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遙控調教,在全體A軍官面前脫衣服展示身上的狗鏈子和貞操帶
高天按下了暫停模擬的選項,摘下頭盔。
病床上的許景逸依然在沈睡,沒有任何想要醒來的跡象。
技術員問:“長官,出什麽問題了嗎?”
高天問:“你上次說我可以用其他人的身份進入他的精神世界?”
技術員以為高天終於想通了,興高采烈地說:“對對對,許上校精神世界里的其他人其實都是按正常邏輯做的數據模擬幻影,您想用誰的身份,我給您開權限。”
高天沈默了一會兒,說:“全部。”
許景逸在指揮艦上消失了兩天,才回到遠方號上。
他面無表情地坐在操控臺前,神情自若地指揮手下的軍官們該幹什麽幹什麽。
身邊人來人往,不時有軍官拿著特殊儀器來找他要授權。
許景逸把豎起的領子扯得更高,掩蓋住脖子上羞恥的狗項圈。
他的副官疑惑地問:“長官,你的脖子怎麽了?”
許景逸心中羞惱,蒼白的臉上浮起一絲紅暈,惡狠狠地說:“做你的事!”
副官一縮脖子,默默躲到旁邊去了。
許景逸此時正在受盡煎熬。
除了脖子上那條引人註目的狗鏈子,高天還在他身上裝了很多小玩具。兩個乳尖上夾著乳夾,細細的鏈子和下身的按摩棒連在一起,輕輕一動就扯得乳尖疼。
高天放他回來的時候,特意向他展示了這套玩具的用處。不管他在什麽地方,只要高天按下手中的按鈕,後穴和乳尖的震動電擊就會折磨得他死去活來。
許景逸坐在人來人往的操控大廳里,身體所有隱秘的部位卻都被高天掌控在手心里,肆意玩弄和折磨。
指揮艦的通話信號接進來,通訊官不敢再和許景逸溝通,小心翼翼地按下了接通鍵。
高天的聲音響起來:“許上校。”
許景逸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抓住桌沿:“長官。”
乳夾輕輕震顫起來,許景逸壓抑住喉嚨里的一聲悶哼,長長的睫毛顫抖著投下陰影。
高天把玩著那個小小的遙控器,把震動幅度一會兒調高一會兒降低,他低聲說:“喜歡我給你的獎勵嗎?”
軍艦里的軍官們紛紛露出古怪的表情。
許景逸牙根打顫,他說:“你答應過我的。”
高天答應了讓他去救衛濤,他才會甘願受盡這些屈辱。如果……如果高天反悔……
指揮艦上,高天心情複雜地看著鏡頭里的年輕軍官。美麗的O神情倔強而冰冷,好像沒有死去的衛濤已經變成了他生命中唯一的念想。
高天身體前傾,撫摸上顯示屏上許景逸含淚的眼睛。
高天對自己說:你要救他,就必須要毀了他。
許景逸沈睡在自己心靈的安全地帶里不肯醒來,而高天需要做的,就是讓他再也無處可躲。
高天把震動緩緩關上:“我答應過你了,許上校,但你還沒有付完你的報酬。”
許景逸心里一慌:“你還想要我做什麽!”
高天說:“把領口解開,許上校,我送給你的禮物這麽舍不得讓別人看見嗎?”
許景逸不敢置信地看著傳訊器:“長官……”
高天按下按鈕,一股輕微的電流從後穴的按摩棒里冒出來,刺激得許景逸腿一軟,呻吟聲從喉嚨里溢出。
許景逸臉色蒼白一頭冷汗,緊緊抓著桌沿。
高天……高天不會真的要他……
高天語氣嚴厲了些:“許上校,服從命令,如果你不想交易就此作廢。”
許景逸看著遠方的戰艦,那是衛濤的性命,是他心里最後一絲殘存的光。他已經為此犧牲太多,不能……不能半途而廢。
許景逸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白皙纖細的手指顫抖著解開了衣領。
一條墨綠色的犬繩系在他白皙的脖子上,長長的繩子從後頸沒入軍裝里,看不清去了哪里。
遠方號上的軍官們都楞住了,不敢置信地看著指揮官脖子上的狗鏈子。
許景逸在下屬們驚疑的目光中倍覺羞恥難堪。
高天說:“繼續。”
許景逸慢慢地把扣子一粒一粒解開。
外套,襯衫,他身體越來越多的皮膚裸露在了遠方號軍官們面前。
金屬狗鏈子沿著脊椎垂下,滑過完美的腰線沒入尾椎,讓人浮想聯翩。
兩顆粉嫩的乳尖也夾上了小小的夾子,細繩同樣沒入了褲子里。
許景逸聽到了四面八方傳來的低沈喘息聲。
他模模糊糊地想,遠方號上有多少個人?這時候在操控大廳的又會有多少?在經歷了今天之後……他還能把這一切收場嗎?
