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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的祭品老婆》第6章
§ 第6章 白狼祭品的油膩日常(慾求不滿的祭品/白狼裝睡被祭品口交/發情殘餘/肉蛋顏射肏哭祭品)

  秋深的第一次發情期順利結束,代價是之後男人在床上躺了整整兩天,連下地的力氣都沒有,整個腰身都像是廢掉了一樣。

  在這期間,秋深除了每天定點到附近森林捕獵外便是守在床邊自行懺悔。

  在發情期內已經吃飽喝足的秋深,儘管對男人已經有著說不清道不盡的慾望,但並沒有繼續對祭品繼續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充其量就只是親親祭品痊癒後愈發俊帥的臉頰,及每天晚上都自覺把男人圈進懷裡,當人形抱枕用。

  在秋深的照顧下,祭品安然無事的養了小半個月的傷,體力幾乎恢復了他在戰場上的鼎盛時期,就連骨折的右臂也能微微擺動了。

  祭品有時也會覺得奇怪,白狼在把自己折騰慘後居然轉了性子,不再圍在自己身邊發出包含情慾的嗚咽聲了。一方面,祭品覺得鬆了口氣,為終於不用再承受那種激烈的快感而感到慶幸,可另一方面,在發情期那五天被白狼折騰慣的身體卻彷彿開了竅般,有時竟也偷偷渴求起白狼的深入來。

  當祭品的右手已經能勉強用力握住東西時,他背上從閣樓裡翻出來的看上去已經有很多年沒用過的一把長弓,跟著秋深一起去了森林裡打獵。

  秋深跟在男人身後,亦步亦趨,它著迷的看著男人傾長矯健的背影,包括寬闊的肩膀,勁瘦的窄腰後挺翹的屁股,修長而有力的雙腿,忍不如狠狠吞了口口水。

  就算不在發情期,男人性感的身體也依然能成功的撩撥到它。

  它加大了步伐竄到了男人身側,舔了舔男人的耳根,滿意的看到男人輕喘了一聲,敏感的耳後變得紅潤,它歡喜的搖了搖尾巴,卻並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好不容易擺脫髮情期,比起隨時隨地發情的野獸,它還是想稍稍改變一下自己男人心裡的形象,孰不知男人卻因為它突如其來的親親暱舉動而悄悄悄收緊了下後穴。

  祭品紅著耳根,左手用力拉開了長弓,「嗖「的一聲,長箭精準的扎進了遠處草叢中一隻潛藏的灰色肥兔子的眼睛。

  手指在弓箭上細細磨了一下,男人吐了口氣,走上前去,利落的掏出懷裡的小刀,把慘死的野兔扒皮抽筋,將他腹下升起的火氣盡數發洩在了獵物身上。

  白狼的背上馱著個小布包,裡面裝有木屋裡儲存的調味料和打火石,它和男人現在把打獵當成了一項娛樂活動,經常同出同入森林,在裡面玩鬧野炊。

  上一次天下小雨時,祭品似乎非常喜歡這種清涼的感覺,身心顯得異常的放鬆,甚至還在秋深背後偷偷往它身上潑水,撩得秋深立刻飛撲向了他,最後兩人滾了一身泥漿狼狽的回了屋。

  白狼想到這裡,用後腿撓了撓有點溫熱的耳朵,然後熟練地放下布包,從裡面叼出打火石遞到男人伸過來的手裡,很快,森林某處便升起了一股煙霧,不過馬上就被更高的樹木擋住,不見了蹤影。

