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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的祭品老婆》第9章
§ 第9章 失控的秋深(攻君抽風,在借住村民家強制h——)

  秋深變成人後的日子,活的倒一直逍遙,每天除了和冬文一起逛逛林子泡泡溫泉教教帝國語外,就是摟著冬文做那種事。反而是冬文,近幾日來總有些心不在焉。

  「在想什麼?」

  秋深走上前去,摟住透過窗戶,望著遠方雲霞發呆的冬文。

  「想…外面……」

  冬文看著窗外似乎永遠也望不到頭的森林,靠在秋深懷裡呢喃道。

  秋深目光一暗,知道自己一直想逃避的那個問題終究是來了,默默的,他緊了緊自己的懷抱。

  「你想出去麼?想回到自己的國家?」

  冬文卻搖了搖頭,聲音裡夾雜著落寞。

  「想回,也回不去了。」

  「為什麼?」秋深勉強笑了笑,「我不會再阻攔你了。」

  冬文回過頭,目光複雜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又轉了過去。

  「不是,」他說,「不是…因為你,我的鍋家,以為…我死了。」

  「是『國家』,不是『鍋家』。」

  冬文下意識的夾了下屁股,卻感覺自己的耳垂被青年溫和的捏了捏。

  「你現在不是在我這裡好好的麼?回去看一下親人吧。」

  「我被…算計,捉了起來。而且……我沒有親人。」

  他垂下頭,顯得情緒異常的低落。

  秋深心疼的吻著他的耳朵,有點後悔自己挑起了這個話題,卻也知道,是時候帶男人出去這片林子了。他無法再自私的替冬文做主,該去該留,應該是他自己的決定。

  「我……不會走,你別,別擔心。」

  冬文握住了胸前的那顆狼牙,輕聲承諾道。

  「你想捉出奸細麼?「秋深突然問他。

  冬文一怔,沉默良久,才開口道:「想。「

  他輕輕嘆了口氣,望向窗外的目光堅定又惆悵。

  「誰…不想呢?「

  他沒看見秋深在他背後,在那一瞬間閃著光芒、而又迅速黯淡的眸子。

  如果他帶他回到故國,他會離開自己麼?

  潛伏在秋深綠寶石般迷人瞳眸下的,是一股難以訴請的混亂情緒。

  後來的幾天,秋深開始每天都往閣樓上跑,在冬文睡覺的時候偷偷起身收拾行李,甚至不知從哪裡牽來一頭被嚇得腿都抖索的野馬,臨時充當充當拉馬車的勞力。

  冬文對此毫不知情,他聽信了秋深的謊言,以為那野馬是自己聞著屋裡野果的香氣跑來的,孰不知這座飄散著濃郁狼王氣息的屋子是森林裡每個動物都避而遠之的地方,何況那隻食草的小馬。

