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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門歌》第107章
第107章

  平煜一將傅蘭芽壓在身下,便迫不及待探手到她胸前解她衣裳。

  並非他要如此猴急,而是他此時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傅蘭芽恰是解他的良藥。

  她身上披著件煙紫色的披風,本是為了禦寒之用,此時卻正好可以墊在她身子底下,用來隔絕冰涼的地面。

  解開披風之後,他又喘著氣解她前胸的繫帶。

  因著秋日的緣故,她身上穿了好幾件衣裳,除卻外頭的湖藍色褙子,裡面是件鴨蛋青中衣,脫下中衣,便剩一件藕荷色的褻衣。

  他耐著性子一件一件解。

  每件衣裳看著都極為眼熟,全都是這一路他親自替她添置的。

  一想到這些衣裳此刻又由他親手剝下,他胸膛裡驀地騰起奇異的酥麻,動作頓了下,低眉望向她。

  她似是終於意識到自己對「行房」一事的認識有誤,嬌麗異常的臉上滿是紅霞,身子繃的極緊,顯見得甚為緊張,卻因急於替他解毒,一味的逆來順受,乖乖地任他擺弄。

  他看得又憐又愛,強行按捺急欲找尋出口的慾望,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低喚道:「好芽芽。」

  她腦中一懵,急忙羞澀慌張地偏過頭。

  趁傅蘭芽撇頭的功夫,平煜用最快速度將她身上那件薄薄的褻衣的繫帶解了開來。

  隨著衣裳褪下,她身上晶瑩雪般的肌膚一寸寸在他眼前綻放。

  他看得目眩神迷,心臟更加激烈的撞起。

  那是件胭脂色的肚兜,上面繡著銀白色綴粉蕊的蓮花。許是她許久未做新褻衣的緣故,這件肚兜只能勉強掩住她胸前的一大半豐盈。

  肚兜兩邊,卻顫顫巍巍溢出小半抹雪白的渾圓。

  呼吸陡然滯了一下,他目光如同定住一般緊緊盯著那兩團半遮半掩的美景,眸中的欲望化作熊熊烈焰,將他瞬間點燃。

  等他反應過來,他的手掌已經可恥地隔著抹胸覆上她右邊的渾圓。

  傅蘭芽哪受得了這般唐突的對待,身子一顫,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掙扎道:「平煜——」

  然而平煜此時已如一把燃了火的乾柴,根本無法自抑,不但沒有半點作罷的打算,撫弄了一會,竟順勢將她上身最後一塊可憐的布料扯了下來。

  她山巒般起伏的美妙曲線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屋裡頓時開始彌漫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

  雪峰上頭一對粉色尖尖,因與外頭帶著涼意的空氣乍然接觸,挺立似兩朵萼梅。

  他眸中湧動著暗湖般的慾望,粗喘著氣,低下頭,想也不想便一口含住,下一刻,便開始無師自通地吮裹。

  傅蘭芽只覺臉上血液直沖到腦門,眼眶都因這一瞬間強烈的刺激而變得濕潤。慌亂地收攏雙臂,想要遮掩胸口,平煜卻仿佛好不容易掙脫樊籠的困獸,不由分說握著她的手腕,將她一臂舉高固在頭側,自己則繼續埋頭在她雙乳間,完全不給她閃躲的機會。

  傅蘭芽羞得恨不得立時昏死過去。

  尤為讓她不知所措的是,他另一隻手也跟著變得不老實,左手在她胸前輪流肆虐,右手也跟著急迫地往下探,目標直指她底下那件海棠色裙子。

  她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雙臂撐在他胸膛上,急聲喚道:「平煜。」

  這聲音裡不止有慌張和混亂,還有明明白白的畏懼。

  平煜聽在耳裡,殘存的理智總算被喚回幾分,抬起頭,藉著洞口岩壁那兩盞壁燈投射過來的燈光,喘著氣看她。

  她正驚慌失措地望著他,眸子裡淚光點點,似有幽星在閃耀。

  胸膛驀地湧起濃濃的憐惜,他俯身到她耳畔,低聲道:「好芽芽……」

  語氣裡竟破天荒透著幾分低聲下氣的懇求意味。

  傅蘭芽何曾見過平煜這幅模樣,想起他此時處境,心弦一顫,崩潰的情緒頓時收攏了幾分,望了他一會,咬了咬唇,默默閉上眼,勇敢地擺出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