  「給尼……「

  男人把大半隻烤好的熟兔子從樹枝上褪下來,拋給了秋深,待秋深嗷嗚一口接住後,才往屬於自己的那隻兔腿上撒了些鹽末,低頭吃起來。

  秋深偷偷用餘光看著正在進食的男人,發現它的狼吞虎嚥和男人穩重的吃相產生了鮮明的對比,顫了顫耳朵,秋深突然直起身子,叼起兔肉,挪到了男人身旁坐下。

  它學著祭品的動作,先是一口把兔肉從骨頭上撕下來,再放進嘴裡咀嚼,而非直接連骨頭一起咬下去,可很快,它便保持不了這般緩慢的進食速度,又恢復了野獸吃肉時的凶殘模樣。

  男人抹去嘴角的油星,看到秋深埋頭猛吃的樣子溫和的笑了一下,用手揉了揉它那顆軟乎乎的大腦袋,順帶捏了捏秋深的耳朵。

  秋深舒坦的眯起了眼睛,覺得男人的觸碰比嘴裡肥而不膩的兔肉還要可口。

  「對了……」男人摸著它的頭說道,」尼…又…名字麼?「

  秋深點頭,心裡湧起了一絲可惜,它現在是獸身,沒辦法告訴男人名字。

  可是它的祭品呢?

  它隨即睜大了眼睛,滿懷期待的盯著男人。

  他們朝夕相處了大半個月,男人也沒有告訴自己他的名字呢。

  「尼想至,知道窩……叫什麼?」

  秋深伸出了舌頭,掃乾淨了鼻頭和嘴角沾著的油漬,鄭重的點了點頭。

  「塔…他們叫窩…將軍,但我,叫,冬文。」

  縱使男人的帝國話說的一塌糊塗,可白狼就是靈敏的捕捉到了混在彆扭帝國語言中的「冬齊」兩字。

  「冬文」這個名字,在男人的國家象徵著勇猛與強健,倒是和男人非常般配,可惜常年在各地周遊卻從沒涉足過周邊國家的秋深沒有接觸過。

  白狼只覺得這個名字像是一彎皎月,懸掛在了自己心中。

  它靠著男人蹲坐起來,看著微微出神、明顯懷念起故國的男人,心下又柔軟又茫然。

  就像男人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被關進鐵籠送到森林裡,秋深也搞不懂為什麼男人會變成「祭品」來到自己身邊。

  當自己變回人類後,它要男人送回他的家鄉麼?

  秋深低下頭,糾結的用爪子刨了刨地,直到半個月過後,它變回人類前,秋深都被困在這個問題裡。

  夏末秋初,天氣漸涼,夜露甚多的森林裡更是如此。

  男人抱著一堆柴火蹲坐在了壁爐前,一根一根往裡丟去,他的身上裹著一張薄薄的鹿皮,是秋深新近送給他的,沒有狐皮那麼厚,換季時正好當披肩用。

  秋深愜意的坐在男人身邊,用爪子撥弄著地上新採擷的藍莓果子,一不小心就碾碎了一個,弄得爪子上白色的絨毛都變成了藍紫色,它賤兮兮的把爪子湊到男人面前,被紅著臉的男人一巴掌打開——男人現在只要一看見藍莓汁水就忍不住臉紅,無關乎是否想起那天差點被人看到的窘態,而是成為了一種下意識的反應。

  秋深最近閒得無聊,便愈發喜歡上逗弄它的祭品,欣賞他深色皮膚上透出的紅暈,這總能讓它心情飛揚,不好地方就是它的慾望這時總會像一顆小小的火苗般升起,又最終被它懊惱的理智掐滅。

  它湊到祭品身邊看他燒火,卻被因它的逗弄而惱羞成怒的男人推了開來。

  「奏…走開,有火。」

  男人悶著一口氣,努力對秋深示好般的叫聲充耳不聞,但很快又憋不住去回頭看那隻越叫越可憐的狼——見男人不肯理他,秋深最後甚至嗥叫了起來。

  轉過頭的男人不出意料的撞上秋深裝著星星的眸子,見它叫的愈發淒慘,只得無奈地挪動了下臀部,在壁爐前給秋深騰了好大一塊地方。他拍拍身邊的空位,白狼就順勢坐了進去。

  「嗚嗯「

  白狼用身子拱了拱男人的瘦腰,然後翻過身,把腦袋放在了男人盤起來的腿上,將柔軟的肚皮完全敞露給了男人——包括那根貼在肚皮上,還沒怎麼硬起來的獸根。

  它這幾天自主開發出了可以讓自己舒服,卻不用壓著男人做愛的新方式——譬如在晚飯後摁著男人的手給自己揉肚皮,或者乖巧的伸出自己的腦袋,讓思考事情的男人下意識的揉捏自己的毛耳朵。

