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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的祭品老婆》第8章
§ 第8章 唸錯一個拍一下哦(打屁股/手指玩弄後穴+口舌/羽毛筆調弄後穴/廚房肏射祭品/肉蛋裸身圍裙)

  秋深變回人類後,沒過幾天就開始教著男人認字,為此,他還特地在閣樓裡搭了個書桌,並翻出了常年不用的羽毛筆和幾瓶還沒幹涸的墨水。

  男人的國家雖然與帝國相鄰,但兩個國家分屬於大陸的東西文化圈,各有一套完全不同的語言體系,是以秋深基本無法立刻學會男人的語言,只好先把帝國語一點一點教給男人。

  「不過為什麼,你會聽得懂我說話呢?」秋深從背後摟住正翻著字典,皺著眉頭仔細研究的冬文,好奇的詢問道。

  冬文放鬆的靠在他懷裡,一邊看著字典上令人頭大的敵國詞語,一邊用新學的詞彙生硬的編織著言語,回答道:「窩…家,在邊界,以前,有往來。「

  冬文曾經的家在兩國交界處的一個村落,他們曾經和帝國的子民有友好的交往、貿易、甚至締結婚姻,彼此雖然不會流利的說對方的語言,卻像天生似的能聽懂這異國人的話語——直到鄰國膨脹了野心,將擴張的腳步邁進了周邊的國家,冬文的小國第一次遭到了巨變。

  冬文的親人在一次戰役中,無辜的死去,他自此投入了軍營,只想保衛家國。

  秋深點點頭,忍不住糾正道:「是『我』,不是『窩』」溫熱的氣息吐在男人耳邊,得來了他情不自禁的一顫。

  秋深目光一暗,嘴角掛起了一個笑容,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

  「不如,我教你念字吧。」

  他伸出手指,點上了字典上某一個冬文不認識的字。

  「風,風雨交加的風」

  冬文接過秋深遞過的羽毛筆,在一張發黃的白紙上寫下了那個生字,嘴裡跟著秋深念道:「分…風「

  「下一個,父,父親的父「

  冬文再次那筆記下,念出了那個字:「符……」

  「啪!」

  秋深不輕不重的打了下冬文的屁股,在他耳邊笑道:「唸錯了,是『父』!「

  冬文一瞬間呆住了,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尼!」他回頭羞憤的瞪了眼秋深,幾乎想要張嘴罵人——他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比自己還小的人打了屁股,縱使那人以前是頭狼!

  「是你,不是『尼『」秋深的笑容愈發的不懷好意,放在男人臀部的手再次拍了一下手下那彈性十足的屁股,發出清脆的響聲。

  「這樣,你唸錯一個我就拍一下,如此一來是不是記得更快一些?」

  他微笑著提出了這個建議,手裡微微掐揉著男人的臀肉,然後不容男人拒絕的用手指點了下一個字。

  「年,一年一月一日。」

  冬文不情願的看向那個字,提筆磕磕絆絆的寫了下來,猶疑了一下,開口念道:「年。」

  「很好。」

  男人獎勵般的揉了揉他的屁股,冬文不禁輕輕挺了一下腰身,陰莖因這色情的逗弄而顫巍巍的半立了起來,他彷彿預料到了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眼睛因羞恥而紅紅的。