  他不自覺地咽了一下喉嚨。

  她實在太誘人,到了眼下,他除了急欲解金宵丸的毒,更多的是想要她。

  在她腰間摸索一番,總算找到絲絛,解開,緊接著,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將她的裙子解了下來。

  傅蘭芽本來正緊張地用雙臂緊緊護著自己前胸,察覺裙子被平煜脫下,出於害羞的天性,忙要試圖阻攔平煜,然而平煜的動作遠比她來得快,很快身下便一涼,全身上下只剩一條褻褲。

  她簡直羞得無地自容,側過頭,緊閉著雙眼,恨不能將頭埋在身子底下的披風裡。

  平煜卻停了動作,直起上身,跪在她腿間,開始滿頭大汗地解自己的衣裳。

  隨著他肌膚的裸露,洞中頓時被他身上散發著滾燙灼熱的氣息渲染得氣悶了幾分。

  傅蘭芽任由那灼熱的氣息越逼越近,很快便感覺一具滾燙的身軀覆到自己身上。

  她心中一慌,不由自主睜開眼。

  他正在上方看著她,因著情慾的渲染,英俊的臉龐前所未有的惑人,目光灼灼,落在她身上,如有實質。

  他肩膀寬闊,肌肉堅韌,緊繃的肌膚上被外頭光線所折射,泛著淡淡光澤,好似上好的絲緞。

  她失神了一瞬,說不出是悸動或是羞澀,怔怔地仰頭望著他,等他俯身吻過來時,她慌亂一低頭,卻意外瞥見他結實流利的腰腹線條一直往下,消失在兩人腹部相貼的那片陰影中。

  而那件以往曾被她當作刀柄的物事,正隔著他褻褲的布料囂張地抵在她腿間。

  她腦子轟的一聲,再也不敢睜開眼睛。

  「芽芽……」

  他埋下頭,撬開了她的貝齒,連吮帶咬,掠奪著她的每一縷呼吸。

  她毫無招架的能力,被他吻得幾乎閉過氣去。

  可吻了一會,他復又起身,粗喘著氣打量傅蘭芽,她通體雪白,毫無瑕疵,雙乳雖不頂大,形狀卻完美得讓人目眩,傲然挺立在他目光中,不時隨著她閃躲的動作輕輕顫動,堪比這世上開得最嬌豔的花。

  他看得喉嚨要冒煙,恨不得立刻覆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卻念及她身子纖弱,怕太過粗魯傷到了她,只好耐著性子,一邊用目光流連,另一隻手卻順著她玲瓏蜿蜒的曲線往下探索。

  她雖然閉著雙眼,身子顫個不停,卻能清楚感覺到他動作裡溫柔憐惜的意味。與此同時,另外一種前所未有的陌生滋味卻跟隨他手下所過之處蔓延開來。

  平煜焦渴地望著身下這具嬌軀,她瘦不見骨,纖腰盈盈,每一寸肌膚都瑩白得如同上等美玉,雙腿修長筆直,腰胯間線條流暢得仿佛被人雕刻而成。

  他低喘口氣,俯下身,吻上她晶瑩的肌膚,一寸一寸細細品嘗,等流連到了她胯下,不由分說躋身到她腿間,並且開始毫不知恥地隔著褻褲輕輕撫弄她的花蕾。

  傅蘭芽雙眼瞬間睜大,哪知平煜這是在用他有限的床帷知識在幫她做準備,只覺這場面淫靡至極,忙胡亂往下抓著他的手腕,試圖將他從自己的腿間挪開。

  平煜卻一手撐在她身側,眼睛瞬也不瞬地望著她,似是在品讀她的每一個細微反應。

  汗水順著他隱忍的臉部線條,一顆一顆滴落在她臉上。

  她雙目含淚,懇求的聲音裡已經帶著幾分低泣的意味,「平煜。」可是平煜卻用全部意志力跟自己叫囂的衝動做抗衡,沒有罷手的意思,她擺脫不得,只得任由那種奇怪的感覺在身體深處一點點被挑弄起來,而隨著他的動作,一種麻酥感過電一般通過全身,連呼吸都變得時緊時慢。

  待他察覺她褻褲上有了些許濕意時,他早已到了熱脹而亡的邊緣,再也不想繼續忍耐,扯開她腰間的絲絛,一點也不客氣地將她的褻褲褪下。

  傅蘭芽忙欲併攏雙腿,然而平煜卻已經不由分說躋身到她腿間。

  下一刻,便是極為堅硬的某物抵在她腿間。

  她惶然望著他,搖搖頭,還想說些什麼,身體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被硬生生的嵌入,劇痛席捲而來,有那麼一瞬間,她的心都痛得仿佛靜止在胸膛。

