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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第38章
第37章 慶祝

  早上,翠卡盼見約拿回來,朝他擠眉弄眼:「有人一個晚上沒有睡覺,拉著我聊天聊到了天亮,還差點哭出來呢。要不是今天我還有工作,到現在還得聽他嘮叨。」

  約拿笑道:「辛苦你了,我去看看他。」

  他回到閣樓,剛打開房門,一團黑黢黢的影子就撲了過來,他的懷裡登時多了具冰涼的身體,但來人非常熱情,朝著他的肩膀就拼命的拱,發出哼哧哼哧的喘氣聲。約拿忍俊不禁,一手托著腰,一手安撫胸前那頂毛茸茸的腦袋:「沒事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杜喬沒有立刻說話,他揪著約拿的領子深深嗅了一口,像個貪婪的動物認領自己的歸屬地。

  「你洗了澡,你身上的味道不同了。」

  「尤利烏斯留我在梵蒂岡住了一個晚上,別墅裡可以洗澡。」

  「他拘禁你嗎?有沒有打你?」

  「吵了一架,你看看我的脖子。」

  杜喬瞠目結舌,他反復撫摸約拿乾淨的脖子,得到約拿的點頭作為回答。

  「怎麼樣?和新長出來的一樣。」

  「像……像接上去的,哈哈,這真是不像你了。」

  「我自己也覺得不像,多少年沒有見到自己這根完整的脖子了,以前被抓在別人的手裡,現在終於把它要回來了,很突兀,是吧?」

  「感覺怎麼樣?」

  「腦袋太輕了,脖子也很輕,生命搖搖欲墜。」

  「那你可要小心了。」

  兩人相視一笑,杜喬忍不住需要他的嘴唇,他們像久別的新婚夫妻熱烈地親吻。杜喬現在的接吻方式比以前大膽很多,他明白了接吻不僅僅是兩瓣嘴唇的事情後,陸續學會了用牙齒、舌頭挑逗愛人,有時候他齧咬約拿的嘴巴,像鼠類叼著自己的食物,有時候他的舌頭在約拿的牙齦邊緣徘徊,還有時候他們的舌頭交纏在一起,這些都可以泛稱為接吻。不過一旦情緒高漲,腦袋被沖昏了,他也會把技巧全拋開,只傾注熱愛,讓嘴唇自己去找它最喜歡的方式廝磨。

  約拿把他抱到床上去,除去他的外衣,換上睡袍,讓他臥在自己懷裡。

  「陛下想明白了?還是占星官告訴他羅馬的運勢轉好了?」

  「我也沒想明白。我想了一晚上。」

  「他沒透露些什麼嗎?」

  「很遺憾,沒有,他只說這是我應得的,可能是我的勞役已經服夠了,足以補贖罪孽吧,這是最大的可能性。也有可能他找到了新的替罪羊,或者打了勝仗他現在信心很足,所以不把我當回事了。我猜如果解釋起來可能太複雜了,牽扯的人也很多,他不想嘮嘮叨叨地從當初怎麼認識我媽、他們倆幹了多少次有了我、他為什麼要流亡海外,把女人和孩子留在火海裡等等廢話又說一遍,弄得好像臨終前交代後事似的。我也不想聽,很沒意思,我們都知道這些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論出於什麼原因也沒辦法改變。」

  「那陛下有什麼變化嗎?」

  「老了,白髮蒼蒼,多說兩句就會喘氣。可能是預感到主要召請他了,他這麼做的方式的確像在處理後事,這是我能想到的第二大可能的原因。像他這樣的人必然在乎身後留下來的遺產,正好,我也是必須處理的遺產的一部分。」

  「聽起來很奇怪,有點莫名其妙。」

  「教皇本來就是個莫名其妙的人,他還請我吃了點心,把我當八歲的小男孩呢。」

  這和杜喬想像中的教皇父子見面完全不同,他設想過很多場景,甚至研究了這父子倆的性格。在杜喬看來,約拿和教皇的脾氣意外地相似,簡直可以說子承父性,這兩個脾氣火爆粗魯、動輒打罵的男人真的要是對上了,不引地震山搖才怪呢。約拿又從來桀驁不馴,不畏權貴,恐怕教皇叫他跪下,他也會昂著頭從觀景殿走出來的。所以杜喬擔心,萬一兩個人硬碰硬起來,約拿肯定處於弱勢。他就這麼揪著一顆心等到了天亮。

  「我看著那輛馬車離開,一直順著迦拉路往前走,能看到梵蒂岡宮的頂翎,我才知道原來我的眼睛能看到這麼遠,你知道嗎?昨天晚上當月亮移動到西斯廷禮拜堂的上空,兩片烏雲將北斗星的光芒遮蓋了起來,你從這裡看到過北斗星嗎?從這個角度看北斗星和在梵蒂岡的塔頂看完全不同,它不是圓的了,它變成了一顆釘子,釘在我的心上。還有十幾隻黑鳥停在梵蒂岡城牆上,一直站著,像守衛似的,我猜它們都睡著了,我那時候想,我也可以嘗試嘗試站著是怎麼睡著的。」杜喬把頭靠在愛人的肩頭,他其實很疲倦了。

  約拿撫摸他的臉頰:「我也沒怎麼睡,梵蒂岡的床太軟了,一點也不踏實。」

  「裡面漂亮嗎?有僕人服侍你洗澡嗎?早上都吃了些什麼?」

  「噓,你該休息一會兒,我們都該睡一會兒。睡起來再說。」

  但杜喬搖頭,他突然用手摸到約拿的胯部,精準地按在那包沉甸甸的器官上。然後他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饑餓而可愛的笑容:「我現在更需要這個。」

