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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媳婦》第9章
第八章

  駱書丹這一陣子過得可真謂春風得意,就連與他時有往來的一些友人,商賈都能感受到他的好心情,可問他怎麼了,他卻總說沒有沒有。

  也許是之前警告起了作用,苗初蕊這段日子極為安分。

  自從苗初蕊回到了駱家,駱書丹的生活起居又重新由她負責,雖然她白天總是逗著兒子玩,但該給他打點的從沒少過,因此他這陣子過得順心得意極了,而且他找她時,她也都是溫順配合。

  一想到她那嬌弱羞怯的身子,總在夜裡為他而變得急迫熱烈的樣子,就讓他滿意極了。

  「少爺。」門外傳來一聲呼聲。

  「進來。」

  原本駱書丹正在得意中,僕人突然來傳,說駱夫人有找。

  「知道了,告訴我娘,我立刻就過去。」駱書丹道。

  傭人離去後,駱書丹收拾著攤在桌上的各式帳冊筆墨等等,便往駱夫人的院落行去。

  駱書丹到了現場,發覺苗初蕊也在,與駱夫人有說有笑。

  「什麼事情讓娘這麼開心?」大步跨進門,駱書丹笑道。

  「傻孩子,當然是喜事了!」駱夫人笑得眼都瞇了,「你先過來看看這個吧!」

  駱書丹帶著狐疑地走近一看,見桌上放了張閨女的書像,畫中少女有著一雙明媚大眼與高挺的鼻樑,可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帶著南方女子的溫雅不說,更有著北方女子的艷色。

  「是不錯。」駱書丹點了點頭。

  畫中的女子是他以往最為喜愛的類型,不過最近他的胃口有些改變,突然覺得小鼻子小眼睛的江南女子挺耐看的。

  「那就好,明兒個為娘就讓人去提親,那婚期……」駱夫人想了想,直接問道:「蕊兒,剛剛我們看了幾號的?」

  「下個月十八,日子很好的。」苗初蕊道。

  駱書丹聞言難以置信地望向苗初蕊,「妳肯讓我納妾?」

  他還記得當初她是怎麼趕走他帶回來的那些女人的,也以為自己的娘親說她肯讓他納妾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

  「怎麼不肯?這趙姑娘還是蕊兒親自挑的。」駱夫人笑咪咪地看著畫像。

  果然還是蕊兒貼心可靠,找了個外表符合自己兒子喜好,而身家、性情又好的女子,還真多虧她了。

  聽到這女人是苗初蕊自己挑的,駱書丹非但沒有高興的感覺,反而是一股怒氣直衝腦門。

  見他不知為何臉色難看,以為他看不上眼,苗初蕊趕緊補充道:「這趙姑娘真的很好的!她爹爹趙知州極為疼愛她,花了許多心思栽培,是以趙姑娘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我也見過趙姑娘本人,她長得漂亮不說,性子也是極好。」

  見她努力推銷,駱書丹更是怒由中來,語氣惡毒地道:「既然她條件不惡,那麼什麼知州的怎會讓她成為我駱某的妾?莫不是發生了什麼醜聞,要讓我當個現成的老子吧?」

  「啊!這點你儘管放心我打聽過了,趙姑娘的風評極好,絕沒有問題的。至於其他……我與趙知州說好了,趙姑娘嫁過來是妻不是妾,我會喊她一聲姐姐,將來若是孩子們長大了,家產傳嫡不傳長,我會教斌斌不可以跟弟弟們爭。」

  「妳……」駱夫人也是這時才知道苗初蕊與趙知州有這樣的協議,忍不住擔心道:「她當妻?那……蕊兒妳呢?」

  「我?那年一切倉卒,說起來當年我也不算有拜堂過門,所以本就不會有雙妻的問題……」以為駱夫人擔心這個,苗初蕊道:「這一說我才想到,名分有差,總不能以先來後到計算,該有的禮數還是得有的……那就過些日子再找一天讓我給趙姑娘奉杯茶吧!」

