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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寵》第10章
  第十章

  這幾日,宦夏蓮的小腿開始抽筋,青兒便以一種軟膏抹在她的腿上,細心地替她揉著小腿,「小姐,李夫人的藥膏真有效,你塗抹以後就很少喊痛了。」

  「嗯,也不知這李夫人是何方神聖,每一次給的藥膏都很有效。」她上次做燈籠,手上被竹條劃了好多血痕出來,李夫人的藥膏一擦便好了。

  「是呀,小姐你說,哪一天我們是不是要登門道謝?」青兒總覺這瘋人丘的人都是好人,小姐有什麽需要的,他們都會熱情地送過來,真是好人。

  「當然是要,等會便去吧。」宦夏蓮說。

  「小姐不休息嗎?」

  「每日躺著,除了發呆就是無事可做,倒不如出門。」

  「好,那要不要帶些糕點去呢?」

  「昨天我們不是做了許多糕點嗎?就帶上吧。」離開姜燮廷之後,她懂了不少中饋,也會燒不少的菜,要不是青兒攔著她,她還想多學一些,多做一些。

  青兒揉捏了好一會兒,便去淨手好準備糕點。

  宦夏蓮起身理了理衣物,小心地下了床。

  青兒已經在門口等著她,見她挺著大肚子小心地走著,青兒趕緊上前扶著她,「小姐要小心腳下。」

  「好。」

  這瘋人丘有著異樣的地貌特徵,由各式各樣的小山丘組成,好似每一個人都占了一個山丘。

  她們走到李夫人家門口的時候,青兒輕喚了幾聲,李夫人從裏面跑了出來,一張笑臉先露了出來,「夏蓮,你來了。」

  「我特意來看看你,順道要謝謝你的藥膏。」宦夏蓮喜歡李夫人的笑,她一笑便讓人覺得她是真心地笑,而非虛假。

  「來來,進來吧。」李夫人好客地迎她入內。

  「我們還做了些糕點,你嚐嚐看。」宦夏蓮示意青兒將糕點放下。

  李夫人不做作地掀開食盒,「哇,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說著她隨意拿起一個綠豆糕,「嗯,好好吃哦。」

  宦夏蓮笑了,「你慢點吃,不要急,你家夫君不在嗎?」

  李夫人眼神驟變,詭異地看了看後門,笑了笑,「他現在不在,他這個人可靦腆了,不願見人呢。」

  「是嗎?」宦夏蓮倒不知有這樣的怪人,她無所謂地說:「沒有男人在,我們女人也可以說些貼己的話。」

  「是呀。」李夫人笑嘻嘻地坐了下來,眼睛往下一瞄,神色蒼白了。

  雖然宦夏蓮喚她爲李夫人,但李夫人的年紀不大,看起來似乎比她還要小,但是李夫人不願透露閨名,說那是給夫君喊的。

  宦夏蓮心照不宣,她也不願別人稱呼她蓮兒,蓮兒是獨屬那人對自己的稱呼。

  宦夏蓮抬眸,看見李夫人神色有異,「怎麽了,李夫人?」

  李夫人吞了吞口水,懷疑地看著宦夏蓮,「夏蓮,你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嗎?」

  「糕點嗎?」宦夏蓮搖搖頭,「沒有呀。」

  「不,不是……」李夫人指著她的腳下,「你……」

  宦夏蓮低頭一看,裙擺一片濕濡,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小腹賬痛著,她撐著笑,「我以爲是吃飽了撐痛,原來……」

