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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限將至》第36章
第36章 放棄努力的三十六天:

  其實在親上的那一刻, 戚一斐就後悔了。他怕不是昏了頭、失了智,怎麼就這麼做了。有哪個直男,能接受親另外一個男人的嘴啊?!

  所以……

  他不會, 其實,本來就不太直吧?

  戚一斐在恍惚間, 開始對自己的性向產生了懷疑。

  而戚一斐都做到這個份上了,聞罪要是還能克制自己, 那他就不是懷疑自己的性向,而是行不行了。

  事實證明, 皇帝陛下很行!

  聞罪在經歷了不可置信的震驚,激動的內心炸開一團團的煙花, 再到一把摟過戚一斐的腰後, 便欺身上前,反客為主,以不容置疑的氣勢, 摧枯拉朽般親了回去。

  聞罪的手也不消停, 就像是擁有什麼魔力,開始把戚一斐的後背當樂器演奏一般,肆意遊走,到處點火。他的臂膀是那麼結實有力,讓毫無經驗的戚小郡王, 只能丟盔卸甲, 任由對方施為。

  他們幾乎是同時發現, 他們是如此的契合, 好像天生便是為了彼此而存在,哪怕只是一個其實誰都不甚熟練的吻,都帶來了異樣的刺激與情動。

  空氣變得粘稠又灼熱,曖昧氣息在火花四濺裏瘋狂滋生。

  待聞罪鳴金收兵時,兩人都已氣喘吁吁。頭抵著頭,手握著手,互相依偎,平緩情緒。聞罪某些不能說的地方已經硬的生疼了,但他還是在最後一刻刹住了閘,只是抱著戚一斐,看著他還有些迷迷糊糊的樣子,覺得自己得到了這個世界的至寶。

  戚一斐被親的,真是腦子亂成了一團,氣都捯不勻了,有點缺氧的感覺。他覺得自己就像一艘漂浮的小船,在驚濤駭浪裏,隨波逐流。渾身滾燙的隨波逐流。

  但戚一斐也必須得承認,這個吻,真是太特麼爽了!

  怪不得他上輩子每次看小說電影,主角接吻的時候,都一個個激動的跟什麼似的。這確實是一件快樂的事,值得探索與嘗試。沒什麼好害羞,不承認的,他甚至有點食髓知味。

  然後,戚一斐才在恍惚間想起來,這是他的初吻啊!

  一個沒注意,就說出來了。

  “初吻?初次親吻的意思嗎”聞罪有點色情的咬了下單邊的唇,笑眯了一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戚一斐,略顯回味,欲到不行,“好巧,我也是。”

  戚一斐剛剛還覺得如何呢,如今反而因為這一句,而恨不能在內心捧大臉尖叫,你到底在暗示什麼啊!

  快閉嘴,不對,是快關閉你的思想!

  最重要的是,接下來要做什麼啊?就,整個發展,好似脫韁的野馬,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也沒有料到會迎來這樣的場面。前不久,戚一斐才說過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斷袖,那話尤言在耳,抽的他臉生疼,啪啪的。

  聞罪卻反而大大方方,像沒事人一樣,繼續摟著戚一斐,手還是不太老實,在戚一斐的腰後繼續騷擾,嘴上卻說的是:“該你抽木杯了。”

  “???”你,還有心情,玩遊戲?

  你咋這麼牛逼呢?要不是上天和太陽肩並肩?!

  但這種事吧,就像是你一個人在地鐵上穿漢服,很尬;可如果是穿越到古代,所有人都在穿,那就沒什麼尬的了,這就是正常的。

  如今現場只有戚一斐、聞罪以及丁公公三人,聞罪和丁公公都一臉淡定,戚一斐被影響的,也就不自覺的覺得,是不是他太大驚小怪了?也許這真的沒什麼。畢竟他們是在玩遊戲,遊戲裏幹什麼都是不作數的。是的,他只能這麼催眠自己去逃避了。

  聞罪一點都不急,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有了逃避,不就說明他們彼此之間確實存在點什麼嗎?

