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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的祭品老婆》第11章
§ 第11章 今晚你隨意(絲襪/騎乘/主動/手指上藥潤滑/穴口磨陰莖/肏的祭品軟乎乎/射在絲襪上)

  兩人急不可耐的在床上滾成了一團,秋深扒下那件礙事的黑袍子和男人的裡衣短褲,徹底露出了那兩條裹著絲襪的長腿。

  他的手立刻摸了上去,從緊繃著的腿根到有力的小腿,甚至連膝窩和腳趾也沒放過,只把冬文摸得小腿根子顫個不停,臉燒成了嫣紅色。

  冬文眯著眼在他手下輕輕哼著,兩隻手摁上了秋深寬闊的肩膀,抓緊了秋深的襯衣。

  「脫…掉……」

  冬文看著自己光裸著身子只穿著兩條絲襪,又看看秋深衣冠楚楚的樣子,羞恥的心臟怦怦直跳,不禁開口要求道。

  「行,」秋深眉梢帶笑的低頭吻著他,「我說過,今晚你隨意,想怎麼做怎麼做。」

  秋深說罷便抱住冬文,一個翻身,換成了自己仰躺在了床上,冬文正好坐在了他小腹上。

  「我……可以麼?」冬文猶疑了一下,受到秋深鼓勵的眼神後,先是試探性的伸出手,去貼撫秋深和他一樣肌理分明的小腹,秋深的皮膚是象牙白,他的深色的手掌貼在秋深的腹部上,帶來一陣強烈的視覺衝擊。

  「繼續,冬文,別停。」

  見冬文把手貼上自己的腹肌便不知所措,秋深便撫摸著冬文因絲襪的覆蓋而異常絲滑的大腿開口道,「摸我的性器。」

  冬文將身子往後挪了挪,屁股坐到了秋深的大腿上,低下頭便能看見秋深流著愛水的慾望。

  冬文嚥了口唾沫,嗓音乾啞。

  「好…」

  他於是改用一隻手撫弄著秋深的腹部,從肚臍到乳頭,像秋深撫摸他一樣愛撫著它們,另一隻手則握住了秋深的陰莖,緩慢地擼動起來。

  冬文不時去看秋深的表情,發現秋深在他摸到肚臍時,輕輕吐了口氣,綠眼更加深邃了幾分,便曉得那是秋深的敏感地帶,於是邊加快了手裡擼動的動作,邊彎下腰,去舔吻秋深的肚臍,濕滑的舌尖探進了肚臍中,輕輕戳著。

  「呼……」秋深禁不住眯起眼來,舒服的喟嘆了一聲,「冬文…很好……」

  冬文的膽子於是更打了幾分,他先停止了手頭的動作,轉而用雙手撐著秋深的胸膛,把屁股挪到了秋深硬挺的、流著水的陰莖上,將陰莖夾在了自己的雙臀間,用腿根摩擦著。

  「嗯……」熾熱的肉棒抵在自己的兩腿間,帶來一片熱情的濕潤,那龜頭流出的愛液將冬文的腿間染濕的一塌糊塗,絲襪頂端的蕾絲邊都因此皺了幾分,冬文輕皺著眉毛,閉上眼,拋卻了羞恥,主動用大腿和穴口磨著那根巨物。

  身份倒錯的感覺讓他腹間升起一股奇異的撩落感,男根的頭部也分泌出了粘稠晶亮的愛液。

  「冬文……」秋深的手不斷安撫著冬文因緊張和害羞而繃緊的腿部,將溫度透過絲綢傳給那裡略微冰涼的肌膚,直把冬文兩條長腿摸得熱乎乎的。

  「窩,我可以,繼續吧?」

  冬文整個身子隨著腿上的熱度而癱軟下來,他趴在秋深的胸膛上,睜開滿是水汽的眼眸,向他詢問。

  秋深的嘴角咧開一絲怎麼也無法縮小笑容,一雙眸子閃閃發亮。

  「當然,」他揉了揉冬文被汗水浸濕的柔軟的頭髮,抬頭吻著他的眼簾到,「不過,要先潤滑。」

  秋深顯然對昨晚自己未經潤滑就進入冬文的身體而心有餘悸,他不想看見冬文吃力痛苦的樣子。

  「我褲子的兜口裡,有一盒消腫藥。」

  秋深提醒冬文道。

  冬文含水的眸子瞪了他一眼,忍不住嘀咕道:「怎麼,會隨身帶那種東西……」

  自然因為每時每刻都想肏你啊……

  秋深喉結滾動了幾下,沒把這句話說出口。

  他伸手拿過冬文手裡翻出的消腫藥,抹在自己手指上,探進了冬文的後穴裡。

  「唔…」冬文吃痛的哼了一聲,但很快就放鬆了下來,藥膏的清涼很大程度上緩解了穴口微微的腫脹,秋深裹挾著藥膏的修長手指在自己身體裡探動著,很快便摁到了穴裡那柔軟的一處,讓冬文渾身一抖,呻吟聲直接拔高了一度。

