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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要抱抱[快穿]》第112章
第112章 第六只反派

  姜萌一開始沒有聽清宴霄說什麼,便摟著宴霄的脖子坐了起來,當他看到小腿上的痕跡時,差點嚇得一個激靈。

  還好他很快冷靜下來,烏溜溜的眼珠有些心虛地亂飄:“這個呀……是我不小心磕的!”

  因為姜萌的皮膚過於雪白無暇,所以這塊兒紅痕尤為明顯。宴霄皺了皺眉,又用指腹碰了碰:“疼嗎?”

  姜萌垂著小腦袋,彆彆扭扭地將自己的腳從男人的手裡抽回來,企圖轉移一下對方的注意力:“不疼……我都說了是不小心磕的了,你幹嘛還皺著眉呀?”

  宴霄暗道一聲“小沒良心的”,俯下身繼續未完成的事業:“那我們……”

  姜萌臉頰泛紅,伸出自己的小拳頭錘了宴霄的肩膀一下,沒用什麼力道,像是故意撒嬌一樣:“我們繼續吧……”

  宴霄的吻又鋪天蓋地地傾覆下來,帶著濃濃情欲的輾轉和撕咬,姜萌竭力地後仰著脖頸,眼角沁出了一顆淚珠,喉嚨裡發出似有若無的嚶嚀。

  也許是因為離別在即,兩個人都迅速地投入進來,兩具滾燙的身體迫切地想要交融在一起,動作熱烈而大膽,仿佛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之後再融進自己的骨血裡,讓對方永遠無法離開自己,溺死在這沉甸甸的親密無間裡。

  ……

  經過這漫漫長夜,姜萌這一次徹徹底底見識了宴霄的無限潛力,等他在晨光熹微中睜開眼睛時,覺得自己已經去了半條命。

  渾身上下像是被打碎了骨頭般酸痛,姜萌慘兮兮地呻吟一聲,想動都動不了,一時間覺得自己頭重腳輕,疲憊猶如海潮般一浪比一浪洶湧。

  雞小胖憂心忡忡地看著自家老大,用翅膀拍了拍他蒼白的小臉:“老大……您還好吧?”

  姜萌勉力睜開眼睛,第一次覺得說話是如此費力的事情:“我……我這是縱……咳咳……縱欲過度嗎?”

  雞小胖沒有心情和他開玩笑,小聲說道:“不是,您身上的蠑螈毒已經有一個月了,您需要去找宴南淮拿解藥才行……”

  姜萌一聽又要跟邪教教主見面了,頓時生無可戀地閉上了眼睛。

  從殿外傳來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宴霄帶著禦醫急匆匆地走進來,臉上烏雲密佈,嚇得周圍服侍的太監宮女大氣兒都不敢喘。

  姜萌慢吞吞地睜開眼睛,知道自己虛弱的樣子把宴霄嚇著了,便弱聲安慰著:“我沒事呀……就是有點累了……”

  宴霄的唇角緊繃,像是在和自己慪氣一樣,語氣硬邦邦的:“別說話,讓禦醫給你把把脈。”

  禦醫是個白鬍子老頭兒,疑難雜症見識過不少,但宴南淮的蠑螈毒實為罕見,檢查了一番也沒有查出是中毒所致,只道是體虛之症,切莫過度勞累。

  宴霄在一邊板著臉不說話,直到禦醫開好了方子,又叮囑喜珠去煎藥,他這才放緩了語氣,稟退了禦醫和其他太監宮女。

  姜萌現在終於好受了點,吭哧吭哧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看著宴霄仍舊難看的臉色,佯裝痛苦地叫了一聲:“唔……”

  宴霄趕忙過來抱起他,眉毛擰成一個結:“不好好躺著亂動什麼?”

