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標記覆蓋》第24章
第二十四章:委屈的許上校故意激怒高司令,被懲罰得哭唧唧

許景逸的可以活動範圍,從一個房間變成了整座房子。

  他可以去廚房里讓廚師給他做任何想吃的菜,他可以用通訊設備隨時處理工作室的事。他還可以去看望他的兒子,在任何時候。

  小高唯長得很快,每天都在不停地試圖從嬰兒床里越獄,他們只好雇傭了三個育嬰師兩兩輪班照顧這個精力旺盛的小混蛋。

  許景逸讓兩個育嬰師去樓下休息,自己坐在嬰兒床邊哄小孩子玩。

  小高唯抱著他新玩具,一個毛絨小火車在咬著玩。

  許景逸輕輕戳著他的臉:“唯唯,那天是我做夢了嗎?”

  他夢到衛濤出現在這個房間,夢到嬰兒床里那個粉色的小馬玩具。

  他已經昏睡了太久,總是分不清夢和現實。

  小高唯還聽不懂他的話,肉乎乎的小手抓著許景逸的手指,開心地咯咯直笑。

  許景逸低喃:“那天我聽到你在笑,是你的爸爸過來了嗎?那個粉色的小馬是他送給你的禮物,對不對?”

  小高唯咿咿呀呀地吆喝著不明所以的聲音,他總是在笑,好像人生中充滿了讓他開心的事。

  許景逸苦笑一聲。

  算了,他問一個還沒滿月的小嬰兒能問出什麽呢。

  許景逸深吸一口氣,剛要平複心情,忽然感覺一道陰狠的目光刺在他脊背上。

  許景逸在軍隊里培養出來的本能反應讓他下意識地轉身把小高唯擋在身後。

  可看著他的人不是敵人,而是他如今的合法丈夫。

  高天冷冷地看著他,呼吸聲很輕,鼻翼幾乎沒有動,像一尊僵硬的蠟像。

  這是偵查基礎課的內容,那一章的教材叫“呼吸控制”。

  許景逸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忽然開始亂七八糟地回憶軍校的事,他恐懼地看著高天,顫聲問:“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高天說:“十分鐘前。”

  十分鐘……十分鐘前……

  那高天一定聽到了他的話,聽到他對著孩子說起衛濤。

  許景逸心提到了嗓子眼。

  高天卻沒有提起衛濤的事,只是淡淡說:“過來。”

  許景逸把手指從小高唯的手中抽出來,忐忑不安地一步一步走向高天。

  高天擡起手。

  許景逸以為他要打自己,緊張地閉上眼睛。

  高天卻整理好他的衣服:“跟我去醫院。”

  許景逸沒有問去幹什麽,他已經十分習慣這種被高天全部安排好的生活。

  高天帶許景逸去了醫院。

  許景逸剛走進電梯,高天的兩個副官忽然從背後襲擊了他,一個控制他的身體,一個拿著註射器紮進了他的脖子里。

  許景逸看著高天,喉嚨溢出一聲驚恐的質問:“你……”

  他眼前迅速開始發黑,身體虛軟地癱倒下去,

  高天把他抱在懷里,溫熱的呼吸和低沈的聲音一起鉆進他的耳朵里。

  “我猶豫過,景逸。可今天……我決定了。”

  許景逸茫然又恐懼。

  高天決定了什麽?

  又要對他做什麽?

  許景逸昏昏沈沈地被推進了特殊病房里。

  技術員被關在了病房外,只能看著屏幕上的數據,負責監測清理對象的身體數據。

  他不知道那個即將被洗去記憶的倒黴蛋是誰,高司令那可怕的表情也不像是要告訴他的樣子。

  技術員只好苦著臉服從命令,抱著一大摞文件去找高天:“高司令,高司令!咱倆要把這些手續做完才能開始。”

  高天有點不耐煩,冷著臉說:“快一點。”