  是以,當秋深將一馬車的大包小包都拖到花園給冬文展示的時候,冬文徹底呆住了。

  「忘記和你說了,我人類時是做小買賣的,城裡有我的房子,想不想去住一下。」

  秋深發亮的眼睛很難讓冬文拒絕,男人只好僵硬的點了點頭,然後被秋深牽著手,拉上了馬車。

  「我…會被…認出來的。」冬文坐在馬車上,有點緊張的看著秋深。

  「放心,不會的。」

  秋深從身後的行李中翻出了一件黑袍子,披在了冬文身上。

  「黑狐皮做的,保暖。」

  黑袍的帽子很大,戴上剛好可以擋住臉。

  冬文摸了摸那料子的手感,抬頭看向了一旁正拉著韁繩,把馬往林中趕去的秋深。

  「為什麼,要讓我…回去?」

  明明在狼身時,還阻止過他離開。

  明明知道,他可能一去不復返。

  秋深趕著馬車,笑了起來:「你難道沒聽說過蜜月旅行麼,親愛的冬文?」

  冬文愣了愣,隨即紅著臉將頭轉到了一邊,假裝在看沿途的風景,耳邊傳來秋深的陣陣輕笑聲讓他心裡砰砰直跳。

  秋深的方向感很好,又有狼的記憶,對森林甚是熟悉,是以還沒到日落,他們就已經到了森林邊緣。

  冬文看著那一排排低矮的灌木,臉果真又紅了起來。

  「這是那天我帶你來的地方,不遠處就是一個村莊。」

  秋深下了馬車,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顆藍莓果子,遞給了冬文,被男人抬手拍開。

  他不甚在意的笑笑,執起韁繩,拉著馬車往前走去,對冬文問道。

  「冬文的畫像在城裡有貼麼?」

  「有。」冬文皺起眉頭,點了點頭,他被俘的那天,帝國皇帝曾派人來給他描了數張畫像以昭告天下。

  秋深的眼神暗了暗,他不清楚村子裡是否有人看過了那些畫像。

  他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隨即囑託冬文道:「一會兒進村後,戴上帽子吧,不論別人問你什麼,都別回答。」

