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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覆蓋》第39章
第三十九章:體內註射信息素,車廂里強制發情,主動滿足一個瘋子的欲望

小小的高唯坐在餐桌旁的兒童椅上,一手抱著粉色小馬一手抱著果汁。

  他剛才哭得太厲害,知道現在還打著小小的哭嗝。

  高天坐在他對面,看著他手里的玩具。

  那個粉色小馬在諜務部檢驗了三次,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元素,就是個普通的毛絨玩具。

  高天沈默了許久,試探著問:“唯唯,你很喜歡這個玩具嗎?”

  小高唯用力點頭,把玩具抱得更緊了。

  高天深吸一口氣,說:“為什麽?”

  小高唯眨巴著大眼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愁得皺起了小眉毛:“就是……就是……就是……很喜歡……”

  高天眼看自己問不出什麽東西了,只好換策略。

  在小高唯睡覺的時候,高天走進嬰兒房里,試圖從他懷里拿走那個小馬玩具再去檢驗一次。

  可他的手剛剛碰到小馬粉色的大腦袋,另一張嬰兒床里的小許越忽然“咯咯”一陣大笑。

  小高唯被吵醒了,睜開睡意朦朧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高唯,奶聲奶氣軟綿綿地說:“爸爸……”

  高天心頭一顫,摸摸他的臉,低沈說:“睡吧。”

  小高唯乖巧地在他掌心蹭了蹭,像只小貓一樣:“嗯……”

  高天走出嬰兒房,許景逸正好從臥室出來,小聲問他:“怎麽了?”

  高天面不改色地說:“小的吵到大的睡覺了,明天我讓人來再裝修一間嬰兒房,讓他們分開睡。”

  當時把兩個小孩兒安排在一間是高天的私心。他知道自己脾氣不好,很難和那個孩子建立起太深刻的感情,於是就讓自己的兒子和高唯住在一起,這樣才能把他們一家人的關系綁得更緊。

  把景逸綁得更緊。

  許景逸往嬰兒房里看了一眼,輕聲說:“我覺得唯唯不太對勁。”

  高天平靜地說:“怎麽了?”

  許景逸說:“他以前可是什麽玩具都願意給弟弟,怎麽會為了一個毛絨小馬哭成這個樣子?”

  高天下意識地擋在了許景逸和嬰兒房之間,就好像擋住了許景逸和那段過往。他說:“小孩子總要有件不肯放手不願分享的東西才正常,他以前那麽乖巧大方,我才覺得不對勁兒呢。”

  許景逸古怪地看著他:“你有事瞞著我?”

  高天心臟都要驟停了,他猛地把許景逸抱進懷里,兇巴巴地說:“不許問。”

  許景逸說:“如果是你工作上的事,我不問。但如果波及到我們的家,你一定要提前讓我做好準備。”

  高天悶悶地說:“是工作上的事。”衛濤是間諜,間諜的事當然是工作上的事。他沒有騙景逸,就是工作上的事。

  許景逸覺得高天不對勁兒,哪哪兒都不對勁兒。

  於是,當學生們在操場上進行基礎體能鍛煉的時候,許景逸站在樹下開始分析高天。

  他把高天這些天的言行舉止盡可能地全部回憶出來,提取出相似情緒進行場景比對,找到那個觸發高天情緒的關鍵點。

  這是高天教他的,如見也被他用來分析高天。

  許景逸閉上眼睛,模擬著電腦屏幕把眼前的記憶一幀幀滑過去。

  餐廳,臥室,軍校……

  嬰兒房!

  對,是那個粉色的小馬玩具。

  可是……為什麽呢?

  那個玩具一直都在他們家里,被唯唯從小抱到大。

  不、不對,那個玩具是什麽時候買的,是誰買來的?

  第一次出現在他們家的具體時間是什麽時候?

  許景逸職業病發作,焦急地整理著自己的記憶,卻發現一切都亂了套。

  人的記憶很容易丟失和模糊,一年前的事情記不清了是很正常的事。可他是個軍人,他是個經過特殊培訓的高級軍官,他腦子里裝滿了機密文件和密碼,他不應該這樣……他不應該記不起來!

  其他的呢,其他細節呢?

  許景逸額頭出現了冷汗,他開始回憶家里其他的玩具。

  小火車,七月十二號,育嬰師小劉去世貿商城買的。

  釣魚機,三月十八號,高天的同事送的。

  小兔子,四月二十六號……

  他清楚地記著所有玩具來到家里的時間和原因,甚至記得高唯出生的前一天,高天在醫院樓下買了一串彩色鈴鐺。

  可那個讓高唯視若珍寶的粉色小馬,卻像是憑空出現在了他們身邊。

  許景逸的記憶出現了BUG,就像一副拼圖看似拼得整整齊齊,花紋卻總是不太對。

  他正深陷在殘缺的記憶里,忽然一股陌生A的信息素鉆進鼻腔里,許景逸警惕地睜開眼,下意識地後退半步。

  眼前出現一張年輕英俊的臉,明亮的眼睛里總是帶著燦爛的笑意:“教官,我們的體能課結束了。”

  許景逸松了口氣:“把你的信息素收收。”

  韓明澤剛運動完,一身大汗,聞言連忙聽話地努力收斂自己信息素的味道,隨口聊天:“教官你不是B嗎?也能聞到信息素的味道?”