  「小姐,我去叫穩婆!」青兒嚇得就要往外跑。

  「等等,你一個丫頭跑得慢。」李夫人突地拉開嗓子,「夫君,要生啦!」

  躲不過,李沐風最後還是出來,抱著宦夏蓮找到了穩婆,宦夏蓮在他轉身要走時,手指緊緊拽著他的衣袖,「爲何你會在這兒?」

  白髮閻羅面具,這便是上回替她看病的大夫,她怎麽可能忘記。

  李沐風苦笑了一下,將她的手拉下,「你先安心生。」

  宦夏蓮鬆開了手,忽然間她有些慌,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 ※ ※

  當朝宰相姜燮廷自休妻之後,性格乖張、做事詭異,朝中官員人人懼之,無人敢說他的不是。

  早朝之後,皇帝葉世天特意留下了他,面帶難色,「姜宰相。」

  「皇上請說。」不變的語氣,不變的神色,卻讓人毛骨悚然。

  「咳,那北邙想要與我朝和親,如今宮中適婚年紀的女子只有三公主,三公主又是母后最愛的女兒,你說可有其他的法子?」

  「柴郡主已有十八,方可嫁人。」

  「這……」葉世天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朕以爲你已休妻,柴郡主……」

  「如果皇上沒有其他的事情,那微臣退下了。」姜燮廷的意思便是方法有,就看皇上愛不愛用了。

  葉世天無可奈何地看著一臉黑的姜燮廷,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姜燮廷剛一走出殿外,李牧便將一封信給他,他打開一看,眼睛瞬間一亮,心情頓時極好,嘴邊揚起一抹笑。

  「爺?」

  「母子平安。」

  「恭喜爺。」李牧同時也鬆了一口氣,自從昨天知道夫人尚未順利生産,爺便一直黑著臉,現在終於笑了。

  「李牧,一年不到,我便可以回到她身邊了。」十年之約,期限即滿。

  「是,恭喜爺。」李牧也笑開了,這一段時間,爺唯有從夫人那兒回來的時候才會有笑容,其餘時間可都是緊繃著臉,對著久了恐怕會作惡夢。

  「李牧,現在還有些事情要做。」姜燮廷邪惡地笑,即將要離開,要做的事情必須都做了才能走。

  「爺請吩咐。」

  「你去找到京城的乞丐,讓他們散佈一些話。」說著他在李牧耳邊嘀咕了一陣,李牧的眼神由驚轉喜。

  「是,屬下這就去做。」

  姜燮廷冷笑,這世上他最不能忍受他人欺侮他的蓮兒,如今時機成熟,該是收網的時候。

  半個月之後,京城流傳著柴郡主乃京城第一美人,北邙之主聽了也好奇不已,甚至主動提出要迎娶柴郡主,皇帝無法當面拒絕,只好應下。

  一個月之後,哭鬧不停的柴郡主被架上了花轎,嫁往北邙。

  半個月後,逃婚的宦青蓮重回京城,沒過多久被宦太醫接回了宦府,又一個月過後,宦太醫告老還鄉,舉家遷移,宦青蓮則是不哭不鬧,安靜地離開了。

  又過了數月,初夏又至,京城一片新景象,朝廷中亦發生大事,宰相姜燮廷辭官了。姜燮廷孑然一身,唯有一名侍衛相隨離開了京城,從此甚少進入京城。

  ※ ※ ※

  今日,從李夫人兒子的滿月酒宴回來的路上,宦夏蓮微醺,任由青兒扶著自己,「時間過得真快,青兒。」

  「是呀,小姐。」

  「青兒,爲鳴兒擺滿月酒的時候,我好難過。」宦夏蓮歎了一口氣,「一個人孤零零地抱著鳴兒,接受別人的祝福。」

  「小姐……」青兒聽得心疼。

  「今天見李大夫與李夫人兩人,我好生羨慕。」宦夏蓮幽幽地說。

  「小姐,你不是一個人,你有我還有小少爺。」青兒安撫道。

  「嗯。」她昏著腦袋,點著頭。

  兩人走到住的小院子時,同時停住了腳。

  「青兒,今兒又是什麽日子?」

  青兒不說話,嘴邊揚起一抹笑,放開了失神的小姐,偷偷地離開了,姑爺來了……小小的院落、門口、屋簷,處處掛著紫色糊紙燈籠,宦夏蓮軟著腳,一步一步地走到廂房前,推開門。

  她走了進去,一個高大的身影坐在床上,燭光搖曳下,他的面龐越來越清晰,他輕柔地哄著懷裏的鳴兒,鳴兒正是好動的時候,也不怕生,對著姜燮廷笑呵呵,還伸手拍拍他,兩人一副爺倆好。

  她以爲自己在作夢。

  「你可算回來。」姜燮廷從床邊站了起來,見孩子有睡意地打了呵欠,他便將孩子放在搖籃裏,對著她笑。

  她恍如隔世,小嘴蠕動了好幾下,眼神迷離地望著他,「怎麽會……」

  「怎麽不會?」他反問,噙箸優雅的笑,眼神裏卻是緊張的,他怕她仍然接受不了他。

  李大夫說姜燮廷是一個性子剛強的男人,誰都勉強不了他。

  她後來陸陸續續地從李大夫的嘴裏知道,那件發生在書房的傷案的原委。

  她以爲只有女子才會有守身之舉,沒想到他也會爲了她而守身如玉、潔身自好,她無法想像他當時是懷揣著怎麽樣的心情,又是以如何狠的心往他自己身上刺。

  每每想到這裏,她想笑想哭,他怎麽可以對她如此死心塌地、恪盡夫職?

