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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覆蓋》第38章
第三十八章:在辦公室用身體安撫一只吃醋發飆的兇狠野獸

韓明澤戰戰兢兢地站在隊伍里,看著前面面如寒霜的高司令,眼前一陣一陣發黑。

  許教官為什麽沒有來?

  許教官你在哪里?

  許教官救命啊!!!

  許景逸正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有氣無力地昏睡著。赤露的脊背上布滿青紫的痕跡,鞭痕吻痕交織在一起,幹涸的不明液體在白皙的肌膚上閃爍著淫靡的光澤。

  他今天真的起不來了。

  高天面無表情地走到韓明澤面前,冷冰冰地說:“96.8。”

  周圍響起憋不住的竊笑聲。

  韓明澤郁悶地說:“報告高司令,我叫韓明澤。”

  高天說:“96.8,你來示範一下T03機型的操作方法。”

  韓明澤:“……”

  過不去了是吧!

  韓明澤很痛苦,韓明澤很委屈。

  許教官,你到底在哪里啊!

  許景逸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看到床邊站了一個八十厘米高的小團子,捧著奶瓶眨巴著眼睛看他。

  許景逸看見那瓶乳白的液體,就想起自己被高天吸得流了一身奶,頓時紅了臉。他捏捏兒子粉嘟嘟的小臉:“唯唯,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小高唯奶聲奶氣地乖巧說:“剛才。”

  許景逸用薄被裹住自己的身體,紅著臉說:“出去玩吧。”

  小高唯用力點點頭,倔強地把奶瓶塞進他手里,認真地說:“那你要記得喝奶呀。”

  說完就撲通撲通跑出去了。

  許景逸哭笑不得地拿著溫熱的奶瓶,放在了床頭櫃上。

  這小家夥怎麽這麽能操心呢?

  許景逸給高天打電話:“你在訓練營嗎?”

  高天說:“嗯。”他調整了一下發射方向,漫不經心地按下發射鍵。

  韓明澤在模擬駕駛艙里哀嚎著上下翻滾,一張年輕英俊的臉都扭曲變形了。耳邊響起系統冷冰冰的聲音:“韓明澤,死亡139次。”

  許景逸聽到那頭的慘叫聲,嘆了口氣:“我現在過去。”

  高天說:“你休息吧,我和他們相處得挺好的。”

  許景逸:“……我有點擔心學生們的生命安全。”

  許景逸來到訓練場,高天終於不情不願地停止了對無辜人員的身心摧殘,面無表情地說:“訓練暫停。”

  韓明澤從模擬駕駛艙里連滾帶爬地鉆出來,四肢著地大口喘息,眼淚鼻涕一起往外流。

  太慘了,他真的太慘了。

  許景逸責備地看了高天一眼。

  高天依舊面無表情,卻捏了捏鼻梁。這是他心虛時的一個小動作。

  許景逸給自己副官使了個眼色。

  副官忍著笑給了可憐的韓明澤小同學一方手帕:“先去洗洗臉吧。”

  韓明澤用手帕捂著臉,痛不欲生地小聲說了謝謝。

  高天說:“96.8,兩個小時的訓練,你死了328次。如果我是你的主教官,這個成績我會直接把你扔回原屬單位。”

  韓明澤驚恐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地把救命的目光看向許景逸。

  許景逸說:“高司令,有個緊急事務需要你來處理。”

  高天認真起來:“什麽事?”

  許景逸在他耳邊低聲說:“我後面塞了一根按摩棒,太……太大了,我自己沒法全塞進去,需要你幫忙。”

  韓明澤不知道許教官和高司令在竊竊私語什麽,但個明顯看到高司令陰沈沈的臉色忽然明朗起來,眼底甚至還有了一絲興致盎然的笑意。

  高司令那個變態,在……在笑?

