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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覆蓋》第9章
第九章:變態教官的單獨輔導要答應嗎?

許景逸背著包走進訓練營的時候,外面下著瓢潑大雨。

  他打著傘,卻還是被淋了一身的雨水。

  許景逸站在走廊,偷偷又吞下一顆抑制劑。

  他靠在窗邊等抑制劑生效。

  雨水清冽的味道撲面而來,許景逸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他覺得有點不對勁,又說不出為什麽不對勁。就好像……今天不應該下雨。

  走廊里的一扇門打開,一個帶著上將軍銜的男人走出來,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就是許景逸?”

  許景逸來不及再思考自己那點莫名其妙的小別扭,抓緊時間立正站好:“是,長官。”

  他有點緊張。

  這就是高天了吧?

  他未來的教官,傳說中最優秀的指揮官。

  他的教官身形高大寬肩長腿,有一張棱角分明的英俊臉龐,長眉下一雙冷冰冰的深邃眼睛,看得人心底發慌。

  許景逸往後退了半步,後腰抵在了窗臺上:“長……長官?”

  高天被他驚恐的眼神看得心煩,冷冷地說:“資料給我,去後勤部領你的東西。”

  許景逸連忙把資料掏出來雙手塞進他懷里,然後一溜煙沖向了後勤部,好像在這里多呆一秒鐘都會嚇死他一樣。

  高天看著許景逸離開的方向皺眉,這小子怎麽看到他就像看到鬼一樣?

  許景逸跑到後勤部,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恢複平靜禮貌地敲敲門。

  里面的人說:“進來吧。”

  許景逸推開門,後勤部辦公室里一個溫柔的女孩子對他笑:“你就是許景逸吧。”

  許景逸感覺這小姑娘對他熱情得著實有點莫名其妙。

  女孩子說:“過來填一下登記表,這是你的通行證拿好了。這個是你的宿舍卡,被褥枕頭去宿舍樓下領。”

  許景逸接過宿舍卡,上面寫著“308號”。許景逸一句話脫口而出:“不是307嗎?”

  女孩子楞了一下,似乎有些驚訝,但很快恢複了職業的溫柔笑容:“你的宿舍就是308呀。”

  許景逸這才察覺到自己好像犯蠢了。可他腦子里回蕩著一個畫面,也是這間辦公室,也是這個女孩子,給他的卻是307的宿舍卡。

  一頭霧水的許景逸只好當自己暈車暈糊塗了,拿著宿舍卡去辦入住手續。

  307已經有幾個人住進去了,氣氛有點凝重。

  都是各個軍營和學校里拔尖的天才,到了這兒自然是誰也不服誰。好幾個A不同的氣息在空中無形地對抗著,整個宿舍樓都充滿了火藥荷爾蒙的味道。

  許景逸這時候有點慶幸他被分到隔壁了。

  宿舍里很幹凈,四張床,四張書桌,墻邊有衣櫥。有一個不大的陽臺和衛生間。

  許景逸找到自己的床號,開始收拾東西。

  他仍然覺得這一切都十分古怪,好像哪里不太對,又說不出到底古怪在哪里。

  窗外的雨一直不停地下,敲得玻璃窗都快碎了。

  許景逸在宿舍看書看到天黑,也沒有等到一個室友來。

  真奇怪,難道他是最後一個來報道,所以有幸得到了單人間待遇?

  十九歲的許景逸腦子里還沒有那麽多身為軍人的警惕和直覺。他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遠離了那群陌生的A,反而讓他更自在。

  唯一讓他不自在的,是教官高天的目光。

  不管晨跑夜跑還是室內技能訓練,他總是能感受到高天冷冰冰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好像要在他身上戳個窟窿出來。

  晚上有沙盤考試,高天給學生們分組對抗。

  許景逸年紀小一些,在小組分工時被分到了副手職位。

  他正專心致誌聽著耳麥里隊長的吆喝聲,冷不丁身後一個低沈的聲音響起:“對這個職位不太滿意。”

  許景逸回頭看到是高天,忍不住背後一涼:“報、報告教官,我沒有。”

  耳麥里的隊長又開始吼:“三號,三號你在幹什麽!快攻擊!”

  許景逸雙手飛快地操控著虛擬鍵盤,沒空再對他的教官解釋自己的心情問題。

  A濃烈的信息素開始侵入他的身體,O基因里的屈從和依賴讓他幾乎要靠在高天懷里。

  不行……這樣……這樣不行……

  許景逸咬著下唇全神貫註盯操作屏幕。

  一陣炮火猛轟,敵軍的艦群被打開缺口。

  他們隊的隊長見狀,親自開著戰機沖了過去,近距離對準敵軍指揮艦薄弱的地方開始攻擊。

  許景逸急了:“隊長,回來!”

  隊長不耐煩地吼:“閉嘴,都給我掩護!”

