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分娩後的女裝,夾著鈴鐺等老公下班
許景逸一頭霧水地站在門口。
衛濤……那是誰?
為什麽這個名字他感覺那麽熟悉,卻又好像從來沒有見過。
高天推開門,面無表情地把他橫抱起來放回床上:“地上不涼嗎?”
許景逸窩在他懷里,隨口問:“衛濤是誰?”
高天臉色不由得一沈,他沈默了一會兒,說:“最高機密。”
許景逸說:“我不是想打聽你的工作內容啊,就是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又想不起來那是誰。”
高天眼底閃著寒意。他篡改許景逸的記憶,就不能讓許景逸察覺到虛假記憶里有什麽邏輯問題。沈默了許久,高天說:“他是我手下的一個指揮官,你以前可能和他對接過工作報告。”
許景逸腦海中閃過無數模糊的影子,可那些畫面都太過遙遠,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但是高天的解釋很合理,他也就強迫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比如17號戰機,比如衛濤。
高天把小孩子從嬰兒床里抱出來,摟在懷里認真地和小家夥對視。
許景逸果然被轉移了註意力,笑著說:“你在幹什麽啊?”
高天一本正經地說:“我問他點事兒。”
許景逸好奇地問:“你在問他什麽?”
高天說:“問他想不想現在回家。”
這天下午,許景逸出院回家。
他一路上昏昏沈沈地靠在高天身上,鼻腔中充斥著A信息素的味道。蠻橫強勢的味道讓他感覺安寧。
小高唯躺在嬰兒床上,伸出肉乎乎的小爪子想要抓頭頂上的那串五彩鈴鐺。
他抓了半天都抓不到,急得要哭了。
高天伸長手臂把那串鈴鐺摘下來,扔到了小高唯的胸口上。
小高唯察覺不到他這點隱忍的不耐煩,樂顛顛地抱著鈴鐺啃了起來。
高天反而有點郁悶,在小孩兒肉乎乎的臉蛋上狠狠捏了一把。
小高唯開心地咯咯笑了起來。
許景逸被笑聲吵醒,睜開眼睛看著這正在互相凝視的一大一小,茫然地眨眨眼。
高天收回目光,淡淡地說:“沒事,就覺得這小玩意兒傻乎乎的挺好玩。”他原本對於衛濤留下的這個孩子十分膈應,可看著嬰兒床里那個小傻子笑呵呵的樣子,又覺得自己的醋吃得毫無道理。
許景逸不知道高天內心的糾結,他看著小高唯亮晶晶的眼睛,心口忽然湧起一股酸澀的痛楚。
小小的孩子好像在提醒他,他一定是忘記了什麽至關重要的事情。
很快,他們回到了自己的家。
這座院子不是軍隊分配,是高天自己買下來的,不在軍區里。
許景逸問過高天原因,高天說:“以後退役了住著方便。”
但許景逸知道,高天是不可能退役的,他的退伍報告都被上司駁回兩次了。
嬰兒房是早就準備好的,高天把小高唯往嬰兒床上一扔,抱著許景逸就壓在了門板上:“幾天了?”
許景逸緊張地後仰:“什、什麽?”
高天陰沈沈地問:“幾天沒被老公操了?”
許景逸又羞又急:“你……變態啊……孩子剛生出來。”
高天擠進他雙腿間,胯下巨物重重壓上去:“再生一個。”
許景逸嗚咽著推他:“那也不要……嗯……不要這幾天……不行啊……”他剛分娩沒幾天,身體內部柔軟敏感得要命,哪受得了高天再進去。
高天不依不饒地蹭來蹭去,許景逸的褲子不一會兒就被脫到了大腿上。
電話忽然響起,高天罵了一聲沒接。
留言信箱響起來:“高司令,內務監察部的李越有重要情況向您匯報,請您盡快和他通話。非常重要的事,請您盡快和他通話。”
許景逸戳了戳高天的胸口:“行啦,先忙你的工作吧。”
高天冷笑著低頭看他:“你以為你逃得了?”