  他很焦急,急得已經發瘋了。

  暗務組在地下信息交易中心的酒吧里提取到了衛濤的DNA,卻再也找不到其他線索。

  衛濤還活著,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動著。

  可他卻抓不到衛濤,只能盡快徹底地占有許景逸,讓衛濤再也沒有翻盤的機會。

  記憶修改是一項使用條件非常嚴苛的技術,一般只用於重大國家軍事安全和機密情報上。高天為了申報這個使用權廢了不少力氣,只是寫材料就寫了一星期。

  申報批準結果早就下來了,可他卻猶猶豫豫地遲遲沒有付之行動。

  他想要再等等。

  等他抓住衛濤,或者等許景逸忘記。

  可現在,他可能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許景逸躺在一張狹小的床上,身下沒有被褥,而是一張記憶海綿的床墊。

  他艱難地撐開眼皮,發現身邊擺滿了各種機器。他像個重癥病人,全身都纏著監測身體狀況的儀器。

  顯示屏上是他的身體數據。

  心跳平穩,呼吸正常,什麽毛病都沒有。

  許景逸神誌恍惚地看著顯示屏,心臟和那個小紅點一起跳躍。

  “噗通,噗通……”

  忽然,屏幕上一片漆黑,整個病房的電源都被切斷了。

  一個人從通風管道里爬進來,輕巧地跳在了許景逸身邊。

  許景逸恍若在夢中:“你……”

  衛濤溫柔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我在這里,景逸。”

  許景逸低聲問:“你真的還活著嗎……”

  衛濤利落地把許景逸翻了個身擺成趴著的姿勢,用小刀劃開了許景逸的褲子,扯開布料露出兩瓣圓潤挺翹的臀肉。

  許景逸身體里的藥效還沒過,一陣一陣地恍惚暈眩:“可是……可是我明明看到……看到了……”

  衛濤吻著他的耳朵和後頸:“我會告訴你,景逸,我以後會全部告訴你。但不是現在,現在我要做的,就是把你奪回來。”

  冒著熱氣的大龜頭頂在穴口上,許景逸早已被高天徹底標記的身體和靈魂都開始劇烈地抗議起來:“不……衛濤……嗯……不要……”

  衛濤溫柔地握著他的手腕,低聲說:“我明白你的痛苦,景逸,相信我,一切相信我就好。”

  許景逸虛弱的身體劇烈掙紮,眼中溢出淚水:“你根本不明白……啊……”

  他的腦子里亂成一團,他想要問衛濤究竟去了哪里,他想要問被擊毀的17號戰機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有太多的不安,太多的惶恐。

  他想冷靜下來告訴衛濤一切都已經變了。

  他想說他的身體早已被高天裝上了貞操帶,任何進入他身體的人都會被電擊。

  可衛濤沒有給他機會,牢牢地把他禁錮在了身下。

  曾經無比貪婪的信息素味道已經變得陌生和不適,許景逸趴在衛濤身下,根本無法壓抑自己基因里的排斥反應。

  高天那一摞文件還沒簽完,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警報聲,

  特殊病房的電源被切斷了。

  監視器上一片雪花,特殊病房的自我保護機制在斷電時就自動切換到了關閉系統,醫院里再也沒人有權限打開那道門。

  高天臉色鐵青,他沖到病房門口,狠狠一腳踹在鐵門上。

  “哐”的一聲巨響,旁觀的人都忍不住感覺腳骨劇痛。

  高天面無表情地拎過技術員,問:“誰有開門權限?”

  技術員嚇得嘴巴都不好使了:“我我我我不知道,要去問院長……”

  高天把他放下,憤怒地一拳搗在門上。

  副官忙說:“司令,我這就去找軍區醫院的院長!”

