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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第24章
第10節

1.真正的罪犯

  「恆川先生,你忘了剛才我不是向你保證倭文於安全無恙嗎?」小五郎不慌不忙地制止了警部。

  「你已知道真正的罪犯了?」

  「晤,我很清楚。」

  「唆使倭文子出逃的傢伙一定是她最信任的人,而她最信任的人只有她的情人。那麼這起案件的罪犯就是倭文子的情人,也就是三谷房夫。」

  「哦……」恆川警部陷入了沉思。

  「那你為什麼不把三谷抓起來?」

  「早就溜了。」小五郎好像並不著急。

  「不過放心吧,我知道他去哪兒,而且,我已派人跟蹤他了。」

  「跟蹤?什麼時候?誰?」恆川像連珠炮似地追問。

  小五郎笑著說:‘哦能派誰呢?還是文代和小林。他們倆一個是姑娘,一個是孩子,雖不很老練,可是人很機靈,也愛動腦筋,一般是不會被他甩掉的。」

  「你說你知道他到哪兒去了?」

  「他到目黑區一家小工廠去了。三谷究竟去沒去那家工廠,文代會打電話來的。哦,可能是電話來了吧。」

  一個學僕走進來,告訴小五郎有電話,小五郎走過去拿起了聽筒。

  「我是文代,他果然到那兒去了,請你快點兒來。」

  「他好像發現了我們。」

  「好吧,我馬上同恆川一起去。叫小林留在那兒,你把那個搬去,再見。」小五郎放下電話,又轉向恆川,「聽到了吧,他果然到目黑街工廠去了,我們馬上去吧。」

  「我安排一些警察去那兒支援。」精神煥發的警部向小五郎問清了工廠的地址,便向警視廳和當地警察署打了電話。

  約摸三十分鐘以後,兩人乘汽車在那家工廠的前面一點下了車,徒步走進廠門。

  藏在暗處的小林走了出來。

  「那傢伙確實在這廠裡?」小五郎小聲問。

  「沒錯,沒發現他走出去過。」小林報告。

  不一會兒,當地警察署的五名便衣警察趕到了。

  「你們分散後,對廠內廠外都要嚴密監視。」恆川吩咐五名警察,並向他們描述了三谷的容貌。

  接著,小五郎和恆川陡進昏暗的廠門。

  因為是夜裡,到處都看不清,廠裡亂七八糟破爛不堪,板墻上釘著一塊又一塊鐵皮補釘;圓門柱眼看就要傾倒,上面掛著一隻街燈,微弱的燈光下依稀映出招牌上「西南制冰會社」幾個字。

  「殺人犯怎麼會同制冰會社有關係?」恆川滿腹狐疑,可又不便亂開口,只好默默地跟在小五郎的身後。

  廠房一片漆黑,四下裡一看,有一扇玻璃碎了的窗裡透出光亮。

  三人躡手躡腳地走到那扇窗下。

  往裡一看,哦,是三谷。骯髒零亂的屋裡,他正靠在一張桌子分沉思。

  三谷一聽聲響,頓時面如死灰,接著拔腿想跑。

  「站住!」隨著一聲吼,恆川警部推開窗戶,敏捷地跳到屋裡,追上三谷,一把抓住他的上衣,拘捕罪犯是警部的拿手好戲。

  發現自己已無路可達,三谷馬上改變生意,若無其事地笑著。真是個狡猾的狐狸。

  「我們是來捉拿你這個殺人犯的。」

  警部把三谷拉到原來的椅子上坐下,像一隻盯著獵物的鷹一樣站立在他的面前。

  「哈哈哈,三谷,你煞費苦心地毀掉岡田的面容,企圖使人認為,是岡田自己把自己的農具員穿在替身死屍上,將死屍扔下瀑布,造成自殺身死的假象,實際上還活在世上,去向真情敵你和倭文於復仇。你這番苦心對我們都沒起任何作用,你詩意跑到我的事務所,告訴我說岡田還活著,在折磨著倭文號,我故意讓你者到我相信了你的那些話,實際上我一直在注意你,你都不知道,哈哈哈,我看了你演的一場好戲。」

  「哼,你有什麼證據,憑空想像誰都會,法官不會相信你這一套的。」

  三谷漸漸鎮定下來,用假話同他二人周旋。

  「想要證據?」

  「是的,如果有,請讓我看看。」

  「好,這就給你看,不過要委屈你一會兒,我不會讓你難受的。」小五郎說著給恆川警部便了個眼色,「從後面抓住他不要讓他亂動,我來取他的牙印。」

  三谷一聽大驚,慌忙站起身。他知道牙印的含意,但已無法逃脫。他剛站起身,警部的兩條鐵臂便一下勒住了他的兩肋。

  小五郎將動彈不得的三谷的臉扭到後面,翻開嘴唇,將早準備好的一塊紅橡皮泥,往緊咬著的三谷牙齒上按,麻利地取下了牙印。

  「好吧,三谷先生,請看,這塊紅的是剛才取的你的牙印,這塊白的,」小五郎從口袋裡取出包在小布包裹的石膏牙印,「是真正的罪犯在青山空房子裡的牙印。這兩個牙印如果完全相同,那麼這就構成了證明你是真犯的證據。現在我把這兩個牙印放在一起比較,請你注意看。瞧,一分一毫都不差,完全一致。這樣,不論你怎樣辯解,我都要在法官面前證明你有罪。」