  男人不忍見它那晶亮的綠色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只得嘆了口氣,主動伸出了已經能動彈一些的右臂,按在白狼肚子上,徐徐揉了起來。

  男人掌心的溫度透過肚皮上的毛髮直接暖洋了白狼整個身子,它甚是舒服的蹬了蹬腿,眯起眼睛打了個小呼嚕,伸出舌頭舔起男人因受傷而僵直的右臂來。

  在秋深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男人悄悄握緊了左拳,張長的指甲扎進了肉裡,略微的疼痛剛好中和了男人小腹逐漸揚起的慾望。

  他輕輕吐了口氣,一邊用手揉著秋深的肚子,一邊盯著壁爐裡的燒的「噼啪「作響的柴火出神。

  他最近……怎麼變成了這樣。

  明明連那頭狼都不願意幹這種事了啊。

  祭品的身子自被白狼開苞後的那五天至現在,已經有半個月沒接受過任何白狼深入的滋潤了。似乎是中了一種毒藥,他的身體居然不可避免的在一段時間的空虛後懷念起了被白狼觸摸、親吻、舔弄甚至於進入的感覺。

  他渴望著這一切,卻又無法對著秋深說出口。

  實在是太難堪而下賤了。

  男人不想讓自己在白狼面前表現得像個不知廉恥的「桑塔「。

  他發著愣,右手自然也就全憑本能的四處揉捏著白狼的肚皮,直到碰上了一根熟悉的巨物。

  秋深原本眯著的綠眸一下子睜開,仰頭看向了男人,卻發現他雙目倒映出柴火的微光,顯然是在走神。

  秋深又看了眼男人不自覺握住自己獸根上下擼動的的右手,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鼻頭,決定先不提醒男人,等他自己醒悟過來再說。

  它悄咪咪的閉上了眼睛,裝成了已然陷入夢鄉模樣,以防男人清醒後惱羞成怒波及到自己,只是卻把獸根往男人手心裡湊了湊,讓它更加容易享受手掌的圈弄。

  於是,當男人從深深的自厭與羞恥中回過神時,他發現了更令他無地自容的事實——白狼的獸根已經在他的手裡完全硬了起來,頭部小孔流出的液體濕了他一手,而他剛才竟對此毫無所知。