  他是她的夫,他是她的天,他要是納了那兩名美人,她絕不會有二話,他卻懂她,她不要,所以他也不要。

  姜燮廷走向她,大掌輕撫著她的紅頰,「喝酒了?」他不樂意地說,不願她在他不在的情況下沾酒,露出這副媚態。

  宦夏蓮點點螓首,「喝了少許。」

  「以後只能在我面前喝。」他霸道地說。

  她熱淚盈眶,好想罵他一通,卻又捨不得,這男人爲自己做的肯定不只這些,他肯定默默地爲自己做了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他是頂天立地的男兒漢,絕不會與她說這些,保護她是他理所當然的職責,他不貪求說出這些以求得她的好感。

  「爲何在這裏?」她顫著聲音,隱約間知道發生了一些事情。

  他文雅地笑著,見她不躲避他的動作,便膽大地將她擁入懷裏,「我辭官了。」他曾經恨師父,師父因私情讓他做十年宰相,輔助新帝,如今他反倒感謝師父,若非這約定,他怎麽會碰上她。

  「爲何?」宦夏蓮又問,兩眼直盯著他瞧,發現他清瘦了不少,不禁爲他心疼。

  「十年之約已到,宰相只做十年,多一天都不願。」姜燮廷厭惡地說。

  她輕笑,「當真捨得?」

  「哼!」他用力地擁緊她,嬌小的她被他半提起,腳尖落地踮著,「人都在了,還說什麽捨不捨得。」

  傻瓜……她將頭輕靠在他的耳邊,低喃著,「若是夢,我希望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

  他邪氣地拍了一下她挺翹的臀部,輕咬著她的耳朵。

  她乖巧地伸手摟住他的脖頸,千依百順地看著他,「夫君……」

  夢回無數次,唯有這一次是真的,他喟歎一聲,以著將她揉進懷裏的力道將她按在懷裏,薄唇落在她粉白的耳上,「蓮兒,這回不要趕我離開。」

  她垂著淚,委屈地說:「是你休了我。」

  他冷硬地瞪著她,「休書你可看過?」

  休書一直被她藏在櫃子裏,她沒有去看,深怕裏面的話讓自己傷心,她搖頭,「沒有。」

  「去找出來!」他氣悶地說,他猜到她的性格不會去看,沒想到她真的沒有去看。

  他似乎氣得不輕,她小心地轉身,連忙在櫃子裏翻找著,側眸看了他一眼,他抱起了鳴兒,喚來了青兒,將孩子交給了青兒。

  宦夏蓮不解地問:「青兒似乎知道你要來,你怎麽把孩子交給她了?鳴兒一向跟我一起睡的。」

  「你也一向與我一起睡的。」他霸氣凜然地說。

  不知羞的話紅了她的臉,她的手摸到了一封事物,她找了出來,悻然走到他面前,「找到了。」

  「打開。」

  她撇著嘴打開,一張白色紙上只有兩個字,休想!

  淚就這麽一滴一滴地落了下來。

  曾經不敢看、不敢瞧,光是想到這休書,她就揪心地疼,越是在乎,越是軟弱。越是軟弱,越是逃避……

  她將休書緊緊地揣在懷裏,一雙淚眼看著他,「夫君……」

  忍著將她擁入懷裏的衝動,姜燮廷面無表情地說:「現在如何,你還敢說你不是拋夫?」

  衣袖裏的大掌握住拳,將想替她拭淚的衝動壓抑在心底,他故作冷漠、故作生氣。

  宦夏蓮此刻不得不說自己蠢笨,這樣的好夫君,她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爲何自己傻傻地放開他呢?

