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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的祭品老婆》第5章
§ 第5章 發情期第四日定情信物(野戰/果汁淋全身/被人看到/肉蛋自瀆+咬)

  祭品在來到木屋的第三天,終於有時間好好熟悉了一下這間二層小樓的構造:一樓是臥室、餐廳與廚房,二樓則是一個擺放著各種雜物的被當做儲物間利用的小閣樓。

  那裡的東西多是祭品這二十多年來從未見過的——大到前任帝國國王的御用寶劍,小到一粒從遙遠的西海邊撿來的鵝卵石。

  當日光順著閣樓上的小窗戶照進屋裡的時候,祭品注意到了在陽光下一個散發著乳白色光芒的小東西,那是一條掛在沉年梨木衣架上的項鏈,細長的牛皮繩子上串著一顆鋒利的白色乳牙,沒有經過任何後天打磨與修飾,散發出淡淡的光澤。

  祭品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摘下了那條項鏈,在手心裡細細摩挲著那顆小巧的尖牙。

  「嗷嗚」

  秋深在樓下發出了等不及的擔憂叫聲,男人昨天晚上被它折騰狠了,儘管泡了會兒養生的溫泉,可今天早起仍差點因為腰間和後穴的痠痛從床上跌下來——它盯著男人塗了好幾遍消腫藥後才勉強放心。

  祭品聽到白狼的叫聲,眼光在閣樓上停留了一會兒,最後抱著一床綿軟的羊毛被磕磕絆絆的走下了樓,下最後幾個台階時腰一酸,差點跌了下去,幸而秋深及時用柔軟的身體接住了他。

  「嘶——」

  祭品靠在秋深身上好一會兒,才撐著他的身體忍著後穴火辣辣的疼痛站了起來,把羊毛被子鋪在了床鋪上——這兩天他晚上的被子一直是秋深的尾巴,儘管溫暖,可是只要祭品一想起那尾巴曾經進入過自己的身體,就忍不住面紅耳赤,回憶起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

  秋深卻不明白祭品的心思,它委屈的叫喚了一聲,抗議男人不再徵用它的多功能大尾巴。

  然而,它的目光隨之就被祭品手上掛著的項鏈吸引住了。

  與閣樓裡眾多的收藏品不同,那條項鏈的原主人就是秋深,那顆小小的牙齒是秋深化成白狼後在第一個成長期內脫落的第一顆牙,被秋深的父輩們好好保管了起來——秋深的祖輩們相信,第一顆掉落的狼牙象徵著美好的祝願,是成年期過後送給心儀伴侶的最好信物。

  秋深就曾經在自己阿母的脖子上見到過一顆父親的狼牙。

  現在,他欣然的看見屬於自己的那一顆被男人掛到了手腕上。

  祭品注意到了秋深不同尋常的目光,他抬起手腕,把牙齒湊到了祭品眼前,用彆扭的帝國語言問道:「這似……尼的麼?「

  秋深點點頭,見男人要摘下還給自己,又立馬搖了搖頭。

  它叼住那顆牙齒,把他重新放回了男人的手心。

  「給……我麼?」

  秋深朝祭品露出了滿懷期待的眼神,祭品愣了愣,然後小心地把項鏈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秋深興奮的立起身來,像是一個高大的人類般給了祭品一個深深的擁抱,白色長尾在身後不斷晃動著。

  祭品整個人幾乎都被裹緊了秋深厚實的毛髮裡,幾度呼吸困難,他紅著臉推開它,似是要透氣般,不顧痠痛的身體快步走出了屋門。

  秋深慢悠悠的跟了出去,這回它不再擔心男人會逃跑了,它蹭到男人身邊,身材高大的它其實只與男人差了幾公分,它微微抬頭,便能碰觸到男人逐漸好轉,快要恢復正常的左頰,它伸出舌頭舔了舔那微紅的傷處,心想著怎麼樣可以給男人補充點營養,讓男人好得快一點兒。