  冬文點頭,已經換上了一副大戰將至、嚴肅備戰的表情。

  秋深卻故作輕鬆的抖了抖肩,兩眼含笑的看了眼冬文,但那笑容與以往的溫柔繾綣不同,未及眼底,泛著淡淡的低落。

  「我們在村莊借助一晚,明天就啟程去城裡。「

  冬文有點茫然地看了眼秋深,不明白他笑中那莫名的含義,只是答應了一聲,便戴上了袍子的帽子,遮住了半張俊臉。

  幾分鐘以後,秋深牽著馬車來到了村落裡。

  村民們大概甚少見到從林子裡出來的人,對秋深和冬文的到來甚是好奇。

  很快就有一家村民答應了他們借住的要求。

  和藹的老太太熱情的接待了他們,並拒絕了秋深遞給的銀幣。

  「這個太貴重了。「老太太搖頭笑說,」我們用不著這些,倒是村那頭有些藍莓,你們從森林來,有沒有一些存余?「

  冬文愣了下,從馬車上拿下了秋深順手採的一小籃梅子,遞給了老人。

  「謝謝。「老太太欣喜的接過,看著冬文道:」我們最近很少缺少這種水果呢「

  冬文剛想開口,便被秋深拉到了身後,這才想起來之前秋深的囑託。

  「這是我夫人,最近嗓子不好,不太適合說話。「

  冬文耳根一紅,在秋深背後狠狠掐了他一下。

  秋深眉梢一翹,友好的沖老人笑笑,又從馬車上遞給了老太一筐青靈果。

  老人本來還對冬文的身形有些疑惑,但隨即就被那筐果子轉移了視線。

  「現在已經很少人去森林了啊,這些果子對我們來說還是新奇貨呢。「

  「為什麼?「秋深大概知道這多半是因為自己,但還是編織了謊言道,」我們是從別國來的旅行者,一路穿越森林,沒發現什麼異常。「

  老太太拎著兩籃果子,將他們領到了暫住的房屋內,轉頭對他們語重心長道:「你們肯定不知道狼的傳聞。「

  冬文抖了下肩膀,忍住了自己的笑聲。

  和秋深相處近兩個月,他大概知道那些傳聞都是謠言,森林從不來人就罷了,就算有,秋深也從不會傷害人類。

  「你不知道啊,前段時間我家的小孩兒沒聽我囑託去森林邊兒上摘果子,就看見了那頭吃人的白狼,身子底下壓著個人!我那小孩兒被嚇得,到這幾天才緩過勁兒來。」

  冬文的笑一下僵在了嘴角。

  秋深感受到背後一道升起了兩道飽含殺意的目光。

  「是麼。」

  秋深訕訕的笑了下,連忙結束了這個危險的話題,把老太太送出了屋。

  冬文摘下了帽子,面色紅紅的,眼裡夾雜著羞惱。秋深望過去,冬文已經快羞的連脖子都紅起來了。

  「冬文。「

  秋深急忙上前,拉住了冬文的手,卻被他一把甩開,隨後迎接他的則是冬文生氣的神情。

  「抱歉,我那時候發情期,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我明白。「

  冬文一生氣,話都說利索了,「是我自己的問題。「

  而究竟什麼問題,是那時自己太過渴求,還是對秋深太過縱容,又或許兩者都有,冬文自己也說不清,他現在,羞恥大於了理智。

  他背過身去,不太想讓秋深探求自己的心情。

  「你別生氣。「

  秋深卻不依不饒地、再次從冬文背後覆了上來,整個身子都籠罩了他。

  「放開。」冬文輕輕掙紮了一下,皺起了眉頭,他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他們突然間,不知怎的,僵持住了,兩個人誰也不肯妥協,都想等對方放棄。

  而後,青年的聲音在傍晚昏暗的房間中凸顯了出來,聽起來異常的委屈。

  「別這樣,冬文,別拒絕我。」

  這只會讓他更加失控。

  他將頭埋進了冬文的肩窩裡,像是一隻挨了主人責罵的大型犬類,可實際上只有他自己曉得,他的內心住著一頭貪慾與溫順並存的狼。現在,這兩種截然相反的特質在他腦海裡天人交戰,而其中一方堪堪佔了優勢。

  秋深的眼眸變得深沉起來,心底似乎有一個聲音,叫囂著讓他沖上前去,把那看上去離自己越來越遠的男人拽回身邊。

  「我……」冬文悶悶的張開口,正要軟化,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臉被人用力掰了過去,秋深的唇隨即吻了上來,連舔帶咬,凶惡異常。

  冬文立刻反抗起來——以他的心情,根本不願意和秋深做這樣激烈的事。

  然而,事態的發展遠遠超過了他所預計的:即使他曾為一國大將軍,此時卻完全壓制不住秋深瘋狂的熱情。

  「秋深,幹什麼!」

  怕被別人發現,冬文只好壓低了嗓子吼了一聲,然而青年卻沖耳未聞。

  這是秋深變回人後,第一次對他強來。

  秋深在出了森林後就有一些反常,一向沒什麼憂愁的他其實一直在默默的害怕——害怕失去冬文。

  如果他還是隻狼,他一定不會讓他走出那座密不透風的林子,可,現在的秋深是人類了,他懂得了許多道理,也懂得什麼才能讓冬文真正快樂起來,真正願意、而不是因為條件所限才呆在自己身邊。

  而唯一風險,就是男人最終擺脫依賴、離開了自己。

  這種害怕的心情其實存之已久,在他還是隻狼的時候就悄然誕生,並隨著冬文日益增加的對外界的懷戀而如野草般猛長,本來在變回人後有所減輕,可在這段時間裡,當冬文念懷故國的表現愈發明顯時,他的恐懼再次席捲而來,而偏偏,他又決心帶男人走出森林——這違心的決定讓他無時無刻不在害怕:替冬文打理行李時、冬文做飯菜時,乃至於拉冬文上了那架自己親手組裝的馬車時。

  然而,他又一定不能在冬文面前表現出這些懦弱的情緒,故作的雲淡風輕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進一步加速了他的崩潰。