褲子落在地上,許景逸一絲不掛地站在了操控大廳里。
乳夾上的細繩和脖子上的狗鏈都沒入了他的雙腿間,緊緊勒著臀縫和會陰。
下屬們成百上千的目光有如實質,在空氣中貪婪地撫摸他的肌膚。
許景逸不敢睜開眼,顫抖著對高天說:“夠了嗎?”
高天冷笑:“景逸,你首先要想辦法讓自己活過今天,才有命來和我談條件。”
許景逸驚慌失措地睜開眼,數不清的A軍官聚集在了操控大廳里,貪婪欲望的目光掃射著他的身體。
他的副官走在最前面,咽著口水說:“長官,你是O?”
許景逸這才發現,他失控的O信息素已經蔓延開,整個軍艦里都充滿了他甜美淫蕩的味道。
副官帶著薄繭的手撫摸他的肩膀:“長官。”
許景逸揮手斬向他的胳膊,顫聲說:“你敢!”
副官猛地抓住了他脖子上的狗鏈子。
後穴里的按摩棒和乳尖同時被牽動,許景逸痛叫一聲,被副官拽進了懷里,無數雙手摸上來,拉扯著他的乳繩和狗鏈。
酥麻快感和痛楚一起湧上來,許景逸崩潰地喊:“不……不……你們住手……我是遠方號的指揮官……是你們的上司……不……”嘴巴被兩根陰莖堵住,許景逸再發不出命令,只能流著淚被下屬們操幹喉嚨。
修長的雙腿被迫打開,穿著軍裝的A們爭先恐後地擠進他雙腿之間,用粗大火熱的陰莖蹭著他的小腿、膝蓋、大腿、會陰,還有臀縫間那個塞滿東西的小嫩穴。
不知道是誰的龜頭一下一下戳著他的穴口,一根尺寸可怕的按摩棒已經把他的後穴堵住,急切的士兵們想要把按摩棒抽出去,卻始終不得其法。
按摩棒的尾端栓了兩條鏈子,一條在前面連著乳夾,另一條在後面連著狗鏈,接口處有兩把小鎖,鑰匙在高天手里。
想要輪奸他的A們找不到打開寶藏入口的方法,紛紛暴躁起來,用力扯著兩條鏈子。
許景逸被扯得窒息,乳尖被迫拉長,疼得他幾乎昏過去。
“怎麽辦,弄不開?”
“操!”
“去拿槍,把鏈條打斷。”
“砰”地一聲槍響,連接乳夾的細細鏈條應聲而斷,有人扯著後面的狗鏈,急切地把按摩棒抽了出來。
陌生人碩大的龜頭頂在臀縫間,馬上就要插進他紅腫的後穴里。
機會來了。
許景逸趁機一腳踹開一個士兵,反手給了拿槍的人一個鎖喉,幹凈利落地奪槍掃射。
他一路開槍一路狂奔,像個索命的厲鬼。可眼眶中的淚水卻不斷落下,像個受了委屈卻無處訴說的孩子。
子彈打光了,追逐他的人卻仍然多得可怕。
幾百個A發情中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鋪天蓋地地包裹著他的身體,像是成群結隊的野獸在密林中追逐一只逃跑的獵物。
許景逸狼狽地逃到戰機起飛坪。
可那里空蕩蕩的,沒有為他留下任何可以逃生的工具。
追他的A們已經來到身後,一步步向他逼近。
許景逸絕望地低喃:“不……不要……不要……”
他失去了力氣,癱坐在那墻腳下,尋找著可以結束生命的方法。
可這里空蕩蕩的,連墻壁包裹著減震隔音的彈性材料。
數不清的A士兵們向他走來,無數雙手伸向他赤裸的肌膚。
許景逸發出一聲小獸瀕死的哀嚎。
身後的墻壁忽然打開一扇門,光芒和人影落在許景逸身前的地面上,像一座高大的石像。
“你想往哪兒逃呢?”低沈的聲音在許景逸身後響起,“你無處可逃,只能回到我懷里。”
高天身上極具侵略性的A信息素散開,對於此刻的許景逸來說,卻是溺水中的那塊浮木。
他慌不擇路地撲進了高天懷里,赤裸著蜷成一團。
這個動作無比的狼狽軟弱和不知羞恥,可他無處可逃。
高天愉悅地吻他,從額頭一直吻到唇角,低喃:“景逸,服從命令。”
許景逸迷離的睫毛輕輕顫抖著:“服從……命令……就好了嗎……”
高天咬著他的下唇:“對,服從我,我會幫你解決一切。”
許景逸哽咽著說:“可衛濤死了。”
他的丈夫死了,死在了戰爭中。他看著那具屍體進入焚化爐,最後只有一捧輕飄飄的灰燼。
沒人能替他解決這件事,沒人能還給他一個丈夫。
他的衛濤……真的死了……
白光耀眼,一陣尖銳的鳴叫聲響起。
高天滿頭大汗地扔了頭盔,眼底燃起怒火:“怎麽回事!”