  直接擊毀地方指揮艦的人能得到十個分,這幾乎就能決定誰是最後留下來的人。

  許景逸咬咬牙,只好沖過去全力配合,阻止敵方合攏戰線。

  指揮艦的外殼十分堅固,要擊開至少需要十分鐘。

  隊員們紛紛開始罵娘,有的跟著隊長往里闖,有的開始尋找其他破綻。

  高天一言不發地站在許景逸身後,全神貫註地觀察著這個讓他死去活來好幾次的年輕O。

  許景逸並不是一個堅強和冷靜的人,他的心理太脆弱,太容易陷入焦慮之中。這是一個指揮官身上最不能有的致命缺陷。

  可最終,許景逸卻是以第一名的身份從他這里畢業。二十歲,史上最年輕的少校進入了遠方號參戰。

  此時的許景逸已經一頭冷汗,曾經花瓣一樣的唇,現在一片蒼白毫無血色。他的手指很白很細,手心出了汗,弄濕了鍵盤。

  高天俯身,手掌搭在許景逸的肩膀上:“你如果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身體反應,那你就是在這里浪費我的時間。”

  許景逸挨罵之後自尊心受挫,臉色更加蒼白,咬牙切齒地說:“教官,我會檢討自己。”

  這句話高天曾經聽過太多次了。

  許景逸是個很好的學生,他接受批評,勇於道歉,而且擅長自我修整。

  曾經的高天非常欣賞許景逸這一點,於是持續使用這種壓力教育法,逼迫許景逸成長得越來越快,直到許景逸成為一個出色的指揮官。

  可代價是許景逸始終對高天有些懼怕和反感,哪怕日後在戰場上必須溝通,也都是衛濤代為傳達。

  如今高天後悔了,他想要在一切還沒發生意外變軌之前,就把許景逸徹底擁入懷中。

  敵方陣營已經合攏,被夾在其中的一名隊員戰機爆炸。十秒倒計時結束之後,頭像灰了下去。

  許景逸更加焦急。

  他們的隊長還在敵軍陣營里,如果隊長死了,他們全隊都會被判輸掉。

  輸掉的話,就要離開這里的。

  不能,他不能!

  高天從後方輕輕撫摸著許景逸的臉:“如果你還沒學會怎麽控制自己,就讓我來控制你。”

  又是一聲爆炸。他的隊長死了,頭像旁邊開始十秒倒計時。

  “十,九……”

  許景逸慌不擇路,猛地放松防備,讓高天的信息素侵入了他的身體和大腦。

  在許景逸的印象中,被A的信息素侵入,伴隨的應該是羞恥的情欲和可怕的失控。他會變成淫蕩的雌受,不知廉恥地渴求著A的進入。

  可……並不是。

  A的信息素像是一場冷冽的血雨,讓他亂七八糟的腦子變得幹凈整齊,目光所及的一切事物都清晰而鮮明。

  是……是有一點失控,A每一聲呼吸都在灼燒著他的的內臟,手指和腳尖泛著過電般的酥麻,心跳的節奏漸漸與身後的A同步。

  可那並不痛苦,反而讓他感覺到無比的安靜和舒適。

  看似密密麻麻的敵軍戰艦,其實充滿了無數破綻。他汗濕的手指不快不慢地敲打著鍵盤,戰機呼嘯著沖進去,一顆導彈砸在了敵軍指揮艦那個已經被隊長打到裂開的地方上。

  倒計時停在了“二”上。

  龐大的指揮艦在虛擬宇宙中轟然炸響。

  他們贏了。

  高天悄無聲息地收回了自己的信息素。

  許景逸冷靜又睿智的大腦忽然再次被混亂和焦慮占據,他幾乎下意識地拽住了高天的衣服:“別走……”

  高天克制住心底歡呼雀躍的笑意,冷著臉說:“下課了。”

  許景逸舍不得:“我剛才……剛才……”

  高天說:“那就是被我控制的感覺,著迷了嗎?”他修長的手指在許景逸白皙的下巴上輕輕一撓,“這場考試成績作廢,明天重新考。”

  許景逸急了:“為什麽?”

  高天說:“教官幫你作弊得來的成績,你想留在檔案上?”

  許景逸如夢初醒。

  他的A教官用信息素侵入了他的身體,操控了他的大腦,這……這又算什麽事呢?

  十九歲的O忍不住紅了臉:“教官,我……”

  高天捏捏他紅彤彤的臉:“身體表現失控,扣一分。”

  許景逸莫名想跑,身體下意識地後仰試圖躲開高天的手。

  高天說:“違抗教官的命令,扣兩分。”

  許景逸嚇得不敢跑,生怕高天扣得他沒法畢業。

  高天上前一步,把許景逸整個抱在懷里:“我和扣分哪個可怕,嗯?”