  許景逸不擅長做這種事,話音未落自己先紅了臉。

  高天臉上卻沒什麽波動,低聲說:“去辦公室,自己脫了褲子趴在辦公桌上,我就去幫你。”

  許景逸感覺自己像在馴養一只兇殘的野獸,用身體引誘著失控發飆的猛獸回到籠子里。

  當然,引誘野獸是要付出代價的。

  許景逸還沒走到辦公室門口,就感覺身後高天熾熱的目光快要把他的衣服都燒掉了。

  他明明衣著整齊,軍裝扣子連脖子都包裹著,可在高天的目光下,卻感覺自己像是一絲不掛地走在走廊里。

  許景逸有點害羞了:“你在外面別那樣看我……太……太奇怪了……”

  高天關上辦公室的門,平靜地說:“現在沒人,我想怎麽看你就怎麽看你。”

  許景逸背對著他站在辦公桌前,假裝冷靜地整理桌上的文件。

  高天倚在門上,目光描摹著他的背影。

  挺括的軍裝包裹著腰間美好的線條,彎腰時圓翹豐滿地屁股會把褲子撐得緊繃起來。

  陽光安靜柔軟地灑在許景逸身上,連飛舞的灰塵都像精靈一樣。

  高天看得有點呆了。

  許景逸把桌子上的文件摞起來放在一邊,終於做好了心理建設,鼓起勇氣紅著臉解開腰帶,慢慢把褲子褪下去。

  白嫩的屁股和大腿暴露在陽光下,許景逸有點緊張,貼著辦公桌的邊緣翹起屁股。

  臀縫間夾著一塊紫色的硬物,是那根還沒全部插進去的按摩棒。

  高天走過去拿住按摩棒緩緩抽出一點,再慢慢按進去:“選了一根這麽大的東西,吃不下去還要硬塞?”

  許景逸紅著臉掃視他的胯下,逞強說:“你……你那根我都吃下去了……”

  高天胯下陰莖立刻脹大變硬,把軍裝頂出一個小帳篷。他拍拍許景逸的屁股肉,陰沈沈地說:“別逼我現在就操你,你的騷屁眼已經腫得受不了那麽操了。”

  許景逸趴在辦公桌上,感受著那根按摩棒越進越深,不由得把雙腿分得更開,努力放松臀肉緩解飽脹的恐懼感。

  按摩棒還有一點留在外面,但許景逸已經難受地哭出聲:“嗯啊……”

  高天把按摩棒緩緩抽出來,紫色的棒子上沾滿淫水。按摩棒拔出去之後,被撐太狠的臀眼有點合不攏了,留下一個筷子粗細的小肉洞。

  粘稠的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湧,殷紅的腸壁隱約可見。

  微涼的空氣拂過腸壁,本該留在身體內部的嫩肉受不了這麽強烈的刺激,一股麻癢酥酥麻麻地泛起。

  許景逸聲音發顫:“嗯……癢……屁眼好癢……嗯啊……”

  高天一本正經地說:“騷水太多了,老公幫你喝光就不癢了。乖,坐在桌子上。”

  許景逸紅著臉坐在桌沿,修長赤裸的雙腿分開搭在高天肩膀上。

  高天半跪在桌旁,雙手掰開他的臀肉,舔在柔嫩的臀縫里。

  許景逸急促地呻吟一聲:“唔……嗯啊……”

  高天用力吮吸著他合不攏的小臀眼,靈活的舌頭把里面的淫水卷進口中,滿足地大口吞咽著甘甜的淫漿。

  許景逸白皙修長的雙腿在高天肩頭無助地晃來晃去:“嗯……好深……舔得好深……嗯啊……都被舔到了……”

  高天喝著他的淫水猶不滿足,牙齒咬著穴口的褶皺不輕不重地磨著。

  許景逸又疼又爽,雙腿張得更開:“不……嗯啊……不要咬……別……屁眼……嗯……小屁眼要被吃掉了……啊……”

