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爸!」余安明在余山懷中仰望著父親,驚嚇過度,已經感覺不對驚喜了。
余山又要吻他,右手下移,揉捏著他的屁股,甚至將手指插入到濡濕的肛門之中。
「不要,爸,不要……」察覺到余山對他有何用意,余安明使出全身力氣掙扎著推開他。
余山並不放手,問他:「為什麼拒絕我?」
「這樣不對,我錯了爸,我會離開,不再給您添堵……」
「我說過不要走了吧?」
余山停下進攻的動作,余安明便也暫且不再掙扎。他說:「就讓我走吧,爸,我會回來的。但我現在已經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所以說,你並不是已經對我無感,只是因為我不接受你所以想逃,那我現在接受你了,你又彆扭什麼?」
「我也不想要您的同情……」
「不是同情。」
「可是……那也不行……」
「怎麼不行?」余山皺著眉頭問,幾乎已經要完全失去耐性。
「我向神祈禱過,只要您好起來,我就放棄,如果食言,一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神也許會再次將您收走……」
「神?」余山笑問。
他猛地提起余安明,將他扔到床上,將他死死壓在身下。
「除我之外,你沒有別的神。」
余安明被他所說的話威懾住,已經不再掙扎,只直勾勾地望著余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然後被他吻住,被他分開雙腿,粗糙的手指進出著他的肛門。將唾液塗進去,潤滑足夠之後,余山掰著他的屁股,插入進去。
「啊……」余安明微弱地呻吟一聲,渾身一個激靈,只覺胯下一濕,竟是這樣就直接射精了。他緊咬著牙關,拿胳膊擋住眼睛。
看到有個孩子為他如此意亂情迷,余山也感到滿足。操他這件事情無論從任何意義上來說,都叫他興奮異常。
余山拉開他的手,看著又驚又羞的余安明的雙眼,對他說:「哭吧。」
於是余安明也不再忍耐了,豆大的眼淚湧出來。
余山低頭吻掉他的眼淚,身下操弄起來。
余安明一邊流淚,一邊被頂得身子一挺一挺,他被插到射精,余山也不停頓,再勃起,之後再射精,小腹和兩人接合的部位已經粘稠得一塌糊塗。余山喘著粗氣,野獸一般地操他,抽插的動作未曾停頓過。比昏迷的時候持續得更久,余安明已經喪失對自己身體的掌控,身下也沒了知覺,只感到圓夢般的幸福。他雙手摟著父親的脖子,余山也會時不時地低下頭來吻他。
余山射精到他體內,拔出來的時候余安明的肛門已經徹底合不攏了,稍稍一動就有精液溢出來。
余山又伸手進去,在他毫無抵抗之力的腸道內搗弄把玩了一番,才抱了他去洗澡。
在浴室,余山讓余安明跪在他的面前給他口,對他的口技提出質疑之後叫他只張著嘴,操他的嘴和喉嚨,弄得差不多了射在他的臉上,再指著龜頭將精液塗開。
這樣也叫余安明沉迷。
余山仍是不甚滿足,洗完澡之後又戴了套,側躺著摟著余安明插進去,溫柔又緩慢地做了一次。
做到最後,余安明的神志已被洶湧的情慾消磨殆盡,半昏半醒地感受他最愛的人在他的體內。
「安明。」余山喚他的名字。
「嗯……爸……」余安明小聲回應,聲音像是被欺負慘了,有些委屈。
被這樣喊了這個稱呼,余山一下頂到深處,射精。
他拔出來,扯掉套子扔掉,摟著動彈不得的余安明說:「好了,睡吧。」
余安明用力喘了幾口氣,爬起來下床,又腿下一顫摔倒了。余山將他抄起來,摟在懷裡親了一口問:「幹什麼去?」
「爸,我去關燈……」
余山笑著把他放回到床上,自己起身去關燈,一去一回,腿也有些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