  這已經比想像中的還要好了。

  剩下的只是耐心等待,引導戚一斐一點點去發現,去承認,他到底在逃避什麼。

  總之,今天先謝謝款待了,很美味。

  聞罪舔了舔的唇,真的甜到心裏了。

  戚一斐這頭則總算想起來了,他的壽命!掙扎著從聞罪懷裏離開,一下子坐到了離聞罪老遠的地方後,戚一斐才低頭去看,漲了!

  還是大漲!

  比股票漲了幾百點都讓戚一斐開心。

  因為只這一個吻,就幫戚一斐湊了個整,他現在有整整八年可活了。八年啊!抗戰都能結束了!四捨五入就是十年了!

  戚一斐很是欣慰,不枉他一時腦抽,做出的犧牲。

  這裏的犧牲,說的不是那個戚一斐也有爽到的吻,而是他因此開始對自己的性向產生的懷疑。

  懷疑就懷疑吧,當個不那麼直的男人,好像也沒什麼。至於老戚家的血統,不是還有他阿姊嘛,他相信他姐夫那個耙耳朵,是不會介意讓一個孩子姓戚的。都不用抱回來,他們自己養,姓戚就行了。嗯,完美!

  不對,他在想什麼啊?!

  “二郎?”聞罪不知道戚一斐具體在想什麼,但他可以肯定,這個吻的餘韻還在,並且已經攪亂了一池春水。雖不按照套路來,卻比套路更好。先來點刺激,不破不立。

  “哦哦,遊戲遊戲。”戚一斐恍然清醒了過來。

  小郡王胡亂指了個杯子,丁公公就殷勤的他遞上了木杯裏的小球。戚一斐拿過來一看,喜上眉梢:“哈!吾言!”

  戚一斐總覺得再來個“吾行”,今天他大概就要交待在這兒。

  聞罪抬手托腮,玩味一笑,提出了他的問題:“剛剛那個吻,感覺好嗎?”

  “……”你什麼時候沒的臉!

  戚一斐忍不住,又一遍遍的在大腦裏開始重播,剛剛的那個吻,還有聞罪放大到眼前依舊毫無瑕疵的臉,以及他技巧嫺熟到絕對可以給櫻桃梗打結的舌頭,這都什麼見鬼的形容!

  戚一斐沒好氣道:“你怎麼不問我,你厲不厲害?”

  聞罪無所謂的聳肩:“你要是想回答,也可以啊。”

  要是能叫一聲夫君好厲害,那就更可以了。

  “我不想!”戚一斐高聲而道。他雙手環胸,形成一個自我保護又防禦他人的姿勢,給出了一個明確的拒絕。但遊戲就是遊戲,當初抓著聞罪,逼聞罪發誓不可以耍賴的,也是他,他自然也得說話算話,“就,還、還、還行吧。”

  戚一斐感覺自己的嘴都不聽使喚了,有點酥酥麻麻的,還有點癢。

  “嗯,我會再接再厲的。”聞罪就像是被那個吻打通了任督二脈,嘴裏的騷話不斷。

  戚一斐氣的環視一圈,最終拿起了桌子上的果脯,端著盤子就朝著聞罪走了過來,一口氣塞了好幾個到聞罪的嘴裏,並送上了他衷心的祝福:“噎死你!”

  聞罪吃的有些費力,臉都被撐的變形了,但心情卻反而變得更好。他以前總覺得果脯不好吃,今天才算是吃出了別樣的趣味。所以說,不好吃什麼的,完全是他以前吃的方式不對啊!只要是戚一斐喂的,就帶著仙法!

  戚一斐就見不得聞罪開心的樣子,催促道:“該你抽了,快點,整不死你!”

