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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覆蓋》第23章
第二十三章:發情受不了各種浪,軟刷套套洗刷刷

許景逸從來不知道發情期居然會這麽可怕。

  他在第二性別分化之前,就已經為發情期的一切做好了準備。

  各種不同強度的抑制劑貼好標簽擺在桌子上,從強度最低的開始試,一直試到能完全壓制情欲為止。

  很多年來,他總是克制的很好。

  就算偶爾因為抑制劑準備不充分而陷入發情中,也會很快出現其他的解決辦法。

  可從來沒有這樣劇烈地反應,連腦子都要在可怕的情欲中壞掉了。

  被標記過的身體無比渴望著他的A,可他的A卻遲遲不肯滿足他,只是用撫摸和鞭打一次次讓他更加痛苦煎熬。

  他剛經歷了一場鞭打的高潮,情欲卻得不到絲毫緩解。

  他需要高天,他需要他的丈夫,他需要那個強行標記了他的混蛋A!

  可高天偏偏要這樣折磨他,讓他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成一團,哭著地打滾求饒:“老公……老公……”

  高天拽著狗鏈子強迫他仰頭:“想要老公做什麽?嗯?”

  輕微的窒息感讓情欲更加劇烈,每一寸肌膚都貪婪地吮吸著高天信息素的味道。

  許景逸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

  他一絲不掛地趴在地板上,被打腫的屁股翹起來,紅腫的穴眼里不斷有淫水冒出來。

  許景逸不願讓自己露出這樣淫蕩不堪的醜態,可他已經無法獨自承受這一切。他控制不住地匍匐在高天腳下,抱著高天的腿無助抽泣,微微鼓脹的胸脯貼在高天的小腿上,殷紅的乳尖在粗糙的布料上蹭來蹭去,留下一道道不明顯的睡姿。

  許景逸哭著說:“想要……想要老公操我……啊……受不了了……騷屁眼受不了了……老公……嗚嗚……插進來……想要老公的大雞巴……”

  高天蹲下身,捏著許景逸的下巴:“可老公看不到你有多想要。”

  許景逸被一層層上湧的情欲逼到極致,再也顧不上什麽臉面和尊嚴。

  他像條狗一樣趴跪在地上翹高屁股,雙手分開臀肉,露出殷紅流水的臀眼。他顫抖著抽泣:“很想……很想要……嗯啊……騷屁眼……騷得流水了……想要被老公插……嗯……老公……”

  高天冰冷的目光凝視著許景逸殷紅微腫的臀眼,那里剛剛挨了一頓打,可憐兮兮地腫著,讓人幾乎舍不得再插進什麽東西進去。

  高天殘忍地把手指插進了那個微腫的小穴中,狠狠摳挖了幾下。

  後穴中的酸癢在疼痛中緩解了一些,許景逸又痛又舒服地呻吟:“嗯……老公……”

  可是這不夠,這遠遠不夠。

  他想要高天的大陰莖,那根手腕那麽粗的大肉棒狠狠捅進去,讓他的屁股肉都被撐到變形。

  許景逸滾燙的臉貼在冰冷的地板上,模糊的視線隱約中看到高天在往陰莖上套什麽東西。

  許景逸本能地不想這樣,他的身體渴望和他的A用最直接的方式貼在一起,想要每一寸腸肉都能細細品嘗丈夫陰莖的滋味。

  他想要高天射在他的生殖腔里,想要那些滾燙的精液射得他哀叫抽搐。

  許景逸沙啞地哭泣:“不要戴套……射進來……老公把精液射進我的騷子宮里……嗯……要給……要給老公生孩子……”

  高天貼著他的臀部壓上來,沈聲說:“別著急,我一定讓你有生不完的孩子。”

  那個特制的安全套像一個軟膠刷頭,三百六十度布滿了細密的軟毛。

  軟毛刷著柔嫩的腸壁,許景逸承受不住地尖叫抽泣,哭著向前爬行,想要躲開這個可怕的東西。

  高天雙手握著他的腰肢,狠狠把他拽回來,猛地插進最深處。

  生殖腔柔軟敏感的內壁承受不住這樣溫柔又兇殘的折磨,瘋狂抽搐著想要把身體里的這把軟膠刷子擠出去。

  可他柔軟的身體根本無法對抗陰莖蠻橫的操弄,後穴深處被搗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失禁一樣瘋狂地往外流。

  許景逸像一具被操壞的機器,系統陷入一片混亂,趴在地上喘息流淚,被撐到變形的屁股艱難地吞吐著一根粗大的陰莖。

  淫水順著白嫩的大腿根留下來。濕漉漉地閃著光,別有一番誘人的滋味。

  高天摘下那個軟刷一樣的安全套,終於把飽滿碩大的龜頭毫無遮擋地狠狠插進了許景逸的臀眼中。

  濃烈的信息素在許景逸的生殖腔里結合,極致的歡愉讓許景逸的五臟六腑都要飛出去了。

  他依然無力地趴在地上,卻竭盡所能地回頭,想要親吻他的丈夫。

  高天大方地滿足了他的索吻,邊親邊把他抱起來攔在懷中。高天從下往上狠狠搗弄許景逸濡濕不堪的肉穴,搗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大量的淫水弄濕了許景逸的屁股,也弄濕了高天的陰毛。