  森林南端的不遠處有一片灌木林,秋深決定去那裡給男人帶點藍莓果回來。它衝著身邊望著遠處森林有點出神的男人叫喚了一聲,引得男人轉過頭來瞧他。

  它把腦袋往森林南邊點了點,然後又看向了院子角落裡那架鹿骨,隨後看向了男人。

  「尼……要去?」

  祭品和秋深在簡單的溝通上基本沒有什麼障礙,他立刻明白了白狼是要去狩獵或者尋找其他的吃食,可是貧瘠的帝國詞彙讓他無法表達清楚。

  白狼卻是理解了,它示意男人在這裡好好呆著,然後晃了晃尾巴,又親了男人一下,像是一個臨征前惜別妻子的丈夫。

  可剛一抬腿,它就被男人抓住了尾巴。

  「嗚?「

  它轉身,看見男人如燙手山芋般立刻鬆開了自己的尾巴,墨眼裡閃著微光。

  「我也……可以麼?「

  白狼想起剛剛男人差點摔得那一跤,很想搖頭,它的發情期還差兩天,保不齊對男人做出什麼事來,現在還是先離男人遠點兒比較好,可當秋深看見男人有些期許卻又猶豫的眼神時,它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然後看著男人面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雖然轉瞬即逝,可在男人堅毅的臉上浮現出卻顯得無比的動人。

  它的心一瞬間狂跳起來,下面也有了蠢蠢欲動的趨勢,連忙重重的甩了甩頭,蹲下身讓男人趴坐上來,背著被自己搞得行動不便的男人前去了森林深處。

  森林處在帝國東部的山地上,灌木叢則在山林以南的低海拔地區,臨人煙之地非常接近,甚至說,緊挨著一個小村莊。

  白狼背著男人來到這裡時,雖然明知男人的身體條件根本不允許他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可還是不免有些擔心的一直盯著從自己身下下來,在一旁彎腰從灌木上摘下一顆藍莓的男人。

  他大概會對那邊的世界很留戀吧,秋深想,也許自己回到人身後可以帶男人四處轉一轉,它原本就是做周遊列國的買賣的。

  男人注意到了它監視般的動作,卻並不在意,似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會逃跑一般,他張嘴咬了一口了新鮮的果子,並沖秋深揚了揚手。

  「謝…謝」他不太流暢的說,嘴角沾染了一點果子藍色的汁液,讓秋深看了很想舔乾淨。

  而事實上,秋深也這麼做了。它慢慢走上前去,輕輕撲倒了手裡握著幾顆藍莓果的男人。

  狼族的發情期很奇怪,越到最後幾天,慾望其實越容易被撩撥起來,這原本是為了讓它們加快繁衍後代,可到秋深這裡卻成了一種急性春藥,讓它總是違背自己殘餘不多的理智。

  「呼……」祭品不抱什麼希望的推了推身上對著自己臉喘粗氣的白狼,他大概習慣了白狼隨時隨地的發情,不再有什麼反抗,反而放任這頭巨狼在自己身上胡亂蹭著。

  秋深的獸莖在男人坐在他身上,用溫熱的體溫貼著它的毛髮時便半硬了起來,此時它正急躁的用獸根蹭著男人的身體,可是偏偏心裡卻無比清楚的明白男人已經無法再接納它了。

  它只好另尋它徑。

  祭品的手這時候適時地覆了上來,滿足了它的心意。他溫柔的撫弄起半挺的根莖,並用手指半圈住它,細膩的摸索著,讓那裡吐出的透明液體浸濕他的手掌。

  秋深低下頭深深望著身下明明不自在卻依舊咬著唇任由自己折騰的男人,深綠色的眼底蕩漾出了柔和的色彩。

  它的祭品現在又乖又懂事。

  眼角餘光撇到了被男人放到一旁草地上的藍色果子,秋深突然很想看看男人身上蒙上色彩的感覺,舔起來一定更加美味。

  它於是繼續用獸根在男人手裡挺動著,同時用牙齒撕開了男人的衣物,並焦躁的扒下了男人的內褲,露出了裡面尚軟的陰莖。

  它叼起了一顆藍莓,放在了男人的胸肌上,在男人驚異的眼神下把果子咬破,看藍色的汁水潤濕了男人的一側乳頭。秋深隨即食慾大動,如法炮製了另一邊,以及男人肌理分明的小腹。

  「……」男人咬緊牙關沒發出聲音,面色通紅,殊不知這種隱忍卻夾雜著羞憤的神情使秋深更加亢奮。

  它用果汁將男人的上身淋了個透徹後,貪婪的審視了一遍男人散發著光澤的身子,然後心滿意足地將舌頭覆了上去,它的獸根脫開男人的手,頂到了他滑濕結實的小腹上,和男人處於半興奮狀態的陰莖抵到了一次,相互摩擦起來。