  「是我不好。」她眨了眨眼睛,眨去多餘的淚珠。

  「過來!」他低喝著,拿出丈夫的威嚴。

  宦夏蓮聽話地上前,不等他抱住自己,她就先伸手抱住了他,「夫君,我好想你……」

  「多想?」姜燮廷感覺自己憤怒的心,因她的撒嬌稍稍平順了一些,他的大掌摸著她的髮絲。

  如今她豐腴了不少,要不是當初她吃什麽吐什麽,不要說她腹中的孩子,他怕的是連她也跟著消失了,若不是這樣的情形,他是死也不會放開她的。

  柔順的小手輕輕地捧住他削瘦的臉,宦夏蓮嬌滴滴地說:「夫君低下頭來,我便告訴你,我……」

  她多想多想他,想得看著兒子的臉時,心都會疼,常常對著兒子的臉發呆成了她的習慣,幸好兒子長得像他,不然她的相思如何解。

  他順著她的意俯下頭,心跳加速地看著她眨著眼,羞澀地在他的薄唇上一吻。

  他的眼睛瞬間亮了,她難得的主動讓他難以自已地伸手抱緊了她。

  姜燮廷笑著看著她,「僅是這般的想?」

  豈止,她想他,想得最多的便是與他相處的日子,與他在宰相府的朝夕相對,與他乘船觀煙花,甚至他放任她離開的時候,即使想著痛,卻帶著澀澀的甜。

  與他在一起,有酸有甜……

  宦夏蓮緋紅著小臉,伸手繞到他的脖頸後,櫻唇停留在他的薄唇上,比剛才多停留了一會兒,她掀開眼角偷瞄他,她倒抽了一口氣,發現他張著眼睛直盯著她看,她慌亂地想離開他。

  「這便是你的想嗎?」他笑了,笑得如春風般摟著宦夏蓮。

  她變了,變得膽大了不少,他以爲她仍然是那個可愛嬌羞的小娘子,沒想到的她竟也會變得這麽膽大。

  瘋人丘待久了,她也被那一群瘋人傳染了,沾上了不屬於她的瘋、她的狂,然他卻愛極了。

  「蓮兒……我想的永遠比你多。」姜燮廷輕歎著,在她幸福地笑開時,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她。

  她就如雨滴一般,以弱小之姿挾帶著強者之勢,在他毫無防備時突破他的心防,他無能爲力地任由她在他心裏常駐。

  時隔許久的吻讓宦夏蓮顫慄,她整個人被他抱了個滿懷。

  一反以往的羞,藉著酒意,宦夏蓮放任自己瘋狂。

  她的手圈住他的脖,使勁地將自己往他身上送,他一把提起她,飛快地往床榻走。

  他的舉動令她害羞不已,在他命青兒照顧鳴兒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他心懷不軌,但她甘之如飴。

  「蓮兒,這一回你休想再離開我。」

  「夫君,我們就在瘋人丘住下好嗎?」她環住姜燮廷的脖頸。

  「好。」他的大掌忙著褪下她的衣裳,一雙眼捨不得離開她一刻。

  「夫君,兒子小名是鳴兒,你說取什麽好呢?」宦夏蓮乖乖地任由他脫光她所有的衣物,光裸地躺在他的身下。

  身下的春色讓他重重地喘息了一下,「姜鳳鳴。」

  「夫君……」

  「該死,閉嘴!」這個時候怎麽會這麽多話,姜燮廷急切地俯首在她雪白的頸子處吻著,留下一串的濕潤。

  「夫君不想聽?」她俏皮地望著他,小手在他的胸膛前妖嬈地撫摸著。

  他呼吸越發的重,安靜的廂房裏可清晰聽見他粗喘的聲音,「等等再說。」

  宦夏蓮輕哼一聲,他的手捏著她的花蕊輕輕地扯著,她別過頭,「夫君不愛聽就罷了。」

  他張嘴咬住她的花蕊,舌尖挑著她的花蕊,聽著她的呻吟,滿腦慾望的他突然閃過一絲清醒,「蓮兒想說什麽?」

  她朝他嬌媚一笑,「現在不想說了,夫君剛才還嫌我吵。」

  不對,在瘋人丘待久了,她的眼裏多了狡黠,他一把將火熱抵在她的身下,威脅道:「不說?」

  宦夏蓮氣不過他的威脅,小手在他身上重重一拍,示意他俯下身來。

  姜燮廷俯身在她的耳邊,她輕聲說:「夫君,我好想、好愛你……」

  瘋了,她瘋了,他也瘋了……

  他低吼一聲,緊緊地抱住她,薄唇不斷地吻著她、吮著她,逸出動人的話語,「蓮兒,蓮兒……我愛你……」

  她的身子漸漸放軟,花穴一片潮濕,他順勢而下,帶著溫柔,帶著不容拒絕的霸氣,用力地衝進她的體內。

  久違的幸福包圍了他們,他們迷失在暗潮洶湧的情潮。

  那張休書飄然被主人家遺忘在角落裏,男人忘記了那時自己的迷惘。

  那張休書他想了好久,想氣,不敢氣;想怒,不敢言,於是紙上只有了那兩個字,休想!