  他低頭,看到了白狼熟睡的神情,更是恨不得自己鑽進壁爐裡永遠不出來。

  他剛才都幹了些什麼啊。

  像是觸著電般,祭品猛然收回了手,正要轉身去打桶淨水洗把臉清醒一下,就聽見秋深嘴裡發出細而綿長的呻吟聲。

  男人瞬間被釘在了原地,他猶豫的看著那根已被自己撩撥起來的巨物,意識到就這樣把秋深晾在這裡不太好。

  祭品沉默的坐了一會兒,然後伸手,重新握住了秋深的獸根。

  是因為,它想要,所以他才……

  連他自己都不信這樣蹩腳的的謊言。

  男人咬緊下唇,暗罵自己的無恥,可左手卻自發的輕輕移開秋深枕在自己膝蓋上的腦袋,身子挪到了秋深的腹部位置。

  他的兩隻手這回得以一齊上陣,撫慰起粗壯的獸莖來。

  「呼…嗯……」男人聽到了自己發出慾求不滿的喘息聲,就像是軍營裡那些妓女們嬌柔的呻吟聲。

  「唔……」他幾番咬緊嘴唇,卻最終忍不住張開嘴巴含住了獸根頭部。

  當碩大的冠溝完全進入自己嘴中時,男人終於承認了自己的自甘墮落。

  他對秋深的味道比他想像中的還更加渴求。

  他跪坐在地上,用嘴裡的舌頭細細舔弄著獸根頂端,手指用心的撫摸著粗長的根身,下身無法抑制的立了起來,頂端流出了淫液。

  他想起了秋深的獸根與自己的陰莖碰撞時的感覺,想做卻又沒有這個膽量,只能一隻離開了獸根,扶上了自己的陰莖。

  「啊……」他幾乎整個人都趴在了秋深身上,完全沒有注意到那邊秋深偷偷睜開的眼睛。

  秋深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它從沒發現男人其實也很需要它的安撫,這讓它激動的背後的毛都豎了起來。但隨即意識到了什麼,一時間眼裡又湧起了懊悔的情緒。

  「嗷……」

  終於,秋深在自己的獸根腫脹著快要射出時,輕輕喚了聲男人。

  男人彷彿如一台壞死的機器般,頃刻間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他吐出了秋深的獸根,卻是死死低著頭,不敢抬起來,在秋深叫他的那一刻,他竟然陰莖一抖,直接射在了自己手上,還有一些甚至濺到了白狼的毛髮上。

  「嗷嗚……」

  秋深伸出爪子,一把將男人拉到了自己身側躺著,翻身壓了上去。

  他舔著男人緊閉起來的,不斷顫動的眼簾,每一次都帶著極其強烈的安撫意味,並用爪子扣住他被精液染濕的手,再次放到了自己的獸根上。

  「嗚……」

  它發出了委屈的聲音,彷彿在抗議男人為什麼不管它了,直到男人僵硬的抬起手繼續幫它擼動,它才再次吻上了男人的臉頰,這回從眼睛一直吻到了脖頸,好像在鼓勵男人更進一步。

  「我……不是……」

  原來不是這樣的,不是隨便被人輕輕捉弄一下,就變成了這樣飢渴的人。

  他顫抖著嘴唇,整個人處在被「受害者」發現作案的恐懼與對自己的深深厭棄中。

  明明他剛才還理直氣壯地排開了白狼戲弄自己的爪子,這會兒卻又自甘墮落在了它身下,祭品簡直無法面對秋深。

  它肯定會看不起他……

  他抬起了胳膊,擋住了自己羞恥的快要變紅的眼睛,死死咬著牙關,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秋深只能不斷舔著他身上各處敏感處,在男人手裡快速地挺動著自己的獸根,像已經無法承受更多羞恥的男人努力證明是自己想要而非他自作主張。

  本來,他也已經因為它的愚蠢而忍耐的很久了。

  秋深這一段時間一直顧著男人的身體和想要改變自己的形象,卻忘記了發情期時狼人的身體內會產生一種激素,進入到和它的伴侶身體中,這種激素會讓它的伴侶在接下來的一段發情期結束的時間裡依舊保持著穩定的慾望,雖然不頻繁,但可以保障每週做愛的頻次,用以擴大狼族的繁殖率。

  秋深因為一直對男人有強烈的需求,又因為在它還是只青年狼族時這類知識沒有科普齊全,總是這缺一塊兒那忘一塊兒,所以才疏忽了這種正常狼族都應該記住的事情,畢竟讓雙方歡愉的事,很少有人會拒絕。

