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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覆蓋》第15章
第十五章:喝neinei,流水水,生寶寶

許景逸含淚喘息撫摸自己的孕肚,不知所措地說:“他今天好鬧騰……”

  高天手指覆蓋在他手背上,陰沈沈地柔聲說:“以後不會了,我會好好管教他!”

  許景逸看著自己漸漸安靜下來的肚子,小聲說:“那……那還來嗎?”

  高天輕輕吻著他的脖子和鎖骨:“怎麽,想要?”

  許景逸紅著臉抗拒地推他:“沒有,我要去醫院了。”

  高天壓住他的胸口和大腿:“時間還早,乖,把腿張開。”

  許景逸看不見自己的下半身,只能感覺到高天粗硬的陰莖在自己綿軟的後穴里進進出出,腸壁被磨得通紅。

  被高天威脅到的小家夥不敢再使勁動,但還是被頂得不舒服,在許景逸的肚子里扭來扭去。

  許景逸一邊吞吐著高天的陰莖,一邊忍受著胎動的折磨,喘息聲越來越甜膩,

  隨著後穴的快感,平坦的胸口也泛起脹痛,小小的乳尖挺立在空氣中,不舒服地輕顫著:“嗯……嗯……停一下……不舒服……嗯……”

  高天停下動作,問:“怎麽了?”

  許景逸在他平靜深邃的目光下更加羞恥得不行:“你……你把眼睛閉上……”

  高天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還是體貼地閉上了眼睛。

  許景逸趁機在自己胸口揉了兩下,試圖緩解里面的不適合脹痛。

  可他揉得不得其法,反而漲得更加厲害。

  高天聽著他細碎的喘息聲,很快猜到了原因。

  他睜開眼睛,捏住了許景逸指縫間的一粒小奶頭:“漲奶了,嗯?”

  一陣酥麻從乳尖漫延開,許景逸忍不住挺胸把乳尖往高天手里送,口中卻說:“沒……沒有……嗯……就是……就是有點不舒服……”

  高天捏住他的兩粒奶頭:“揉一揉就舒服了,嗯?”

  許景逸眼中溢出晶瑩的淚:“嗯啊……你別捏……嗯……越捏越漲……疼……”

  高天漫不經心地說:“孩子都快生出來了,漲奶是正常反應。”

  許景逸更加羞恥。雖然看著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他早該接受自己懷孕生子的事實。可一旦提到漲奶,仍然覺得羞恥不堪。

  他的胸口仍然是平坦的,只是乳暈有些輕微的鼓脹。

  粉色的乳尖立在空氣中,小小的乳孔若隱若現。那里……那里即將會有奶水流出來嗎?

  想到那副畫面,許景逸急促地喘息一聲,感覺胸口漲得更厲害了。

  高天說:“叫老公,老公幫你把奶吸出來。”

  許景逸紅著臉說:“明明……明明是你自己……嗯……想咬……”

  高天挑挑眉,捏著許景逸的乳尖輕輕一扯:“嗯?”

  許景逸疼得哀叫一聲:“嗯……老公……”他胸口漲得越來越疼,奶水堆積在里面出不來,快要把乳尖漲破了,“老公……吃我奶頭……嗯……把奶水吸出來……”

  高天俯身含住了他左邊的乳尖,忽輕忽重地吮吸起來。

  脹痛的胸口被這樣吸,也不知道是舒服了些還是漲得更加厲害,許景逸無力地抱著高天的脖子,不受控制地挺胸把乳尖把高天口中送。

  高天把整個乳暈含在口中,一邊吮吸一邊輕輕咬著柔嫩的肌膚,粗糙的舌苔不斷刮蹭著香甜的肉粒。

  許景逸雙腿緊緊夾住,抽泣喘息:“老公……嗯……好脹……要出來了……奶水要出來了……啊……”

  高天用力一吸,一股香甜的奶水從小小的乳孔中溢出來。一開始只是一滴一滴往外冒,緊接著像小噴泉一樣流進高天嘴里。

  高天緊緊抱著許景逸的脊背,埋首在他胸前大口吞咽著香甜的奶水。

  許景逸失神地癱軟在床上,手指穿插在高天的發間。他感受著被高天吮吸到噴奶的乳尖,像是經歷了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高天吸光了許景逸左邊乳尖里的所有奶水,依依不舍地松開,把乳暈上的白色液體也一一舔幹凈。

  高天看著許景逸神誌恍惚的樣子,心里安穩了不少。他吻著許景逸右邊的乳尖,低聲問:“舒服嗎?”