  許景逸假裝平靜地說:“我是B,意味著我不會受信息素的影響,但並不是說我就聞不到你們農藥一樣的信息素味兒。”

  他說謊的,年輕A濃烈的信息素味道讓他感覺十分不適。

  許景逸的手伸進褲兜里,輕輕按了一下遙控器的按鈕。

  後穴里的按摩棒伸出一根細針刺進花心里,把高天的信息素提取物註射進他的身體。

  許景逸臉上飛過潮紅,咬緊牙關忍住了那聲悶哼。

  韓明澤吸吸鼻子:“教官,你身上也有好濃的A信息素味道。”

  許景逸聲音有點發顫:“是嗎?”

  高天的信息素在他血管里奔湧翻騰,讓他全身都陷入一股焦躁的熾熱之中,連呼出的氣體都是滾燙的。

  許景逸本來可以用抑制劑保持B的身份,可高天卻固執地要用這種方法強調自己的占有欲。

  韓明澤年輕的臉不一會兒就紅了,小聲說:“教官,高司令……高司令他……一定很喜歡你。”

  許景逸身上那股高天的味道,讓韓明澤A基因里的好鬥天性開始躍躍欲試。

  還好他天生是個活潑好脾氣而且道德感極高的人,否則……否則……

  韓明澤咽下口水,把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不可描述的場景統統關進了小黑屋。

  高天一整天沒有去上班,他留在家里陪兩個小孩兒玩積木聽兒歌,並試圖找機會拿走小高唯的粉色小馬再去諜務部檢查一遍。

  可小高唯還沒從差點失去心愛玩具的恐慌中走出來,不管幹什麽都要緊緊抱著他的粉色小馬,誰都不給碰。

  一天下來,高天心里更加焦慮,黑眼圈都變重了。

  許景逸還惦記著記憶出BUG的事兒,他想和高天商量一下要不要申請使用軍隊的記憶讀取器,可是自己又覺得為了一個毛絨玩具不至於。

  當他看到高天憔悴的黑眼圈時,頓時心疼得把記憶先放在了旁邊,微涼的手指輕柔撫摸過高天的眼眶:“第一軍團里到底出什麽事了?”

  高天把車改成自動駕駛模式,疲憊地抓住他的手親了一口,沙啞地低聲說:“景逸,你愛不愛我。”

  許景逸覺得現在的高天像是個加大版的高唯,委屈巴巴地問能不能再吃一小口巧克力蛋糕。

  許景逸紅著臉小聲說:“你有多愛我,我就有多愛你。”

  高天一頭撞進他懷里,低喃:“景逸,我是個瘋子。”我愛你愛得快要發瘋了。

  許景逸有點不知所措,他感覺高天陷入了一種無法自拔的痛苦中,他想要幫忙,卻無從下手。只好語無倫次地安慰高天:“我……我不嫌棄你是瘋子,從我認識你的第一天起你就沒正常過,沒事你瘋吧我受得了。”

  高天苦笑:“你受不了。”如果景逸想起來,想起他的強取豪奪,想起他一次次的輪回洗腦,想起衛濤和高唯的身世。他不敢想象那個後果。

  高天憎恨自己的搖擺不定。他應該蠻橫地不顧一切把許景逸禁錮在自己掌心,或者永遠只做一個溫柔守護的旁觀者。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次次因為自己親手做出的瘋狂事情而陷入恐懼之中。

  自動駕駛的汽車正開向家里,許景逸紅著臉,把車窗玻璃全部改成了不透光模式。他解開自己的軍裝扣子,露出白嫩的胸脯和殷紅的乳尖。

  昏暗的光線中,許景逸臉頰發燙,輕顫著小聲說:“來吧,你還想怎麽瘋?”

  狹小的空間里,兩人的信息素味道都變得格外濃烈,許景逸有點喘不過氣來,急促的喘息回蕩在黑暗中。

  手指想要抓住什麽東西,指尖卻觸碰到了粗糙的車座,那是和柔軟大床完全不同的感覺。

  高天抱著他,亂七八糟地吻著他的胸口和乳暈,下巴上短短的胡茬蹭著柔嫩的乳尖,許景逸甜膩地呻吟出聲:“嗯……癢……奶頭……奶頭被胡茬戳到了嗯……老公……不要戳……嗯……吃奶頭……脹……”

  高天咬著他的乳尖吮吸:“上班前老公不是幫你吸過奶了嗎,怎麽又脹了?”