  它傻乎乎忍了這麼久,可現在看來簡直是對男人另一種折磨。

  也只有變成人後才能和男人道歉了。

  秋深低吼一聲,把慾望瀉進了男人手裡,然後低下頭去吻男人,它明白,現在這種狀態已經不適合做愛。

  依舊是安撫,依舊是抱進懷裡,每次男人心情低落時,秋深能做的只有這些,然而奇異的是,這些對男人統統有效。

  夜色深深,屋外蟲鳴聲聲,夜行動物的嘶吼與腳步從森林的四面八方響起,男人卻窩在秋深毛茸茸的胸膛裡,在壁爐發出的暖光中安然睡著了——他本是個相當獨立的人,可是現在卻已經把對一頭野獸的依賴當成了習慣。

  秋深搖搖尾巴,不打算驚動男人,自甘充當床墊,穩穩托住了男人。

  冬文,它在心中默念男人的名字,想著到變回人身後,一定要輕喚著男人的名字叫他從睡夢中醒來。

  【章節彩蛋:】

  最後一天也要物盡其用(舔穴/背入/肏的祭品哭唧唧/失神/顏射/射尿)

  這是秋深發情期的最後一天,也是秋深性慾達到巔峰的一天。

  從早上醒來,秋深就不斷纏著男人磨蹭來磨蹭去,本就因為清晨這個特殊時間段而處於敏感時期的男人根本受不了秋深的熱情,在秋深的撫摸與舔弄下顫顫巍巍的把今天的第一發交代了出來。

  「呼……」

  男人喘著粗氣靠在秋深身上,本想休息片刻,卻再次被秋深撲到。

  「唔……」

  他感到後穴裡傳來一陣軟濕的感覺,明白了那是秋深作惡的舌頭,立刻側頭咬住了枕頭,不讓自己發出丟人的淫叫聲。

  前夜受傷的菊穴經過一天的休整已經好了大半,此刻只是微微紅腫著,卻並不排斥異物的入侵,一縮一合間歡迎著秋深的厚舌,內壁裡沾滿了秋深口中的唾液,散發出晶亮的光澤。

  「哈啊……別……唔嗯……」

  當秋深的舌頭模仿著獸根的動作在男人穴裡快速進出時,男人的眼角終於溢出了淚水,他不由自主的擺動起了腰肢,像是妓女一般迎合起了秋深的動作,陰莖也快速地抬起了頭。

  當秋深的舌尖戳到體內的小突起時,男人甚至高仰起脖子發出了難以抑制的泣音。

  「進來……」

  他晃動著自己的臀部,似要躲避秋深在自己穴裡馳騁的軟舌,又像要渴望著更大更粗的東西。

  「後面……癢……」

  他抬起早就被淚水氤氳的十分動人的眼眸,對上了秋深看想自己的深色瞳眸。

  「求尼了……癢」

  他幾乎是哽嚥著說出了祈求的話語,下一秒就被翻了個身,巨狼的鼻息吐在了自己的耳邊,因為舌頭的撤出而更加空虛的菊穴不住收縮著,直至一根熾熱的硬棒抵在了穴口。

  「啊……」

  當巨根突破穴口括約肌的阻攔,陷入到濕軟的穴肉中時,男人和秋深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男人甚至主動抬起了腰身,讓獸根更加深入自己的內裡,直到那碩大根冠溝全部進入。

  秋深則伸出了一隻爪子,摸索著探到了男人的下腹,收起了尖長的指甲,用厚實而粗糙的爪墊握住了男人已經興奮到流水的陰莖。

  「不……」

  秋深的獸根和爪子同一時間動了起來,前者深深淺淺的攻克著男人的後穴,後者則順著他的陰莖上下擼動著,寬大的爪心幾乎包裹了整個根部。

  逼的男人睜圓了濕潤的的眸子,鬆開嘴裡快被咬破的枕布,連聲哭叫起來。

  「啊哈…嗚啊啊……窩……別啊……」

  男人隨著秋深的折磨而激烈晃動著,一個不小心後穴就把獸根吞進了更深的地方。

  「嗚啊!「撕裂的痛感從身後傳來,男人猛地咬住秋深撐在自己一邊的毛絨爪子,將哭嚎吞進了喉嚨裡,只發出了痛苦和歡愉混雜的嗚咽聲。

  「唔嗯……嗚「

  大滴的汗水與淚珠從男人臉上滾落,打濕了身下的枕頭與被單。

  秋深卻早已被慾火矇蔽,除了一絲理智在它耳邊不斷警告它不許再次弄傷男人外,對其他方面它早已無暇顧及,在沒有整根深入的情況下,怎麼舒服怎麼來,獸根大力的在男人穴裡抽插戳刺著,刺激的男人發出陣陣哀叫。