許景逸莫名心虛,小聲說:“你……晚上……不行嗎……”
高天狠狠在他脖子上吸出一個吻痕,披上外套下樓上車。
許景逸松了一口氣,想起晚上的事,又忍不住緊張起來。
他現在還在休假,倒是不用擔心工作上的事。
小高唯玩夠了鈴鐺,開始咬自己的小被子。
許景逸把被子從兒子嘴里拯救出來,塞了個奶嘴。
小嬰兒有什麽咬什麽,奶嘴也咬得喜滋滋。
許景逸坐在嬰兒床邊,眉眼含笑,戳了戳兒子軟乎乎的小臉蛋:“你怎麽這麽乖啊。”
小高唯嗷嗚嗷嗚叫著,咧開嘴咯咯笑起來。
許景逸陪兒子玩了一會兒,小高唯咬著奶嘴睡著了。
許景逸很久沒有一個人獨處,心里忽然有點說不清的寂寞。
他在房子里轉了一圈,把每一間房都打開看了看,像是個第一次來這里做客的小孩子。
高天的書房在頂樓,門上裝了虹膜識別鎖。
許景逸好奇地試了一下,居然被系統拒絕了。
他想,高天身居要職,書房里放著不知道多少機密文件,小心一些才符合規定。
想是這樣想,許景逸心里還是有些說不清的不安。他總覺得高天在隱瞞他一些事,一些他應該知道的事情。
客廳里的座機響起來,許景逸接通:“餵。”
高天在那頭說:“我還要一個小時回家。”
許景逸心里一顫,臉上頓時躥上一些紅暈:“嗯。”
高天說:“在臥室的床上有套衣服,你準備一下,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許景逸說:“我答應你什……”
高天已經掛斷了電話。
許景逸想起自己承諾高天晚上要做那件事,又害羞又後悔,忐忑不安地來到臥室里。
臥室的床上擺著一條白裙子。
裙子的蕾絲織的,整條裙子都是半透明,穿上之後白皙的肌膚隱約可見。
裙擺很短,許景逸穿上之後只能勉強蓋住屁股,一彎腰就會露出雪白圓潤的臀肉。
許景逸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樣子,難堪地不敢再看,幹脆把自己包進了被子里。
幾聲硬物落地的脆響,許景逸看向床邊,幾個小玩具掉在了地上。
一根白色按摩棒,兩個栗子大的銀鈴鐺,還有一條白色的蕾絲丁字褲,後面的部分做成繩子的形狀,穿上之後會磨著穴口的褶皺,有點疼又有點癢。
許景逸一手拿著按摩棒一手拿著兩個鈴鐺,他不可能把這些東西全都塞進去,可高天留下這些東西,一定也沒打算讓他閑著哪一樣。
許景逸把鈴鐺上的細繩纏在手指上,趴跪在床上高高翹起屁股,咬著下唇把第一個鈴鐺緩緩塞進去。
剛剛分娩的身體格外敏感,冰涼的金屬剛剛碰到柔軟的腸壁,許景逸就沒忍住叫了一聲:“嗯啊……”
塞進去一小半的鈴鐺又被腸肉擠了出來,雕花的銀質鈴鐺上沾滿淫水,弄濕了臀肉。
許景逸深吸一口氣,努力慢慢把鈴鐺用力往里塞。
身體敏感得過分,許景逸塞了半天才把一枚鈴鐺塞進去,卻已經腿軟得快要跪不住了。
等到第二個鈴鐺進去,許景逸徹底無力地趴在了床上。
後穴被兩枚鈴鐺塞得滿滿的,穴口微微向外鼓脹。他愁眉苦臉地看著那根按摩棒,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該怎麽辦,幹脆含在口中,紅著臉滿滿舔濕,等高天來處置他。
高天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了他今晚的美味佳肴。
許景逸趴在那張大床上,白色的蕾絲裙包裹著纖細的腰肢和圓潤飽滿的臀,兩條長腿微微張開,白色的丁字褲隱約可見。細繩根本擋不住穴口嫩紅的顏色,微微鼓脹的皺皺一張一縮,顯然塞了一些東西在里面。
高天慢慢走過去。
許景逸聽到腳步聲越靠越近,緊張地想要合攏雙腿。
高天按住他的腳踝,把他雙腿分得更開。
殷紅的肉穴更加毫無遮擋地展現在高天面前。
高天深吸一口氣,俯身埋首在許景逸的雙臀間,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口,低喃:“很甜。”
許景逸屁股一顫,含在臀眼里的鈴鐺悶悶地響了幾聲。
高天靈活的舌頭把所有褶皺都舔得濕漉漉的,又伸進去舔到了鈴鐺上的花紋。
許景逸喘息著擡高屁股,想要被舔得更深:“高天……嗯……老公……”蕾絲的花紋磨著白嫩的皮膚,像是在無聲地提醒許景逸他穿著一件什麽樣的衣服。
高天把雙手伸進許景逸的裙子里,握住兩瓣彈性十足的臀肉用力揉捏:“以後在家里就天天穿著裙子吧,老公操起來更方便。”
許景逸紅著臉扭動屁股,想要逃脫高天的魔爪,可卻只能讓屁股翹得越來越高,濕漉漉的臀眼撞在了高天的鼻梁上。
高天趁機咬住他穴口的嫩肉,又狠狠舔弄了一番。
把里面的淫水喝了個幹凈,高天問:“按摩棒呢?”
許景逸把臉埋在枕頭里,回手把濕漉漉的按摩棒遞給高天:“給、給你。”
高天接過那根東西,問:“用什麽弄濕的?”