  許景逸紅著臉輕輕哼唧了一聲,手指夾著右邊的乳尖送到了高天口中。

  離預產期還有一周,醫生給了幾個小工具告訴他們可以用來拓寬產道。

  高天看著那個造型有點詭異的棒狀物,在許景逸眼前晃來晃去:“這個大還是老公的大雞巴大?”

  許景逸一巴掌拍在他手腕上:“你要不要臉了!”

  他看著自己高高鼓起的孕肚,心中泛著一股說不清的滋味。

  他應該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他的丈夫高大英俊,強勢又體貼,是他的初戀和教官。

  如今,他們的孩子也要出生了,小家夥天天在他肚子里撲騰,一定是個健康又活潑的寶寶。

  一切的一切都美好得像童話故事,溫暖得不真實,讓他忍不住就感到恐慌。

  高天半跪在床邊,捧著他的手輕輕吻在戒指上:“景逸。”

  許景逸很少聽到高天這樣鄭重其事地叫他的名字,下意識地看過去:“啊?”

  高天說:“我們是不是少了一個婚禮?”

  許景逸他是在軍隊里服役時不小心懷孕的。為了這個孩子,兩個人一直在折騰退伍調動和申請結婚的事。等結婚證拿到手,許景逸已經懷孕五個月了,每天都吐得天昏地暗。

  婚禮的事就一直耽擱到了現在。

  許景逸說:“那等孩子出生之後,再補辦一個。”

  高天滿意地點點頭:“地點我已經選好了,明天婚禮顧問會來家里,有什麽要求你和他談。”

  許景逸想,一切都很圓滿。

  愛情,事業,家庭,每一樣都讓他感覺無比滿足。

  一周後,許景逸在軍區醫院里分娩。

  他在軍隊中長期服用抑制劑,身體狀況並不好,再加上這是頭胎,讓他疼得死去活來。

  高天全程彎著腰陪在他身邊,任由他把自己的手臂咬得鮮血淋漓。

  口中的血腥味讓許景逸一陣陣恍惚。

  模糊的視線中忽然浮現出很多破碎的畫面。

  疼痛,懲罰,撐開到極致的身體,還有鮮血,很多很多的鮮血。

  他看到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劃開自己的脖子,看到鏡子里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的自己。

  他看到了高天的臉,那個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臉上掛著他從未見過的痛楚和焦慮,脖頸上一道深深的血痕,鮮血瘋狂地往下流。

  他……殺了高天。

  一次,兩次,三次……

  他為什麽要殺了高天?

  那是……那是他的丈夫,他最愛的人啊。

  醫生焦急地吼起來:“他心率不對,鎮定劑!”

  許景逸迷茫地伸出手臂,想要撫摸高天的臉。

  可他的手指觸碰的卻是另一個人的面容。

  熟悉,又陌生。溫柔的笑意從那人的眼角泛開,含笑喊他的名字:“景逸。”

  許景逸痛苦地撞擊著心里那道無形的墻。

  你是誰?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他想起遠方號,想起冰冷的金屬和休息室里雪白的床單。

  陌生的男人擁抱著赤裸的他,濕熱的吻落在後頸和耳垂上:“景逸,等戰爭結束了,和我結婚。”

  許景逸回頭想看清那人的樣子,卻忽然墜入了冰冷的水中。

  岸上一道模糊的人影漸漸消失在逆光中,灰蒙蒙的天空中回蕩著一聲溫柔的嘆息。

  許景逸慘叫著哭出聲:“不……不……不要離開……求你……不要離開我……”

  醫生咬牙切齒地用力按壓著許景逸的小腹:“高司令,他需要你幫忙,高司令!”