  嗯,就是這麼直白。

  聞罪滿足了戚小郡王的願望,再次抽中了一個“吾行”。

  “哼哼。”戚一斐獰笑一聲,就開始了曠日持久的琢磨,該怎麼讓聞罪嘗到苦頭。

  ***

  與此同時,遠在江左的錦衣衛指揮使,周大人正在遭遇人生中的一些挫折與磨礪。

  這事還要從周指揮使不辭辛苦,從雍畿前往南方,去調查戚老爺子還沒出仕前的,一樁陳年舊案說起。

  戚老爺子的老家,就在江左。

  江左是南方重鎮,山清水秀,魚米之鄉,素有“人間天堂”的美稱。大概真的是因為人傑地靈,江左在歷史上出過不少有名的才子,也是每屆科舉考試最受關注的考場之一。戚望京就生於此,長於斯。

  不過,戚望京的家,準確的說並不是江左城,而是江左郊外一個民風淳樸的小村莊。

  左戚村。

  村莊在戚望京幼年,就已經被一把大火付之一炬。村裏上下幾百口,一夜之間,慘遭滅門。但由於當時的官府怠政、懶政,到最後連為什麼滅口都沒有查出。

  在古代,車馬很遠,書信很慢,消息難以流通。哪怕是絕了一整個村子的戶,這樣慘絕人寰的驚天大案,也只是在江左一帶引起了片刻的水花,在全國並沒有任何本該有的重視。江左的人人自危,也只是一時,隨著再沒有事情發生,大家就都將其忘在了腦後。

  戚望京作為村莊僅有的幾個遺孤,因年幼而躲過一劫。

  周指揮使千辛萬苦,才找到了左戚村的舊址,建立在一座山谷的湖泊旁,碧波蕩漾,遠離塵囂。

  那是曾經。

  如今的左戚村,是鬼名遠揚的兇惡之地。殘垣斷壁,破敗荒涼,數十年前的大火焦黑,就像是生生在一副上好的水彩上潑了漆黑的墨,生硬又突兀。只遠遠的站在山頭上往下看,都能感受到一種侵入骨子的冷。

  一陣陰風而過,彷彿還能聽到當年的怨魂不散,發出淒厲的鬼哭狼吼。

  周指揮也是花了大價錢,又藉以錦衣衛的惡名,才找來了隔壁村子的村民引路。那村民已經是他們村裏膽子最大的了,見錢眼開不要命,但如今卻被嚇的兩股顫顫。

  “回、回大人,”村民吞咽了一口口水,喉頭滑動,“前面就是左戚村了,很邪門。”

  這村民說什麼,都打死不願意再上前了。據說這裏每年都要死人,生祭厲鬼,還有人看到幽蘭的鬼火在夜間若隱若現,普通人輕易是不敢靠近的。

  早些年,還有人想把左戚村推平了,在舊址上重建新村,但連連出現怪事,意外頻發,謠言四起,就再沒有人打過這裏的主意。莫名就荒了下來,成了十裏八鄉都知道的拋屍地、亂葬崗。奇怪的傳聞越來越多了,形成了惡性循環。

  周指揮使不信邪,帶隊下到了山谷裏,去仔細翻找了一通,他們倒是沒有因此被惡鬼纏上,卻也什麼都沒找到,只能無功而返。

  “左戚村的遺孤,當年都安頓在了哪里?”周指揮使問村民。

  “右戚村。”

  一左一右,兩個村,地理位置上其實並不挨著,只是兩村的大部分村民都姓戚,沾親帶故,祖上有故,是個龐大的氏族。

  而在雍畿當年有名的第一美人戚貴妃,就采選于右戚村,也名小戚村。

  大啟這種妃子大多都選於民間的做法,有利有弊,但對於民間來說,那就是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唯一希望。很多村子都以能出個入宮的美人為榮,小戚村也不例外。

  從左戚村翻過兩座山,才能到達離城更加偏遠的小戚村。

  左戚村毀於一旦後,還活著的人很少,都是孩子,就被一衣帶水的小戚村收養了。戚老爺子出來當官時的年紀很小,那時戚貴妃還沒出生,但他們之間的關係,確實是因為小戚村而產生了紐帶。兩人最初在政治上一拍即合,就是因為戚貴妃從小戚村帶出來的一件信物。

