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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同門不同心》第2章
第2章 第 2 章

  江湖人都說湛臨風跟他積怨很深,有多深,其實楚郁他自己覺得沒多深。相反他是懷著期盼與拒絕的矛盾感情在裡面的,期盼他來抓他,又拒絕跟他走,總感覺如果這次不逃走的話,下次就再也見不到了。奔逃這兩年,他倒是喜歡湛臨風把他追到樹林裡,跟他互懟,懟完再扔給他燒雞的樣子,微風拂過他俊逸的面頰,他靠在某棵樹上抱著劍催促著他快些吃,快點解釋。講真他真是喜歡湛臨風對他威逼利誘的樣子。

  倒是湛臨風,他覺得湛臨風應該比較深,不然為啥老是大江南北不分晝夜追殺他,再加上江湖上的流言,無風不起浪,他一定很討厭他。

  他與湛臨風的「怨」結起來,林林總總要從很久之前算起。

  那時他剛入劍門,門派裡的弟子多數都是師父從鄉野之間搜來跟他一樣父母雙亡的孩子。湛臨風跟他們比起來尤其不一樣。他家室顯赫,父母健在且世代都是皇商,一個典型的富二代。每年還要騰出三四個月回家吃香的喝辣的,讓大家羨慕不已。

  同期弟子修行未成不能接任務掙錢的時候,他就是最有錢的那個,連校服的布料都是專門出去定做的,日子好不快樂的說。

  某日天氣尚好,楚郁站在河道裡挖王八,這位平日裡看起來冷冰冰的有錢師兄忽然找到了自己。

  「師弟,我有事想托你。」

  師兄小時候就長得非常漂亮,粉白的雙頰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但是他態度冰冷,楚郁看著很不開心,滴溜溜轉了兩下大眼珠,心中有了注意,他這麼有錢宰他兩文可不行,隨即道:「可以的,不過,一件事五文錢,價錢免談哦。」

  湛臨風挑了挑俊逸的眉毛,幽幽道:「價錢——真的免談啊!本來我想給你——」他的手指伸出來比劃了一個一。

  「一文免談。」楚郁扭頭就走。

  「我不是說一文,我是說一百兩。」湛臨風又比了比手指,「不行的話二百兩也行,不過,我看你的意思好像不打算議價。」

  「願意願意,」楚郁歡快無比的轉過身,「我這的生意,價格好說,上不封頂。」

  之後,楚郁便盡職盡責連給湛臨風當了兩年的劍樁子。不過劍樁子也有好處。他學會了很多閃避技能,劍藝上也是突飛猛進,溜得一批。

  劍門弟子在學劍一段時間之後都要去學一段時間的醫以備後來闖江湖用。劍門的醫分為正醫和毒醫。湛臨風學的正醫,而楚郁學的卻是毒醫。楚郁開始不打算學毒的,只是那授毒的先生門下弟子稀疏,那年更是沒有學生報名。楚郁的同情心開始氾濫了,一念之間他就棄正學毒了。

  楚郁為了實驗自己的毒/藥,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了十幾隻兔子,哪知這十幾隻兔子長大了比小時候還可愛,他看著這十幾隻兔子跟看親兒子一樣。有了感情,他倒捨不得投毒了還給他們起了個名字,依序列叫大花二花三花……不過這十幾隻兔子他大多時候分不清到底是哪個花。

  不殺兔子了,藥還得實驗啊,不然他要怎麼知道藥效。遂,他上山捉了十幾隻沒有什麼感情的野雞回來投毒。

  那日回來他打算看看野雞有什麼反應。然而——

  「老子的雞呢!!!兔呢!!!」楚郁一大早在園子裡找來找去。

  這時五師兄站在楚郁的園子外叫他:「江開,今天臨風師弟請咱們吃烤兔子!他讓我順道過來喊喊你。」

  楚郁汗毛倒立,「他娘的,湛臨風!!你還我兔子!」

  楚郁氣急敗壞地跑到湛臨風烤兔子的地點兒。

  「湛臨風,誰讓你烤我的兔。」楚郁彷彿死了兒子一樣盯著烤架上那十幾隻渾身散發著香味貌似應該是皮焦柔嫩的兔子。

  湛臨風正優雅地把兔子腿用刀子劃成一小塊一小塊往嘴裡送。看到楚郁忙招呼:「那十幾隻雞的毒我解了,正烤著呢!」

  「你!你!你!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啊。」楚郁簡直要吐血,眼看拔劍就要打。

  這時,幾位坐在樹樁子旁吃烤兔子的師兄招呼他。「你不是最愛吃雞嗎,十幾隻都給你留著呢,打架是不是就不吃了,不吃我們吃了。」

  「湛臨風!你個王八蛋!你等著!」楚郁盯了盯那個烤的香氣四溢的雞,吞了口口水,收起劍,找了一個樹樁子忿忿坐下來,一邊吃雞,一邊淚流。

  楚郁年少心氣盛,想要為他的大花二花們報仇,卻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單方面罵罵他,他都無動於衷呢,打又打不過。要是下毒,人家還會解毒,更何況他也捨不得毒他。要怎麼辦呢?

  某日,他在谷外的一個小鎮上閒轉,看到一家風騷無比的妓院,靈光一現!有了!