  「唔啊……嗯」

  當秋深粗糙的舌面大力掃過祭品挺立的乳尖時,祭品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鼻翼間傳來歡愉的吸氣聲。

  秋深的動作其實很粗魯,它幾乎毫不留情的用最大的力道刮搔著那嬌弱的乳粒,並時而用舌尖刺激著那細小的乳空,時而換上牙齒輕咬被折磨到通紅的乳頭。

  男人只覺得自胸部往下,整個身子都燃燒了起來,陰莖被比之粗大數倍的獸根狠狠撞擊著,獸根下碩大的囊袋甚至蹭上了他腫起的穴口,又疼又爽。

  他的右手無力的撇在一邊,左手卻緊緊攀上了白狼的後背,手臂被上面的白色長毛埋沒。

  「嗚……」

  一段時間後,男人的腦袋已經變得昏昏沉沉,乳尖的麻癢、腰部的痠痛與陰莖的被火熱摩擦的快感混合在一起,讓他不知何時鬆開了牙關,隨著秋深的一次次挺動發出了沙啞而動人的呻吟,古銅色的長腿一夾一夾的,就像是野獸的根莖已經進入到他的後穴一樣。

  一人一狼在野外肆意胡鬧交合著,直到一聲細長的尖叫響起。

  「啊!——」

  秋深猛然用整個身子把男人罩在了身下,這樣從遠處看,別人就只是看到一頭趴在草地上的巨大白狼,根本瞧不見男人的存在。

  它順著聲音的方向回頭望去,看到了一個挎著籃子的人類姑娘。

  嘖,現在人類膽子都這麼大了麼,月圓之夜還沒過幾天就敢進森林,秋深小小感嘆了一下,然後猛地衝人類小姑娘狠狠呲起了牙,發出了足以讓她聽清的低聲嘶吼,樣子窮凶極惡,像極了下一秒就會撲上去吃人的惡鬼。

  看上去只有七八歲的小姑娘一瞬間被嚇得渾身發抖,哭都哭不出來,丟下籃子便跌跌撞撞地往森林外跑去,料想一段時間內不敢回來了。

  白狼放了心,打算繼續停下來的動作,剛要抬起身子,卻感受到了身下男人細微的顫抖。

  它連忙起身,只見男人本來佈滿紅暈的臉變成了令人心疼的慘白色,渾身因被看到的恐懼而不自覺發著抖,甚至連剛剛正興奮的陰莖也萎縮了下來。

  見秋深不再擋著他,他立刻側過頭,用手臂遮住了眼睛,不敢抬起頭來,顫抖的幅度更加劇烈。

  秋深不知道怎麼安慰這樣的男人,卻感受到現下已經不是能按著男人發洩慾望的時候了。它只得苦忍著衝動將自己蓬勃的慾望從男人身上移開,將他圈進了自己懷裡,用尾巴輕輕拂動他的後背。

  放心,那人走了,沒有人看到的。

  白狼感受到了自己後背的毛髮被男人的手抓的生疼,又看著男人逐漸因羞恥而發紅的眼眶,心臟像被人狠狠揪起來一樣,生疼。

  「可以……回去麼?」

  它聽見男人低聲問它,裡面含著糾結與疲累,也許害怕它不答應,男人又艱澀的補充了,「窩……回去……繼續。」

  盯著祭品脖子上那顆白色牙齒,白狼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這是它的伴侶啊,它怎麼能讓他受這樣的委屈。

  它重新背起滿心陷入難看的男人,又叼起那個姑娘意外遺落的,裡面已經裝了不少果子的竹籃子,快速消失在了灌木叢中。

  回到房間後,好一會兒,男人都沒有從被看到的深度羞恥狀態中緩過來,他沉默的靠在餐桌旁,盯著那一籃子藍莓,一想起自己被白狼那般玩弄的畫面可能被人看到就禁不住渾身發顫。