  一言道出了他的不甘,姜氏宦夏蓮,他絕不會放開她!

  休想離開他,休想背棄他,休想一去不回……

  「夫君……」宦夏蓮柔柔地喊著他,雙腿主動地環住他精瘦的腰,他重重地一挺,引來她的嬌啼,「啊……」

  有她如此瑰寶,此生不換,今生不休。

  ※ ※ ※

  「你說什麽?」姜燮廷張著嘴,一臉的不敢相信。

  「夫君……」宦夏蓮扭捏著手,「你不要生氣。」

  「你說你已經給師父敬過茶了?」姜燮廷怪異地看著她,「你什麽時候知道我會回來?」

  一說到這個,她的眼升起水霧,「我不知道,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只說你會回來,一定會回來,可是……」

  「噓,乖,不說這個。」他將她摟在懷裏,離開了京城,離開了宰相府,她的性子也不似以往的本分,多了一分活潑,「爲夫只是好奇罷了。」

  「大家都說你偷偷地回來看我,所以我還是你的妻,應該給師父敬茶。」宦夏蓮小聲地說。

  昨夜兩人瘋狂了一番,現在她身子很乏,卻不忘跟他說一些他不在時發生的事情。

  姜燮廷何其聰明,抓住她眼裏的情意,逼問道:「不是有休書爲證嗎?」

  哎,還是教他看出來了,「我……」

  「爲何不給兒子取名?」卻等著他回來。

  她沉默。

  「爲何昨日又任由我亂來?」以前她可是恨透了他的好精力。

  宦夏蓮縮呀縮呀,快要抬不起頭,「夫君……」

  「嗯?」

  「在我的心裏,你還是夫君。」她想哭地說。

  終於姜燮廷滿意了,在她的臉上親了親,也告訴了她一些京城的事情,說完之後,她望著他,「夫君,京城一切已經與我無關了。」

  她住在瘋人丘,有一個小院子,有夫有兒。

  「京城一切已與我們無關了。」他強調著說,低頭溫柔地吻上她的唇。

  門口傳來零碎的聲音,「哥哥,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呢?」

  「笨,娘不是說了這妹妹要等!」

  「可要等到什麽時候?」

  「這……」

  兩小鬼的說話聲越說越響,姜燮廷與宦夏蓮聽得清楚,姜燮廷疑惑地看向宦夏蓮,「這是怎麽一回事?」

  「那個……」她將臉埋在被子裏,悶聲說:「瘋人丘沒有女娃。」

  「所以?」

  「師父說,如今就靠我們這一小輩了。」她越說越輕。

  「這倒是,瘋人丘向來陽盛陰衰。」他莞爾,「所以他們是來討女娃?」

  「夫君!」她不依地喊著。

  「既然如此,便早早生給他們吧。」

  「呀,夫君風塵僕僕而來,還是多休息的好。」她手腳敏捷地跳下床鋪,穿上衣服。

  姜燮廷下床準備撈起她,她逃跑了,他不由得大笑,雖說她的性子變了些,但怕房事的本能猶在呀。

  門口兩個男娃纏著她,「姨,你怎麽會出來了?」

  「你們快讓開。」宦夏蓮紅著臉。

  「不行不行,娘說姨在裏面待得越久,我們有妹妹的可能性越高。」弟弟大聲地重複著娘親的話。

  宦夏蓮羞得正要反駁,身後的門一開,姜燮廷伸手抱住了她,朝兩個男娃說:「讓你們娘生去。」

  「夫君。」她皺眉聽著姜燮廷的話,他明知道杜若來現在是一個人。

  哥哥轉頭對著弟弟,兩人商量了一會兒,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大叔說得對,這樣我們不僅有妹妹,還有爹。」

  宦夏蓮錯愕地看著姜燮廷三言兩語打發了他們,「你……」

  「我怎麽捨得讓你再受生育之苦。」一回便足夠他折騰了。

  陽光之下,姜燮廷眼裏的深情讓她心中一動,「不苦,一點也不苦。」遇上他是她的幸。

  他輕吻著她的額,與她相擁。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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