  姜萌抬起頭望著他,又伸出自己白得幾乎透明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唇角:“怎麼那般生氣?生病的是我又不是你。”

  宴霄望著他,旋即歎口氣,將自己的額頭與姜萌的額頭相貼,悶悶地說道:“對不起……昨晚都怪我太過分了。”

  姜萌舒舒服服地靠在宴霄的懷裡,唇角翹了起來:“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

  宴霄用臉頰蹭了蹭他,就這麼抱了一會兒,才把他繼續放回床上,又塞回被子裡:“我還要去一趟將軍府,你好生待在床上調理身子,知道了沒有?”

  姜萌的手腳都被放進了薄被裡,只露出一張病歪歪的圓臉,他軟綿綿地答道:“知道了,我的殿下。”

  宴霄聽得心口震盪,實在沒忍住又將人抱住吻了一會兒,這才磨磨蹭蹭地離開了景乾宮。

  雞小胖從暗處跳出來,落到了姜萌的枕頭邊:“老大,您打算什麼時候去找宴南淮啊?他說一個月不服用他的解藥,內臟便會開始衰竭,若是再拖下去,萬一出了什麼事可就不好了!”

  姜萌在被窩裡唉聲歎氣半晌,叫來了一個小太監伺候他更衣。

  小太監謹遵三皇子的命令不敢違背,戰戰兢兢地說道:“我說小主子啊,您這還病著呢!再說了,若是您一個人出去亂跑讓三皇子知曉了,我們是要掉腦袋的啊!”

  姜萌坐在床上,嚴肅地皺著眉,端起架子輕聲叱道:“宴霄是皇子,本殿下也是皇子,為何我要聽他的命令?”

  小太監爭辯不過,弱弱地問道:“小主子,您更衣是要去哪裡啊?”

  姜萌已經自力更生地從床上下來了,伸展著雙臂就等著更衣了:“我就去外面逛逛,曬曬陽光。”

  小太監一聽終於放心了,他連聲應下來,手腳俐落地幫著姜萌換好了衣服。

  雞小胖謹小慎微地站在自家老大的肩膀上,一臉苦逼地問道:“老大!您不是要自己走到東宮去吧?古裝劇裡的反派接頭,好像不是這麼演的!”

  姜萌的眼睛一瞪,不怎麼高興地撇撇嘴:“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倍感鬱悶之時,小太監已經陪著姜萌走出了景乾宮,姜萌正在老神在在地思考著對策,突然聽到小太監悶哼一聲,他剛一回頭,只覺得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撲面而來,緊接著就眼前一黑,腦袋裡瞬間有幾千隻小蜜蜂在“嗡嗡嗡”地飛。

  失去意識之前,姜萌鬱悶地想,自己這是不小心觸發了什麼技能嗎?

  等姜萌再一次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雕花木床上,淡青色的煙羅帳遮蔽著四周,身下是軟滑的絲綢被,竟是不比景乾宮的差。

  雞小胖看到姜萌醒過來,趕忙開口問道:“老大老大!您怎麼突然暈倒了呀?”

  姜萌拍了拍自己有些混沌的小腦瓜兒,莫名其妙地問道:“這事兒你怎麼來問我?你沒有看到是誰弄暈我的嗎?”

  雞小胖無奈攤手,“唉,剛才我也暈了。”

  姜萌:“……”

  “醒了嗎?”從門外走進來一個長衫男子,正是姜萌記恨在心的邪教教主宴南淮。

  說到底姜萌有些怵宴南淮,聽到他的聲音下意識地蜷縮成一個小團兒,磕磕巴巴地說道:“你……竟然就把我這麼綁來了……”

  紗帳被宴南淮撩開,他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姜萌:“無礙,我已找人假扮了你,在宴霄回到景乾宮之前,沒有人會發現。”

  姜萌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去看他,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要用敬稱:“太子殿下,您把我弄到這裡來是為什麼啊?”

  宴南淮突然俯下身,一下子就握住了姜萌的腳踝,手腕輕輕一抖,薄薄的衣料就被掀了去,露出一截兒白花花的小腿。

  “你的身體已經開始衰弱了,你發現了吧?”

