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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風水師》第18章
第十八章、尋奇脈並葬龍珠抱不平果果失蹤

 且說範文程,深夜入宮,向皇太極稟明了此事。

 皇太極聽後也是大吃一驚,本想召來眾貝勒共商此事,但是被範文程給攔住了。 畢竟這種事關係重大,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免另生波瀾。眼下之計,只能是派人暗中去查看寶珠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如果出了事,得趕緊想想辦法,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補救。

 書中代言,這定國龍珠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要說起這件事,話可就長了。

 據說在長白山東北部有座布庫裡山,山下有一個清澈透明的水池,此湖叫布爾瑚裡湖。湖水碧藍清涼。盛夏,起伏疊嶂的群山環抱著碧水清潭,藍天白雲倒映在水中,湖邊野花爛漫,彩蝶飛舞,鸞鳳合鳴,百鳥交唱。

 某年暮春,天空萬里無雲,布爾瑚裡湖風平浪靜,湖水清澈碧透。忽然從天空飄來了三朵彩雲,三個仙女翩翩下凡來了。三仙女中的大姐叫恩古倫,二姐叫正古倫,三妹叫佛庫倫。她們來到湖邊,被碧藍的湖水迷住了,紛紛跳入湖中,盡情嬉水玩耍。

 這時,一隻神鷹飛來,嘴裡銜著一顆鮮紅鮮紅的果子放在三妹佛庫倫的衣裙上,騰空而飛。佛庫倫拾起色彩鮮艷的紅果愛不釋手,便把紅果含到口中,不料,果子竟順勢滑進她的腹內,佛庫倫又是咳,又是吐,她感覺到下身無比沉重,猶如千斤墜體,不論怎樣念動咒語,她都不能起飛。

 大姐和二姐看了看,最後告訴三妹,也別折騰了,估計是懷孕了,這也是天意。把孩子生下後,再回天庭吧。言罷,大姐和二姐告別了三妹,飄然升天而去。

 果然,不久後佛庫倫便生下一個男孩,男孩出生時,手捧一枚核桃大小的珍珠,精光四射。這孩子從小就聰明,佛庫倫教他看書識字,傳授他兵法知識,這孩子都是過目不忘,一點就通,學什麼會什麼,聰明得不得了。終於某一天,佛庫倫把那顆珍珠交給了他,並告訴他:「你生在布庫裡山,因而名字叫做布庫裡雍順,姓愛新覺羅氏。你是奉天汗之命,來到人間平息暴亂、安撫百姓的。這顆寶珠便是定國龍珠,可助你成就偉業。」

 布庫裡雍順遵循囑咐,帶上弓箭刀槍,遂就闖蕩天下去了,幾番沉浮,最後終於建立了滿洲國,而他本人也被尊為滿族人的祖先,那顆定國龍珠便一直傳承在愛新覺羅氏的後人手中。也不知道過了多少代,這顆珠子最後便傳到了努爾哈赤的爺爺覺昌安的手上。

 愛新覺羅·覺昌安曾是女真建州左衛的領袖,萬曆十一年(1583年)二月,明兵血洗古勒寨,努爾哈赤的爺爺覺昌安和父親塔克世雙雙遇難。事後,明廷頒布詔書,承認了覺昌安和塔克世是被誤殺,並把屍體交還給了努爾哈赤,同時賜馬三十匹,以為死了一個小小指揮使有什麼大不了的,根本也沒當回事。

 努爾哈赤知道父祖之死的消息後,在一隊葉赫騎兵的護衛下很快就返回了建州。親人在有功無過的情況下竟然被誤殺,這種解釋根本讓人無法接受。努爾哈赤氣得咬牙切齒,自己死了兩個親人,大明朝就賠了三十匹馬,有這麼容易嗎?那不是做夢嗎!努爾哈赤在其岳父的資助下,憑借十三副鎧甲起兵,三十幾人湊在一起,開始造反了。

 別看人少,可是這裡面可有七個不能忽略的人物——行地七公。在他們這七個人的輔佐下,努爾哈赤所向披靡,戰無不勝。行地七公夜觀天象,望星尋龍,費勁幾番周折,遍察山川大河,最後終於在遼東境內覓到一條奇龍脈。努爾哈赤聽取行地七公的建議,將祖父覺昌安葬在了奇龍脈的龍眼上,把父親塔克世葬在了奇龍脈的龍膽處。

