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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類拯救世界直播中》第16章
第16章

  員警和救護車一起到達之後,凱撒爾和彼得一起走了過去。

  「那邊和那邊,是火災現場。」凱撒爾指了指艾利克斯他們之前住的變成一片廢墟的房子,以及交叉骨來時開著的現在已經燒得只剩下車骨架的殘骸。

  員警和醫護人員們同時沉默了。

  彼得則是緊隨其後的介面道:「剛剛急救電話是我打的,」他指了指樹林的方向,「樹林邊緣處有一棵樹倒了,還掛到了一根電線杆,樹冠下面砸到了一個人……」

  「被砸的那個人前幾天我在警察局裏見到過,就是警察局發生爆炸的那次。」凱撒爾補充道。

  「我記得你。」這次出警的一個員警看著凱撒爾,突然恍然大悟的說道。

  凱撒爾聞聲瞅了他一眼,想了一下,記得這個人應該是和上次做筆錄的員警一起,還給他倒了杯熱牛奶的那位。

  因為房子和汽車都已經燒得差不多完全不需要滅火而只需要清理和重建了,所以,那幾個員警和醫護人員全都跟在凱撒爾和彼得的後面,向著他們口中所說的被樹砸了的人那邊走去。

  上次的時候,一身警服的寇森和交叉骨在警察局中被詹森中尉帶領的紐約警署s.w.a.t.精英小隊圍個正著,雖然他們憑藉神盾局的證件順利脫身了,但是,丟臉的程度,卻是絲毫未減。

  以至於,不管是寇森還是交叉骨,甚至是s.w.a.t.精英小隊的詹森中尉,都對這件事諱莫如深。

  換言之,警察局的大多數普通員警,包括最先向詹森中尉舉報的那位筆錄員警,依然並不知道交叉骨神盾局特戰隊隊長的身份……

  這會兒,聽凱撒爾說了他瞭解的那天警察局發生爆炸的事情後,今天出警的員警們,看著被壓在樹冠下面昏死過去的交叉骨,同時都默了。

  只是,哪怕交叉骨是罪惡滔天的「逃犯」,他現在重傷昏迷,員警們也只能是先把他交給了一同前來的醫護人員們,其中兩個員警在長官的示意下,甚至直接上了救護車,隨行也是看守的把交叉骨送到了醫院的手術室裏進行手術救治。

  至於再一次成為目擊證人的凱撒爾,這次還要加上一個彼得,警車裏空出了兩個座位,正好,他們兩個收拾收拾野炊的工具,背著旅行包,可以讓員警把他們先帶回去警察局裏做個筆錄,然後再送他們這兩個未成年一起回家。

  與此同時,神盾局的三曲翼大樓裏,一直為交叉骨提供信息支援,但是,卻從剛剛開始就因為交叉骨那邊的通訊中斷而無法聯繫的鷹眼,很快便把寇森給找了過來。

  「我覺得,交叉骨那邊可能出了些在我們意料之外的變故。」鷹眼看著電子屏上停止不動的交叉骨定位,微微皺著眉說道。

  雖然就他們現在獲取的資訊而言,凱撒爾這個「特種人」的危險性並沒有太高,但是,交叉骨在前去探查凱撒爾的行蹤時發生意外,他們自然會免不了的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好在神盾局總部三曲翼大樓裏面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躺著也中槍的凱撒爾很快便洗刷了他的冤屈。

  「你說什麼!?」接到紐約警署s.w.a.t小隊指揮官的電話時,寇森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發生了什麼?」鷹眼敏銳的察覺到了些不對勁的地方,立即開口問道。

  寇森放下電話之後,臉上的表情都還帶著些難以置信的恍惚,好半晌,他才開口說道:「詹森中尉打電話過來說,紐約警察局接到報案,郊區發生意外事故,交叉骨昏迷不醒,已經被送到了醫院手術室中。」

  鷹眼深深的皺起了眉,不敢置信道:「什麼?」

  頓了頓,寇森才繼續說道:「報警的人是凱撒爾,打急救電話的是彼得•派克。」

  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情況有點複雜,據說,凱撒爾和警察局的一些員警,都還以為交叉骨是那天在紐約警察局裏放置定時炸彈的犯罪分子。」

  回憶起那天的憋屈經歷,寇森簡直完全無法冷靜下來,這都特麼是什麼事!?在警察局裏丟臉丟盡了一次還不夠,交叉骨竟然還第二次被凱撒爾給舉報了?

