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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扔了妹妹的書後穿越了》第296章
第296章

  李耀翌日早早起床整隊出發,鄭之南站在城樓上,看著大隊人馬有序地往城外的遼闊之地走去。

  天氣越來越冷了,昨日他們有聊過,在下一次暴風雪來臨時,匈奴一定會再來犯,搶糧搶人,家畜這些也會被搶走,幾乎是寸草不留。

  所以這段時間巡邏隊重新編隊,加了新的巡邏隊,一旦有什麼不對勁,斥候就要快馬加鞭回來報信。

  連著三天,李耀都和普通士兵一樣親力親為,在各個腹地巡視,與他們同吃同住。

  就這樣,半月後,天氣陰沉的清晨,匈奴帶著兩萬兵馬作為急先鋒再次沖到大夏國境地搶糧搶人。

  因為早做準備,軍隊非常迅速集結出征。

  由謝將軍帶隊,李耀作為主帥隨軍指揮。

  這場仗足打到大年初二才結束,當邊關死傷無數時,京城內正在舉辦晚宴,連著五天,宮內都會舉辦大大小小的宴會,有的是皇上舉辦的,有的是皇后舉辦,還有一些例行的年會項目。

  京城歌舞昇平,繁花似錦,邊關生靈塗炭,血水和殘肢覆蓋了戰場,屍體堆積如山。

  剛剛打退匈奴,將兩萬匈奴殺到只剩下不足三千,又將後續支援的三萬匈奴兵殺到幾百,匈奴殘兵匆匆逃走,雖然打勝了,可大夏軍也損失慘重,謝將軍還未喘口氣,忽然傳來消息,東江城有人揭竿起義,自立為王了。

  皇上震怒,讓邊關派兵協助東江巡撫鎮壓起義草寇。

  為什麼起義,不過是沒吃沒穿,朝廷不聞不問,沒有撥款賑災,最終導致易子而食,食不果腹,走投無路的流民只能殺人放火自立為王。

  這也側面反映了當今聖上的昏庸和偏聽偏信,而下面的官員欺上瞞下,綜合後終於將這個膿包擠破,從東江開始,陸陸續續有各個省遭遇災荒的流民學著東江的草寇揭竿而起,紛紛學著東江王一樣自立為王。

  大夏三十二年春,李耀帶兵剛剛鎮壓了兩股起義的草寇以及將東江王斬首示眾,便從京城傳來皇帝因飲酒過度,暈在了床上昏迷不醒的消息,至於暈倒的時候有沒有妃嬪在側就不得而知了。

  這消息出來,不會對遠在其他地方鎮壓叛軍的李耀有什麼影響。

  最起碼目前來說沒有影響。

  甚至可以暫時坐山觀虎鬥。

  昏迷不醒的皇帝已經不能理事,理應應該是太子建國理事,但擁護三王爺派的人卻蠢蠢欲動。

  事態一觸即發。

  太子不顧李耀正在忙著鎮壓流民叛軍,急急發了三封密信,要讓李耀帶著大軍回京助他。

  李耀看到信,一封都沒有回復。

  李耀除了鎮壓叛軍外,還安撫流民,開倉放糧,聯合富商紳戶設棚施粥,建立慈幼院,將無父無母的幼童由官府派人照顧。

  安撫流民以及後續的一些想法都是鄭之南想的,李耀知道,這是他在為他賺取民心。

  這件事由鄭之南全權負責。

  每一樣都安排的井井有條,就算有人故意來壞事兒,也被很快發現並處理。

  因此李耀所過之處都會有讚揚之音。

  “去晉王駐紮過的地方,哪里有撫民所,只要幹活,就有東西吃,餓不著肚子!”

  “晉王真的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我要投入晉王的帳下!若不是他,我母親差點就要熬不下去,多虧晉王!多虧啊!”

  一路上都在傳晉王的好,但凡是晉王徵兵,無不人滿為患。

  鄭之南穿著長袍,紮著頭巾,籠著袖子從粥廠回來,要想從這些富商身上刮一層肉,那可真是比要他們的命還難。

  這些人目光短淺,不知道安撫住流民,其實是在保他們的命,若是不控制住事態,早晚遭殃的就是這些富商紳戶,一旦有流民揭竿起義,率先殺的是官,其次就是富戶,到時候有沒有命享受就不知道了。

  聰明的商人,早就聯合商會裏的人設粥廠,讓附近的平民在災情無解的時候有一口喝的,有事情做,而不是四處流竄偷竊殺人,讓事態越演越烈。

  當然也有官府的不作為,若是帶個好頭,像江南一帶,就早早做好一切準備,從不會因為災情讓平民四散流離,妻離子散。

  大夏三十三年秋,三王爺將太子軟禁,訴罪狀幾十條,毒殺父皇,殺人封口,收受賄賂,草菅人命,糾結亂黨等等,朝野震驚。

  太子被賜死,亂黨被殺的殺,賜死的賜死,京城的火一直燒了一天一夜才熄滅。

  三十三年冬,皇帝駕崩。

  大夏三十四年春,三王爺被擁戴稱帝,李岩被封為側一品尊王爺。

  也是在三王爺稱帝的那一天,終於鎮壓所有流民叛軍的晉王劍指新帝,稱新帝居心叵測,一手策劃,誣陷太子,毒殺父皇,罪狀多達百餘條。

  不日八萬耀光軍開拔,進軍京城,逼三王爺退位。

  三王爺好不容易登上夢寐以求的寶座,如何捨得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被唬下去,雖然晉王的八萬大軍的確嚇人,甚至讓三王爺夜不能寢。