  後穴的軟肉興奮的顫動著,歡迎手指的深入與擴張,冬文挺直了腰板微微呻吟著,舒服的陰莖直直貼在自己的小腹上。

  他把身子往下壓了壓,將穴口碰觸到了陰莖頭部,秋深的手指見狀撤了出來,留下翕動的穴口,顫顫巍巍地貼上了秋深的巨物。

  冬文隨後便小幅度的動起腰身來,用因為融化的藥物和腸液而變得濕潤滑嫩的穴口慢慢與龜頭廝磨著,時而壓下腰,用穴口的軟肉嘬著龜頭,時而只讓陰莖在附近頂弄。

  秋深被這種忽冷忽熱,忽濕軟忽乾涸的感覺刺激的張開嘴,低沉的呻吟起來,磁性的聲音傳到冬文耳邊,仿若一種來自深淵的引誘,勾的冬文魂都要出來了。

  他耳尖發麻的閉了閉眼,在秋深的手指忍不住摸上自己腹間筆直的陰莖時,徹底將腰沉了下去,將整根陰莖一口氣全部「吃」進了後面濕滑難耐的小嘴中。

  「啊……」

  陰莖終於進入穴道的那一刻,兩人同時發出了滿足的嘆息。

  秋深用一隻手扣住冬文的腰身,另一隻手繼續將冬文的龜頭罩在手掌心裡溫柔的揉弄著,他喜歡極了冬文現在的主動的樣子——眉梢上揚,眼角染上了媚人的胭脂色,臉蛋潮紅,厚唇微啟,隱約露出了裡面白皙的牙齒和微微伸出的紅嫩的粉舌。

  冬文剛開始還很矜持,小幅度的上下起伏,用穴肉套弄著秋深的慾望,但到後來,後穴深處越發強烈的空虛感,和每次敏感點被戳到帶來的巨大的歡愉,讓他禁不住身體的渴求,加快了動作,他跪在床鋪上,挺直的腰不斷上下動作,幾乎每次都讓秋深的根莖整根退出後又整根進入。

  後穴如同一張飢渴的嘴,不斷吞吐著秋深猙獰的肉根,穴口流出的藥膏和淫液潤濕了兩人的交合處,隨著秋深陰莖對冬文穴肉的不斷擊打、壓迫而漸漸變成了泡沫狀,有些甚至順著秋深的肉根滑下,在秋深的小腹積成一灘水漬。

  「冬文,我很舒服,你呢。「

  秋深睜開原本半眯的眼睛,陶醉的看向了在他身在、胸膛劇烈起伏的,臉上一片紅濕、目光迷離的冬文。

  「嗯…舒服……」

  冬文低聲呢喃著,眼角漸漸溢出了歡愉的淚水。

  「秋深……」他低喚著秋深的姓名,撐在青年結識胸肌上的雙臂無力癱軟下來,改撐為摟,環住了秋深的脖子。

  他們之間的距離一下被拉到最小,彼此性器相連,胸膛相貼,連硬起的乳頭都隨著律動而彼此碰撞在了一起。

  冬文像一隻還沒斷奶的小豹子,在秋深身上不斷蹭著,胡亂的用陰莖頂著秋深的小腹,古銅色長腿上的白色絲襪早已因為汗液而變得潮濕非常,近乎透明的貼在了腿上,泛出淫靡的光澤來。