  秋深摟著他,繼續「教學「。

  「這個是,南,東南西北」

  「囡……不,南,唔!」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

  冬文耳根子紅的快要滴血,感覺到臀部男人手掌覆蓋的地方一陣麻意。

  「我,我說對了……」

  「抱歉,沒反應過來。「秋深撓了撓頭,沖男人露出了討好的笑容,眼裡卻閃過一絲回味。

  冬文知道他八成是故意的,氣的咬住了嘴唇,卻被男人異常溫柔的吻了上來,用舌頭撬開了牙齒,他無可奈何的用手撐著男人的胸膛,手中的羽毛筆早就掉到了一邊。

  「別老對自己那麼粗魯。」

  一分鐘後,男人鬆開了他,臉不紅心不跳,還一臉心疼的用手指捏了捏他的嘴唇,冬文卻已經因為長時間缺氧而快軟成一團。

  「我們繼續?」

  喘著粗氣的冬文剛想搖頭,秋深卻已經指向了另一個字。

  「秋,春夏秋冬的秋。」

  冬文倏地安靜了下來,專注地看著那個字。

  「這是,秋深的秋?」

  「對,秋深的秋。」身後傳來男人肯定的話音。

  冬文撿起掉到桌上的筆,一撇一捺,仔細的對照著字典,在紙上工整描摹出了這個字。

  「深,怎麼寫?」

  他轉過頭去問男人,被一臉柔軟的秋深握住了持筆的右手,把著他的手,在「秋」旁邊慢慢的,一筆一劃寫出了「深」字,後面還寫了另外兩個他不認識的字。

  「秋深,」男人點點自己的名字,又點了點後面兩個字道,「冬文」

  冬文怔然的看著那兩個名字,耳根再一次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怎麼不念呢?「

  秋深的手掌在他臀部揉了又揉,最後甚至順著臀縫一隻摸了下去。

  「唔……」

  冬文彎下了腰,手肘撐在了書桌上。

  秋深的手得寸進尺的鑽入了他的褲子裡,摸上了他後面瑟縮的穴口。

  「下一個,金,金銀財寶。」

  秋深不知何時低沉起來的聲音鑽進了他的耳朵裡,冬文顫抖的握住筆,卻幾乎寫不了字。

  「盡……嗚啊」

  秋深原本在穴口邊打轉兒的手鑽進了穴裡,扣挖著後穴口。

  「唸錯了,金。」

  「金……別……」

  冬文的腰身輕輕抖動著,已經被獸根滋潤慣的後穴開始自覺地收縮吞吐著男人的指節。

  「別什麼?「

  秋深過分的又將一根手指塞了進去,兩根併入,在後穴屈起,強行撐開了穴口,用指節處撞擊著腸壁。

  「別……唔!「

  知道自己無法說出『別這樣弄我『這種羞恥的話,冬文再次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卻被秋深另一隻手擋住——秋深用手撫摸著他的唇瓣,然後強硬的撬開了男人的牙關,手指鑽進了冬文濕潤的口腔,夾住了冬文不斷往後縮的舌頭,在兩指間玩弄著。

  無法吞嚥的口水順著嘴角一路滑到了脖子上,最終消失在衣衫遮掩下。

  「哈啊……」冬文眼眶發紅,嘴巴和後穴一齊被撐大,被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秋深一手撥弄著冬文的舌頭,一手在他後穴裡扣挖著,時不時摁一下男人體內的凸起,幾分鐘後就把男人的穴肉弄得濕軟萬分,甚至刺激的腸肉深處分泌出了難得的腸液,濕了他一手。

  「冬文,你後面又濕又熱又緊。「秋深低頭舔起了他的耳朵,欣賞著冬文低啞的呻吟和含著生理性淚水的眼眸,忽的,眼角餘光撇到了一根白色的小東西,他看了過去,發現那是不知何時從冬文手中掉出的羽毛筆——那是幾年前自己為了好玩,用收集來的白鴿身上的絨毛做成的,尾部摸上去十分綿軟,並不會傷人。