  當秋深可憐巴巴的眨著眼睛湊過來時,祭品甚至沒有心情去搭理它。他低頭不願去看那令自己不由自主心軟的眼神,視線裡卻闖進了脖子上掛著的那顆白色乳牙。

  不自覺的伸出手撫摸上了那顆小小的尖牙,祭品深深吐了口氣,他知道這個小物件對於秋深來說一定有特殊的意義,他下意識的捻起桌上的一顆藍莓,放進了嘴裡——就像是他還是將軍時每次思考戰術時都要吃一點小乾果一樣,直到藍莓酸甜的汁水湧進嘴裡,祭品才後知後覺的紅了臉。

  他立刻丟下還手裡的那幾顆藍莓,握著胸前垂下的狼牙,匆匆上了二層小閣樓。

  「嗚——」他聽見秋深在樓下發出了難過的呼聲,可是他現在卻實在難以面對它。

  男人在閣樓的一個角落裡抱膝坐下,似乎對後穴的疼痛毫無所知似的,呆呆的看著手心裡的狼牙。

  被人看到了。

  那麼羞恥,那麼難堪的樣子

  他凝視著小小的牙齒,腦海裡浮現出那隻巨狼故作討好表情的臉。漸漸的,男人眼裡的羞恥、悲哀如潮水般徐徐退了下去,嘴角勾勒出一抹無奈的淺笑。

  那又怎樣呢,反正,他也不會再出去,要在這裡呆一輩子了。

  男人用手指反覆揉捏著那顆小小的牙齒,黑色的眼眸裡倒映出了一星白色。

  待到閣樓的小窗子裡的透過的陽光甚至已經變成了黃昏的深橙色時,他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在這裡呆了接近兩個時辰了。

  耳邊卻一直沒有再響起白狼如同早上般的催促聲,他於是扶著牆走下了樓梯,正巧看見了秋深像蹲坐在樓梯口,嘴裡叼著一條毛巾。

  「給……我的?」

  白狼把還滴著水的毛巾遞給了男人,並嗚嗚叫喚了一聲。

  男人感受著手裡濕熱的觸感,明白了那是秋深給他擦洗身上的粘膩用的。

  稍稍背過身去,他微紅著臉,把毛巾貼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從兩粒乳頭開始,往下擦去,毛巾貼著腹肌一路下滑,就像是秋深在背後明目張膽窺探的視線一樣。

  當男人將身上殘餘的汁水全部擦洗乾淨後,秋深眨了眨眼睛。

  「尼……還要麼?」男人竟然主動詢問了它,或許是因為那沾著和昨夜一樣溫度的泉水的毛巾。

  秋深驚訝的瞪大了綠色的眼眸,裡面閃著靈動的光彩,可最後卻鄭重的搖了搖頭。

  它覺得男人一定因為剛才森林裡的事感到很難堪,它不想讓男人為了它而勉強自己。

  男人似是沒想到它會拒絕,站在原地,沉默而怔然的看了它一會兒,又問了一遍:「窩……可以的,真的,不要麼?」

  真的!

  秋深用力地點了點頭,男人突然笑了起來,宛如熙日陽光。

  【章節彩蛋:】

  白狼這夜沒有如前幾天一樣睡在床上,畢竟男人今天不再需要它的尾巴了,況且再賴在床上它怕自己又會慾火中燒,摁不下發情期洶湧澎湃的慾望。然而,它低估了自己的抑制力。

  事實上,當秋深臥在床邊,側耳聽著男人均勻的呼吸聲時,它就已經克制不住自己快要去撓門了。

  這個滿處都是男人香甜氣味的房間讓它身心都快抓狂起來。

  「唔……」

  它只好瞧瞧抬起了頭,把腦袋擱到床邊看著男人的睡眼解饞,沒想到卻對上了男人含笑的眼睛。

  男人早在秋深焦躁的在地板上翻身子時就醒了,聽著秋深細微的、不滿足的嘆息聲,他只覺得心頭被一塊小石頭輕輕敲了一下,他的手指摩挲著胸前小巧的狼牙,下定了什麼決心般,黑色的眼眸微微亮了起來。

  「窩,幫你」

  他對床邊的那顆在夜晚的暗淡下依舊顯得白兮兮的大腦袋說道。

  他側身下了床,不出意外的被白狼穩穩接住。

  在白狼驚喜的低吟中,男人毫不猶豫的單手握住了那根冠溝已經興奮的滴出液體的獸根,他先是擼動了幾下,隨即倏然想起了白狼那天按在自己頭上的爪子。

  「唔……」

  他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張開嘴,伸出了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碩大的莖身。

