二伯看起來,比時下的大雍朝百姓多了幾分契闊爽朗和不羈放誕。從他眉宇間瀰漫出的強大的驕傲和自信,薛蟠能想像得到,自己的二伯一定是自得意滿,春風得意的。幾日之後,朝賀商隊的歸來更會讓他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可無論是怎樣的驚心動魄,蓋世奇功,在薛蟠的心中,這一切都沒有一個有血有肉會說會笑的二伯再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重要。

  他有些激動的勾了勾嘴角,無比慶幸的想到:「真好,二伯他完完整整的回來了。」

  不過片刻,眾人便到了忠信侯府。早早就得到消息的忠信侯府大開了中門,兩旁衣著光鮮的小廝束手而立,門前燃放者炮竹和煙花,還有臨街的小孩子們圍著嬉鬧。薛之章和薛蝌則站在門口一臉激動的等著。

  瞧見薛蟠和薛之文的身影后,薛蝌失聲叫道:「爹——」

  薛之文看著朝自己跑來的十八大九的半大夥子,英俊爽朗,身材修長,和自己有五六分相似的面容激動萬分。薛之文有些激動的跳下了馬匹,情難自禁的摟住薛蝌叫道:「蝌兒。」

  然後克制的放開了薛蝌,後退一步打量半晌,夕陽西下,現在的天色已經有些暗了。襯著門上燈籠的光芒,依稀可見薛蝌的個頭已經和自己差不多了。他其實比薛蟠還小了一歲,結果四年過去了,他竟然竄的比薛蟠還高了一點兒。

  薛之文滿意的點了點頭,拍著薛蝌的肩膀笑道:「好伙子!」

  說著,又忍不住涕淚縱橫的抱住了薛蝌。薛蝌也嚎啕大哭的抱住了薛之文。

  見此情景,階磯之上的薛之章也走下來,錘了薛之文一拳道:「整整四年的時間你音訊全無,現如今回來了,站在門口哭什麼,還不進屋去?」

  薛之文連忙推開了薛蝌,用袖口擦擦眼淚,開口說道:「這四年……讓大哥擔心了。」

  薛之章冷哼一聲,看著滿臉黝黑,身材精瘦的薛之文也忍不住一陣心酸,連忙摟著薛之文的肩膀進了大門。院子裡薛夫人領著寶釵和寶琴迎了上來。寶琴忍不住的撲上來哭道:「爹爹,你終於回來了。」

  於是霎時間眾人又是一陣的抱頭痛哭,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團團坐在正堂裡了。小丫頭子們服侍著一群男男女女的盥洗完畢。薛寶釵,寶琴和薛蝌幾個又纏著薛之文問那片新土地的事情。只聽薛之文又是一陣耐心的嘮嘮叨叨。

  那是一片前朝人從來沒有踏足過的土地,那是一片真正遺失在世人面前的寶貴財富。在此之前,甚至沒有人會想像得到那一片茫茫無際的海上竟然也會存在一片資源豐富的大陸。而他們在尋找的這一路上也充滿了血腥和殺戮,交易和圈套。其中的艱難險阻,薛之文有些說了出來,有些卻也記不住了。但是不管怎麼樣……薛之文終於是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帶著他嚮往已久的榮耀,和不世出的成功回來了。

  用一句話俗套和狗血的話來形容,在艱苦卓絕的奮鬥過後,薛之文終於迎來了屬於他自己的鮮花和掌聲。

  而薛家一脈,也因為薛之文的回歸再次攀登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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