  等她回過神,疼痛攫走了她的全部注意力,淚水湧到眼眶,透過模糊的視線望著他,痛得一個字都說不出,最後好不容易含含糊糊擠出一句,推打他的胸膛,「好了沒有……停下好不好……」

  平煜哪裡停得下來,他舒服簡直要死了,她的那處絞窄異常,緊緊包裹著他,因著前面的濕潤,他進得雖然極為困難,卻並不完全滯澀,可惜因兩人尺寸並不相合,他在破開最初那點阻礙後,怕傷到她,再也不敢前行。

  「芽芽。」他帶著幾分懇求望著她,聲音已經啞得不像話。

  傅蘭芽卻覺得他身上那個東西比真正的繡春刀刺入體內還要來得要命,痛得臉都白了幾分,雙手拼命抵住他的肩膀,怎麼也不肯讓他動彈。

  他僵在原地,汗水順著他後背的凹槽蜿蜒流下,別說在她身上任意馳騁,連一動也不敢動。

  這種吊在半空中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

  他別無他法,又不敢強著她來,只好低下頭吻她臉上淚珠。

  吻點點落在她臉頰上、脖頸上,含著溫柔撫慰意味。

  她感知到他的隱忍和克制,心柔軟了幾分。

  等到她身子不再那麼僵硬時,他復又將灼灼目光投向她,哄勸道:「好芽芽,我實在忍不住了,給我好不好。」

  這話似乎帶著商量的語氣,可傅蘭芽還沒來得及回答,他已經低哼一聲,緩動腰身,在她體內輕推慢送起來。

  傅蘭芽猝不及防,痛得倒抽了口氣,知道大勢已去,雖然疼痛的滋味占了大多數,但因急於幫他紓解金宵丸的毒性,也只好咬牙攀扶著他的肩膀,任他在身上縱橫馳騁。

  汗水順著他的脖頸緩緩滴落,消失在他和她相貼的胸壁肌膚間,被熱氣所蒸發。

  他望著在身下盛開的嬌顏,先還強忍著所欲,可是在抽送了一晌後,漸漸得趣,動作情不自禁變得越發恣意。

  他技術堪憂,傅蘭芽哪有半點樂趣可言,被他撞得頭昏眼花,萬分難熬,只盼著他能速速結束,也好早日脫離苦海。

  平煜一手撐在傅蘭芽肩側,另一手卻牢牢托在她渾圓臀下,只覺每一次深入,她的蜜處便是一緊,當真銷魂蝕骨,恨不得由著性子橫衝直撞才好,卻因怕她承受不住,始終不敢大動。

  傅蘭芽雙腿被他架在腰間,無處可逃,只好認命地閉上眼睛,左右這人一向霸道慣了,眼下又中了金宵丸,自然絲毫不會客氣。

  只是想到這一路上他幾回捨命相護,又聽到他在耳畔的陣陣粗喘聲,心軟之餘,胸口仿佛被什麼所挑動,竟生出一點酥麻感,一晌過後,連那處也不自覺湧出一點蜜意,滋潤了兩個人相磨之處。

  他自然也是有感覺的,在發現她那處越來越潮濕後,腹部一熱,說不出的舒爽,恨不得如征戰沙場般狠狠縱橫撻伐,可誰知剛大動兩下,她便因著疼得受不住,嬌喘一聲,腰肢扭動著掙扎起來,她那裡本就緊緊咬著他,經此一遭,更加叫他寸步難行。

  還未反應過來,腰背便是一個激靈,快感順著四肢百骸迅速流竄而去,再也摒不住,愉悅或是饜足,他低哼一聲,慾望噴薄而出。

  良久,他從這種令人頭暈目眩的極樂滋味裡醒悟過來,撐起身子往下一看,她已經被他蹂躪得癱軟成了一團,面孔因著慾念而變得越發嬌媚明麗,烏髮因著汗水的浸染貼在頰邊,胸膛微微喘著,滿身嬌汗,看得出已十分困倦和乏累。

  他眼底閃過一絲窘然,忙從她身體裡抽離出來,想剛才雖然竭力克制,最後仍有些忘了形,多半傷到她的身子,便將她摟在懷裡,訕訕然道:「疼不疼?」

  傅蘭芽竭力睜開眼睛,狠狠瞪他一眼,還未說話,便一陣頭暈眼花,昏死在他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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