  約拿挑眉,表情很詫異:「你確定嗎?」

  杜喬解開他的睡袍,順著他的胸部一直聞下去。約拿是個毛髮很多的男人,他下腹細膩柔軟的皮膚被掩蓋在雜草般的毛髮下,有的刮得杜喬下巴癢癢的。杜喬用鼻子頂了頂那根壯碩的東西,約拿忍不住想要翻身將他壓下,他拉住了愛人的手,用柔情的目光回視:「你別動。」

  他捧起約拿的陰莖,用羞怯的表情親吻柱狀物的頭部,雙手握著根部來回撫摸按摩,他驚訝於約拿勃起的速度,沒過多久他就得到了一根硬邦邦生氣勃勃的大傢伙。他做了個吞嚥動作,把自己的陰莖和約拿的陰莖貼在一起,用兩隻手才能握住。相比約拿的東西,他的顯得秀氣些,但顏色和形狀也很出色。當性器緊緊靠攏在一起,他能感覺到對方敏感的脈搏跳動。

  此時,約拿正調侃地看著他,用手把擋在他臉上的鬢髮撥開,欣賞他臉上的表情。

  「感覺怎麼樣?」約拿問。

  杜喬癡癡地點頭,艱難地運動兩隻手:「你……你很熱……」他一邊說一邊用掌心按摩兩根陰莖的根部,用手掌最厚實的部分揉弄撫摸,指節順開陰莖堆疊的皮褶,上下來回摩擦。漸漸加重的快感讓他呼吸急促起來,他挺著腰,像約拿已經在操他似的。

  約拿忍不住輕拍他的屁股,粗聲粗氣地說:「把腿張開一點,讓我看清楚。」

  杜喬的眼眶紅了,他呼哧呼哧地喘氣,雙腿分得特別開,兩根陰莖在胯間豎的直直的,頭部已經被流出來的濁液浸濕了,他的手掌也弄得滑膩膩的,幾乎握不住完全勃起的肉棒。手指又酸又麻,稍微鬆懈下來約拿就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疼倒不是很疼,但是發熱的臀瓣火辣辣的更加激起性慾,手指也不能完全聽話了,幾乎抑制不住顫抖。

  「你……你不要打我……」杜喬嗚咽一聲。

  但從約拿的視角看上去,他晃動的屁股反倒翹得更高了,皮膚泛紅,變成誘人的粉色。

  「疼嗎?」約拿問。

  杜喬搖搖頭,他的腰突然繃得筆挺,陰莖微微跳動,射出一束乳白的精液。約拿的胸口被他射得一道一道細長的精痕。溫涼的觸感引起了悸動,約拿猛地把他的身體拉低,覆上他的嘴唇親吻。杜喬高潮的眩暈還沒完全褪去,只能任由約拿蹂躪自己的嘴巴。在某一恍惚的時刻,神志完全脫離了他的大腦,他覺得自己是一具完全被主宰的肉體,就像約拿手下的那些豬,他被鞭笞、投餵、豢養,現在他的主人要享受他的肉了,他卻覺得理所應當。

  「嘿,寶貝,我還沒有射呢。」約拿在他耳邊呢喃。

  杜喬被激得恢復了理智,他剛要撐起身體,約拿已經急衝衝地往他身體裡沖,飽滿沉重的肉器將後方的那個洞撐大,紅色的媚肉拉扯了一些出來,鮮嫩柔軟。杜喬劇烈地抽泣一聲,眼淚從眼角落下來,但他的雙腿仍然緊緊夾著約拿的腰配合他往裡送,「唔……哈……」

  「還要在上面嗎?認個輸就我來好不好?你舒舒服服的躺著。」約拿咬他的鼻尖兒笑:「雖然我很喜歡你現在這個樣子,告訴我,是哪個婊子教你的?」

  杜喬固執地搖頭,狠狠將他屁股往自己胯下摁,那東西直直就捅了進來,激得腸道一陣收縮,他低低地啊了一聲:「不是……」

  約拿知道他這股頑固的勁兒上來了就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也懶得再廢話捧著屁股就往裡面撞。陽物堅硬的頭部磨開裡面的嫩肉,一寸一寸往裡面刮,精準地捅到敏感點上,杜喬這下受的刺激可大,喘氣喘得急,舒服地叫:「唔!你……用力……啊!」

  約拿架著他兩條腿,被潤滑劑濡濕的腸道溫熱滑膩,十分順暢,肉壁緊緊絞著他,饑渴地吞嚥,發出咕滋的水聲。他整根沒入,囊袋打在杜喬的臀肉上,進入到最深處,被鑿開的媚肉彷彿每一寸都變得敏感似的,一碰就哆嗦,他擊打在敏感點上碾磨按壓,杜喬口乾舌燥地喘:「哈……好舒服……不行了……會壞的,啊!」

  「不會壞的,」約拿悶哼,胯部挺動地更快起來:「操了這麼多次了,要壞早就壞了。」

  杜喬將臀抬得更高,肛交的劇烈快感震得他頭暈目眩幾乎要生出幻覺來,他知道這是約拿在操他,每次那東西一撞在敏感點上他就有種要尿出來的快感,放射性地直擊腦門,他控制不住渾身顫抖,爽得話都懶得說,只想讓約拿將他操徹底了。

  兩人連接處已經濕了一大片,帶出的大量體液粘在屁股上面滑膩膩的,約拿一抹一手的濕意,他伸出手指給愛人舔,杜喬毫無意識地勾著舌尖繞著他的手指,意識不到自己的表情有多麼情色,約拿見他那樣子恨不得馬上射出來。他埋下頭來又接連插了數十下,終於帶著杜喬一起高潮,深深地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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