  大概弄清楚現在的複雜局面之後,鷹眼頓時也陷入了一種無言以對的詭異靜默中。

  片刻之後,他和寇森一起,驅車趕往了交叉骨所在的醫院裏。

  手術室外面,那兩個員警一臉尷尬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待著。他們已經從詹森中尉口中得知,裏面躺著的滿臉是血的倒楣傢伙並非是逃脫了的恐怖分子,而是一位隸屬於神盾局的高級特工,雖然,以他們普通員警的思維,真的沒法理解一個據說還是神盾局特戰隊長的高級特工是怎麼混到被一棵樹砸在下面腦袋還精準的磕在一塊石頭上的……

  見到穿著制服的鷹眼和寇森之後,那兩個員警連忙起身,「你好。」

  「交叉骨怎麼樣了?」寇森看著手術室的門上,仍舊亮起來說明手術還在進行的指示燈,下意識的向那兩個員警問道。

  其中一個員警連忙回答道:「剛剛醫生說,症狀並不嚴重,只是有些輕微腦震盪,之後需要臥床靜養。倒是他後腦上被石頭磕傷的地方有些麻煩,需要處理一下,而面部的傷口多是被樹枝條劃傷所致,雖然有些出血,但是全是皮外傷。」

  聽到員警描述的這些,寇森和鷹眼對視一眼,同時稍稍的鬆了口氣。

  兩個小時後,為了方便手術,後腦勺上的頭髮給剃禿了好幾塊的交叉骨終於被醫護人員們用擔架床從手術室裏推出來了。

  看著在麻藥的作用上正深深睡著的交叉骨面色蒼白,以及他的臉上帶著微弱紅痕還有好多細微傷口的模樣,寇森和鷹眼不由得輕輕歎了口氣。

  醫生看了他們一眼,然後按部就班的叮囑道:「病人有些腦震盪,先不要移動他,讓他在病床上好好睡一覺休息,有什麼問題直接按鈴叫醫生,千萬不要自作主張。」

  「好的,醫生。」寇森點了點頭,陪同醫護人員一起,把擔架床上還掛著吊瓶的交叉骨推到了一間單人病房裏。

  而在另一邊的警察局裏,配合員警做好筆錄的凱撒爾和彼得,再一次被員警送了出來。因為認路的緣故,還是上次那個筆錄員警過來開車把凱撒爾和彼得一起帶上的。

  這麼來來回回一通折騰下來,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凱撒爾和彼得也有些疲憊,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後,便各自回家了。

  同那個熱心的筆錄員警道別後,凱撒爾打開門回到家中,先把手機充電器找出來,把手機充上電之後,才去了廚房,從冰箱裏把姥爺之前寄給他的茄盒、醬骨頭還有一份蝦仁餛飩端出來,分別在微波爐裏「叮」了兩分鐘,吃過晚飯後,才走過去打開差不多充了40%電量的手機,算算時差,想著姥姥姥爺那邊應該是清早已經起床出門遛彎回來了,便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凱撒爾撥的電話是姥爺的手機,不過,接電話的人卻是姥姥。

  「言言,放學啦!」姥姥正在客廳拿著小噴壺澆花,聽到電話鈴聲之後,才把小噴壺放下,走過去從茶几上把姥爺的手機拿了起來。

  「姥姥!」凱撒爾也笑著叫道,「今天學校組織的春遊活動,沒有上課。」

  「那從外面回來啦,吃飯了沒有?」姥姥語氣關切慈愛的說道,然後又向凱撒爾解釋了一句,「你姥爺還在廚房裏鼓秋東西呢,他今天早上非要做燴餅,剛剛出去遛彎的時候,從街口的早點店裏買的薄餅回來自己切了,現在正炒著呢!」

  姥爺不方便接電話,把事情說給姥姥聽也一樣。

  凱撒爾簡單的把今天遇到的那個像是「晦氣」凝結而成的「死神」的情況描述了一遍,尤其還包括了三番兩次險些出事的艾利克斯以及同樣遭殃了的冬日戰士和交叉骨,最後才問道:「姥姥,這樣的東西,有沒有什麼辦法避免嗎?」

  「這個,讓我想想……」姥姥稍稍皺眉,她倒不是不願意告訴自己的寶貝外孫,而是她自己從來不懼怕這些東西,那些所謂的「陰邪」、「晦氣」對她沒有半點影響,她自然也就不會去琢磨對付它們的辦法。

  正好,聽著廚房裏的聲音,姥爺已經做完燴餅,關掉抽油煙機,並且把廚房收拾乾淨,然後端著兩個瓷碗出來了。

  「阿玖,先過來吃飯了,拿一下筷子。」姥爺端著飯往餐桌上走的時候,隨口招呼道。

  「言言的電話!正好有事找你呢!」姥姥走過去,直接把手機放在了姥爺的耳畔,「言言剛剛問我,有沒有辦法祛除『晦氣』,他好像在紐約遇到那種玩意了。」

  「哎?我看看。」姥爺把碗放在桌上,一把接過手機,「言言,你姥姥說你遇到『晦氣』了,是怎麼回事?」

  凱撒爾忙道:「不是我,是認識的一個人。」凱撒爾乾脆把今天在郊外春遊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全都又和姥爺說了一遍。