  許景逸感覺自己在承受一場沒有盡頭的高潮。

  沒當他覺得自己快要死在這場情事里的時候,高天堅硬粗大的陰莖就會讓他體會到更極致的快感。

  一層一層疊加上去,許景逸手指都顫抖到發麻,早已該腫到失去知覺的臀眼還在貪婪地不斷吞吐高天的陰莖。

  疲憊,疼痛,麻木,意識模糊。

  身體的一切都在提醒許景逸,他的承受能力已經到了極限,他必須要求高天停下。

  可發情期還沒有結束,他身體里那個淫蕩的魔鬼還沒有滿足。

  身體對高天柔順地打開,沙啞的聲音甜膩哭喊:“嗯……射進來……老公……求你把精液都射進來……嗯啊……”

  高天撫摸著他的小腹,越來越漲的陰莖已經舍不得抽出太多,只在里面畫著圈來回操。高天惡狠狠地低聲說:“小騷貨想給老公生孩子了?呢?”

  許景逸哭著答應:“給老公生孩子……嗯……老公射進來……我給老公生孩子……”

  粗大的陰莖在他身體里成結,牢牢卡在宮口不許他逃開。

  滾燙有力的陰莖噴湧在紅腫的生殖腔內壁上,很快就灌滿了整個生殖腔。

  不安的身體終於得到了安撫和滿足,許景逸捂著鼓脹的小腹長出一口氣,癱軟在了高天懷里昏睡過去。

  高天沒被把陰莖拔出來,抱著許景逸躺在床上,把許景逸擺成趴跪的姿勢,才迅速拔出來,把一根輔助受孕棒插進去。

  輔助受孕棒的頂端是矽膠,能堵住花心的縫隙,把所有精液都盡可能地留在O的生殖腔里。

  許景逸剛生育不久,這時候再次受孕的幾率非常小。

  可高天等不了了。

  他的敵人隱藏在暗處,已經在蠢蠢欲動,隨時都會搶走他懷里這顆稀世珍寶。

  再好的鎖鏈,再蠻橫的手段,都攔不住想要逃走的人。

  只有讓許景逸懷上他的孩子,讓許景逸從身體到靈魂,都變得完全屬於他。

  許景逸並沒有什麽睡意,他只是太累了。

  半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他就緩了過來,啞著嗓子說:“高天。”

  高天對這個有點生疏的稱呼不太滿意,但他很珍惜許景逸乖巧躺在他懷里的每一點時間,於是也沒有計較這點小事,低沈地應了一聲:“嗯。”

  許景逸輕聲說:“你不能一直把我困在這個房間里。”

  高天沈默了一會兒,問:“你想去哪里?”

  許景逸閉上眼睛:“至少讓我看看我的孩子。”

  高天想起那個精力旺盛吃嘛嘛香的倒黴孩子,就一口老血膈應在心里吐不上來。

  那個孩子,漂亮,乖巧,不愛鬧騰,見到誰都歡喜地咯咯直笑,十分討人喜歡。

  可那是許景逸給衛濤生的孩子,是那個死去活來陰魂不散的衛濤的孩子!

  想起這些,高天就郁悶得肺疼。

  可許景逸的要求太合理,合理到了有幾分絕望和淒楚,讓他心里疼得更厲害,只好冷冰冰地說:“這是你的家,你可以去任何房間。”

  許景逸沒想到高天這麽好說話,反而楞了一下。

  高天抱著他,低聲說:“別離開我,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許景逸心里一顫,不知道該怎麽回應高天這句話。

  高天見許景逸不說話,心里一點一點沈下去。

  他一言不發地放開許景逸,起身去嬰兒房把小高唯抱了過來。

  許景逸怔怔地看著那一團小東西:“你……”

  高天坐在床沿,懷里的小家夥完全察覺不到他的敵意,咯咯笑著伸出小胳膊去拽他金閃閃的胸章。

  高天躲了一下,小高唯嘴巴一撇,委屈巴巴地要哭不哭。

  許景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兒子哭給他們看。

  高天嘴角抽了抽,無奈地解下一個沒有棱角的胸章,放到了小高唯懷里。

  小家夥得到了一個金閃閃的新玩具,立刻開心地笑起來,把高天的勛章咬得糊滿口水。

  許景逸捏了捏兒子的小嫩臉。

  他覺得自己應該對高天說聲謝謝,或者說聲對不起。

  高天抱著那團軟乎乎的小家夥,又看著許景逸恍惚的臉,他心中忽然又升起了危機感。

  許景逸看著自己和衛濤的兒子,會不會把過去記得更清晰,更放不下高天?

