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舔後X,用兇器碾壓前夫留下的標記。“你不是我的丈夫”“現在是了”
許景逸靠在高天寬闊堅硬的肩膀上,像溺水的人抱住了一塊救命的浮木。
高天把他橫抱起來放在自己雙腿上:“感覺怎麽樣?”
許景逸朦朧的淚眼漸漸恢複了冷靜,他輕輕吐出一口濁氣,沙啞著嗓子說:“長官,我可以離開了嗎?”
高天沈默了一會兒,說:“不行。”
許景逸苦笑一聲,沒有再說話。他和高天的交流,到此為止了。
高天把許景逸放在床上,用墨綠色的軍用尼龍繩把他四肢都綁起來,固定在四個床角。
粗糙的尼龍繩捆在肌膚上,自由被一點一點剝奪。許景逸感到一些恐懼,疲憊中的身體卻覺得無比舒適和安寧。
他的理智和身體在較著勁,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高天牢牢綁好了。
許景逸小幅度地掙紮了一下,可他的雙手只有五公分的活動空間,再也做不到其他動作。他沙啞著輕聲說:“高天,有必要嗎?”
高天在心里點點頭,非常有。
在經歷了那麽多的慘烈失敗之後,他再也不敢給許景逸任何的機會。
許景逸閉上眼睛,認命地接受了這一切。
高天把許景逸綁好了,就要往外走。
聽到腳步聲,許景逸睜開眼睛,眼底有些慌張。他竟然在害怕高天會把他一個人留在這里。
高天像是有所感應回頭。
許景逸狼狽地別開視線。
高天離開了房間。
許景逸顫抖著仰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尼龍繩松松垮垮地綁在手腕上,在他夠不到的地方打著結。
許景逸奮力抽了兩下,尼龍繩就勒的腕骨生疼。
他的理智拼命想逃,可疲憊至極的身體卻依戀著床和繩索,不肯給他更多可以追求自由的力氣。
他真的太累了。
睡意昏昏沈沈地襲來,軍艦休息室里一點都不柔軟的床變得像一方溫柔的枷鎖。魔鬼在腦海深處低吟:放棄吧,順從吧,讓更加強大的人來支配你。你脆弱的靈魂支撐不了生命的重量,但這個強大的A會給你真正安寧。
不……不……我可以……我自己……可以!
許景逸用盡最後一絲微薄的力氣,薄薄的指尖來回切割著尼龍繩。
刺耳的聲音微弱又清晰。
食指的指甲磨爛了,鉆心的痛。
許景逸換上中指繼續。
鮮血滲透進床墊里,濃重的血腥味混合著O甜美的信息素在房間里漫延。
三分之一,二分之一,三分之二……
許景逸仰頭看著那截被磨斷一半的尼龍繩,狠狠心用力一扯,手腕被刮出一塊紅印,但繩子終於斷了。
一只手得到自由,許景逸狼狽地支起身體,顫抖著解開其他束縛。
門開了,高天神情陰冷地站在門口,一言不發。
許景逸赤腳站在地上,恐懼的眼神竭力擺出平靜的姿態。
高天上前一步。
許景逸後退一步。
高天說:“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許景逸痛苦地環顧四周。
身後是星河宇宙,面前是地獄魔鬼。
許景逸無處可逃。
他看到了那張茶幾,高天剛剛在那里喝過一杯茶,茶杯還放在上面。
許景逸拿起茶杯在桌角摔碎,鋒利的瓷片對著自己的脖子插過去。
如果生路已斷,那死掉就好了。
高天怒吼:“許景逸!”
許景逸閉上眼睛,瓷片對準脖子上的動脈插下去。
“噗嗤”,是利刃入肉的聲音。
血腥味在空氣中越來越濃。
“滴答”,是鮮血落在地上的聲音。
可許景逸還活著,他聞得到高天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那種味道,像是利刃上的鮮血滴落在雨水中,執刀的人在雨中喝下一杯摻了麝香的威士忌。
許景逸睜開眼睛,高天沾滿鮮血的手捧起他的臉,面無表情地說:“鬧夠了嗎?”
瓷片插進了高天的掌心里,幾乎要穿透他的手掌。
許景逸驚愕地怔住了。
高天用另一只手奪過他手里的瓷片扔到遠處,深吸一口氣:“看來我綁的還不夠結實,許上校。”
許景逸心里一慌,可他看著高天受傷流血的手,竟然忘了跑。
高天做好了迎接許景逸反擊的準備,他腦海里甚至一瞬間閃過了十幾種擒拿手法和捆綁材料。
可許景逸只是怔怔地看著他,漆黑的眸變得溫柔和茫然。
高天微微皺眉,掏出手帕擦拭許景逸臉上的血跡。
許景逸說:“你的手在流血。”
高天聽到這話有點不知所措。他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掌,感覺確實不太好看,於是面無表情地在衣擺上擦了兩下:“好了。”
許景逸心里升起一股說不清的感覺。
他被一個變態上司強暴囚禁,被逼到了自殺的程度。
可現在,他被埋在A濃烈的信息素里,看著他的長官擦血的動作,莫名其妙地有點想笑。
高天單膝跪在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許景逸的臉。O柔軟的唇被他親得有點紅,嘴角微微翹起了一下,就像是不好意思一樣迅速恢複了冷淡。
高天草草捆住自己的手掌,猛地把許景逸打橫抱起來:“現在我們解決一下你剛才的危險舉動!”