  而這個信物,如今就在周指揮使的手上。已經給聞罪看過了,東西十分的莫名其妙,卻又讓人不得不在意。

  周指揮使就這樣,連夜追查線索,追去了小戚村。

  到達小戚村時,天色已經很晚了,幸好村民熱情,又有裏正作保,周大人一行人總算還有個落腳的地方,不至於風餐露宿。

  但村民家,畢竟地方有限,一家能夠接待的人數也有區別,錦衣衛們就分別一到兩個的,分流住到了不同的人家,也能順便套套近乎,打聽一下情況。

  周指揮使和他的兩個副手,則一起住到了裏正家。

  裏正家的後面,就是戚氏宗族的祠堂。祠堂裏供奉著所有的先人牌位,以及對整個宗族有恩又出力頗多的人,其中就有最“出息”的首輔戚望京,戚貴妃,以戚一斐姐弟。

  他們早已成為傳說,被所有族人憧憬。如今村子裏到處都掛著白幡,就是在為貴妃守靈。

  老皇帝去世的消息傳來後,村子裏的白色就又加重了一分。

  周指揮使遠從京城而來,這樣大的官,這樣大的威名,裏正本應該很害怕的,卻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不少有關於京中首輔和小郡王、小郡主的事。

  “首輔大人身子硬朗,郡王殿下頗得聖心,郡主婚姻幸福。”周指揮使一向冷臉,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哪怕他,還要繼續問的,只能生硬的介紹了起來。想了想,又替戚一斐說了句,“本官離京之前,郡王殿下還托本官捎來了紋銀些許,慰藉家鄉。”

  這銀子肯定不是戚一斐給的,但周指揮使覺得,只要他把事情辦好了,會有人給他報銷的。

  雖然遠在江左,但周指揮使對京中的動向,也是把握的很精准的,至少聞罪眼前的紅人是誰,他是很清楚的。

  “小郡王就是心善啊。”裏正笑起了一臉褶子,“但銀子已經夠使啦,年年都有人從京中送來銀兩,太多了,怪不好意思的。”

  戚老爺子和戚貴妃這麼多年,一直都在資助家鄉。

  周指揮使就借機問了起來,有關於戚望京和戚貴妃當年的一些事情。裝作只是尋常聊天,也說了是例行的調查。

  裏正很明白錦衣衛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怎麼樣,一直在推說,他年紀比戚閣老小,其實並不知道什麼。他這也算是實話,他出來讀書時,戚老爺子早已經高中狀元,去做大官了。看上去確實沒什麼交集。

  但周指揮使並不灰心,終還是打聽到了裏正的爺爺身上。

  是的,裏正的爺爺還活著,是有名的十全老人,已年過古稀,還頑強的活著。就是耳朵聾了,眼睛花了,每天幾乎都只在屋子裏躺著,喝一碗粥就能飽腹。

  和這位老爺子說話,需要吼的很大聲,老爺子還不會說官話。

  差點折磨死周指揮使。

  好不容易才找來了願意幫忙翻譯,能夠溝通的人。

  “望京?我知道望京啊,他和二狗關係最好了,”人老了,總是愛回憶過去,不見得能記得自己昨晚吃了什麼,但對當年的一樁樁一件件,卻反而異常清晰,“他們經常愛去那個溝子裏玩,我就跟他們說,不能去啊,不能去,危險嘞。那裏有水鬼,在找替死鬼,河神爺爺也救不了。”

  這些話都是需要人翻譯的,老爺子一口地道的小眾家鄉話,常人根本聽不懂。

  周大人沒有打斷老人的話,但也沒有怎麼用心去聽就是了,畢竟他對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不感興趣,他關注的還是戚望京家裏的往事。

  翻譯的人對著老爺子的耳朵喊了一句:“家裏!”