  而姥爺見姥姥也好奇的往這邊看著,自然而然便直接按了免提。

  「就是你那個朋友最近特別倒楣,對吧?」最後,姥爺言簡意賅的總結道。

  「對,」凱撒爾補充道:「而且他每次倒楣發生的意外,好像都是會死人的程度。」

  「這哪是一般倒楣的『晦氣』啊,都快記得上成型害人的『煞氣』了。」

  姥爺搖了搖頭,他和有關部門的小趙關係不錯,從小趙那裏聽說過不少類似的事情,比起對這些影響不到自己的小事漠不關心的姥姥,他一聽就琢磨出了好幾個辦法。

  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在於國別文化底蘊的差異了。「不過言言呀,姥爺告訴你的辦法,都是種花家比較常用的,說實話,姥爺是真沒見過『晦氣』或者『煞氣』成精的,按照你的說法,那團氣可是活生生的,會不會美國紐約那塊地和咱們種花家的情況不太一樣?」

  凱撒爾略微遲疑的眨了眨眼睛,「管不管用的,先試試看?」

  「也成。」反正那團似乎有點危險的「氣」知道躲著凱撒爾走,在凱撒爾安全無虞的情況下,姥姥和姥爺會幫忙,但是自然不會太過擔心,也算是人之常情了。

  「姥爺去給你找幾個轉運珠,等下就快遞寄過去,對了,我昨天晚上烤了爐果、核桃酥還有芝麻酥,家裏也有粘豆包,也給你一起快遞過去,言言還想吃什麼不?告訴姥爺給你做。」

  說起自己昨天烤的小點心,姥爺的態度明顯興奮起來,他又樂呵呵的念叨了幾句,然後才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補充了一句道:「對了,再讓你姥姥給你寫幾個福字壓著,驅邪,看看效果唄!」

  放下電話之後,先吃了飯,然後姥爺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就對著旁邊一臉莫名其妙的姥姥,笑道:「快去快去,給你外孫寫幾個福字去!我去找幾個轉運珠,等下一起給言言打包郵寄過去。」

  「福字有用嗎?」姥姥對此十分狐疑,她總覺得,真要是為了辟邪的話,自己寫的效果肯定沒有言言他姥爺寫得好。

  姥爺推著姥姥的肩膀,把她往書房裏帶,笑了笑,說道:「我就只會用鋼筆寫硬筆書法,還全都是後來才學的簡體字,毛筆一直用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姥姥心中了然,這倒是事實。

  就如同論壇那個所謂和阿玖大神同輩的遠古大神在特殊版塊裏一邊科普一邊開噴所說的那樣,和姥姥相比,姓王的小子真的就是個沒什麼特別深的歷史底蘊、手臂帶白虎紋身顯得土裏土氣的、還喜歡在脖子上帶粗金鏈子手上套粗金戒指、一股東北黑幫老大風範唯獨做飯手藝不錯尤為熱愛廚房的土鼈愣頭青!

  姥姥去了書房,翻出幾張過年寫對聯、紅字的紅紙,想了想,又往硯臺裏黑色的墨汁中加了幾滴有鎮邪效果的朱砂,然後才開始提筆寫字。

  不得不說,靜下心來寫毛筆字的姥姥動作沉靜優雅,一眼望去,她的身上,仿佛自帶古典大家閨秀的氣質一般。

  一天後的上午,凱撒爾還在學校裏上課,便收到了姥姥姥爺從國內寄過來的一個快遞包裹。

  當然,一大包快遞,裏面大部分還是各種好吃的點心,只有角落裏的一個長條形的小包,拆開後發現那是幾張福字卷在了一起,中間還放著一串七八顆純金的轉運珠——比起翡翠、玉器之類的東西,姥爺還就真的獨愛黃金。

  等到中午的時候,又被凱撒爾從學校餐廳拉到自己家裏的彼得滿懷敬畏的看著那幾個好像一模一樣、自己則是看不懂的大字。

  他伸手摸了摸紅底黑字的「福」字,然後意外的發現,自己的手指上竟然被染上了一點紅色的顏料……

  凱撒爾一邊同彼得科普種花家過年的時候在門上貼倒著的「福」字和對聯的傳統習俗,一邊已經把姥爺的那串轉運珠分開了,他拿起其中一顆仔細的看了看,發現上面奇異的花紋竟然是一行篆體字:「國安局協管辦」特別定制。