  高天低頭吻在許景逸鮮血淋漓的唇上,瘋狂釋放著自己的信息素。

  蠻橫的氣息瞬間充斥著許景逸的五臟六腑,他像是從一場痛苦不堪的噩夢中醒來,顫抖的手臂緊緊摟著高天的脖子,在唇齒交纏中模糊不清地痛哭:“不要走……不要走……”

  一聲啼哭響起,許景逸腦海中模糊的人影徹底不見了。

  那些溫柔的聲音像是幻覺,在高天的信息素中消弭於無形。

  醫生喜氣洋洋地抱著新生兒遞到許景逸懷里:“許上校,你的孩子很可愛。”

  許景逸眼中的淚還未流盡,仍在無聲地往下流。

  他虛軟的手臂擡不起來。

  高天把那個還在嚎啕大哭的孩子接過來,貼在許景逸胸口:“我抱著他,你看吧。”

  剛出生的孩子一點都不可愛,像只皺巴巴的沒毛小猴子。

  許景逸狼狽地擦掉眼淚:“我剛才是不是太丟人了。”

  醫生笑著說:“生育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許上校,你剛才很美。”

  許景逸腦海中仍然殘存著一絲悵然若失的痛楚,可高天的信息素一直在安撫他,讓他慢慢平靜下來。

  一滴淚落在了小嬰兒的臉上,小家夥使勁皺著臉,晃了晃腦袋。

  許景逸破涕為笑:“小混蛋,還嫌棄我了。”

  高天說:“給孩子起個名字吧。”他平靜得有點瘆人,讓分娩室里的醫生們都忍不住背後發涼。

  可許景逸太疲憊,也太興奮,沒有察覺丈夫這一瞬間的情緒。

  許景逸笑著說:“他來得太快了,我都沒想好。”

  高天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柔聲說:“叫高唯。”

  許景逸問:“哪個唯?”

  高天說:“唯一的唯,你是我的唯一。”

  聽著司令官一本正經說這麽肉麻的話,醫生們都紅著臉偷笑起來。

  許景逸也覺得不好意思。

  高天有時候像個不會說人話的老混蛋,有時候又不分場合地開始說情話,讓他無從招架。

  高天面不改色地繼續說:“我也是你的唯一。”

  許景逸受不了了:“你夠了沒!”

  生產後的三天,許景逸住在了醫院里。

  雖然現在不是戰爭時期,但身為第一軍團總指揮的高天還是有無數大事小事要去忙。

  最後他幹脆把辦公室搬到了病房外間,處理一些緊急事務。

  許景逸躺在病床上看書,旁邊嬰兒床里的小高唯已經長開了,白嫩嫩肉嘟嘟的小爪子撲騰著要去抓頭頂的鈴鐺,把自己逗得咯咯直笑。

  許景逸看書看得昏昏沈沈,不時伸手去逗一下嬰兒床里的小兒子。

  隔著一層薄薄的門,隱約能聽到高天和下屬談話的聲音。

  一個人說:“關於17號戰機的殘骸檢驗情況,又有了新發現。”

  許景逸不知道為什麽,聽到“17號”這個數字,腦中像忽然被人潑了一盆冷水,打著寒戰清醒過來。

  高天的聲音很低,像是故意不想讓他聽到。

  許景逸鬼使神差地下床,赤腳走到門口,把耳朵貼在了門板上。

  高天的下屬軍官低聲說:“在17號戰機的座椅上,發現了C-9614的分子殘留,那是市面上很少見的一種DNA篡改藥物。衛濤很可能……”

  他剛要說下去,高天卻擡手做了個制止的手勢。

  軍官不明所以地住嘴。

  高天說:“好了,你回去吧,明天在研究中心開會,到時候再討論這個問題。”

【章節彩蛋:變態高教官的審訊課,強制發情】

高級軍官的基礎課,審訊。

越高級的軍官越容易掌握更多的秘密,而當意外發生時,他們就需要有足夠多的毅力來守住秘密。

審訊課在訓練營最角落的小黑屋里進行。

學生們在屋外站成一排,一臉慘不忍睹地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同學跑步進去再被擡著出來。

許景逸身後的一個學生心驚膽戰地小聲說:“訓練而已啊,高天不至於對著我們下死手吧。”

許景逸心里更慌,忐忑不安地剛要閉上眼睛調整一下心情,副教官已經從小黑屋里走出來:“下一個,許景逸。”

許景逸硬著頭皮走進去。

屋子里面很黑,就是一間簡陋的牢房,一張椅子。

兩個戴口罩的醫生坐在旁邊,桌子上擺滿了審訊藥品和急救藥品。

高天坐在另一邊,漫不經心地把玩一條馬鞭:“許景逸,你需要醫生在這里嗎?”