  白狼呼吸一滯,連耳朵都僵直的立了起來,看著男人在夜光下暗紅色舌頭附在自己的慾望上,這頭色狼竟然罕見的害起羞來。

  「嗷嗚……」它發出了愉悅而滿足的聲音,尾巴輕輕晃動著,又把獸莖往男人嘴裡頂了頂。

  男人一邊用手指照顧著粗長的根深,一邊舔弄著獸根的頭部,最後甚至張嘴將冠狀溝含了進去,即使這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男人不斷吞嚥著自己的口水,吸吮著嘴裡的獸根,比起發燒時被迫給白狼口交的那次,更加小心的避免用牙齒碰到冠溝,並用舌頭細細舔弄著。

  他的陰莖也在這時悄悄立了起來,筆直的戳在自己的小腹上。

  然而這個角度,秋深根本無法看見男人與它同樣的慾望,他只能微微調整姿勢,讓自己完全趴在白狼身上,嘴裡更加賣力的吞吐獸根,手卻悄然收了回來,握住了自己的陰莖。

  秋深爽在正當時,根本沒有注意到男人的小動作,它只是倒在地上幸福的嗚嚥著,感嘆祭品大度的幫忙——它真的沒想過他能為它主動做到這一步。

  男人其實對自慰這種事不是特別在行,他很少產生慾望——大部分都發洩在了戰場上對敵人的揮刀中,這讓他以往僅有的幾次晨起的自瀆都是草率而粗糙的。可這一次,當他自己的手指擼動起陰莖時,男人的腦袋裡卻忍不住浮現出了秋深的舌頭與那晃晃的尾巴。

  他用舌尖在秋深的冠溝上打轉的同時,也忍不住幻想著秋深的舌尖在自己的龜頭上舔弄,這種雙重刺激使他的擼動雖然如往常一樣粗糙,可身體卻誠然起了更大的反應。

  他紅著耳根,乳尖也立了起來,胸膛忍不住磨蹭著白狼下身的硬毛,希冀得到更多的快感,腫脹的穴口也被身下墊著的狼尾根上絨絨的軟毛刺激的發癢。當秋深低吼著在他嘴裡爆發的同時,他也一抖一抖的將精華全部瀉進了自己的手心裡。

  雖然男人咳嗽著吐出了自己的液體讓秋深有點可惜,可它仍心滿意足的直起上身用鼻頭碰觸了他的耳朵,腦袋親暱的拱著他的肩膀。而後,它卻在意料之外驚訝地發現了男人來不及掩藏的一手白濁,呆愣之後,它明白了剛剛男人在自己身上那細微而持續的顫抖的原因。

  原來男人也感到了快樂,它的綠眸頃刻間在夜色中變得更亮了。

  它低頭叼起男人的左手,溫柔的舔舐著上面,然後,在男人羞愧的目光中把上面的髒污盡數捲到了自己口中。

  在那之後,一切盡歸平靜,男人很快就面帶紅霞的在床上沉沉睡去,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身上蓋著白色羊絨毯子,與前半夜唯一不同的是,男人的腰上搭上了一隻巨大的爪子,一頭重新佔據了床鋪有利地勢的,正在舒坦的打著小呼嚕的大白狼的狼爪子。

  作家想說的話

  雖然我沒寫出來,但其實祭品應該已經明白那顆牙的寓意了(抱頭),他現在談不上多喜歡秋深,只是因為處境原因對秋深產生了很強烈的依賴感,並且,某種程度上,他可能也覺得這頭薩摩耶有點傻萌(當然不包括啪啪啪這種事,秋深:我獸形長的粗怪我咯??)

  明天的那一章應該是發情期最後一天的肉,但我更想寫人狼日常,so,有點糾結,雖然日常也有肉肉,不過相比之下屬於飯後甜點那種。

  彩蛋是1000字肉蛋,祭品午夜的補償,包括口交和自瀆情節(/////)(雖然我知道有的親懶得敲蛋,但是正文這個結尾窩真的接不下去肉啊,哭cry)

  另外,真的超感謝大家的評論收藏,誒媽我收藏居然破百了,開心到炸裂!

  (づ——3——)づ抱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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