  他們摟抱在一起,像野獸一般顛動、糾纏著,直至冬文發出了一聲近乎哭泣的吟叫,陰莖貼著秋深的腹部射出了一股白濁。

  秋深插在男人身體內的陽具同樣漲大了幾分,頭部聳動著即將高潮,青年伸出雙手,一把扣住冬文的腰,將陰莖猛地撤了出來。

  冬文迷濛的眼看著秋深,不明白他要幹什麼,後穴還一張一合的挽留著,卻突然感到自己的小腿肚上突然迎來一片濕熱。

  「呼……」

  他感到秋深鼻尖呼出的氣息傳到了自己的頸間,引起一陣麻癢,耳邊聽到了秋深饜足的嘆息聲。

  後知後覺的,冬文這才明白那陣濕熱是什麼,臉上已經紅透,整個人都綿軟起來,縮成一團的趴在秋深的身上。

  秋深摟著他坐起身來,伸出手指勾住冬文腿上的絲襪,慢慢褪了下來,露出兩條沾染著點滴白精的漂亮的銅色長腿。

  他把手裡的、沾染著大股精液的絲襪遞到了冬文眼前,輕輕晃了晃,便如願以償的看到了連脖子都變成深紅色的冬文,並得到了冬文軟綿綿的一巴掌。

  用清水擦洗過兩人的身體後,秋深從臥室的衣櫃裡翻出了許多被縟和枕頭,一一掃盡了上面的灰塵,把光裸著身子的冬文埋進了這一堆綿軟的床上用品裡。

  「先去睡一會兒,我去外面買點食材做完飯,有人來別開門。」

  他低頭吻了吻冬文的額頭,囑託道。

  「嗯……」而冬文則早已半闔起了眼睛,發出了一聲鼻音,表示自己已經明白。

  秋深嘴角綻開柔和的笑意,又替他捋了捋汗濕得得劉海,這才起身,悄悄關上房門,走出了屋子。

  他先去別院給馬喂了路上買來的飼料,而後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並於臨走前鎖上了家裡大門。

  他對冬文說出去是要買晚飯,可實際上有一件事更牽動著他的心思——那是一張他在行路時經過的一堵牆壁上看到的告示,上面用簡單的比劃勾勒出了一個男人的輪廓——與冬文無比的相似。

  冬文當時被他擋住了視線,所以並沒有注意到。

  秋深按著記憶中的路線尋走著,臉色愈發的陰沉,待到他走到那棟離皇宮不遠的街市時,他停住了腳步。

  印著冬文畫像的告示正貼在其中一家店舖旁的公示牆上。

  他假裝好奇的去看那張因為幾月過去而已經發舊的告示,試圖從上面尋找到些線索,卻發現這只是一張宣告冬文已經被捕的慶祝通知。

  他淺皺了下眉毛,耳邊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

  他回過頭去,看到一張並不陌生的臉,是莫妮卡,城裡妓館的女子。

  秋深的人身剛剛成年時,為人不近人情卻總經不住慾望誘惑,常常流連於帝國的煙花之地,一年過去後覺得膩味,這種風流情況才有所好轉。

  莫妮卡就是秋深在那時認識的,秋深始終記得莫妮卡身上那股濃重的香水氣息,因為這味道以前總是嗆的他皺鼻子,不,就連現下也是。

  他沖莫妮卡招了招手,然後掩著面打了個小噴嚏,得來莫妮卡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好久不見了,秋深先生。」莫妮卡繞道秋深旁邊,好奇的看了眼他剛剛盯了許久的告示,「您什麼時候回來的?可要來找我玩兒麼?」

  秋深皺了下眉頭,保持著禮貌,與莫妮卡拉遠了距離,回答道:「今天下午剛回來,還沒告訴你,我已經娶妻了。」

  莫妮卡卻意料之中的點點頭,柔柔笑道:「我已經聽裡瓦那嘴快的丫頭說了,真好奇您夫人長什麼樣子,哈桑提族的女人看起來挺招那些嚴肅的貴族老爺喜歡的,而不是您這種類型。」

  秋深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目光又停在了那張畫像上,他想從莫妮卡的嘴裡套出點東西來。

  「你知道的,我已經一年多沒回主城了,這個告示上的人是誰啊?」

  他沖莫妮卡勾了勾嘴角,一副等待傾聽的樣子。

  莫妮卡很快就上了圈套,毫不懷疑的小聲沖秋深說道:「那是薩倫國的大將軍呢,聽說十分驍勇善戰呢,而且據說長的不錯,身材也好,只是可惜,前幾個月被當成了祭品送進了東部森林喂狼了。」