  男人的後穴簡直是塊寶地,進入的時候有軟肉濕噠噠的阻攔,出來的時候又有腸壁不住的吸吮,當獸根的頭部觸及到男人的敏感點時,後穴還會劇烈的收縮一下,幾次都差點吸得秋深繳械投降。

  這讓白狼流連忘返,同時,用更加粗暴地力道揉捏起了爪掌中男人硬挺的在它眼裡十分小巧好看的陰莖。

  「不啊……」

  後穴的疼痛混著被充滿的舒爽,陰莖則被結了繭子的爪墊擼動的臨近爆發,男人在前後粗暴的夾擊中頭暈目眩,終於渾身一個劇烈的顫動,陰莖狠狠頂著白狼的爪子射了出來,後穴瞬間收緊。

  「呼……」

  秋深倒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已到了極點,吸取上次的教訓,迅速扣住男人的腰把獸根拽了出來,男人腰一軟,被那火辣的抽出感刺激的整個人都癱在了床上。

  突然,他的臉被秋深轉了過來,嘴角貼上了一根巨大而的燙人的物什,鼻尖充盈起他熟悉的雄性腥羶味。

  被做到失神的男人下意識伸出了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那巨物頭部收縮的小孔,下一秒,就見一股白濁從中湧出,噴射了男人一臉。

  那天晚上,秋深帶著滿身都被自己精液包裹的男人去了溫泉池,卻忍不住又在水裡做了一次,並讓男人成功的射出了今天的第五次。深夜回到屋中時,它按著男人的大腿,將依舊精神的獸根貼在男人已然被磨蹭紅腫的大腿根部,壓著這一天被肏的身心俱疲,終於崩潰著激烈反抗的男人強行腿交了一次。

  「……畜…畜牲」

  男人被它逼的有氣無力的罵起人來,在白狼的獸根抵著他的腿根射出後,一閉眼累昏了過去,於此同時,他小腹上半硬的陰莖一陣抖動,射出了一股稀薄的黃色液體。

  第二天早起,男人在看到還沒來得及收拾的被單上那一攤淡黃色印記時,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沉默良久,男人終於紅著眼眶狠狠的咬上了剛醒來沒多久,將他摟在懷裡,一臉歉意的白狼的肩膀。

  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話有點多:首先,到這裡祭品和狼在一起的日子就要結束啦。撒花完結前半篇——人狼日常沒寫多少果然又拐到了奇怪的肉上,好吧對得起我的名字

  之前有親問冬文(祭品)會不會在狼身時就喜歡上秋深,其實冬文已經會在乎秋深對自己的看法了不是麼?沒有人會關注別人的評價直到他在乎那個人(狼)的時候。

  接下來秋深就要變回人身了(這一個月被我寫的好短啊捂臉)

  然後各種情(sao)話就可以上來了,各種play也可以玩了,各種劇情終於可以神展開了,燉肉要放飛自我了=v=對於秋深缺乏性知識科普這一點以後會解釋的,他有一對相當不靠譜的爹娘(副cp?)

  千字肉蛋內涵豐厚大禮包:發情期最後一天也要物盡其用(舔穴/背入/肏的祭品哭唧唧/失神/顏射/射尿)我覺得這個做正文標題真的相當黃暴引人注目了,乖巧。

  謝謝親們的評論,新人新文,歡迎各位看官繼續收藏關注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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