  娶妻納妾各有各的禮數,總還是要照禮數來,才算有個正式的名分。

  當年駱書丹親口說了,他沒將自己當成他的妻,那她便也不強求了,可斌斌終歸是駱家的子孫,自然是要入駱家的族譜,可就算不是嫡子,生母的地方填寫個「妾苗氏」也總比「不詳」好些。

  「妳!」駱書丹當真要被她氣死了!好不容易才找回她們母子倆,他也願意承認她是他的妻子,結果她居然……居然……居然想把他推給另一個女人。

  「妳好大的膽子!妳是以什麼身份去給我講親?妳以為妳是媒婆還是我娘!」駱書丹咬牙切齒地道:「什麼叫妳跟趙知州講好了?我說好了嗎妳就講好了,妳當我是什麼?種馬?」

  本以為駱書丹看到趙姑娘的畫像後會十分欣喜,哪知道會被痛罵一頓,是以駱書丹愈罵,苗初蕊的頭就愈低,小臉慘白一片。

  以往駱書丹最討厭的就是苗初蕊這樣一臉小媳婦似的衰怨相,然而此刻苗初蕊慘白的小臉,緊抿的唇瓣、微顫的眼睫卻撓得他心頭癢癢,一股熱氣直往下衝只想把人抓到床上狠狠疼愛一番。

  最近他老是這樣,也不知怎麼了,動不動就想拖她上床,狠狠疼愛,而事實上他也這樣做了,三天兩頭的往她住的地方跑不說,還好幾次把人弄得哭著求饒了才肯罷手。

  只不過,也許是因為以往他總是對苗初蕊愛理不理,是以極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現在幾乎一日不能沒有她,故每次總是夜深人靜之時,才避開眾人耳目地溜到她的房裡。

  「夠了!」駱夫人見他這樣欺負苗初蕊,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是我讓她去說親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娘。」駱書丹眉頭一撇,無奈地喊道。

  他知道他娘與奶奶都是為了他好,他也希望能盡力順著他們兩人的意,但事實已經證明一次了,婚事不是她們看順了眼指給他,他就一定能得到幸福的,怎麼他娘還是學不會?

  以前他年輕氣盛,根本不懂得像苗初蕊這樣溫婉的女子有什麼好,現在好不容易接受她了,他娘居然又來一次!

  「我知道……是我不好。」苗初蕊吸著鼻子,淚珠兒滴滴落下,「我做的事從來沒讓你滿意過,或許……錯的不是事,而是我這個人。」

  「蕊兒,妳別哭,還有娘在,只要娘有一口氣在,我一定會保護妳的,這一次一定會保護妳的。」駱夫人心疼地摟住苗初蕊,輕輕拍著她。

  駱書丹生性風流,萬花叢中過的他自認對女人的淚水早已應付自如,可這次苗初蕊回來後,她的淚水卻不知為何總讓他慌了手腳,便口不擇言地道:「妳夠了喔,居然用哭這招,未免也太卑鄙了。」

  駱書丹一說完,也發覺自己說得太過分了,但話已經說出口,也收不回來了。

  心,彷彿要撕裂了一樣。

  她從少女時代就愛戀著這個人,可是……已經……不行了吧!

  衝著他這句話,苗初蕊說什麼也要止住眼淚,可淚水還是不停地掉,不停地掉,「你給我……一紙休書吧!」

  本以為可以待在看得到他的地方,靜靜等待自己生命耗盡的那天來臨,但現在看來,應該是辦不到吧!

  其實苗初蕊很清楚駱書丹討厭別人意圖控制他,至多就是老夫人與駱夫人的話他肯聽之外,其他人的話,他向來是連甩都不甩的,可這一次……

  她只是想在臨走前為斌斌找一個不會苛刻他的後娘而已啊!難道這樣很過分嗎?斌斌還那麼小,若是沒有親眼確認駱家將來的女主人會好好待他,教她怎麼能走得安心?