  凱撒爾仔細思索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經常和姥爺一起釣魚的那個小趙的工作單位好像就是簡稱「協管辦」的,這串轉運珠,應該是姥爺跟小趙那裏要來的。

  至於「協管辦」的全稱,凱撒爾記得名字好像挺長的,他一時半會兒之間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我給艾利克斯打個電話,」凱撒爾放下轉運珠說道,「今天下午正好只有一節課,等會兒上完課方便的話,直接給他送過去好了。」

  彼得點點頭,「好的,我們一起過去。」如果這些東西管用的話,艾利克斯、克雷爾,還有那個機械臂男人的處境也能安全一些。

  接到凱撒爾的電話後,艾利克斯有些驚訝和感動,也有些精神振奮。

  為了安全考慮,艾利克斯和克雷爾他們這些天都很少主動出門,現在再加上一個明顯身份很成問題的機械臂男人,他們三個在一起相依為命,自然就變得更加宅了。

  凱撒爾和彼得都知道艾利克斯他們現在的情況,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只是問清楚了艾利克斯他們現在的住處之後,說自己這邊拿到了一些不知道有沒有效果的小道具,打算等下給他們送過去。

  而凱撒爾和彼得不知道的是,艾利克斯和冬日戰士把昏迷的克雷爾帶回去的路程中,其實也發生了一些危險的意外。

  只不過,就如同艾利克斯在凱撒爾和彼得身邊時,他們兩個的機敏和能力,幾次在深重的危機之中挽救了艾利克斯的性命一樣,失去記憶之後的冬日戰士,大腦如同孩子般懵懂空白,但是,身體裏遺留下的面對危險的警惕性和本能卻始終不曾消失,他的存在,可以說大幅度提高了艾利克斯和克雷爾兩個人的安全度。

  一路上被眼神懵懂的失憶男人救下很多次後,艾利克斯面對冬日戰士時滿懷感激,也因此,在對抗或者說是躲避死神的追殺下,一直艱難求生的艾利克斯可謂是備受鼓舞。

  回到家之後,艾利克斯先在冬日戰士的幫助下,把還在昏迷中、但是似乎已經漸漸回籠些許意識的克雷爾放在床上躺好,而他自己,則是主動去了廚房,開始準備三個人的晚餐。

  冬日戰士茫然而沉默的吃過晚飯後,又被細心的艾利克斯帶去客房裏休息。

  死裏逃生之後的這一晚,對於掙扎太久也疲憊太久的艾利克斯而言,竟是難得的一場酣眠。

  翌日清早,艾利克斯醒來時,看著窗外燦爛的陽光,終於有了一種生的喜悅。

  他長長的舒了口氣,起身下床,到了樓下之後,驚喜的發現,克雷爾竟然已經醒來了。

  她洗了些水果給沉默的冬日戰士,然後又分給了艾利克斯,問清楚在她昏迷中發生的所有事情之後,克雷爾敏銳的意識到,死神似乎並非全無弱點……

  她抿了抿嘴唇,在腦海中構想著艾利克斯所說的,死神面對凱撒爾的手機鏡頭時,本能的想要躲閃和遠離的舉動,當機立斷的用手機打開亞馬遜,下單購買了無數閃爍著攝人光芒的攝像頭,愣是在半天之內,把自己家中佈置成了滿是各種攝像頭、足以逼死任何強迫症和密集恐懼症的模樣。

  ——雖然不知道這麼做管不管用,但是,能讓死神也不舒服,她就覺得開心了!

  其實大多數人,面對鏡頭或者是攝像頭的時候,或多或少的都會有一些本能的抗拒心理,因為鏡頭後面,往往意味著他者的窺伺,而正常人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肯定會下意識的排斥別人的凝視。

  路邊的樹枝漸漸泛起嫩芽,春風拂過時,還帶著些草木生機勃勃的清新氣息。

  凱撒爾和彼得還在前往艾利克斯他們三個住處的路上,醫院的一間單人病房裏,從寇森和鷹眼處得知交叉骨受傷後便親自趕來探望他的神盾局高層領導亞歷山大•皮爾斯,面對著被砸了一臉血和腦震盪後,卻幸運的很快蘇醒過來的交叉骨,並沒有露出放鬆的表情,反而深深的皺起了眉。

  交叉骨失憶了。

  然而,除了在神盾局臥底的九頭蛇領頭人亞歷山大•皮爾斯以外,神盾局裏,恐怕還沒有其他人意識到這件事。

  畢竟,交叉骨剩下的這部分記憶,全特麼是關於他還知道自己是神盾局特戰隊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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