  高天用手指扯開他的穴口,狠狠地咬到了更深的地方。

  許景逸哭著哀叫一聲,一股淫水從花心里噴射出來,滾燙地噴到了高天的舌頭上。

  淫水噴的一股比一股急,高天甚至來不及全部咽下。口水和淫水一起流下去,弄濕了許景逸的屁股和高天的軍裝。

  許景逸捂著嘴低頭看高天在他雙腿間吞咽淫水。

  高天把他後穴里的淫水舔得幹幹凈凈,擡頭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半跪的姿勢像求婚一樣,軍裝的胸口和胸章上都沾滿了他的淫水,黏糊糊地拉出長絲。

  許景逸羞恥地小聲說:“你……你你的軍裝被我弄臟了……”

  高天說:“那就幫我舔幹凈。”

  高天坐在沙發上,許景逸趴在他懷里小口小口舔舐著胸章上的淫水,腥膩的味道一點都不好,他一點都不知道高天為什麽那麽喜歡喝。

  辦公室的電話響起,高天拿起來接通,是家里的育嬰師。

  一歲的小許越和兩歲的小高唯吵架了。

  四個育嬰師忙得頭大如鬥,怎麽都哄不好兩個不停在哭的小祖宗。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

  小高唯一直特別寵弟弟,有什麽新玩具新零食都會抱過來給弟弟玩。

  那天小高唯在草地里撒歡,小許越看上了哥哥兒童床里的一個粉色小馬玩具,於是育嬰師就拿過來給他玩了一會兒。

  小高唯撒歡回來,發現小馬玩具被弟弟拿走,反常地一定要拿回來。

  一歲的小許越正抱著小馬駒玩得開心,忽然被哥哥搶走,楞了三秒鐘之後立刻就哭起來。

  育嬰師手忙腳亂,有的哄小許越不要哭,有的哄小高唯能不能給弟弟再玩一會兒,還有人匆忙出門去商場上買款玩具去了。

  小高唯抱著那只粉色的小馬駒怎麽都不撒手,被大人們哄得時間長了,心里委屈得要命,小嘴一撇“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育嬰師逛遍了首都所有大商場也沒找到同款的小馬駒,四個人圍著兩個小朋友團團轉,怎麽都哄不好。

  小許越太小,哭累了之後喝了一瓶奶就睡著了。

  可小高唯卻委屈起來沒完沒了,最後幹脆一個人抱著粉色小馬鉆進角落里像只小蘑菇一樣嗚嗚哭起來。

  育嬰師怕孩子哭出什麽病,只好打電話給許景逸和高天求助。

  兩個家長匆忙回家。

  小高唯嗓子已經哭啞了,蹲在墻角抱著他的粉色小馬哭得一抽一抽。

  許景逸心疼得手指都在發顫,抱著那團可憐兮兮的小東西摟進懷里又親又抱:“唯唯,唯唯怎麽了?”

  小高唯哭得說不出話來,緊緊抱著他的小馬玩具,啞著嗓子哭:“小馬……嗚嗚……小馬是唯唯的……不……嗚嗚……不給弟弟……不給……”

  許景逸哭笑不得。

  一個小玩具,倆孩子居然能哭成這個樣子。

  一定是他玩具買少了。他抱著自己委屈巴巴的兒子柔聲哄著:“不給不給,小馬是唯唯的,不給弟弟。唯唯不要哭了,乖,再哭就要變成小兔子了。”

  高天的臉色卻驟然大變,手指緊握成拳。

  他不在乎一個玩具,可高唯對那個玩具的依戀讓他覺得恐懼和不安。

  許景逸腦海中關於衛濤的記憶已經被徹底抽離出身體,高唯那麽小,不可能記得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親生父親。

  可為什麽,高唯那麽乖巧大方的孩子,卻哭成淚人也不肯讓別人碰那個衛濤留給他的小馬玩具?