  她低低軟軟的一句話,聽在駱書丹的耳裡卻像雷擊,他難以置信地道:「妳說什麼?」

  駱夫人也被她嚇了一跳,怎麼也沒想到苗初蕊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禁又氣又急地道:「蕊兒,妳胡說什麼?」

  她明知道丹兒這孩子禁不起人激,萬一真在氣頭上,說不定就當真給她一紙休書了。駱夫人心想。

  「這麼多年了……你見了我總是生氣……我見了你總是傷心……還是……夠了吧!」苗初蕊傷心得不能自已,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

  他知道她說的沒錯,他見了她總是在對她發脾氣的多,而她見了他也幾乎都在掉眼淚。這麼多年下來,兩人居然沒有過開開心心、甜甜蜜蜜的時光,可是休了她……

  是他以前曾經很希望能休了她,她無父無母無家無勢,只是寄住在他家的一個小孤女,對他的事業一點幫助也沒有。她相貌平凡,站在他身旁的時候老被認作是丫頭,讓他丟了好幾次的臉。他更討厭她老愛以他的正妻自居,趕跑他喜歡的那些美人兒。

  他以前甚至曾經想過,苗初蕊是奶奶與娘親指給他的,所以他不能隨便休了她,但若是他待她冷淡些,讓她自己說想要分開,那他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休了她了?

  可如今……她終於自己開口要休書了,他卻怎麼也不情願。

  明明之前不論如何她都要死賴著他的不是嗎?不是不論他做了什麼,她都會死心塌地跟在他身旁的嗎?那為什麼……

  難道說……

  突然想起剛找到她的那天的那個男人,駱書丹不由得怒由心生,「是那個男人對嗎?」

  「什麼?」苗初蕊不懂他在說什麼。

  「是那個男人嗎?那種跛腳瘸子哪裡好了,讓妳這麼念念不忘?」駱書丹也顧不得駱夫人不在一旁,直接伸手就去抓苗初蕊的手腕,「妳想要從我這裡拿到休書後,再回去找那個男人是吧?告訴妳,妳作夢!」

  苗初蕊被他的想法驚得呆住了。

  是的,她是曾經想過是不是要為了斌斌嫁給王二哥,但後來她發覺自己還是沒有辦法接受其他的男人而拒絕了,可是他卻是這樣看待她的。

  「我跟你的事,你不要牽扯到別人身上去,也不要隨便罵別人瘸子。」苗初蕊生氣地道。

  「怎麼,捨不得了?」駱書丹怒極反笑地道:「他本來就是個瘸子,我就愛說他是個瘸子,妳又能如何?」

  「你放開我!放開我!」苗初蕊拚命的想把被駱書丹抓住的手抽出,無奈怎麼也抽不動,只能用另一隻手捶他,「王二哥比你好多了,不許你這麼說他。」

  駱書丹武功高強,苗初蕊的捶打對他來說就像蚊子叮似的,但一想到她居然為了別的男人打他,就讓他的怒火瞬間轉成熊熊烈火。

  「好?」駱書丹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般的冷哼一聲,不屑地道:「那種又醜又俗的瘸子哪裡好了?」

  她不愛他罵那個瘸子,他就偏要!

  「王二哥就算有萬般不好,至少他待我是好的!」苗初蕊忍不住對他吼道。

  苗初蕊這句話倒是不假。自她落難在外開始,不論是一開始的任仲,還是後來的王二虎,待她都強過他百倍!

  「妳!」駱書丹想說些什麼,卻被她這句話堵得啞口無言。

  的確,他以往待她是不好,但他最近不是對她很好了嗎?甚至這段時間都專寵於她。這段時間他對外面的大眼美人都沒了「性」致,還害他被他的那群朋友以為他「不行」了。

  駱書丹老羞成怒,氣得一把扣住她的纖腰往肩上一扛就要離去。

  「啊!」苗初蕊驚叫一聲,拚命捶打駱書丹堅硬的背,「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駱夫人也緊張地大喊,「丹兒,你想做什麼?」