許景逸背後開始冒冷汗,他忍不住擔憂起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需要。”

“好,”高天站起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但我保證,你十分鐘之後會哭著求他們離開。”

許景逸顫抖著往後退了一步,下意識地躲避高天。

高天往前一步:“很緊張?”

許景逸說:“報告教官,有一點。”

高天說:“沒關系,因為這並不會影響你的成績,反正你不可能合格了。”

許景逸心里的不服被激起來,反而沒那麽緊張了。

高天說:“坐。”

許景逸坐在了中間那張金屬椅子上。

手腳立刻被牢牢銬住,他緊張地看著高天。

許景逸做好了接受嚴刑拷打的準備。

那張椅子卻動起來,他的雙腿被分開升高,以一個羞恥的姿勢對著高天張開腿。

許景逸驚愕地瞪大眼睛不知道這是什麽路數,高天重重地一鞭子抽在了他雙腿間。

馬鞭隔著薄薄的布料抽打在臀肉和會陰上,疼痛伴著酥麻瘋狂漫延,許景逸咬著下唇悶哼一聲。

只是……只是挨打而已,沒事,放松。

許景逸的自我安慰方式,沒有生命威脅的疼痛都不算疼,反正高天又不能真的打死他。

可是鞭子一下比一下重地抽下來,整個屁股和大腿都被疼痛占據,火辣辣地腫起來。

許景逸眼中溢出淚水,狠狠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太多的聲音。

可是好疼,高天打人怎麽可以那麽疼!

高天停下手:“我沒什麽耐心,你最好以最快速度向我匯報你們的戰艦坐標。”

許景逸“呸”了一聲,在疼痛中顫聲說:“我不知道。”

“不知道?”高天冷笑,扔了鞭子拿起一把尖銳的匕首,來到許景逸雙腿之間。

許景逸驚恐地問:“你要幹什麽!”

高天……高天這個瘋子難道真的要割他一塊肉嗎?

“刺啦”一聲響,一陣涼風拂過許景逸的下體。

軍裝的褲子被割下一大片布料,整個屁股完整地暴露出來。

許景逸瘋狂掙紮:“高天!高天你個瘋子!你不能這樣!不能!”

兩個醫生面無表情地站起來,拿著註射器來到他雙腿間。

高天說:“我來吧。”他接過註射器,對準許景逸粉嫩的穴口輕輕刺進去,把深藍色的藥物推進去。

許景逸快要崩潰了:“不要……不要給我註射藥物……不要!”

那是信息素催化劑,簡稱發情劑。

如果……如果他一會兒有了反應,O的身份就要暴露了。

不可以,他不可以在這麽多面前發情。

兩個醫生的大褂白得耀眼,許景逸再也顧不上其他的,崩潰地向高天求饒:“讓他們出去……嗚嗚……我輸了……讓他們出去!”

熾熱的感覺從後穴中開始翻湧,一直漫延到大腦里。

淫水止不住地從生殖腔里往外流,許景逸哭著想要並攏雙腿,卻做不到。只能羞恥地在高天面前拼命收縮臀眼,想要制住那些溢出的淫水。

讓醫生離開,高天冷笑著用馬鞭撫摸許景逸的穴眼:“一個O假冒B來軍校里,沒有想過會遇到什麽樣的對待嗎?”

許景逸顫抖著哽咽:“你這是性騷擾……嗯啊……”

高天低聲說:“你如果成為一名軍官,就要做好接受這些事情的準備。特別是……一個漂亮O。”

高天把馬鞭的手柄狠狠插進那個粉嫩的穴口里:“說,坐標是什麽!”

許景逸已經被情欲折磨得神誌恍惚,他甚至想跪在高天腳下,哭著求這個高大強壯的A用那根火熱的陰莖狠狠插他酥癢的臀眼。

可他的可惡教官還在面無表情地扮演一個審訊官,只肯用冰冷的手臂插弄他的淫穴。

許景逸抽泣著說:“我不知道……嗯……你個變態……我什麽都不知道……”

高天把馬鞭留在他身體里,起身解開他的上衣,把兩個震動乳夾夾在了粉色的乳尖上。

三個敏感點一起遭受襲擊,許景逸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可他的教官不肯放過他,卻又不肯滿足他,冷冰冰的聲音鉆進他的耳朵里:“告訴我坐標,教官用大雞巴餵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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