  「東部那頭狼不是許久沒有動靜了麼,還需要獻祭?」

  「我也不清楚,聽有相好在宮裡的姐妹說,是因為一個巫師向皇帝覲見了。反正,我也不懂這些事情。」

  莫妮卡說著,便偷偷靠近了秋深,纖細的胳膊環住了秋深的手臂。

  「您真的不想和我再共度一晚麼,哈桑提族的女人啊,總不識風趣的。」

  秋深用了巧勁兒,脫開了莫妮卡的糾纏,他望著面前女人透著嬌嫵的眼神,卻是想起了冬文那雙平日裡沉靜無波,一到床上就變得通紅且時刻充滿水汽的眸子。

  心裡一動,秋深不自覺地笑了起來,對一臉遺憾的莫妮卡搖頭道:「不,莫妮卡,我的夫人,她其實可識風趣了。」毫無疑問的,秋深想到了男人在自己身上吃力擺動著腰肢的誘人景象。

  「我先走了,再見。」他沖莫妮卡擺擺手,轉身融入了人群之中,只留下眸子裡儘是惋惜的女人在原地望著他的背影嘆氣。

  當秋深拎著一袋子蔬菜肉食回到家門後,冬文還在床上沉沉睡著。

  秋深於是拿了食材走去廚房,洗淨刀具鍋碗後,便燒火做起飯來。

  期間莫妮卡的話一直在他腦海裡回想。

  「城裡的巫師麼,我倒沒見過。「

  秋深呢喃自語道,總覺得有什麼東西離自己很近,卻遲遲無法捉住。

  【章節彩蛋:】

  冬文從睡夢中悠然轉醒,已經是在兩個時辰後了,彼時太陽已經沉落,只有餘暉暈染在了夜色裡。

  一碗肉粥和一盤炒蔬菜正擺放在床邊的矮櫃上,冬文愣了愣,想起了睡前秋深說的晚飯,便撐起依舊綿軟的身子,挪到了床邊。

  秋深這時推門進來,手裡拿著餐具,看到冬文醒來,不由得粲然一笑。

  「冬文醒了,就來吃飯吧「他走到床邊坐下,將手裡的餐具遞給了冬文。

  冬文捧起粥碗,輕吹著熱氣,小口小口喝著,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香氣,讓他身心都舒坦起來,胃裡暖融融的,直到秋深靠過來,一陣濃郁的香水氣息打亂了這美好。

  冬文皺了下眉,放下了粥碗,轉而像只小狗一樣,低頭聳動著鼻翼,聞了聞秋深的衣服。

  那是女人常用的香水味,軍營裡以前每過一段時間都會請一些「桑達「來慰問軍人,那段時間營帳裡會一直充斥這種味道,冬文不近女色,也向來不喜歡這種味道。

  他疑惑地看向了臉色有些古怪的秋深,張口問道:「你是去…哪裡了?」

  秋深後悔的捏了下自己的手,他一直想著」巫師「那件事,竟忘記了換一身衣服再來找冬文。

  他現在一股轉染的女人香氣,不讓人誤會都難。

  望著冬文愈加懷疑的神情,秋深只得如實招來:「路上碰見了個以前認識的姑娘,就聊了一會兒。」

  「只聊了一會兒?」就一會兒,哪裡會有那麼強烈的氣息?

  冬文沒發現,自己此時的語氣像極了詰問丈夫是否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女人。

  「當然!」秋深如搗蒜般點著頭,然後猛然意識到冬文語氣裡夾雜著怒氣。

  「你在生氣?」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冬文愣了一下,隨即將頭轉到一邊:「沒有……」

  他心虛的看著那碗冒著熱氣的粥和旁邊色澤亮麗的蔬菜,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

  而秋深的表情卻迅速從焦急轉為了喜悅。

  「冬文!「青年歡喜的猛地抱住了一臉窘意的男人,胡亂的蹭著男人的鬢角,」你吃醋了麼?「

  「我沒有……」

  「我很開心。「秋深置若罔聞,繼續蹭著冬文。

  「我沒有!」

  男人成功從羞窘變成了惱羞成怒,然後就被秋深上下親了個遍,徹底沒了脾氣。

  作家想說的話

  不知道有沒有親發現我又開了個新坑,【快穿之飼養落魄忠犬男主】,準備在狼人完結之後去寫——

  雙性忠犬凌辱救贖,基本上滿足了作者所有腦洞(//////)走心走腎1v1,大家可以提前收藏一下,狼人更完就寫這個

  今天的彩蛋是冬文吃醋的小片段感興趣的可以敲一哈明天攻君就要找爸爸了tut

  感謝小可愛們的收藏留言,比個巨大的心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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