許景逸一陣天旋地轉,下意識地摟住了高天的脖子:“高天!”
高天……高天受傷了,他應該趁機攻擊高天的破綻,然後迅速逃走。
可高天的雙臂摟得他太緊,A的信息素太過濃烈,讓他身為O的本能開始顫抖。
這個A,標記了他。於是僅僅只是隔著衣服的觸碰,就讓他雙腿發軟,頭暈目眩。
該死的信息素,該死的O本能!
許景逸憤恨地責怪著基因序列。
他和自己的悶氣還沒生完,就被高天重重壓在了床上。
許景逸本能地要護住肚子:“別……”
卻發現高天非常體貼地避開了他小腹的位置,只是壓著他的胸口和脖子。
高天卻對他這個本能的動作感到十分不悅。
衛濤已經死了,死的透透的。屍體焚化成灰揚在宇宙里了。
可許景逸卻還要給衛濤生孩子。
高天揣著滿肚子的郁悶,從許景逸的胸口向下吻過去,留下一串濕漉漉的吻痕。
微微隆起的小腹帶著一種奇異的性感,孕期O格外香甜的信息素讓許景逸每一寸皮膚都像在蜜糖里浸泡過一樣誘人。
許景逸喘息著,低頭看向在親吻他小腹的高天。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只要他坐起來,用手肘猛擊高天的頭頂,就能給高天造成短時間的暈眩。這點時間足夠他逃跑了。
“別動歪心思,許上校,”高天溫熱的呼吸噴在許景逸的小腹上,“我保證會讓你哭著求饒。”
許景逸收回了自己繃緊了手臂,羞恥地看著高天越親越靠下。
高天從許景逸的小腹一路吻下去,含住一顆飽滿的卵蛋輕輕吮吸。
許景逸倒吸了一口涼氣:“別……”
他和高天的關系從強奸開始,由電擊穩固,從來沒受過這麽溫柔體貼的待遇。敏感的身體一方面因為高天的舔舐而無比幸福,另一方面又覺得無比害怕,仿佛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高天看許景逸並沒有激烈反抗,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吻了吻許景逸的會陰,說:“景逸,趴好,屁股翹起來。”
許景逸聽著他冷硬的命令,又羞又氣不肯配合。
高天說:“聽話,或者我讓你變得聽話。”
許景逸恨恨地瞪了高天一眼,咬著下唇,羞恥地擺好高天想要的姿勢。
他趴跪在床上,雪白飽滿的屁股對著身後的A高高撅起,像一只準備受孕的雌獸。
一個柔軟粗糙又濕熱的東西貼在了他臀縫里,柔嫩的肌膚讓快感瞬間傳遍全身。高天……高天在舔他的……他的……
許景逸羞恥得不敢再想,紅著臉埋首在床單里,咬著手臂壓抑淫蕩的呻吟。
高天的舌頭在他尾椎上打了個轉,然後沿著臀縫左右搖擺著舔下去,一直舔到穴口。
許景逸忍不住繃緊屁股。
高天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放松。”
許景逸只好努力放松,穴口殷紅的褶皺一收一縮,像朵瑟瑟發抖的小花。
高天濕熱的舌頭舔上去,舌尖靈活地舔弄著每一條褶皺,絕不放過許景逸任何一點敏感嬌嫩的地方。
許景逸咬著手臂,難耐的呻吟聲斷斷續續溢出來。
粗糙的舌頭刮弄著穴口的褶皺,後穴深處的濕意越來越強烈。
不能……不能就這樣流水……太羞恥了……不……
靈魂的舌頭頂開穴口,伸進了柔軟的肉穴里。
高天一邊舔弄著敏感的內壁,一邊用牙齒輕輕咬著彈性十足的穴口,含糊不清地說:“許上校,你的騷水好甜。”
許景逸顫抖著想要掙開,粗糙的舌尖忽然重重舔過敏感點,他抽泣著軟下腰:“不……嗯……不要說……不要說……”
高天聽到大羞恥的哭腔,更加愉悅,兇狠地大力舔弄起來。舌頭把一股一股香甜的淫水卷進口中,吞咽的聲音讓許景逸更加羞恥難當。
許景逸被舔得後穴酥麻腰肢酸軟,幾乎要跪不住:“不要舔了……長官……嗚……不要……受不了了……啊……”
高天飽餐一頓,慢慢把舌頭抽出來。他看著伏在床上喘息的許景逸,湊過去低喃:“許上校,你的騷屁眼都被我舔軟了。”
許景逸羞得忍無可忍,擡手襲向高天的胸口,被高天幾下輕易制住按在了床上。
高天禁錮著許景逸的雙手,淡淡地吻他耳垂:“聽話。”
漫不經心的兩個字,聲音輕得像在耳語。
可許景逸卻心口一顫,被禁錮的感覺很可怕,卻又莫名感覺到一絲舒適和安寧。
這讓他感覺無比恐懼,甚至超過了被高天強暴的痛苦。
他蜷縮在高天懷里,顫聲說:“不……”
高天禁錮著他,也擁抱著他,勃起的陰莖緩緩頂弄著濕漉漉的入口,漫不經心地低聲問:“為什麽不?”
