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窒息後入,灌滿,胎動,狗鏈子,SP打
龐大的艦隊停歇在星河間,與遠方的敵軍遙遙對峙。
許景逸疲憊至極,卻始終無法安睡。
他小心翼翼地從高天懷中挪出來,赤腳踩著冰冷的地面,來到舷窗前。
白皙纖細的手指隔著玻璃輕輕觸碰漆黑的星空,窗上映出他蒼白的臉。
迷離的光影切割出臉部清晰的線條,他嘴角有一點腫,茫然的眼中是未幹的淚痕。
許景逸看著遠方那座軍艦,額頭貼在冰冷的玻璃上,一滴淚無聲地劃過臉頰。
衛濤就是死在那座軍艦旁邊的。
許景逸眼前浮現出那天交戰中的火光,衛濤把遠方號的指揮權短暫地交給了他:“景逸,我必須要親自去一趟。”
衛濤走得那麽倉促,許景逸甚至沒來得及回答他一聲“好”。
許景逸看著地方龐大的軍艦,那是衛濤最後給他發來消息的地方。身體里殘存的微弱標記有一點被牽扯到的感應,讓他更加急切地貼著窗戶,有些可笑地用這種方式懷念他死去的丈夫。
身後響起腳步聲。
許景逸剛要轉身,A寬闊的胸膛就壓在了他的脊背上,低沈的聲音在胸腔中共鳴:“在想什麽?”
許景逸顫了一下:“沒……沒想什麽……”
高天溫暖幹燥的手指撫摸著許景逸光裸的身體,從大腿一直摸到小腹上:“對我說謊有意義嗎?”
許景逸痛苦地閉上眼睛。沒意義,一點意義都沒有。高天總有無數種手段逼他把實話說出來,溫柔的或者不溫柔的。
高天看著他難堪痛苦卻非要咬緊牙關的樣子,心底漸漸泛起一股酸澀的怒火:“你在想衛濤?”
許景逸沒有說話。
高天捏著他的下巴,勃起的陰莖從後面猛地操進了許景逸的後穴里:“衛濤已經死了。”
“噗嗤”一聲,微腫的後穴被蠻橫捅開,許景逸痛苦地說:“他沒有!”
高天冷笑:“你沒有看到他的屍體嗎?嗯?下半身已經燒成炭了,臉卻還完好著。他不是見過他了嗎?是你親手把他送進的焚化爐!”
他每說一句,碩大的龜頭都重重地頂進柔軟的生殖腔里。他兇狠地操弄著所有被衛濤占據過的隱秘所在,直到把衛濤全部的痕跡清理幹凈。
許景逸被高天牢牢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被迫承受來自身後的侵占,掙紮哭喊:“他沒有!我感覺得到,我感覺到他還活著。他就在我身邊,他在等我,他一定在哪個地方等我去救他!”
淫靡的水聲回蕩在房間里,A極具侵略性的信息素從四面八方侵襲著許景逸的身體,讓他在這場本該無比痛苦和屈辱的強暴中體會到可怕的快樂。
A粗大的陰莖整根插進他的臀眼里,進入時擠出淫水,拔出時帶出一截殷紅的腸肉。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攪得亂七八糟,高天的陰莖不是在他的腸道和生殖腔里,而是……兒子進入了他的腹部……胸腔……連喉嚨都被頂得想要幹嘔。
淫蕩的呻吟聲不受控制地從口中溢出來。
許景逸淚眼朦朧中再次看到了敵軍的指揮艦。
就在那里,他明明感覺得到衛濤就在那里。
他應該過去。救自己的丈夫。
可高天,高天囚禁了他,弄壞了他。
許景逸含著淚水的眼睛里泛起恨意,扭頭狠狠地瞪著高天。
高天卻始終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下身的動作又快又狠,似乎完全不會因為他的痛苦和仇恨而對自己的行為有絲毫愧疚。
許景逸喪失和高天談情分的勇氣。
如果高天真的還記得一點昔日訓練營里的師生情,他們又怎麽會走到如此境地。
高天單手捧著他的臉,一字一頓地說:“許景逸,衛濤死幹凈了!”
許景逸臉色更加慘白,幾乎就要暈闕過去。
高天握住許景逸的腰,猛地全根沒入頂進去,操得許景逸哭出聲。
他心中又是快意又是妒恨。
兩年,僅僅兩年,許景逸就已經被衛濤徹底俘獲了。
而他又需要多少次的模擬,才能真正擁有這個他惦記了一輩子的人?
許景逸被高天操得神誌模糊。可他的魂魄卻依然被衛濤牽引著,始終不肯屈服在高天的陰莖之下。
許景逸咬咬牙,鼓足勇氣在高天唇角上親了一口。
高天猝不及防,整個人都楞在了原地。
許景逸顫聲說:“讓我……嗯去救衛濤,我什麽都答應你,長官……”
高天眼神更冷:“你說什麽?”