  粉色的毛絨小馬駒躺在小高唯懷里,歪著脖子瞪大眼睛,咧開大嘴歡脫地笑著。

  小小的高唯緊緊抱著那個小馬玩具,在許景逸懷里哭著不停重複:“小馬……嗚嗚……小馬是唯唯的……”

  高天心臟在發抖,他感覺自己已經在懸崖邊搖搖欲墜。

  他忽然轉身猛地沖出嬰兒房,在書房里給諜務部打了個電話,控制不住喉頭的顫抖和喘息:“衛濤的處刑報告發給我一份,現在!”

  衛濤,真實姓名不詳。

  曾任遠方號指揮官,第一軍團戰術研究團骨幹,少將軍銜。

  資料里有死刑時的影像資料和生命體征監測數據。

  屍體已經扔進火化爐,DNA數據樣本放在諜務部的倉庫里。

  衛濤死了,衛濤真的已經死了。

  高天雙手捂住臉,喉中溢出痛苦的喘息。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這個死人。

  許景逸走進來,擔憂地看著高天:“怎麽了?工作上出什麽事了嗎?”

  高天抱住他的腰肢,把臉埋在他的小腹上,低喃:“唯唯怎麽樣了?”

  許景逸說:“不哭了,抱著他的粉色小馬在餐廳喝果汁。”

  高天更緊地抱住他,高挺的鼻梁蹭來蹭去,竟像是十分的無助和恐慌。

  許景逸更擔憂了,撫摸著他的發絲輕聲說:“你一定是遇到了很艱難的事,卻不能告訴我,對嗎?”他理解高天,高天位高權重,有太多事只能爛在自己肚子里。

  高天沒有解釋,只是悶悶地說:“嗯。”

【章節彩蛋:嘲諷式教學的具體體現之一】

或許是為了給那些囂張的A學生提供更多的壓迫力,高天會在上課時特意釋放一點信息素,以此欺負那群年少單純的小朋友。

A同學們紛紛對許景逸表示羨慕:“你一個B,都不知道高教官的信息素有多可怕。”

許景逸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

他能聞到高天信息素的味道,甚至比A同學們聞得更加清楚。

高天的信息素讓他想起老式黑幫片里的畫面。漆黑的雨夜里,冰冷雨水沖刷著沾滿鮮血的街道。

那並不是一種讓人舒服的味道,可許景逸卻發現自己意外地喜歡。

上課的時候高天有時候會走過他身邊,那種味道不濃不淡地縈繞在他鼻尖,讓他甚至忍不住跟著高天的步伐輕輕轉頭,想要讓那股味道在他鼻腔里再留一會兒,再多留一會兒。

高天輕輕在他後腦上敲了一下,喵嗚表情地說:“戰爭會給你走神的機會嗎?”

許景逸撇撇嘴。

高天站在他身後,開始全程觀察他的反應能力。

許景逸又興奮又緊張,轟轟轟三連炮扔出去,炸了一大片。

高天冷淡地說:“你只要三個一級炮彈,現在就扔了,進攻堡壘的時候打算用手挖嗎?”

許景逸死鴨子嘴硬:“我有辦法。”

高天說:“好,我就看你能挖多久。”

許景逸鼻腔里充斥著高天信息素的味道,他沒理由地感覺異常興奮,好像自己真的能徒手挖開敵方堡壘。

失去了一級炮彈的戰機圍著敵方堡壘轉了一圈,連塊墻皮都沒打破,反而差點被守衛炮打下來。

許景逸垂頭喪氣,他再一次在高天面前狠狠丟人了。

高天搖搖頭,忽然俯身,一只手放在了他的操作臺上,一陣眼花繚亂的操作,戰機扔下備用燃料庫猛地沖向上方。

戰機風騷地在半空中轉了個圈,精準地打中了即將落地的備用燃料庫。

堡壘炸開,戰鬥結束。

高天慢悠悠地說:“不用一級炮彈也能炸開堡壘,但你做不到,你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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