  雖然駱書丹是出了名不打女人與沒有武功的人,但他畢竟習武多年,而苗初蕊根本沒有半點武功傍身,要是他一個不經意,說不準會要了她的小命。

  駱書丹這才想起來他娘還在一旁,他毫不費力地扛著苗初蕊,轉頭對他娘道:「娘,跟趙家的婚事請您先緩一緩,過兩天,兒子會給您一個交代的。恕孩兒先告退。」

  說完,他便扛著苗初蕊離開。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苗初蕊被扛在肩上又慌又怕,還得面對駱夫人與下人們錯愕的目光,不由得拚命掙扎。

  駱書丹扛著她大步往自己的院落而去。

  「這樣好丟臉,快放我下來了。」苗初蕊氣極了,也不顧自幼被教導的「丈夫是天」的道理,粉拳死命地捶他的背。

  「妳也知道丟臉?」駱書丹冷哼一聲。

  苗初蕊哪時這樣被人當沙袋扛過,駱書丹才走出駱夫人所居住的院落不久,她就已被晃得發昏,「我好難過。」

  駱書丹這次倒是停了下來,將苗初蕊由扛在肩上放下來,改以一手撐著她膝窩,一手扶著她的背的方式,將她橫抱在懷裡。

  苗初蕊驚呼一聲,雙手下意識地緊緊環住駱書丹的頸子,深怕他把自己給摔了。

  見她在慌亂之中緊緊依附自己的舉動,駱書丹微瞇起眼,想到了要怎麼處罰這個不知好歹的小女人。

  抱著苗初蕊進了自己房間,駱書丹將她拋在床上。

  「啊!」雖然床上鋪了一層厚床墊,但苗初蕊還是被他此舉嚇得驚呼一聲,所幸沒受什麼傷。

  多年前,駱書丹與苗初蕊成親之時,兩人是住在同一個院落之中的,但自從第二年某次口角後,苗初蕊搬到別院以來,就再也沒進過駱書丹的臥房。

  駱書丹這個人雖不在意與女人歡好,卻極是不喜歡女人隨意進入他的生活空間,特別是臥房!

  是以這些年來,別說是不受他寵愛的苗初蕊,就是所有他帶回來的美艷歌姬、青樓名妓,也都是另外安排院落給她們居住,從未帶入自己所居住的地方。

  可這次連他都沒發現,自己竟是如此自然而然地便將苗初蕊帶回自己房中,就像是她本該在此。

  「妳說,妳不要當妻,要當妾是吧?」站在床沿,駱書丹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苗初蕊。

  「你……你想怎麼樣?」見他神色不善,苗初蕊有些害怕地往床內縮了縮。

  「我說,妳是不是想當妾?」駱書丹又問道。

  苗初蕊怯怯地望著他,不知他想做什麼,見他執意要得到答案,她微微一點頭,「嗯!」

  駱書丹微微一笑,卻是讓苗初蕊有著說不出來的心驚,因為他每次氣極了,或是在打什麼奇怪主意時,總愛這麼笑。

  苗初蕊的目光望了門口的方向,但是他高大的身軀正擋在床前,她可不認為自己闖得過他這一關。

  駱書丹見她承認了,三、兩下便除去身上的衣鞋,然後爬上床鋪。

  駱書丹也不理會她,逕自由床頭暗格中摸出一個小盒丟給她,「拿去,自己準備好。」

  苗初蕊在他示意的目光下拾起那小盒打開,一股淡香氣撲面而來,認出了那是什麼,苗初蕊嚇得像手中握著燙手山芋般立即丟開。

  那……那東西竟是他曾經用在她身上的……男女交合時用的香膏!

  苗初蕊畢竟不是青樓女子,拿著這東西,怎能不害羞?

  「快啊!妳不是說要當妾嗎?妾就是要能夠分攤正妻在房事上不能配合丈夫的事,妳還不趕快!」駱書丹冷酷地盯著她。

  「什……什麼?」苗初蕊被驚得呆住了。

  「我若是納妾,必定要納一個在這方面可以讓我滿意的。」駱書丹解釋道。

  「你……你……」苗初蕊沒想到他竟然會說這樣的話,委屈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以前他甚少碰觸自己,偶爾為之也不見溫柔,近來他日日纏著自己,總是不盡興不肯罷手,這些她都認了,誰教她是他的人。

  可如今他竟然要她學那青樓女子一般,主動承歡求愛,這實在是……太污辱人了!