  他無比希望冬文能夠報仇、完成自己的心願,然後無憂無慮的回到他身邊來,可他們的開始太過糟糕,讓他一再懷疑冬文回來的可能。

  也許,就是一去不復返。

  等他們到達冬文故國的那天,就是秋深喪失主動權的那一天。

  而冬文突然間的、讓他措手不及的冷淡此刻對他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

  秋深不顧冬文的怒視和反抗,將他壓倒在了還未鋪上棉被的木板床上,一隻手將冬文的兩隻胳膊強制舉到頭頂,一隻手褪下了他的褲子。

  「秋深!」冬文低聲喊著他的名字,被禁錮的兩隻手在頭上不斷扭動著。

  「放開!」

  「不要。」

  秋深面無表情地看著冬文,綠色的眼裡露出了臨近崩潰的懼意,冬文一不小心被這雙眼捕獲,一時間停止了所有反抗。

  「你在…害怕?」

  他開口呢喃出自己的疑惑,卻被秋深的舌頭鑽了空子,那條靈舌在冬文嘴裡遊走,最終與冬文的舌頭相互纏綿起來。

  「呼……」待到綿長的親吻結束後,冬文雖然還生氣的掙動著,可幅度卻小了很多。

  秋深順利將手掌插入到了冬文緊閉著的兩腿間,硬生生掰開了其中一條腿,摸到了冬文的後穴口。

  「唔!」那冰涼的手指沒有經過任何潤滑便猛地鑽進了緊致的後穴裡,讓冬文瞬間皺緊了眉頭。

  「秋深……」

  他白著臉,叫著他的名字,卻並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他停下。

  冬文不知道,原本好好的秋深為何變得如此的激動而冷酷。

  穴裡的手指從一根變成三根,將乾澀的腸壁拓展開來,隨後,便是秋深胯下火熱的巨物。

  腸壁因為疼痛而不斷瑟縮著,阻攔著巨物的進入,又被它一點點撐開。冬文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一絲丟人的痛呼。

  那巨物直到完整的嵌入腸肉內才停了下來,此時的冬文已經是一身冷汗。

  「秋…深…,到底….怎麼了…」

  冬文實在不明白,他以前並不是沒有因為秋深一些逗弄而短時間內冷淡過他,可那些時候的秋深都是一臉無奈的包容了他,為何,這次會變成這樣。

  「嗚……」

  當秋深的陰莖在他體內律動起來後,冬文額頭上滾落下了巨大的汗珠。儘管他拼了命的克制,可是脫口而出的呻吟聲卻是越來越大——乾澀的腸壁不知何時在熟悉的摩擦中變得濕潤,後穴內逐漸升起一股微弱的快感,在疼痛的襯托下卻是明顯非常。

  隨著時間的流逝,冬文逐漸在這兩種感受的衝擊下變得昏沉起來,他不再有任何的反抗,而是隨著秋深一次比一次兇猛的進出發出淺淺的呻吟。

  直至,他們的房門被敲響,門外傳來老太太熱心的問候。

  「秋深先生,請問你和你的妻子需要用晚飯麼?「

  「嗚嗯!「原本已經下意識呻吟的冬文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想要再次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卻被秋深伸過的的指頭阻攔住。

  「我說過,別對自己那麼粗魯。「秋深笑著在他耳邊低聲說道,然後一邊用陰莖狠狠撞擊著冬文體內的凸起,一邊對門外的老人說道:」不需要了,謝謝您,我們已經用過了。」

  「唔嗯…啊啊……」

  「好的,嗯?屋子裡是甚麼聲音?「老太太似乎捕捉到了什麼,好奇的開口問道。

  「沒什麼,我的妻子的嗓子不好,有些咳嗽罷了。」說罷,秋深又用力頂了一下冬文。

  「小病不礙事,您先回去休息吧」

  「好,那我先走了。」老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

  秋深在確認她完全離開後,才低下頭,咬住了冬文的耳朵,力道很重,足以在上面留下深色的齒印,引得男人夾著他的腸壁一陣痙攣。

  「剛剛被人聽到了呢,冬文。」

  秋深以一種近乎刻意的語氣說道,與平時簡直判若兩人

  「是不是,想要離開啊。」

  他殘忍的笑道,然後一個用力,兩手抬起了冬文垂在床上的長腿,向他的胸部使力壓去。

  「唔啊——「

  冬文的兩腿最終貼上了冰冷的牆壁,帶來了陣陣寒意,男人此刻被擺成了一種極為難堪的姿勢——屁股被迫撅起,正對著秋深,且只要一低頭,他就能看見自己習慣性勃起的陰莖和在自己後穴進出的、秋深紫紅色的肉根。

  「…別….別…求你…啊嗚!」冬文胡亂的搖著頭,吃力地抬起黑色眸子望著秋深,裡面充滿了祈求與恥辱。

  別這麼對我!秋深!