  他在與太子對抗的時候,一直以為晉王是個膽小如鼠的人,被太子趕鴨子上架拿了軍權也不足為懼,甚至太子似乎傳他進京,他還一直龜縮在其他地方不出現,膽子小的讓人發笑。

  結果他剛把太子派從上至下肅清,這膽小如鼠之輩竟然就冒了出來,三王爺震怒,以為還有太子餘黨在作亂,徹徹底底的又一次殺了一遍,本是要震懾晉王,卻發現這傢伙又立了新的罪狀,誓死要把他伏誅,

  他心中慌亂沒人知,面上故作冷靜傳令周邊城的駐紮軍速速前來支援,傳旨下去,要將晉王這股太子餘黨斬首示眾。

  彼此都指對方是叛黨,是罪人。

  作為已經被擁戴上位的新帝,李琪煩惱自己這王位還沒坐穩,就有人開始給他找麻煩。

  李岩被拘禁了兩年,那兩年皇上幾乎將他遺忘,這次晉王叛亂,他最為興奮,主動請纓做主帥。

  在他眼裏,晉王就是個傀儡,他要殺的就是晉王,然後再把那人搶過來。

  他從最初的憤怒到現在時時想起來還在回味那些美妙的滋味,晉王可以死,但那人他可是一定要再抓回到身邊來。

  在眾人眼中是傀儡的晉王一路勢如破竹,有民心擁戴,遵從的官員留著,不遵從的官員一律格殺勿論,手段之鐵血。

  有了這樣的震懾,不過半月,李耀的八萬大軍就駐紮在了京城外。

  鄭之南穿著馬甲薄襖,雖然現在已經立春,甚至春天都快過去了,但他身體比一般人要弱,所以仍覺得早晚有些寒,也就中午的時候會把馬甲脫掉。

  他現在已經是軍師級別的人物,新來到李耀身邊的人,有的甚至根本不知道鄭之南從前是李耀的內侍,因為他智計過人,總能想到旁人無法想到的策略,像慈幼院,撫民所,這些想法,雖然前人也有,但並沒有他這樣的系統性,把每一環都想的清清楚楚,不會出一絲一毫的紕漏,然後為晉王凝聚了民心。

  晉王也是目前最有聲望和民心的存在。

  連新帝李琪都無法和晉王比肩,甚至民間根本不看好這位“弑父殺兄的毒帝”。

  晉王是民心所向。

  而這民心是鄭之南為他凝聚的。

  所以李耀對他的看重和在意在外人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對勁。

  只有許先生心裏有些芥蒂。

  他擔心李耀太在意鄭之南,就算以後坐上帝位也會因為子息問題而讓百官憂慮,從而影響帝位。

  因此在李耀親自上陣進軍京城搏殺時,已經料到京城從上至下腐敗不堪的侍衛兵丁根本不是耀光軍的對手,所以必定會贏,那麼晉王稱帝已經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的結果。

  許先生找鄭之南說話。

  談的是李耀的後院之事。

  鄭之南聽到許先生說:“等進了宮,趙家的女兒必定是無法勝任後位的,趙侍郎也只有作為亂黨斬首的下場,趙怡寧一定會被賜死,晉王府的那些姨娘還能留下,但到時到了宮裏,後宮空虛,等主上登基後,我希望之南你與我一同上奏選秀女入宮充斥後宮,為主上開枝散葉。”這話說的委婉。

  不過是在提醒鄭之南不要想著迷惑主上,讓他迷失正事。

  哪一個帝王,都需要子嗣,是不可能和一個內侍長久的。

  鄭之南把面前的茶濾了一遍,倒出清澈的茶水遞給對面的許先生。

  “先生不必多慮,主上不過念及舊情,對我比旁人特別一些,我們畢竟自小一起長大,主上選秀納妃,為皇家開枝散葉能夠穩固皇位,安民心,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到時一定與許先生一併上奏。”

  許先生接過茶水,對鄭之南露出讚賞欣慰的神情。

  說起了另外一件事,“我與主上之前一直以為三王爺沒有能力與太子抗衡,畢竟太子是名正言順的儲君,擁嫡派的人數也比三王爺勢大,竟沒想到三王爺力纜狂瀾,將太子一眾齊齊拿下,本以為太子就算沒有主上的大軍支持也能鎮壓三王爺,拿下帝位,這結果當時讓我們吃驚不少。”

  鄭之南端起茶杯垂眸喝了一口,笑了笑說:“或許三王爺也如主上一般扮豬吃老虎。”

  “這倒的確有可能,但總歸殺三王爺比殺太子要名正言順的多,也是好事,奪嫡之爭本就風雲萬變,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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