  「你給我休書吧!」苗初蕊咬牙道。

  大不了她連他的妾都不當可以了吧!

  見她還敢提休書,駱書丹惱火異常,冷酷地道:「想要休書?這倒容易,只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駱家不留外姓之人,妳非我駱家人後,就不得再待在我駱家,而斌斌是我駱家的骨血,我怎樣也不會讓他流落在外。」駱書丹道。

  沒想到他竟然拿兒子來當武器,苗初蕊被他的冷酷凍得心底發涼。

  「斌斌是我兒子,你不能阻止我與兒子見面!」苗初蕊急道。

  「我當然可以!」駱書丹瞇起眼睨著她,「女子產子,小孩自然是歸夫家所有,怎麼可能在休了妻之後被女方帶走,就算妳告到官府去,官府一樣會將斌斌判給我駱家!」

  知道他說的儘是事實,苗初蕊當下心更涼了。

  盛輝皇朝雖是強盛,女權卻不彰。在些情況下,她是絕無半點可能帶走斌斌,而駱家家大業大,要不讓她見兒子的方法多的是。

  苗初蕊心中百般掙扎,但還是心中疼愛兒子的母性佔了上風,她顫顫巍巍地朝那盒香膏伸出手去。

  見她情願做那極度羞恥的事,卻也不願向自己求饒,駱書丹胸中怒氣更盛,可下身巨物卻充滿期待般地直立了起來。

  她居然討厭自己到情願當妾,也不願當自己的妻?

  想到這,駱書丹有些怒極反笑,他一手撫著胯間巨物,睨著她,「把自己剝光了之後用香膏潤過,然後自己坐上來。」

  苗初蕊心中委屈萬分,卻也只能照駱書丹的話去做。

  她顫抖的幾乎都快忘了自己身上衣物如何解下,花了好半晌才在他熾熱的目光之下解開自己一身衣裳,感覺自己似乎都要化在他的目光裡了。

  「遮什麼遮?妳還要讓我等多久?」駱書丹不耐煩的道。

  他的下身都脹得快要炸裂了!如果不是故意要讓她自己來,他早將她壓倒後狠狠疼愛。

  苗初蕊羞得不敢看他,更不要說他腿間的巨物,她不自在地別開臉,「你……先將燭火熄了好嗎?」

  「我就是要看,熄什麼燭火?」駱書丹皺眉。

  「你……你說……」

  「妳說什麼?大聲點。」她太小聲了,他聽不見。

  「你明明說過……不看臉還成……」苗初蕊咬咬牙,一口氣說出。

  他這一句話,她一直都記得,是以兩人相逢之後每當他有所要求,她總是記得要先把燭火熄了。

  他有說過這樣的話?

  其實駱書丹記不得了,但這樣的話倒的確像是自己以前會對她說出來的話……

  想到這,駱書丹突然想起每次去她的院落,她總先把燭火吹熄一事。

  他一直以為她會吹熄燭火,是因為過於害羞的關係,而因為那麼點黑暗對他來說並不成問題,因而也從沒問過什麼,可此刻看起來去卻不是那麼簡單。

  「妳的意思是說,妳每次歡好前都熄掉燭火,是因為我說過的那句話?」

  苗初蕊別開頭,默認了。

  見她總是委曲求全的模樣,駱書丹頓時感到一陣心酸不捨,「我現在覺得都沒事,火就不必熄了。」

  「你……」苗初蕊驚訝地轉過頭看他。

  面對她的目光,駱書丹又有些老羞成怒地道:「快把自己潤好上來!沒見我這兒都快等不及了嗎?」

  苗初蕊聞言差紅了臉,抖著手打開小盒,挖了一手香膏往自己腿間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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