  許景逸憋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神經病教官的神經病問題,含含糊糊地說:“扣分。”

  高天抱著懷里溫暖的身體,貪戀地嗅著O香甜的氣息:“說謊,扣十分。”

  許景逸一陣陣暈眩,聲音又軟又顫:“教官,扣十分,我會被開除的。”

  高天心里被這句軟綿綿的話戳破了泡,酸溜溜熱乎乎的東西流出來,瞬間漫延到他四肢百骸。高天的聲音也軟下去,低沈地往許景逸耳朵里鉆:“給你個彌補的機會。”

  許景逸腿發軟。A是信息素比之前還要濃烈,在狹小的操作間里擠得滿滿當當,滲透了他每一個毛孔里。

  許景逸雙手無力地搭在高天肩膀上,含蓄地拒絕:“教官……下……下課了……”

  高天雙手松松地摟著許景逸的腰:“我給你拒絕的權力。現在下課,或者我再給你一堂單獨輔導課。”

  許景逸以為自己會堅定地拒絕那個看著就很危險的選項。可當他陷在教官堅實的懷抱里,A像威士忌一樣濃烈的信息素滲透進身體里,他堅定的心忽然就動搖了。

  他這是第一次見到高天,這個危險的A身上侵略性極強的信息素,卻讓他感覺莫名的熟悉。

  不太親近,不算好聞,卻仿佛已經習慣了這個味道的存在,並沒有覺得太過排斥。

  高天用鼻尖輕輕碰著許景逸的鼻尖:“怎麽樣,考慮好了嗎?”他很緊張,或許比許景逸還要緊張。

  他沒試過這種手段。

  高天曾經給許景逸出過很多選擇題,但選項基本只有“聽話”和“很慘”。

  他太焦慮,焦慮到不肯給許景逸再留下逃跑的余地。

  可十九歲的許景逸那麽青澀和柔軟,讓高天恍惚間以為他們真的有了重新開始的可能。

  他抱著懷里溫暖柔軟的身體,第一次做出了這個優柔寡斷的決定。

【章節彩蛋:來送文件的人並不知道指揮官的辦公桌下有什麽】

衛濤的辦公室是全艦上隔音最好的地方,因為這里偶爾會開幾場機密會議。

想到這個問題之後,衛濤就開始經常把許景逸往辦公室拽,還能理直氣壯地說討論工作。

關上辦公室的門,打開一級保密系統,隔絕所有可能的監視監聽和氣味收集器。

衛濤迫不及待地抱著許景逸壓在辦公桌上,急切地吻著自己的妻子,胯下硬物重重頂在許景逸雙腿之間。

許景逸抱著衛濤的脖子,就算知道這間辦公室的安全系數,但是躺在丈夫的辦公桌上做這種事,仍然讓他感覺有些羞恥。

衛濤溫柔地安撫他:“景逸,叫老公。”

許景逸低低地顫聲說:“老公。”

衛濤脫下他的褲子,胯下的陰莖急不可耐地輕輕戳著濕滑的後穴:“大聲點。”

許景逸左顧右盼。

衛濤把許景逸從辦公桌上抱起來,放在了椅子上,低聲哄他:“景逸,這里沒有人。”

許景逸看著寬敞的辦公室,紅著臉說:“這里……不行……太亮了……”

臥室狹小的空間和生活感會削弱羞恥,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不……不行……他叫不出來……

衛濤說:“沒事,叫不出來就以後再叫。”他半跪在許景逸身前,把那兩條白皙修長的腿分開搭在扶手上,整張臉埋在許景逸雙腿間,伸出舌頭舔在殷紅的穴口上。

許景逸悶哼一聲,忍不住地喘息著呻吟:“老公……”

丈夫靈活的舌頭在舔弄他的穴口,每一個褶皺都被舔到,柔韌的舌頭甚至伸進了臀眼里。

許景逸不受控制地把雙腿分得更開,手指抓著丈夫的短發,不知道該推開還是該讓他舔得更深一點。

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起。

嘟嘟了兩聲之後,傳來機械維修部的負責人的聲音:“長官,您在辦公室嗎?我有文件要給你。”

許景逸咬著手臂不敢說話。

衛濤說:“給他開門。”

許景逸顫抖著按下了開門鍵。

負責人拿著文件走進來,驚愕地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的許景逸:“小許?你在這里,咱指揮官呢?”

許景逸正被他們的指揮官舔穴舔得欲死欲仙,紅著臉面前鎮定地說:“他……他出去了……嗯……我在這里幫指揮官嗯……整理東西……”

衛濤的舌頭用力地刮過柔嫩的腸道。

許景逸忍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文……文件呢?”

負責人說:“那我先給你了,你見到指揮官記得讓他盡快簽字。”

許景逸艱難的點點頭,赤裸的雙腿在辦公桌下夾住了衛濤的頭,足跟在衛濤寬闊的脊背上蹭來蹭去,像是求歡,又像是在求饒。

負責人放下文件準備離開,臨走前擔心地說:“小許,不舒服就去醫務室看看,指揮官不會因為這事兒罰你的。”

許景逸點點頭,把手里的文件都快攥爛了。

終於把負責人送走,衛濤從辦公桌下鉆出來,含著滿嘴的淫水和許景逸交換了一個深吻,唇齒交纏間含糊不清地說:“許少校,我現在想狠狠地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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