許景逸有些害怕,但他心中的焦急壓過了恐懼,依然倔強地帶著哭腔重複那句話:“讓我去救衛濤……我……什麽……什麽都答應你……”
高天幾乎要被氣笑了。他在這個操蛋的模擬系統里重複循環了一千遍劇情,不是被許景逸殺了就是被迫看著許景逸自殺。他陪著許景逸一遍一遍重複著這個噩夢,絞盡腦汁想要打出一個HE結局。
可許景逸卻要和他用這種條件談判。
高天捏著許景逸的下巴:“你為了那個死人,什麽都肯做?”
許景逸被他捏疼了,呻吟一聲,狼狽地想要別開臉。
高天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回答我!”
許景逸驚恐地發現,這一次高天是真的氣瘋了。有力的手指像要殺人一樣捏在他的動脈上,供血不足的大腦一陣陣暈眩。他拼命掙紮著想要掰開高天的手,喉中發出痛苦的聲音。
可高天只是越來越緊地攥著他的喉嚨,把O纖細柔軟的身體按在玻璃窗上越操越深:“許景逸,我就該在見到你的第一天就該殺了你!”
那樣許景逸就不會被別人搶走,不會一顆心掛在衛濤身上,不會讓他求之不得受盡煎熬。
他的景逸會永遠留在十九歲的時候,青澀溫柔,故作冷漠的眼睛在看到他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浮現出三分驚慌忐忑的神情。那樣的眼神……讓高天幾乎懷疑他們本來就是相愛的。
許景逸的臉由紅變青,掙紮的動作也微弱下去。窒息讓他陷入了半昏迷中,被操到麻木的後穴像一塊奶油蛋糕一樣任由高天胯下的硬物反複插入。
他模糊的視線中好像看到了衛濤,他的丈夫高大英俊,帶著薄繭的雙手溫柔地擁抱他:“景逸。”
許景逸眼神迷離地任由他的丈夫擁抱他,喃喃說:“老公……”
衛濤分開他的雙腿,胯下的陰莖對準了他的後穴。
許景逸恍惚中還記得自己在經受什麽,高天的陰莖還在他後穴里抽插,緊致的嫩穴被操得要合不攏了。
可他還是乖巧地抱住丈夫的脖子,急切地吞下了那根熟悉的大陰莖。
這根肉棒給他開過苞,讓他懷了孕,標記了他的身體和靈魂。
掐住脖子的那只手松開了,許景逸意識模糊地大口喘息著。衛濤和高天的陰莖仿佛融合在了一起,粗長的硬物在他身體里脹大成結,滾燙的精液噴射進生殖腔里。
那麽多,那麽燙,連小腹里的孩子都開始不安地動起來。
許景逸沙啞著嗓子抽泣:“不……不要射了……嗚……長官……不要射……孩子……孩子受不了……不……”
高天殘忍地把精液灌滿了許景逸的生殖腔。
許景逸哀叫著趴在玻璃窗上,哭著昏了過去。
等許景逸醒來的時候,他躺在地上,有些合不攏的後穴里塞著一個硬物,用來堵住里面的精液。可剛才挨操是流出來的淫水,已經讓他雙腿間濕的一塌糊塗。
許景逸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肚子:“孩子……”
鼓脹的小腹在他手心里好好的,住在里面的小家夥還活著。
許景逸眼中不由得露出一絲悲傷的歡喜。還在,至少他的孩子還在。
高天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漆黑的眼中是複雜的情緒:“只要我放你去救衛濤,你就什麽都肯做?”
許景逸心底閃過一絲不安,卻還是暫時相信了高天的話,羞恥地點點頭。
高天說:“我要聽到你的回答。”
許景逸咬著下唇,半晌之後終於開口:“是,長官。”
高天說:“很好。”
他蹲下,在許景逸的脖子上栓了條軍犬用的鏈子。
許景逸受到這樣的羞辱,剛剛恢複了一點血色的臉又變成了一片慘白。
高天輕輕拍拍他的臉:“既然什麽都願意做,那就先給長官當一天的騷母狗吧。”
許景逸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去。
他扔掉了自己的羞恥心,像條狗一樣跪在高天腳邊。他要去救衛濤,他……不能不這樣做。
這沒什麽,沒什麽大不了的。
他屁股都快被高天操爛了,綁個狗鏈子又能影響什麽呢?
只要……只要一天就好了,他就可以去救衛濤,他的丈夫會溫柔地擁有他,用輕柔的吻彌補他遭受的所有痛苦折磨。
高天牽著那根狗繩用力向前一扯,許景逸被牽著脖子踉蹌趴跪在地上。
心中劇烈的羞辱感讓許景逸倍感煎熬,他仰頭看著高天,含淚的眸中是痛苦的恨意。
高天心里一顫,俯身和許景逸對視:“恨我?”