  這個孩子就是那段故事的見證,時刻提醒著高天和許景逸,他們中間隔著多麽深的一條鴻溝。

  高天頭中隱隱作痛。

  他已經決定了要徹底清除許景逸腦海中關於衛濤的所有記憶,可他……還是舍不得……

  他欺騙過許景逸,強迫過許景逸,可他舍不得讓許景逸的記憶變成一片荒蕪的廢墟。

  許景逸不知道他的心思,低著頭專心逗弄自己的兒子。

  小孩子還太小,只認識對他好的人。

  肉乎乎的小手抓著高天的衣服,怎麽都不肯松開。

  A市,一處隱秘的酒吧,是這座城市最大的地下交易中心。

  無數的信息匯聚在這里,賣家和買家坐在昏暗的燈光下,談著一筆又一筆見不得光的買賣。

  酒吧老板在吧臺後擦拭著杯子,他在等一個重要的客戶。

  代號“17”的客戶向他支付了一袋鉆石作為定金。

  淩晨一點十分,一個男人穿過稀稀落落的人群,來到吧臺前。

  他是個身形高大的A,卻並沒有什麽蠻橫的壓迫力,溫和有禮貌地坐在吧臺前,低聲說:“那袋鉆石還喜歡嗎?”

  老板微笑:“就是不知道我有沒有命花完這麽多錢。”

  男人擡起頭,露出一張溫柔英俊的臉:“別那麽緊張,我只要你幫我拿到一樣東西。”

  老板請他喝一杯酒:“您是金主,您吩咐。”

  男人說:“我要第一軍團總指揮高天的基因樣本。”

  老板眼里的笑意漸漸褪去,只剩下臉上職業性的尷尬笑容:“方便問一下原因嗎?”

  男人溫柔地說:“不方便。我三天後來取貨,余款你喜歡現金還是轉賬?”

  老板嘴角抽了抽,喝了口酒冷靜冷靜:“我要加錢。”

  男人說:“我多給你百分之二十,全部現金。”

  老板咬咬牙:“好,三天之後,你親自過來取貨。”

  男人起身,紳士地掏出兩張現金放在桌上,付了酒錢。

【章節彩蛋:是鍛煉心理承受力不是做春夢】

給學生查房這種小事,一般情況下用不著高天去做,但偶爾也有例外,比如他一時興起想去宿舍逗那個小O玩。

高天很喜歡許景逸,不止是因為許景逸是個O。他想,就算許景逸是個B,甚至是個A,他也會很喜歡很喜歡。

敲開307宿舍的門,三個正在鬥地主的A學生立刻手忙腳亂地把撲克牌壓在書下,站起來大喊:“教官好!”

高天看了一圈,冷冷地問:“許景逸呢?”

三個A面面相覷:“他……他說去操場跑步了。”

高天走出宿舍,外面正在下大雨。

這麽大的雨,去哪兒跑步?

高天撐著傘來到操場上,在瓢潑大雨中尋找許景逸的身影。

他圍著操場找了一圈,憑借大雨中微弱的O信息素味道,終於在角落的灌木叢中找到了許景逸。

許景逸狼狽地癱軟在地上,聞到高天的A信息素味,立刻驚恐地想要躲:“別過臉!”

高天蹲下:“發情了?”

許景逸難堪地捂住臉。

他褲子已經被淫水濕透了,還好今天下雨,看不出太明顯的痕跡。

高天把傘遞給許景逸:“拿好。”

許景逸茫然接過傘。

高天俯身把許景逸橫抱起來,發情期的O身體滾燙柔軟,像剛出爐的海綿蛋糕一樣誘人。

許景逸驚慌地舉著傘:“你要帶我去哪里!”

高天說:“去我的宿舍。”

許景逸心里更慌。

他……他一直害怕的那件事,是不是要發生了?

他現在在發情,發情的O是沒有自控力的。如果……如果他的教官要標記他,他應該拒絕還是答應?

高天會給他拒絕的權力嗎?

教官宿舍的門關上,許景逸濕漉漉地被高天放在了床上。

許景逸緊張地抓著床單,他想要逃跑,雙腿卻軟得站不起來。

高天一步一步向他走近,許景逸嚇得閉上了眼睛。

高天溫熱的手掌握住他的手腕,輕輕擡起一點。

許景逸輕聲反抗:“不……”

手背上傳來一陣刺痛,冰冷的液體緩緩進入血管。

一陣說不清的舒適溫暖在血管里暖洋洋地流淌,許景逸驚愕地睜開眼睛。

高天把註射器扔到垃圾桶里,冷冰冰地說:“5ML的A級抑制劑夠不夠?”

許景逸張張嘴想要說話,卻抵抗不住高濃度抑制劑的鎮定作用,閉上眼睛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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