  變回人身後,他有時會感嘆失去了一根十分有用的多功能尾巴,現下,秋深眯起眼,覺得可以用這根小東西來彌補一下自己的遺憾。

  他將手指從男人後穴中緩緩撤出,伸到桌上捏住了那支羽毛筆,遞到男人嘴邊。

  「冬文,舔舔它。」

  「不……」冬文拒絕出聲,不動腦子都知道男人準備幹什麼,他心裡抗拒著,後穴卻收縮的更加劇烈,渴望著一股讓人發狂的麻癢。

  而在床上,冬文的抗議向來不怎麼管用。

  秋深的手指撐開了他的嘴巴,將小巧的羽毛筆伸了進去,刮弄著男人敏感的舌根。

  「哈啊…啊嗚「

  男人頓時顫抖了起來,他的舌根處癢的厲害,卻又因為秋深的禁錮而無法擺脫這種折磨。

  幾秒種後,秋深拿出了被口水浸潤的濕噠噠的羽毛筆,安撫的吻了一下男人的眉角。

  他把男人的內褲推到膝蓋處,一隻手的手指在男人嘴裡攪動著,模仿著性器進出的動作,另一隻手拿著羽毛筆,自男人臀縫處下滑,一路到了男人穴口,柔軟帶著濕意的羽毛經過男人的尾椎,帶起了一層雞皮。

  「嗚嗯!「

  當羽毛的尾端成功探進後穴後,男人挺直了身子發出了一聲悲鳴,前邊的陰莖徹底立了起來。

  「把它全部吃進去好不好?「

  秋深發出了乞求的聲音,然後根本不容冬文回答,一個用力,將羽毛筆全部插進了男人濕軟的甬道里。

  冬文一下子睜大了眼睛,嘴角溢出了更多的口水,卻因為秋深的手指吐不出任何一個求饒的字句,只能嗚嚥著呻吟。

  後穴的軟肉下意識加緊了穴裡的異物,卻受到了更加激烈的刺激。

  柔軟的羽毛刮著嬌嫩的腸壁,尖端甚至稍稍刺入了穴肉中,帶來無比酸癢的感覺。

  「嗚啊啊啊!「

  當男人惡意的抽動起那根羽毛時,無數的麻癢一齊在後穴燃燒了起來,冬文腰一軟,直接癱在在了男人身上,眼角的淚水徹底落了下來,滴在了秋深的手背上。

  他不住地發著抖,難耐的癢感一波波侵蝕著他脆弱的神經。

  「我們去樓下。」

  秋深在樣玩弄了他一會兒後,停止了動作,明白矮小的閣樓已經不適合兩人一會兒的「劇烈運動」。

  他橫抱起了冬文,走下了閣樓。

  羽毛筆還埋在冬文的後穴裡,冬文緊閉著眼睛,卻怎麼也忽略不了那愈發強烈的癢意。

  他想要,想要一根更大更粗的東西進來。

  終於,秋深抱著他來到了樓下,卻不是冬文意想中的臥室,而是廚房。

  「嗚……」冬文被男人按在廚房的櫃檯上,擺出了和在閣樓時一樣的姿勢——兩肘撐支撐著身體,抖著腿勉強站立著。

  如果有條圍裙就更好了。

  秋深不免可惜了一會兒,但依舊很滿意男人現下誘人的樣子。

  他用自己勃起的陰莖貼上了男人挺翹的臀部,一頂一頂的,手則伸進男人的襯衣裡,掐弄著兩顆乳頭。

  「秋深…進來……」被那緊緊陷入後穴軟肉中的羽毛刺激的神志不清的冬文,擺弄著臀部,祈求正抵在上面磨蹭的火熱巨物代替磨人的羽毛,進入自己的身體。

  「進到哪裡,冬文?我不知道啊……」

  秋深故意逗弄他,讓冬文又羞又憤,汗珠和眼淚大滴的滾落下來。

  「進來,進到…窩,我後面……」他幾近哽咽地說道,兩手攥成了拳頭。

  知道再逼迫男人就會惹到他崩潰,秋深終於將手探進後穴,摸索著拽住了筆尖,一把抽出了羽毛筆,冬文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襲擊到,陰莖抖了抖,頂端滲出了透明的淫液。

  「啊……」

  空虛感隨之而來,冬文向後探著腰,尋找著男人的火熱。

  秋深卻扣住了他的腰肢,不允許他動彈,將早已硬的發漲的陰莖抵到了濕軟的穴口出,任由冬文用後穴自己磨蹭著它。

  「冬文,我要肏你了。」

  他的手指狠狠掐了一下男人的乳頭,像是預告一般,隨著男人的一聲呻吟,陰莖兇猛的撞進了男人的穴裡。

  「啊嗚!嗯啊……哈啊……」

  冬文的前端欣喜的滴出了眼淚,渴求的身子終於被滿足,讓他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舒服嗎?」