  姜萌順著他的動作向自己的小腿看去,只見那個淡紅色的痕跡已經悄悄地變得血紅,就像是宴南淮給他的那塊兒血玉一樣瘮人。

  他委屈地癟著嘴,用細若蚊蠅的聲音地抱怨著:“還不是怪你給我下毒……”

  宴南淮整個人愣了愣,旋即輕笑起來:“這話若是換一個人說,我定要割了他的舌頭。”

  姜萌心驚膽戰地閉緊嘴巴,為了保住自己的舌頭也不能再隨意說話了。

  宴南淮眼裡的笑意不減,他從衣袖中拿出一黑一白兩隻小瓷瓶,放在掌心後擺在了姜萌的面前:“黑色那只是你這一個月的解藥。”

  姜萌剛想要伸出手去拿,卻猛地意識到了什麼,脊背挺得筆直,仿佛一隻警惕心極強的小獸:“白色那只呢?”

  宴南淮笑吟吟地繼續說道:“右邊那支是我給三皇子準備的平安露,與那只蠑螈來自一個故鄉,經過西域的部落長老祈天作法,塗抹在貼身物件上可避禍端,保平安。”

  報告!邪教教主又出來害人了!

  姜萌聽到這人一本正經地說著瞎話,在心裡又把宴南淮詛咒了一通,平復心情之後才問道:“所以這兩個我必須同時帶走對不對?”

  宴南淮突然伸出手在姜萌的頭頂摸了摸,淡淡地說道:“你很聰明。”

  姜萌在心裡冷笑一聲,盤算著先把解藥弄到手再說:“好的,成交。”

  宴南淮點點頭,將兩個小瓷瓶都放到了姜萌的懷裡:“別得意太早,不老實,隨時要了你的小命。”

  姜萌擔心宴南淮反悔,打開那只黑色的小瓷瓶就仰著脖子吃了進去。

  蠑螈毒的解藥是那種細小的黑色顆粒,味道有些苦澀,但比起中藥湯要好承受的多。姜萌潦草地嚼了一下就咽進去了,然後將那只小黑瓶又還給了宴南淮。

  宴南淮有些好笑地看著姜萌:“感覺怎麼樣?”

  姜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圓鼓鼓軟乎乎的沒什麼異常,倒是身體裡的疲憊卻終於偃旗息鼓,一點點如退潮般退了下去。

  邪教教主的手段雖然比較低級,但是為人還是比較守信的。

  “這個解藥是真的,”姜萌滿臉嚴肅,“你給我的那什麼平安露我會用到宴霄的身上的。”說完,便從穿好自己的鞋子,準備告辭。

  宴南淮伸手攔了一下,笑容收斂了些,像是露出了他原本就是一條老奸巨猾的狐狸本性,語氣輕飄飄卻威懾力十足:“那只平安露與我的蠑螈有感應,就算是你悄悄將它倒進護城河裡我也知道。所以不要試圖欺騙我,在三皇子出征之前,我要你完成任務。”

  姜萌心裡顫了一下,原本打算偷樑換柱的對策就這麼被掐死在了搖籃裡。他有點憋悶地看著宴南淮,怏怏不樂道:“是,太子殿下。”

  宴南淮雖然是個惹人嫌的大反派,但他能在皇家戰爭裡拔得頭籌也確實有他的理由。姜萌在東宮一來一去,愣是沒有被任何人發現端倪,他辦事滴水不漏的本事,讓人想想就覺得害怕。

  回到景乾宮的時候,喜珠端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裡面裝著各式各樣精緻美味的小點心,一揭開蓋子就香味撲鼻。

  “主子,剛剛散步乏了吧,快來嘗嘗禦膳房新做出來的荷香玲瓏包!”喜珠深知自家小主子是個嘴饞的,很體貼地說道。

  姜萌揣著那只小白瓷瓶,心裡惴惴不安,哪裡還有什麼食欲:“我不餓……唉,剛才走得我腿酸,我得去床上好好歇歇。”

  說完,姜萌一臉鬱悶地回了房,留下一臉懵逼的喜珠和那一籠屜小包子面面相覷。

  雞小胖憂心地看著姜萌把自己摔進被窩裡,小聲地喚了聲:“老大?您打算如何處置那個平安露啊?”