 若得奇龍穴必為一國之君,覺昌安和塔克世是努爾哈赤的爺爺和父親,雙穴同葬,風水速發,努爾哈赤短短時間就統一了女真,建立了大金政權。為了保證大金政權穩固,行地七公便主張將愛新覺羅氏手中的定國龍珠埋在龍口之內,用龍珠定住神龍,以保大金國享盡龍氣,福壽延綿,成就霸業。

 如今聽聞定國龍珠出事了,皇太極也坐不住了。當時他聽先汗提起過,龍珠在,真龍在,龍珠毀,真龍就會換位,龍行百年才會潛行一年,真要是真龍飛走,大金國的國運也差不多走到頭了。只是乾著急也沒用,這事說起來還有隱情。當年這件事是絕密之中的絕密,除了主持下葬的行地七公和努爾哈赤以外,他們這些貝勒貝子誰也不知道。從尋龍點穴,到下葬入土,都只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但是具體位置在哪兒,誰也說不清楚。

 皇太極當了汗王后,也只是從昔日的內廷絕密檔案中找到些關於定國龍珠的隻言片語,只知道他的太爺爺覺昌安葬在赫圖阿拉老城一帶的深山老林裡,而爺爺塔克世下葬在葉赫古城一帶。最關鍵的那幾頁紙,也就是記載著關於入葬的確切位置和詳細信息的那幾頁紙竟然被人給撕掉了,這一點也讓皇太極大惑不解。因為有權力看這些檔案的只有汗王一個人,皇太極也弄不明白,為什麼努爾哈赤要把這些記載給撕掉。

 有用的信息只有這麼多,說來說去也沒說出個花來。君臣二人商議到天都快亮了,範文程這才離開皇宮。

 等範文程回到家後,剛打了個盹,天就亮了。

 範文程差人找來魏寶山等人,趕緊把昨夜入宮的事情說了一遍。魏寶山他們這些人這才知道這定國龍珠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不過聽完後也都直皺眉,那麼大的一片山,溝深林密,找一座墓穴談何容易,無異於大海撈針差不多,但是眼下也別無他法,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三人也不敢耽擱,即日啟程。臨行前簡單化了化妝,馬伯通戴上一頂小帽,穿綢裹緞,扮作了做生意的掌櫃,杜拉爾·果果扮成了馬伯通的閨女,而魏寶山基本上不用化妝,本色出演,地道的一個小夥計。

 曉行夜宿,路上無話,這一天終於到了赫圖阿拉城。

 赫圖阿拉城是努爾哈赤稱汗即位的地方,也是大金的前國都,那城自然小不了,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馬伯通抬頭看看天也不早了,就和魏寶山商量,既然進了城裡了,也不差一天了,還是先找家客店住下來,歇歇腳再說,明天再上山吧。

 這一路上,舟車勞頓,大家都乏了。如今總算到了地方,接下來還得鑽山宿林,日子肯定更不好過,聽馬伯通這麼一說,魏寶山和杜拉爾·果果也點了點頭,決定今晚好好睡一宿覺,明天一早就上山尋墓。

 進了城門後向東一拐,是一條很寬闊的大街,遠遠地就看見路上圍著很多人。走到近前,從人群後頭往裡一看,原來是個耍把勢賣藝的。魏寶山和馬伯通根本沒心思看這玩意兒,不過杜拉爾·果果則不然,從小到大也沒有出過幾回遠門,一路上瞅什麼都好奇,不停地問東問西。好在馬伯通是老江湖了,對什麼都能說上幾句,有時弄不清楚時,隨便忽悠幾句也就過去了。

 杜拉爾·果果看見有練把勢賣藝的,就不想走了,眼巴巴地看著魏寶山道:「要不咱們看一會兒吧?」

 魏寶山看了看馬伯通,又瞥了一眼杜拉爾·果果,眼看著也到了城裡,不用急於趕路了,也就點了點頭。

 場子裡冷清清,就一個人,地下放著一把朴刀,旁邊有一個長條包袱。那人穿衣打扮很樸素,面腮蠟黃,大約有三十歲左右,大褂在地下放著,看樣子還沒開場。

 等了片刻,就見練把勢的抱拳沖四週一轉道:「各位,辛苦辛苦!我是外地人,初來貴寶地,因訪友落空,欠下店飯錢,懇請各位,您看完了要覺得不錯,就賞我一文兩文,我是感恩匪淺!如您身上沒帶錢,那也沒關係,就看個熱鬧。我這個人拙嘴笨舌,說不圓全,若有不對之處,請各位多多見諒;練得不好,望請各位擔待一二!」說著話,就見這人一哈腰,憋足了氣,練了一趟八卦掌。