  所有人都忙得雞飛狗跳,有人在試圖修複供電,有人在到處尋找入侵者。

  可高天知道那都沒用了。

  衛濤把自己和許景逸關在了那間封閉的小房間里,等這扇門打開只會有兩個結局。

  許景逸已經被衛濤帶走,或者,衛濤重新標記了許景逸的身體。

  他不知道這兩件事哪個更糟糕。

  高天掏出配槍,對準門口虹膜識別的位置開了一槍。

  槍聲嚇得醫院里的醫生護士紛紛尖叫著包頭逃竄。

  技術員癱軟在地上,不知道該不該勸高司令別破壞公共財物。

  高天見過這道門的設計圖紙,他憑著記憶里的圖紙,一槍一槍按順序打爛了門里的操控板。

  這道門一共有十個操控板,按原定順序一個一個拆掉,就能打開這扇門。

  高天只在十年前的研究會上見過一眼圖紙,他拼命從自己的腦海深處把那些碎片挖出去,艱難地分別著位置和順序。

  七,六,五……

  高天的額頭有冷汗滲出來。

  如果一槍打錯,這道門就會永遠鎖死,再也打不開了。

  三,二,一……

  最後一聲槍響落下,高天一腳踹開了那扇門。

  衛濤不在里面,儀器一片狼藉。

  許景逸坐在床邊垂著頭,無助嘴巴溢出絕望的哭聲。

  高天手里的槍掉在地上,他踉踉蹌蹌地來到許景逸面前,蹲下身,蠻橫地掰開許景逸的手。

  許景逸的掌心里握著一根木刺,上面沾滿了血。

  高天握著他的手腕,冷冷地說:“發生了什麽,告訴我,一點都不許隱瞞地告訴我!”

  許景逸含淚的眼睛恨恨地瞪著他,哭泣顫抖的聲音絕望得好像他已經被埋在了棺材里:“你怎麽能把我變成這樣……高天……你怎麽能把我變成這個樣子……根本用不著什麽狗屁的貞操帶,我根本……根本就再也受不了除你之外的人了……”

  他的身體已經被高天徹底征服,每一寸肌膚都再也不能忍受其他A的觸碰。

  他用木刺刺傷了衛濤,那一瞬間的感覺,就好像……就好像在那些數不清的輪回中,殺掉強暴他的高天。

  高天沒有意料到他是這個反應,結結實實地楞了一下。

  許景逸……拒絕了衛濤的親近?

  他臉上長久的冰冷和沈默僵硬地掛在臉上,忽然狠狠地把許景逸摟在懷里,蠻橫地捏著額許景逸的後頸:“你再說一遍,許景逸,你他媽再說一遍!”

  許景逸被他捏疼了,仰著頭哽咽:“高天……我要殺了你……高天……”

  高天讓他失去了自己,讓他變成了一個被欲望操控思想的怪物。

  他想要殺了高天,他想要擺脫這種可怕又羞恥的禁錮。

  可當高天蠻橫地把他抱在懷里,當A身上冰冷腥甜的信息素充斥著他的鼻腔和肺腑。許景逸卻不得不惶恐地問自己:你真的想要擺脫他嗎?

  他深陷在高天的蠻橫和控制欲里,在放縱自己的懸崖邊搖搖欲墜。

  高天的副官們和醫護人員站在被踹爛的大門前,尷尬地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高天冷冷地擡眼掃過去:“滾!”

  一群人立刻迅速地撤出了這層樓。

  許景逸手上還沾著衛濤的血,他依然未從恐懼與愧疚中掙紮出來,高天已經把他按在了那張實驗床上,把他雙手拷在了床頭。

  高天摸到他褲子上的裂縫,連黑得要殺人:“他碰到你了?”

  許景逸心里翻騰著複雜痛苦的委屈,恨恨地說:“碰了!”

  高天狠狠握著他的臀肉:“碰了哪里?”

  許景逸閉著眼睛胡言亂語:“都……嗯……都碰了……他手指都插進去了……啊……”

  高天怒火中燒,捧著許景逸的屁股狠狠掰開那兩瓣雪白的臀肉,把自己勃起的粗大陰莖狠狠插進了緊致的穴眼里。

  溫熱濕滑的嫩肉包裹著粗大的柱身,高天忍不住想起衛濤也把曾手指插進了這個美好的肉穴里。

  他越想越氣,堅硬的龜頭忽然一歪,狠狠頂在了腸壁上。

  許景逸哀叫一聲,眼角淚水流下來:“啊……不……”

  高天問:“他碰你這里了?”