許景逸迷茫得想要落淚,衛濤殘存在他身體里那點微弱的標記,讓他慌不擇言:“你不是我的丈夫。”
高天說:“現在是了。”粗硬的陰莖頂開柔軟的腸肉,殘忍碾壓過衛濤留下的所有印記。
許景逸抽泣著搖頭:“不是……你不是……”
他的丈夫是衛濤。那個高大,溫柔的男人。男人教導著他,照顧著他,讓他從一個青澀的軍校學生成長為出色的指揮官。從滿肚子不高興壞脾氣的假B,成長為一個溫柔的妻子。
衛濤給他擁抱和親吻,在所有可以偷情的角落用陰莖操幹著他的屁股,整整兩年的時間。
他恨自己出色的記憶,讓他記得每一個細節。
他記得衛濤怎麽吻他,他記得衛濤怎麽操他。
粗大的肉棒破開他的身體,在生殖腔里有規律地胡作非為。
那一切都和高天給的不一樣,完全完全不一樣。
高天卻誤解了許景逸的意思,他抱著許景逸猛地用力挺身,堅硬的龜頭操進生殖腔里,重重地頂弄著柔軟敏感的內壁。
劇烈的酸軟脹痛讓許景逸哭得神誌不清。
模糊中他聽到高天在他耳邊說:“戰爭結束之後和我結婚,我就是你的丈夫。”
【章節彩蛋:姜罰】
衛濤是個特別無害的人。
他每次操許景逸的時候都很溫柔,如果想玩點別的花樣,就會提前和許景逸商量一下。
許景逸穿著軍隊里的制服襯衫坐在床上,修長光裸的雙腿交纏在一起,有點害怕地看著衛濤手里的東西:“你……你去哪兒拿的這個……”
衛濤拿著一塊生姜。皮已經削幹凈,金黃的生姜被削成了指節粗的橢圓形,像是某個迷你型號的小跳蛋。
衛濤溫柔地問:“景逸,試試好不好?”
許景逸不太想試,他有點怕。
在遇見衛濤之前,許景逸把性欲視為一種動物野性未退的恥辱本能,連小黃書都沒有看過。於是他對於一切新奇的花樣,都感覺又好奇又害怕。
衛濤繼續溫柔地勸:“就試一下,你覺得難受我就拿出來。”
許景逸長腿怯怯地搭在衛濤腿上:“說好了。”
衛濤說:“拉鉤?”
許景逸僅存的害怕也在他的玩笑中消失殆盡,乖巧地把雙腿張開成M形狀,雪白的臀肉間露出那個濕滑的小穴。
衛濤看著許景逸的表情,問:“還是害怕?”
許景逸當然害怕,可他不想在自己的上司兼丈夫面前表現得太軟弱,硬著頭皮說:“才沒有。”
衛濤慢慢靠近他,半是安撫半是禁錮地攔住許景逸的上半身,拿著那塊姜來到許景逸雙腿間,對準殷紅的小嫩穴迅速推進去。
許景逸悶哼一聲。
生姜用冰水沖洗過,一開始有些涼。但緊接著,姜酚開始向外擴散,刺激著敏感的腸壁。
許景逸難受地並緊雙腿夾住了衛濤的手腕:“嗯……好辣……老公……別玩了……別……”
衛濤用手指夾著那塊姜,問:“不舒服嗎?是什麽感覺?”
許景逸說不出來是什麽感覺。那種感覺介於薄荷和辣椒之間,火辣的汁水和淫水混在一起,湧向穴口。
許景逸聲音里有了哭腔,修長的雙腿交纏在一起使勁磨蹭,白嫩的大腿內側緊緊夾著衛濤的腕骨:“拿出來……嗚嗚……老公……好辣……屁眼被辣壞了……拿出來……”
衛濤依依不舍地把那塊沾滿淫水的生姜抽出來,粘稠的淫水和姜汁一起抹在白嫩的大腿上。
衛濤壓在許景逸身上,邊吻邊道歉:“對不起,讓景逸不舒服了。”
生姜被抽出去,備受折磨的腸壁反而覺得涼颼颼的有些空虛。
許景逸心虛地接受了衛濤的道歉:“以後不玩了。”
衛濤輕聲說:“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