許景逸說:“我……我舔濕的……”
高天還算滿意,把那根按摩棒對準許景逸塞滿東西的後穴,緩緩插進去。
兩枚鈴鐺被擠得用力頂弄花心,許景逸高高翹起的屁股顫抖著,喉中溢出呻吟抽泣:“不……嗯……不行了……進不去……已經……嗯……很滿了……”
高天其實只把按摩棒塞進去一小截,不輕不重地轉著圈輕戳:“這就不行了?”
許景逸雙腿繃緊,手指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他剛分娩幾天,花心的嫩肉還很柔軟,讓他忍不住擔心鈴鐺會被擠進生殖腔里。
高天把按摩棒抽出來,開著震動塞到許景逸口中:“咬著。”
許景逸不明所以地含著那根沾滿淫水的按摩棒,劇烈的震動讓他口腔發麻,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嗚嗚……”
高天把那兩枚鈴鐺拴在許景逸乳尖上,細細的繩子一圈一圈綁住漲奶的乳尖。
高天抱著許景逸來到鏡子前:“睜開眼。”
許景逸睜開眼睛看向鏡子。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蕾絲短裙,被綁起來的乳尖在半透明的蕾絲後面若隱若現。
裙擺遮到大腿根,雪白的大腿上有些亮晶晶的水漬,正緩緩往下流。
他口中含著一根震動按摩棒,像被一個無形的怪物操著嘴。
他的丈夫站在他身後,穿著軍裝緊緊貼著他的後背。大手從他的胸口滑下,握著腰肢,臀肉,然後從兩側伸進裙擺里,扯著白色的小內褲慢慢褪下來。
許景逸羞恥地想要閉上眼睛,卻又不知為何緊緊盯著鏡子里的自己。
高天說:“把裙子掀起來。”
許景逸聽話地把裙子後擺掀起來,圓潤的屁股緊緊貼在了丈夫胯下。丈夫勃起的陰莖那麽硬,那麽燙,快要把他燙到流水了。
A在他生殖腔里留下的標記在發燙,宮口拼命收縮顫抖著,渴望被進入,被撐開,被灌滿精液。
【章節彩蛋:審訊蛋後續,小白菜到底為什麽那麽害怕高教官】
“我……我不知道……”許景逸拼命扭動屁股,想要把那根冰冷的硬物吐出去,喉嚨里抑制不住地溢出哭腔,“你這個變態!”
高天把馬鞭抽出來對準許景逸的臀縫重重抽下去:“說!”
許景逸又疼又爽,尖叫一聲,紅腫的穴眼里噴出一股粘稠透明的淫水。
好癢,里面癢得快要瘋了。
想要再被狠狠地打,最好連臀眼里面都被抽打到。
許景逸哭著呻吟:“高天我要殺了你……啊……”又是狠狠一鞭子,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疼……好疼……”
他哭得太過淒慘,連小黑屋外面等候的學生都聽到了,個個臉色慘白,膽子小一點的都快昏過去了。
高天在許景逸的臀眼上連抽了十幾鞭子,粉嫩的臀眼被打成了誘人的殷紅色,淫水一股一股冒出來,每一鞭子抽下去都淫水四濺。
許景逸感到高天終於停手,可劇烈的麻癢卻在後穴里拼命翻騰。
插進來,他為什麽不插進來……用那根鞭子也好,用什麽插進來都好……
許景逸僅存的一絲理智在斥責著自己的淫蕩,可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發情期的身體反應讓他無比渴望著被插入和蹂躪,A強勢的信息素味道更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春藥。
他受不了了……他想要認輸,想要求饒,只要他的教官肯用那根大雞巴插進他的騷穴,他願意變成世界上最下賤的奴隸。
高天的下體也有了反應,在軍裝褲子里頂出一個大包。
他半蹲在許景逸雙腿間,勃起的陰莖隔著褲子若有若無地擦過許景逸果凍一樣的臀肉:“告訴我坐標。”
許景逸嗚咽著繃緊四肢,艱難地拒絕:“我……我不知道……你個變態!”
高天面無表情地起身,又拿起了一管註射劑,對準許景逸紅腫的穴口紮了下去。
雙倍催情藥物,許景逸慘叫著仰頭大哭,汗水遍布全身,止不住的淫水像失禁一樣滴滴答答往下流。
他就要撐不住了,失去理智一樣哭著說:“高天……你個變態……啊……插進來……求你……求求你高天……教官……啊……操我……教官我輸了……操死我……啊……”
高天陰沈沈地目光像是最致命的毒蛇,陰冷的目光鉆進許景逸的身體里。
許景逸在瀕死的發情中聽到高天冰冷的聲音:“告訴我坐標,我就操到你懷孕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