  他顫抖著嘴唇,無聲地吶喊著,委屈的眼淚終於在這一刻抑制不住地流了出來——他想到了月圓那一夜,那只在他身上馳騁的野獸。

  和眼前這個人類一樣,他們都不是真正的秋深,冬文流著淚、自欺欺人的想,可潛藏在心底的聲音卻告訴他,此刻那脫離了溫和外衣,在自己身上肆意發洩的人才是秋深本來的樣子。

  不知什麼時候,冬文紅著眼暈了過去,小腹上積了一灘自己的精液,有些甚至流到了會陰,而秋深卻從未停下他折磨人的動作。

  木床在他們的交合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混著陰莖撞擊濡濕穴口的「啪啪」聲,整整持續到了半夜……

  【章節彩蛋:】

  當冬文在一身痠痛中醒來後,望著陌生的屋頂,他有一絲的呆愣,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身在何方。

  他忍著後穴的酸脹坐起身來,伸出手,想去夠昨夜被秋深扔到床腳的衣服,卻一個不穩,又重新躺了回去。

  這時,一雙手慢慢托住了冬文的後背,將他緩緩扶起。

  木床上多出了另一個男人的重量——那人垂著頭,遞給了男人一把匕首。

  「干…什麼?」冬文嘶啞著嗓子問道,面無表情的看著秋深,沒有接過那泛著寒光的匕首。

  「你想…讓我傷害你?」

  他冷冷的盯著眼前那個金色的頭頂,語氣不佳。

  「我…我不知道怎麼解釋昨天的事,」秋深的頭更低了,「那就是我自己一直想做的,我明白,你一定快要恨死我了。」

  「你一直想讓…別人,聽見…我叫的有多慘麼?」

  「不!」秋深猛地抖了一下,立刻慌亂地搖了搖頭。

  「我只是,一直想,毫無顧忌的…佔有你……」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沒底氣,可還是被冬文敏感的捕捉到了。

  他居然被秋深的理由氣得笑了起來。

  那無奈而氣憤的笑聲幾乎嚇得秋深魂飛魄散,以為下一秒男人就會離自己而去,而他根本沒有任何的資格去挽留。

  「你難道,覺得,我還不屬於你麼?「

  秋深猛地抬頭,一向沉穩溫和的眼裡此時只有迷茫與愧疚。

  冬文伸手,捧住了秋深的臉,猶豫片刻後,輕輕在上面吻了一下,頃刻間就明白了昨晚男人為何如此異常。

  「我不走,一直陪著你。」他開口道,

  原來秋深並非完全不在意,他一直都害怕著自己的離去。

  而自己卻完全忘了告訴他:我早就屬於你。

  就像狼人不會背叛自己的伴侶,我也不會丟下你獨自離開。

  兩人默然相視,一陣無言後,秋深猛然抱住了他,所有的愧疚與後悔都變成一股強烈的、飽含著疼惜的顫抖。

  「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對不起,對不起。」

  他不住地在冬文耳邊道著歉,為自己的自私,和冬文沒有說出口的那些話。

  作家想說的話

  請看完這一章的同學盡情的吐槽我吧。

  這大概是我寫的最糾結最艱難地一章了,已經完全不是我最初想的鬧彆扭的程度了。因此,也基本沒有人猜對原因(我的鍋,答案可以追溯到第五章,不知道諸位是否記得那個被嚇哭的菇涼r),其實本來我真的只想寫冬文因為被人看到而不理睬大白狼,結果態度軟化被壓在床上挨草的。

  結果莫名把攻君寫崩潰了,簡直一言難盡。。。

  各位猜測原因是女裝的同學真的厲害了,這是我後面準備寫的梗啊,你們劇透了好麼(?ω?)

  另外,如果看完正文後覺得不爽的同學請一定要看彩蛋!!!彩蛋是認錯的攻君,我會在明天把彩蛋放進『作者有話說裡』。

  歡迎收藏和留言,筆芯,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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