  已經習慣了獸根尺寸的冬文,雖然在男人初進入時還是會感到疼痛,可不久後便只覺出了快感。

  他隨著男人打樁般的動作而前後晃動著,身體自發的迎合男人,大張著嘴,卻已經無法吐出完整的語句。

  「喜歡麼?」

  「爽麼?」

  偏偏秋深的問題卻像連珠炮彈,作惡的手還抓起了廚房櫃檯上一顆青綠色的果子,滾到了冬文的肩膀上。

  「唔啊啊啊!」冬文胡亂搖著頭,一張嘴便是無法克制的呻吟,根本無心回答他。

  秋深趁此機會手一施力,將手裡的青果捏破了皮,裡面的青汁順著男人光滑的肩膀流到了挺立的乳頭上。

  那是森林的特產青靈果子,不適合食用,多用來調味,因為它的果汁是清涼的辣味。

  這種汁水有些滴到冬文脆弱的乳頭上,有些還順著他的腹肌滑下,落到了他貼緊小腹的陰莖上,給予了他另一種別樣的感覺。

  「唔……」乳尖和龜頭先是一陣清涼,隨後傳來了令人恐懼卻禁不住沉迷的火辣感,讓男人避無可避。

  冬文無力地垂著頭,感受著來自多方的刺激,身子像是浮萍,在慾望的浪潮裡無力地漂泊著。

  他的兩腿大張著,後穴被秋深的巨物不斷操幹著,身後青年的每一次進出都能帶出他體內嫩紅色的穴肉。後穴分泌的淫液和龜頭吐出來的液體混合在一起,由會陰處彙集,從他古銅色的大腿根部緩緩留下,在地面上積了透明的一小攤,整個廚房都飄散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腥臊氣息。

  情慾如一把烈火,燒光了兩人的理智,他們像兩頭猛獸一樣,劇烈的交合、呻吟、喘息。

  「嗚啊啊啊!」

  終於,當秋深扣緊他的腰將陰莖拔出,然後一個衝刺,猛然整根深入、狠狠蹭到男人體內的凸起時,冬文發出了一聲尖叫,大睜的眼睛裡滾落出數滴淚水,後穴一陣縮進,陰莖前端噴射出了大量的液體,有的還濺到了他的下巴上。

  秋深低吼一聲,在冬文高潮後不斷收縮痙攣的軟穴裡射了出來。

  「呼,冬文,舒服麼?」

  金發的青年溫柔的摟著被自己肏軟了身子的男人,看懷裡人面色潮紅、兩眼被幹到失去焦距的人,低喘著問他。

  「啪……」

  懷裡的黑髮男人無力地抬起胳膊,用手輕輕拍了一下秋深的臉蛋。

  「一點…都不…舒服」

  難為冬文還能啞著嗓子把這話說得清楚。

  秋深隨即低低笑了起來,抱著打完他後就立刻暈過去的男人到了床上,在給兩人都做了清洗後,擼起自己的袖子,進了廚房。

  他拿了一塊抹布,邊擦地上的那攤冬文留下來的濁液,邊控制不住的微笑著,那笑容甚是明朗與自得,如果冬文這時在他旁邊,一定會再惱羞成怒的拍他一巴掌,當然,並不使力氣就是了。

  【章節彩蛋:】

  秋深從森林裡捕完獵後,拎著一頭野鹿回到了家裡。

  打開門,卻發現目視所及空無一人。

  「冬文?」他不免有些擔心的喚著男人的名字,在一樓轉了一圈後,匆匆趕上了閣樓

  「冬……」

  秋深看見閣樓裡的景象,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古銅色皮膚的男人背對著他,露出光滑的後背,以及挺翹的屁股,男人背後沒有任何衣物覆蓋,只有兩根細線在腰部打了結。