  許景逸自我折磨般賭氣:“嗯……碰過了……”

  高天在更深一點的腸壁上又狠狠搗了一下:“這里呢?”

  柔嫩敏感的腸肉顫抖著溢出淫水,差點被操到高潮。

  許景逸哭著胡說八道:“也……也嗯……碰過了……花心……嗯……花心也被揉了……揉軟了……嗯……揉得流水……”

  高天想到那個畫面,暴怒地把許景逸的褲子撕成兩截,狠狠地整根插入。

  柔嫩的花心毫無準備地被蠻橫頂開,疼痛和酸軟一起劇烈顫抖,許景逸哀叫著把手銬晃得叮當響:“不……不要……啊……輕點……高天你個變態……啊……”

  高天殘忍地用堅硬的龜頭反複研磨生殖腔柔軟的內壁,逼得許景逸越哭越慘,哭聲和哀叫聲摻雜在一起,連求饒和罵人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高天又快又狠地操弄著那些敏感的軟肉,陰沈沈地逼問許景逸:“他吃你的騷奶頭了嗎?你有沒有流奶給他喝?嗯?他還碰了你哪里!”

  許景逸後悔至極,他不該激怒高天。

  可他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腦子被操成了一團漿糊,持續高潮的生殖腔不停潮吹,滾燙的淫水一股一股噴在高天的龜頭上。

  他哭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拼命搖頭,喉中溢出瀕死的呻吟。

  他快要被暴怒中的高天操死了。

【章節彩蛋:春夢2,我的教官OOC了怎麽辦!】

許景逸度過了一個這輩子最羞恥的夜晚。

他在自己的教官面前發情了,還以為教官想要操他。

可他的教官卻面無表情地給了他一針強力抑制劑,並在第二天早上晨練前面無表情地叫他起床該幹嘛幹嘛去。

許景逸不想承認自己心里有那麽一點小小的失落。

往好處想,至少可以確定,他的教官真的從來沒有想過性騷擾他。

這算是一點點好處吧???

今天下午有兩小時的心理培訓課。

關於這門課,許景逸的成績一直都不是特別好。

這節課不像審訊課那麽兇殘,系統會根據學員的資料自動生成一些壓力極大的場景,根據學員的心跳呼吸和腦電波反應來判斷成績。

這些場景大部分都是沈船、高空墜落或者躲避槍林彈雨這種實戰狀況,許景逸認為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拿滿分。

之所以經常不及格,都是因為他的教官總是在旁邊用信息素搗亂。

許景逸深吸一口氣,盡力讓自己適應A強勢迷人的信息素味道,努力把心跳放緩。

模擬開始,系統進入計算模式。

十秒鐘之後,場景開啟。

沒有飛機,沒有船,連槍響聲都沒有。

這是一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

許景逸站在辦公室的陽光里,手足無措地看著落地窗前的背影,不知道這是什麽狀況。

封閉的辦公室里,A信息素的味道縈繞在周圍,讓許景逸不由得緊張起來。

不能緊張不能緊張,他對自己說,這次測試如果再不及格,你的平均分就要被拉下來了。

他強作鎮定地站在原地,等待落地窗前的那個人回頭。

那個人慢悠悠地抽著一根煙,口中吐出的是高天低沈的聲線:“站在那兒幹什麽?過來。”

許景逸緊張地挪過去,不知道這回機器出了什麽毛病。

高天夾著煙轉身,輕巧地把許景逸夾在了自己和窗戶中間,低聲說:“既然已經進來了,還害怕什麽?”

許景逸忙說:“我沒有害怕!”

高天認真地凝視著他的眼睛。

許景逸慢慢慫下去。

高天剛抽了一根煙,聲音有點沙啞:“聊聊天,還是幹正事兒?”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