  楚郁假借要事,鄭重其事地把湛臨風約到妓院對面的客棧。

  「師兄,你不是最會解毒嗎據說隨便試品一下就能立馬分析出解藥的製法。你能品出我這個毒的解法嗎我攻毒遇到了難關。」

  湛臨風盯著楚郁真誠的臉,抿嘴小品一口,開始報起毒/藥的成分名:「覓紅,川黛……」

  湛臨風越報越覺得這藥不對勁,漂亮的眉頭微蹙起來:「這……這是烈性情/藥」

  楚郁笑得陰惻惻的,「師兄真聰明,這是我剛研製出來的進化版,你只是品了一口,不會要人性命,只會折磨讓個一天一夜而已,有沒有覺得猛烈,你慢慢熬吧。」。

  一抹霓紅爬上了湛臨風的耳垂,他集中不了精力,想不出來對應的解藥,即便是想到了,他也不能如此狼狽不堪得去藥店拿藥。湛臨風忍著想要直衝上頭的情/欲,撐著嗓音道:「你!解藥!」

  其實楚郁是配解藥了,他只不過就是讓湛臨風難耐一會而已,折磨他一會,自會給解藥

  楚郁得意擺擺手,道:「我,沒有。師父常教導我,真正的毒/藥是沒有解藥的,所以一般我不配解藥。」

  「你!下流!」湛臨風的本是怒氣的嗓音被堵了一下,就算是生氣也咆哮不動了。

  這時,吱呀一聲,楚郁打開了窗子,這個客房對面就是男歡女愛的煙柳之地,幾個穿得布料甚少的妓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搖著小手絹正在向這邊招手。楚郁內心道,大花二花們,你爹不能隨便傷人性命,只能小懲一下為你們報仇了。隨後道:「師兄,實在不行你可以——找她們解決一下,師弟我還是比較仁慈的,特地選了這個地方。」

  「怎麼樣師兄,你就——」

  不等楚郁把話說完,湛臨風袖手一陣風關上了窗戶。楚郁以為湛臨風要打架,忙不迭要抽劍。對方卻搶先一把抽出他的劍甩手插在了他臉側。

  這麼強,這是要殺了自己?!楚郁認慫了,反身就要跳窗逃走,湛臨風順手一抓,捉住了他的身子,順勢抵回了方纔那把劍旁邊。

  楚郁要說什麼,還沒說出來,就被對方拽著頭髮被迫揚起下顎。不等楚郁反應,湛臨風低頭對著那個方才得意洋洋的紅唇吻了下去,來勢洶洶,攻城略地。楚郁沒被人吻過,忘了換氣,臉從幼白憋成了絳紫色,驚得呆在了那兒,只覺口中有一個光滑濕潤的物什在他唇舌間急切探索什麼。對方察覺了他的木訥,不耐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被冷不防地疼痛刺激了一下,楚郁回過神。他在幹什麼,他在被他的師兄抱著親?!他倆可是男的。他鉚足了力氣推湛臨風,沒推動,只是拉開了一絲絲兩人唇瓣之間的距離。湛臨風在他在他唇畔細細地喘氣,盯著楚郁如盛艷桃花的面頰,眼角眉梢都被染上了濃重的情/欲。

  楚郁猛喘了幾口氣。慌慌張張從懷裡摸出一個白瓶子,「我配,我配解藥了。那個,那個……唔……」

  湛臨風沒有理會那個白瓶子,捧著楚郁的臉又是一陣凌亂如仲夏暴雨的吻,扯著楚郁的腰帶就往床上帶。

  楚郁嚇得不輕,這是什麼陣仗。護著腰帶往後撤,拚命地把解藥舉在湛臨風眼前,「解藥給你!!解藥給你!!」

  湛臨風接過瓶子,扔到地上。白瓷瓶子光啷一聲滾在了暗處,楚郁想要去撿,一隻手扶向了他的後頸,摁住了某塊凸起的骨頭,楚郁登時沒了力氣,軟倒在湛臨風懷裡。湛臨風臉上帶著□□,一把攬起他的腰抱到了床上。

  楚郁的衣服被湛臨風扯了個亂七八糟,半遮半掩著那細軟白皙的腰身。他心中狂跳如雷,大事不妙!張嘴大叫:「湛臨風,湛臨風,你別……你別想不開啊……」方才不知道被湛臨風摁到了哪個地方,渾身無力,如今嘴邊的大喊變成了呻/吟。

  霧!草!尼!瑪!啊,這點的是哪個穴道啊!楚郁悲憤難當得被摁在了床上,他的無力掙扎變成了扭捏撩撥,他也不敢動了,生怕湛臨風做出什麼讓他難以想像的事。卻不知這簡直是悶聲作大死的節奏。

  湛臨風身上熱得發燙,緊緊箍著身下這個唯一溫涼的身體,一波一波的浪潮如如地底的溫泉從他的核心地帶一陣一陣襲來,他曾今靜若止水的眼睛爬上了難耐的浴火,他很清楚身下這個人就是他的解藥。這些事情他很陌生,卻輕車熟路。

  楚郁渾身無力,頭腦卻十分清晰,正是因為清晰,才清楚地感覺到身上起的一些讓他羞恥的反應,湛臨風的吻好像紅燭燃燒滴下的蠟淚,落在一處便會燙疼他一下,他輕輕顫抖喘息,那處吻痕彷彿在他身體上生了根,緩緩爬向他的狂跳不止的心臟。

  他不明白師兄方才怎麼不吃解藥,不過他這個主意實在太餿了,他是不是方法用錯了,如果當初他換一種藥效輕點的,師兄應該能抑制好自己,這是老天爺的懲罰嗎?楚郁正在有條有理地暗自懺悔。而下一刻,一種噬骨的快/感一下子吞沒了他所有的理智。

  湛臨風的吻,滑向了他極度忍耐,微微揚起的核心。難耐的呻/吟壓過了湛臨風的喘息,一種噬癢的快感如過電般傳向四肢百骸,啞著嗓音軟綿綿地輕喚「臨風,嗯~~臨風——」。

  意識混沌的一剎那,楚郁腦海裡零星中飄飄忽出幾個字——我完了,我坑到自己了,算了,完了就完了!破罐子……破摔吧!嗯~~~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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