  被恆川抱住的三谷緊咬著嘴唇。

  「三谷先生,你知道我為什麼認定你是真犯嗎?」小五郎笑眯眯地說道,「剛才讓你們看戲我是有意安排的,其目的與其說是表演給恆川」隋,不如說是為了試試你的反應,觀察你的神情舉止。當然,我的目的圓滿地達到了,你看著表演,冷汗直淌,渾身直顫哩。

  「那麼,我為什麼要試試你呢?為什麼懷疑起你來呢?那是因為你作案膽子太大了。恆川他們追捕沒有嘴唇的人,在青山怪宅附近一段路上失去了目標,怪物像一陣煙一樣突然失蹤了,實際上不是失蹤了,你還在那兒,你飛快地脫下斗篷,摘下面具、帽子和假肢,扔進圍墻裡面的樹叢中,變成了平素的三谷,大膽地裝成散步的樣子,走到恆川他們面前。

  「你一次又一次使用這種方法。你第一次來找我的時候,門縫裡扔進一封恐嚇信,其實那不是扔進來的,而是你自己特意丟在地上,又抬來給我的。

  「另外,在代代木畫室,擊破玻璃窗,那次也是你事先將恐嚇信丟在地上,而後從屋裡砸玻璃的。當時我一個勁地在外面尋找,你看了一定覺得很好笑吧。

  「品川灣空中飛人事件也是如此。據文代說,空中飛人也沒有嘴唇,但模樣有點兒區別,也不是你。那次事件是你的助手幻想怪人園田黑虹瘋狂幻想的結果。你的目的只是讓他誘拐文代,根本沒叫他爬上國技館的頂篷、乘氣球逃走等等。你一定以為這傢伙給你惹禍了。於是,氣球一落到海上你就搶先駕駛摩托艇趕到現場,在警艇趕到之前,在艇上勒死了助手園田,將那張蠟面戴在他的臉上,接著你又引爆油箱,自己飛快地跳到海里保住了性命。

  「谷山三郎先生!怎麼樣,我說的不對嗎?」小五郎突然用別的名字叫三谷。

  三谷臉上頓時浮現出驚恐之色。

  「哈哈哈,我知道了你的真名,你也用不著那麼驚慌。你知道我是怎樣知道你的真名的嗎?請看這個,這裡有你少年時代的照片。」小五郎將筆記本裡夾著的一張照片拿出來給三谷看。

  「賠,照片上是你們兄弟的合影,右邊是你哥哥谷山二郎,左邊就是你。這是我從你們家鄉信州S鎮照相館裡找到的。」

  「那麼你……」化名三谷的谷山驚愕地盯著偵探的臉。

  「是的,我打聽了倭文子的身世。這起案件是以倭文子為中心發展的,一般人不會想到,而實際上罪犯的目標從開始就是倭文子。我發現了這一點,便研究了她過去的生活,於是我發現,你哥哥谷山二郎因為失戀於倭文子而自殺了。你哥哥是那樣深深地愛著她,因此,失戀的痛苦也就越發凄慘。倭文子一度同你哥哥同居過,而她後來又做出了對不起他的事,至今仍後悔不已。

  「我習慣將所有可疑的人物逐個地加以研究調查。我派人到信州去調查谷山二郎的家庭,搞到了這張照片,查明二郎全家都已死光,只剩下少年時代就作惡多端離家出走的弟弟三郎。三郎的照片我只看一眼便明白了全部秘密。除了年齡上有些懸殊,三郎的照片同三谷先生的一模一樣啊。」

  化名三谷的谷山尊拉著腦袋,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警部鬆開勒著他的兩手,他便軟癱癱地癱倒在地板上。小五郎的推理揭露了他的秘密。

  「晤,你承認你犯的罪了吧?這是無可辯解的。好吧,坦白吧;你把倭文子和茂藏到哪兒去了?」恆川蹲在罪犯身旁,審問道。

  「這兒,就在這廠裡。」谷山自暴自棄地說道。

  「這麼說你把他們藏到工廠的某間屋裡了,是嗎?走,帶我們去。」警部抓著谷山的右手要把他拉起來。

  他好像已經聽天由命,搖搖晃晃地站起身。照警部的吩咐先出了屋子。當然,仁川和小五郎也緊緊地跟在後面,以防罪犯跑掉。

  谷山垂頭喪氣,有氣無力地走在狹窄、黑暗的走廊上。走廊盡頭是機房。

  倭文子和茂果真安全無恙?小五郎雖已作過保證,可是制冰會社的機房裡是一個奇特的所在,復仇狂谷山會不會已經讓她們遭到了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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