  許景逸羞恥地小聲說:“我……我給自己註射了你的信息素提取物……嗯……三次……”

  高天心里莫名安寧了一些。他一邊吮吸著許景逸的奶頭,一邊把手伸進許景逸褲子里。撫摸著鼓脹的穴口含糊不清地說:“以後要全部用光。”

  許景逸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張開腿讓高天能更加輕易地為所欲為,有點委屈地呻吟:“嗯……用不了……用不了那麽多……嗯啊……”

  高天說:“那現在就用掉。”

  許景逸紅著臉去褲兜里摸索遙控器,咬咬牙猛地把按鈕推到了最高檔。

  細針刺進花心的嫩肉里,A的信息素提取液頓時被大量註射進身體里。

  許景逸悶哼一聲,帶著哭音喘息著在高天懷里蜷成一團:“啊……高天……”

  高天抱著他,感受許景逸的肌膚在一點一點變熱,他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信息素在許景逸身體里飛奔。

  是他的了,許景逸是他的了,

  被他抱在懷里,被他脫去衣服,被他的信息素灌滿每一條血管,被他徹徹底底地占有。

  過量的A信息素讓許景逸身體發熱,哭著迅速進入了發情狀態。他雙腿夾住高天的腰,難受地磨蹭,哭著說:“太多了……唔……高天……太多了……啊……”

  劇烈的麻癢和酸軟從花心開始瘋狂漫延,小腹隱隱酸痛,胸口奶水脹得更厲害,奶水瘋狂地往高天嘴里湧。

  高天把許景逸壓在車座上,等不及許景逸脫下衣服,雙手猛地用力“刺啦”一聲撕開了軍裝褲子的襠線,就這樣拔出那根按摩棒把自己勃起的陰莖插了進去。

  許景逸躺在放倒的車座上,被高天壓在身下又操臀眼又吸奶。發情中的身體敏感得不像話,酸軟的花心每次被龜頭頂到,都讓他難受地哭出聲:“輕點……嗚嗚……太酸了……老公……啊……好難受……”他修長的手指無助地插在高天發間,奶頭被吸得又紅又軟,來不及咽下的奶水流了滿身。

  高天猛地挺身,堅硬的龜頭破開花心狠狠頂進生殖腔里,他冰冷低沈的聲音中帶著狂亂瀕死的焦急:“說你是我的,說你這輩子都是我的!”

  許景逸哭著說:“嗚嗚……我是……我是你的……啊……這輩子都是你的……這輩子都是……”

  身體里的陰莖驟然脹大成結,滾燙的精液子彈一樣噴射在子宮內壁上。

  許景逸尖叫著繃緊大腿,生殖腔抽出著噴出潮吹的淫水。

  高天把高潮中許景逸壓在身下,痛楚地低喃:“景逸,你要和我住在一起,每天陪我吃早餐,你答應我,你必須答應我。”

  許景逸的意識還模糊著,怔怔地說:“我答應你。”

【章節彩蛋:給教官下藥】

報複變態老高小分隊第二次活動,他們潛入高天的宿舍,把飲水機里的水加上了了審訊課用的信息素催化劑。

在審訊課上,他們沒少被高天用這玩意兒折磨。

小分隊活動的時候,許景逸還被高天拎著在操場上負重跑。

等他筋疲力盡回到宿舍里,舍友們立刻興高采烈地對他分享了這個消息。

剛剛被折磨到半死的許景逸興奮地謝了兄弟們,嘴角掛著笑上床睡覺。

可睡到半夜,他卻越想越不是滋味兒。

萬一……就說萬一……

萬一高天一個不高興扔下他們回第一軍團,那他們的訓練怎麽辦?

興奮勁兒過去的許景逸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高天會喝飲水機里的水嗎?

信息素催化劑的功效特別折磨人,真的特別折磨人。

在床上翻身翻了半個小時,許景逸終於忍不住了,悄悄下床跑到審訊課訓練室。

發情緩和劑就放在那里,和信息素催化劑緊挨著。

許景逸像只小老鼠已經蹲在地上悉悉索索地翻找著工具箱里的瓶瓶罐罐,邊找邊小聲嘟囔:“哪兒呢?去哪里了?奇怪。”

他拿起一個小瓶子,是已經空掉的信息素催化劑,他的報複變態老高小分隊居然把一整瓶催化劑都灌進了高天的飲水機里???

許景逸被嚇出一頭冷汗,自言自語:“老高要是真喝了那里面的水,豈不是要變成一只精盡人亡的泰迪?”

他被自己腦補的畫面逗樂了,隨即又想到拯救高天性命的重要性,感覺繼續找緩和劑:“緩和劑緩和劑,你跑哪兒去了?”

身後頭頂上忽然想起一個低沈陰冷的聲音:“在這里。”

許景逸嚇得手一哆嗦,連頭都不敢回了:“高、高教官!”

身後高大的A緩緩貼近他,熾熱的呼吸噴在他耳朵上:“精盡人亡,嗯?”

許景逸哆嗦著說:“不、不是……教官……教官你沒喝水吧?”他急得快要哭了,“你一定沒喝飲水機里的水!”

耳邊傳來一聲冷笑,滾燙的氣息鉆進耳朵里:“許景逸同學,給教官下春藥是什麽下場,你考慮過嗎?”

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許景逸的後腰。

許景逸眼前一黑。

他現在知道會是什麽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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