  秋深喉結動了動,目不轉睛的盯著誘人的男人。

  男人聽見他的動靜,慢慢轉過身來,卻是因為極端羞恥而低著頭。

  秋深的呼吸一下子停滯了。

  男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圍裙,和深色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去,在男人身前屈膝跪下,環住男人的身子,給男人做起了口交。

  「唔!」

  男人雙手抓上了他留長的金發,不用力,卻緊緊不松開。

  「秋深……」

  他聽見男人喘息著叫著他的名字,立刻興奮的加快了口中的動作。

  在男人一聲嘆息射出後,他將男人推倒在了閣樓的地板上。

  男人的圍裙堪堪遮住了他的腿根,因為被精液打濕,此刻正緊實的包裹在男人的陰莖上,勾勒出一個漂亮的形狀。秋深一邊插進男人柔軟的後穴,一邊伸出舌頭隔著圍裙舔弄著男人的乳首。

  那處的布料經過唾液的潤色變成了半遮半掩的透明,褐色的乳頭微微透出,上面沾染了黏濕的唾液,正閃著晶瑩的微光。

  秋深滿足的律動著下身,聽著男人在耳邊淺淺的呻吟,終於一個挺身,在男人後穴裡射了出來。

  裸體圍裙啊,男人怎麼會突然這麼乖?

  他有些奇怪的感嘆了一下,但飽足過後便幸福的閉上了眼睛,不再想其他。

  第二天睜眼,他意料之外的看到了枕邊男人爆紅的臉。

  「怎麼了?「

  冬文只紅著臉不作聲,自己坐起了身來,秋深這才注意到男人光裸的大腿上沾滿了白色的濁液。

  秋深艱難地吞了口口水。

  「我幹的?「

  冬文小幅度點了點頭,將紅透的臉轉到了一邊。

  「我…推不開你。」

  實際上,當秋深半夜突然壓倒他身上時,從睡夢中被驚醒的他,也沒有想過真要推開他。他只小小的、象徵性的反抗了一下,便放任男人在自己腿上胡亂的磨蹭了。

  秋深的腦袋裡閃過了男人裸體圍裙的畫面,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急忙開口道:「沒有圍裙?」

  「什麼…圍裙?」男人似是疑惑地看向了他。

  「沒,沒什麼。」秋深摸著後腦訕訕笑了一下,然後一把抱住了男人。

  「老婆。」

  「都說了,別這麼叫我!」

  男人輕輕掙動了一下,嗔怒的瞪了眼他。

  「快到我生日了。」

  「…嗯…」冬文愣了愣,道,」我沒忘,可,那不是一個月後麼?「

  「先別數日子,你能滿足我一個願望麼,在生日那天,就一個。」

  秋深眨著泛著綠色光澤的大眼睛渴望的看著他。

  冬文猶疑了一下,知道他的願望一定又是那種事,且一定又會提出很過分的要求,比如上次過生日讓他穿了一身繩子和他做,和上上次在城鎮成衣店的試衣間裡,捂著他嘴把他壓在黃銅鏡子上做……但男人最終還是點點頭,應允了下來。

  他自然看見了男人眼裡閃爍的欣喜若狂,曉得十幾天以後又會遭受一場難以忍受的「折磨」,可現下,他卻十分沉溺於男人暖洋洋的懷抱,不肯動彈一下。

  「老婆,你真好。」秋深從背後摟著他,低頭吻著他的漂亮的、帶著諸多吻痕的鎖骨,微微笑了起來。

  他已經想好了怎麼親手從男人身上扒下那件白蕾絲邊的小圍裙,把它攢成一團,塞進男人流著水的後穴裡了。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多年後老攻的一場春夢,當然,在老攻未來的努力下肯定不只是春夢了——

  作者很想寫sao話梗,但是不知從哪裡下手,總覺得祭品會放不開(默默提前備好了春藥梗)

  下篇秋深要帶小祭品出森林玩了哦,會鬧個小彆扭,原因親們可以猜一下,猜中可以給燉肉丟梗哦——燉肉在番外或者彩蛋搞,寫完後會圈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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