 這人練完了掌法,將頭上的汗擦了擦,撿起了朴刀道:「各位,我粗拳笨腳,剛才練得不好,現在我再練一趟刀。」說著話,他啪啪一晃朴刀,又練了一趟。他一收招,衝著大夥兒抱了抱:「各位,我向大家討個飯錢,就請各位賞賞吧!」

 奇怪的是,看熱鬧的幾十人,可就是一個給錢的都沒有。杜拉爾·果果看了看四周的觀眾,心裡說:這地方的人真夠吝嗇的,怎麼沒有一個掏錢的呢?就這會兒,只見練把勢的那位一晃雙拳,又練了一趟小紅拳。這一趟拳練得可真不錯。據說,這小紅拳是明太祖朱元璋留下來的,一共二十四式。這位練完了小紅拳,氣喘吁吁地對圍觀的人說:「各位見笑了,天也快黑了,我求哪位幫個三文五文,在下感激不盡!」他苦苦哀求了半天,圍觀的人們仍然無動於衷,一文錢也沒有求到。

 杜拉爾·果果哼了一聲,沖那練把勢地喊了一嗓子:「喂!練把勢的!」

 「哎!」這人見是個姑娘在叫他,也有些意外,趕緊問道,「這位姑娘,您有什麼事?」

 「我看你練得不錯!別人不給你錢,我給!爹,咱就賞他五兩銀子吧!」

 馬伯通心裡暗自叫苦,心說:丫頭啊,你知道什麼啊?在這外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個大姑娘拋頭露面跟著瞎詐唬什麼啊?不過當著這麼多人,也不便直說,晃了晃腦袋,沖魏寶山道:「我說夥計,給他拿五兩銀子!」

 魏寶山取出五兩銀子,往地上一放:「這位大哥,拿去吧。路費、店飯賬夠不夠?」

 「哎喲!我在這兒謝謝幾位了!」練把勢的趴在地下就磕頭,千恩萬謝,哈腰就要撿那銀子。

 正這時候,就見從人群中走出一個人,他一伸腳,就把那銀子給踩住了,又一使勁,把銀子踩進了地裡頭。練把勢的一愣,抬頭一看,是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五尺多高的身材,細腰寬膀,白淨的面皮,寬腦門兒,穿綢裹緞,挽著白袖面,拔著脖子,撇著嘴,真是盛氣凌人!

 練把勢的愣了愣,客氣問道:「這位兄弟,您這是什麼意思?」

 小伙子「哼」了一聲:「什麼意思?我說你是從哪兒來的?懂不懂撂地的規矩?你連個名姓也不報,就敢跑到這兒來要錢花,嗯?我告訴你,不是人們不給你錢,也不是我們這地方的人不懂人情。我們這兒的人最懂禮,就因為你練得不地道,大夥兒才不給你錢。就你那兩下子,我不是說大話,從這街上隨便拉出一個就比你強得多!」

 杜拉爾·果果一聽,這人不是故意找茬嗎?心裡有些痛快了,杏眼圓睜,衝著那個小伙子哼了一聲:「哼!你這個人真不講理!銀子是我給他的,干你什麼事?我們愛給就給,你管得著嗎?」

 小伙子看了看杜拉爾·果果,笑了笑:「姑娘,你誰呀?別人都不給,你為什麼給?」

 杜拉爾·果果連正眼瞧都不瞧他一眼,把弄著自己的辮梢道:「錢是我的,又不是偷的搶的,我樂意給誰就給誰,這可是有磚有瓦有王法的地方,用得著你管嗎?」

 馬伯通一見,趕緊把杜拉爾·果果攔在身後,衝著那小伙子抱了抱拳:「小兄弟,我家丫頭不懂事,你別見怪。錢是我們賞的,我們遠道而來,也不知道這裡的規矩。不過,你看人家練把式的也不容易,就讓他走了算了!」