許景逸違心地說:“沒有。”
高天溫柔地撫摸他的臉:“沒用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許景逸閉上眼睛,側頭狠狠咬住了高天的手掌。鋒利的牙齒刺破皮肉,鮮血溢出來。
高天說:“這是你反抗的方式嗎?”
許景逸松開嘴,喘息著給了高天一個挑釁的眼神。蒼白的唇上沾滿鮮血,艷得像一只靠吸人魂魄而生的鬼。
高天忍不住吻了他。
許景逸驚愕地陷在這個吻里。
高天把他口中的鮮血全部舔幹凈,起身拿起鞭子,重重地抽打在許景逸雪白挺翹的屁股上。
“啪”的一聲響,白皙的臀肉顫了顫,許景逸疼得悶哼一聲。
高天說:“狗挨打卻不叫,是不是主人打的不夠疼?”說著他更加兇狠地一鞭子抽在了許景逸的臀縫間。
劇烈的疼痛和酸麻直沖腦門,許景逸疼得慘叫一聲。
高天一鞭接一鞭地抽打著許景逸的屁股,響亮的啪啪聲接連不斷地回蕩在房間里。
許景逸又哭又叫,搖晃著屁股試圖躲避高天的鞭子,卻總被高天精準地抽在穴口上。許景逸疼得受不了了,四肢並用地往前爬想逃走,被高天拽著狗鏈子撤回來繼續鞭打。
被肛塞堵住的精液在後穴里晃來晃去,發出咕嘰咕嘰的微弱聲音。
柔嫩的臀縫被徹底打腫了,殷紅的穴口像小嘴一樣嘟起來,被鞭子打得一抽一抽,緊緊包裹住紫色的肛塞。
這和所有的疼痛都不一樣。劇烈的痛楚中帶著詭異鉆心的麻癢,白嫩的大腿哆嗦著,越來越多的淫水聚集在後穴里面。
許景逸可以忍受所有肉體上的疼痛,可他現在感覺自己快要被高天打射了。
許景逸崩潰地哭著:“長官……嗚……好疼……長官……”
高天一鞭子抽下去,冷冷地問:“哪里疼?”
許景逸疼得手肘都撐不住身體,哭著說:“是騷屁眼……長官……啊……騷屁眼被長官打的好疼……”
高天卻發現了他的真正目的,冷笑一聲,猛地揮起鞭子狠狠抽在許景逸的穴口上。
許景逸捂著臉尖叫一聲,從來沒被觸碰的肉棒顫抖著吐出幾滴稀薄的精液。纖細的腰身無力地塌下去,臀部高高翹起,圓潤的臀瓣上布滿了橫七豎八的鞭痕。
高天眼底的愉悅和得意一閃而過,抱著許景逸低喃:“小騷貨,被打屁眼太爽了對吧?”
【章節彩蛋:射在晨會上發情了怎麽辦?】
遠方號被臨時調動,來不及準備的許景逸已經很久沒吃過抑制劑了。
但他並不是很擔心這件事,因為他的A始終在他身邊。不管他的身體何時開始出現變化,衛濤都會及時安撫他。
今天開晨會,遠方號上的校級以上軍官都聚在會議室里。
衛濤主持會議,剛升任指揮助理官的許景逸坐在他旁邊做文字記錄。
會議進行到一半,許景逸慢慢察覺到身體里有些不適,小腹莫名酸軟,手心出汗。
O香甜的氣息悄然滿意開,離他最近的衛濤先一步察覺到,克制著程度釋放出一些A信息素,算是暫時中和了O的味道。
許景逸的臉越來越紅,他低頭把臉擋在電腦屏幕之後,喘息著夾緊雙腿。
不……不行了……
後面……後面在流水……
許景逸討厭發情期,這讓他像個不知滿足的蕩婦,眼神哀求地瞟向自己的丈夫。
衛濤在會議桌下伸手,探進了他的後腰里。
修長靈活的手指緩緩往下摸索,摸到了臀縫間那個濕漉漉的小穴。
許景逸壓抑著悶哼一聲,身體前傾翹起屁股,讓丈夫可以更加方便地玩弄他的臀眼。
一節手指,兩節手指……一整根……嗯……都進去了……
柔軟有彈性的腸肉興奮地包裹住A粗長的手指,溢出來的淫水渴望著更多玩弄和進入。
衛濤單手按著切換屏幕的按鈕:“我做了一個艦體巡邏的新計劃,大家看一下。”
第二根手指也伸了進去,兩根手指在柔軟濕熱的腸道里時而並攏時而張開。
許景逸的屁股翹得快要離開座位了,不小心一頭撞在了桌子上。
軍官們紛紛疑惑地看過來:“許上校,你沒事吧?”
許景逸咬著下唇,從電腦後面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我……我沒事……大家繼續……嗯……”
衛濤兩根手指並攏著向上一勾,許景逸抓著桌沿,再次一頭撞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