  結果,驢唇不對馬嘴,老爺子按照自己的理解就繼續了:“什麼?狗子?對對對,望京和狗子關係最好了。”老爺子說話還特別愛反復,“那個時候望京還不叫望京,這麼文縐縐的名字,他小名叫什麼可不能說,要生氣的呀。不過村裏人嘛,講究個賤名好養活,哈哈,他最好的兄弟就叫二狗,嚴二狗。”

  周大人無語了,他對首輔的小名是什麼,真沒興趣。只能指揮翻譯的人:“問他,記不記得戚望京以前村裏的事情。”

  翻譯的人,大吼了一句:“以前!”

  “什麼?學習?嗯,望京當年學習是不好,唉,還是二狗聰明,連先生都不如他。可惜了,二狗卻是罪奴之後,不能當官的呀,考不了狀元。”

  周指揮使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嚴二狗,到底是何人?”周大人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天秘密。

  就在這時,江左的父母官,突然趕到了。

  “周大人。”來人已是不惑之年,風度翩翩,成熟儒雅,笑著上前行禮,卻正正好打斷了周指揮使和老人繼續交流。

  “這位大人是……”

  “鄙人姓蘇,江左的父母官,區區不才,不算出名,讓大人見笑了。”

  周指揮使卻心頭一跳,戚小郡王的生母娘家,正是姓蘇。

  ***

  戚一斐真的想了很多花樣,保證每一種都讓聞罪這個陛下丟人丟到家!但是想到最後,戚一斐看了眼自己的壽命……他是那種為了活命,就出賣自己靈魂的人嗎?

  事實證明,他是。

  想活下去的渴望,壓倒了一切,驅使著戚一斐對著聞罪道:“你現在想,希望我能長命百歲,要特別特別認真的那種!”

  “嗯?”聞罪一時間都有點沒反應過來。他真的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要學彩衣娛親,出醜博戚一斐一笑,沒想到戚一斐琢磨了半晌,卻只提出了這麼一個建議……怎麼能在很可愛啊!不管是戚一斐根本想不出什麼整人的招數,還是戚一斐是在心疼他,都可愛到讓聞罪覺得他今天大概要興奮的睡不著覺了啊。

  戚一斐抬手,用單手指,戳了戳聞罪的肩膀:“喂!”

  “不用遊戲,我也會這麼想的。”聞罪道。

  “不不不,你要一邊拉著我的手,一邊很認真的想。”吻是不敢吻了,就沖聞罪剛剛那種恨不能把他吞拆入腹的狠勁兒,戚一斐現在連拉著對方的手,都有點心髒亂跳。這一定是怕的,沒錯了!

  聞罪一臉莫名,但還是開心的接過了戚一斐的手,閉眼,很認真的想,希望戚一斐能夠長命百歲,一生順遂,與我在一起。

  奇跡就這樣發生了。

  戚一斐眼睜睜的看著壽命倒計時,又增加了,比以往增長的速度都要快。

  又是一輪遊戲,等聞罪再次抽到“吾行”後,戚一斐按耐不住的又一次讓他試驗:“這回還是這麼想,但不拉我的手。”

  聞罪更加莫名了,但還是照做了,很是虔誠。

  壽命依舊在漲,但很顯然的,聞罪這種略顯刻意的去想,並沒有之前那種發自真心、無意識的感情流露要給力。壽命增長,也就比他們倆挨著要快了那麼一點點。

  不過,雖然進步很小,但戚一斐還是很開心。他覺得自己以後肯定還能發現更多的規律。

  一直到遊戲結束,聞罪攢了滿肚子的困惑,但他也遵守承諾,一直沒有問戚一斐到底為什麼。他只是找來了暗衛作弊。

  “二郎最近在讀什麼話本?”

  戚一斐在宮裏很閑,聞罪忙的時候,他就經常抱著丁公公找來的話本打發時間。

  其中有個話本腦洞很大,說的是個書生可以心想事成。

  聞罪覺得他找到了戚一斐行為古怪的原因,哭笑不得後下令,以後給戚一斐的話本要經過篩選,不要什麼都給他。

  哦,當然,最好能加兩本斷袖的。

  丁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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