 「走?往哪兒走?」小伙子脖子梗梗著,一臉不屑。

 「小兄弟,常言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不能太過分。」

 「哎,你們是打哪兒來的?我看你們就是三鼻孔,多出這口氣。再不滾,連你們一起揍!這銀子,我不讓給,就不能給!」

 馬伯通一看,知道是遇上地頭蛇了,本來不想惹事,但是現在被逼到這份兒上了,實在是騎虎難下。

 小伙子可不管這套,見馬伯通站在對面一聲不吭,有些來氣了,掄拳頭朝著馬伯通就是一拳。

 馬伯通一愣神的功夫,見拳頭過來了,趕緊閃身,勉勉強強地躲開了這一拳。一看這小伙子玩陰招,說動手就動手,老爺子也壓不住火了,擼胳膊挽袖子就衝了過去。

 要說馬伯通的確不含糊,上去不到三個照面,就聽「啪」的一聲,讓人家給揍趴下了。

 這一切發生得實在是太快了,魏寶山和杜拉爾·果果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馬伯通就被打倒了。

 練把勢的一見,人家因為自己反倒是挨打了,也是急眼了,拉架子就衝了上去。

 要說這練把勢的還真有兩下子,插招換勢,幾個照面就轉到了那個小伙子的身後,抬腿就是一腳,那小伙子躲閃不及,「撲通」一聲就趴在了地上,胳膊都摔出了血。

 杜拉爾·果果擠到前面,看了看地上的小伙子,笑了笑,用手指蘸了蘸小伙子流出來的血,用手捻了捻:「唉,你這人啊,血都臭了!一點兒人味兒都沒有!」圍觀的人們在旁邊哈哈大笑。

 這小伙子從地上爬起來,面紅耳赤道:「好,你們等著!」說罷,分開人群就跑了。

 練把勢的一看,趕緊從地裡頭把那銀子摳出來,來到馬伯通面前,雙手奉還道:「幾位,我十分感謝您們!為了賞我銀子,惹您們生氣,我實在於心不忍。這銀子我不能收,您拿回去吧!」

 馬伯通揉著屁股,咧嘴道:「甭說別的,這跟你沒關係。出門在外,本來就得相互照應。銀子出手就不能再收回來了,你帶去吧。」

 旁邊有好心的老百姓趕緊提醒魏寶山他們,趁早快走吧,等一會兒,人家搬回兵了,想走就不好走了。

 練把勢的這位把朴刀撿起來,披上大褂,往前走了兩步,又回來了:「請問幾位尊姓大名?有朝一日我得了地,一定加倍補報!」魏寶山一指馬伯通道:「這是馬掌櫃,我是他的夥計,我姓魏,來這裡是做些小買賣的。」

 「噢,好,我銘記在心,永世不忘!」練把勢的轉身走了。魏寶山也沒問他的姓名,但那人的長相魏寶山記住了。這個人到了後文書中,幫了魏寶山等人的大忙,此是後話,暫且不表。

 單說魏寶山等人,從街南走到街北,問了十幾家客店,所有的客棧都滿員。這下可把魏寶山給急死了,心裡說:怎麼,莫非要露宿街頭?要光我和師叔倒沒關係,可還有果果呢?總不能讓一個大姑娘也跟著蹲街口吧?說什麼也得找個地方。乾脆就一條街一條街地問,最後總算找到了一家客店住下了。雖說條件差點兒,但是好歹能遮風擋雨,幾個人要了兩間客房,吃過晚飯後,也就洗洗睡了。

 工夫不大,馬伯通打著呼嚕就睡著了。魏寶山心裡有事,睡不著覺,瞪著眼珠子盯著房頂,尋思著如何護住龍氣風水的事情。正在似睡非睡的時候,忽然聽到房上「嗖」地響了一聲,這聲音似有似無,一般人的耳朵根本聽不見。

 魏寶山在道觀跟著師傅沒少練習吐息之法,耳聰目明,聽到動靜後,心裡就是一動,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房頂上有人?想到這兒,魏寶山趕緊悄悄地下床,走到門口,側耳聽了聽,然後小心地拉開房門,到了院子裡。

 閃目觀瞧,院門緊閉,四處冷冷清清,沒有一絲雜音。魏寶山聽了聽動靜,然後走到了隔壁,把耳朵貼著窗戶上,凝神細聽。屋裡什麼動靜都沒有,魏寶山輕輕地用手叩了叩窗欞,半天後仍無動靜,心裡暗叫一聲不好,趕緊推了推門,果然,門沒有閂,一推就開了。

 魏寶山進了屋子往床上再看,杜拉爾·果果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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