技術員小聲說:“對不起,長官,模擬失敗了。”
高天皺眉:“為什麽會失敗?”
明明他已經擊破了許景逸的心防,明明許景逸那樣依戀地依偎在他懷里。為什麽還會失敗?為什麽許景逸還是不肯醒過來!
技術員被嚇得不輕:“長……長官……我……我不知道啊……”他只負責提供技術支持以及保護高天的安全,根本沒有權限查看高天到底幹了什麽。
高天冷靜下來,回憶模擬過程中的細節。
許景逸曾經有很多次動搖,並明顯地表現出了對他的依賴。
可最後……
臉色蒼白的許景逸在他懷里,流著淚說衛濤死了。那雙裝滿淚水的眼睛,淒楚得讓高天心驚膽寒。
許景逸走不出來。
他被衛濤調教的太好,靈魂里的每一絲色彩都成了衛濤手中的傀儡。兩年來,他順從著衛濤的命令,依附著衛濤而活,就像一株無法失去喬木的菟絲子。
高天擦了擦手心的汗,輕輕撫摸許景逸的臉頰。
許景逸就快要臨盆了,如果他仍然不願意醒來,恐怕會死在生產中或者手術臺上。
高天咬咬牙,對技術員說:“把模擬時間線往前調四年。”
技術員苦著臉說:“長官,這真的沒用啊。”
高天冷冰冰地說:“馬上做!”
技術員沒辦法,只好把模擬器的時間線往前調了四年。
高天知道這或許沒用,可他已經慌不擇路。
四年前,特殊指揮官訓練營。
高天坐在辦公室里,沈默又焦慮地等著他最好的學生過來報道。
【章節彩蛋:綁起來含著睡一夜】
衛濤總是會在夜深人靜時進入許景逸的房間,纏綿一番後再依依不舍地離開。
對此,一向溫柔和煦的衛濤也有些不滿,在情事之後抱著許景逸黏黏糊糊不肯走。
許景逸被他摟著,又是甜蜜又是擔心:“你……你真的不回去了……”
衛濤吻著他的耳垂:“不回去,今晚我要抱著自己的老婆睡覺。”
許景逸的臉微微紅了一下,被操得淫水直流的後穴又感覺那根大家夥插了進去,他又羞又惱:“說好了就一次……”
衛濤從後面摟著他:“別怕,老公不動。”
許景逸紅著臉問:“那你進來幹什麽?”
衛濤壞心眼地往他耳朵里吹氣:“讓大雞巴在老婆的嫩屁眼里睡一覺,好不好?”
許景逸臉紅得像燒著了,賭氣說:“我要去沙發上睡了。”
衛濤說:“那我就把老婆綁在床上,讓他跑都跑不了。”
許景逸聽到這話,心里卻莫名升起一股淡淡的期待。
被……被老公綁在床上動不了,大雞巴插一夜,會……會壞吧……
衛濤玩笑似的用領帶把許景逸的手綁在床頭上。他綁的毫無誠意,連個結都沒打。許景逸手上稍微一用力就能掙開。
可抱著他的是他最信任的丈夫,這種被牢牢禁錮的感覺並不算太壞。
許景逸在心里稍微糾結了那麽五分鐘,認命地含著丈夫的大陰莖,乖乖被綁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衛濤玩笑地問許景逸還想不想再來一次。
許景逸紅著臉低頭刷牙。
衛濤從後面抱住許景逸的身體,低聲說:“我就知道騷老婆一定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