  姜萌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來氣,眼睛一瞪:“什麼平安露,那根本就是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一旦接觸到宴霄的貼身用品,那毒素會像被蠑螈舔了一樣滲透進血液裡!”

  雞小胖被姜萌嚇了一跳,瑟縮著躲遠了一些:“可是……如果您不把毒藥塗抹到宴霄的玉佩或者別的什麼上,咱們的任務進度條……”

  姜萌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氣鼓鼓地盯著雞小胖,語氣說不上的憤怒:“雞小胖,你這是在引誘我犯罪……這件事若是放到現代世界,我是要被關進大牢裡改造的!”

  雞小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它像是被炮轟焦了一般萎靡下來,哭唧唧地說道:“老大……這是劇情的走向,而且宴霄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攻,不會那麼容易被一小瓶毒藥給害死的。”

  這句話堵得姜萌啞口無言,道義上說不過去只是他找的藉口,而他心裡真正過不去的那道坎兒,是他對宴霄的喜歡。

  一個放在心裡認真的喜歡的人,他怎麼能親自下手去害他呢?

  雞小胖在心裡默默地給自家BOSS點了個贊,然後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地跳到了姜萌的身邊,用自己的毛腦袋蹭了蹭對方的手背:“老大,我知道您是因為喜歡宴霄才下不去手……”

  姜萌眼裡的淚花亮晶晶的,嘴巴上卻仍舊死硬不肯承認:“才……才沒有……”

  雞小胖歎口氣,自家老大眼淚汪汪的樣子看得它有些於心不忍:“老大……”

  姜萌吸了吸鼻子,將那股眼淚硬生生憋了回去,慢吞吞地說道:“宴霄出征在即,我不想他一邊要面對生靈塗炭的戰場,一邊還要面對中毒和我的背叛……那也,那也太可憐了。”

  出征半年,毒性遲早會顯現出來,幾乎不用排查,自己串通宴南淮給他下毒的事情就會暴露。

  雞小胖的眼珠轉了轉,靜默了一會兒終於妥協道:“唉,老大,我真是敗給你了。”

  姜萌不明白什麼意思,抬起眼看它:“???”

  雞小胖又歎口氣:“宴霄帶兵出征是他封王的必經之路,等他封了王之後,有了自己的封地和兵權,他和宴南淮抗衡的時候則更有底氣。所以為了男主能夠安安心心地壯大實力,其實蕭菱的背叛可以晚一些,等到他封王之後也來得及……不過到時候,您可不能又心慈手軟。”

  姜萌點頭像是小雞啄米,他破涕為笑,抱住雞小胖就親了一口:“你真是一隻善解人意的雞,我替宴霄感謝你全家!”

  雞小胖手忙腳亂地從姜萌的魔爪裡掙脫出來,“不過您別忘了,那只蠑螈可以嗅出那毒藥的味道來,所以等我將宴霄暫時變為抗毒體質,您再塗抹到宴霄的玉佩上,這樣宴南淮那邊也可以暫時糊弄過去了。”

  姜萌感激地望著它,強忍住想要再抱住它親一口的衝動。

  雞小胖哭笑不得地叮囑他:“不過老大呀,您抹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不要被宴霄發現了,小瓷瓶也要藏好。那平安露終究還是毒藥,若是有人有心要驗,還是會查出來它的毒性的。”

  姜萌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知道啦!”

  當夜,雞小胖動用它的外掛將宴霄暫時變成了百毒不侵的鋼鐵俠,姜萌覺得新奇,便趁著宴霄沐浴的時候偷偷溜進去看。

  熱氣如同嫋嫋青煙般在空氣中繚繞,男人背對著他坐著,裸露出來的後頸修長,肩膀結實健碩,漂亮的線條刻在上面,力量感十足。

  姜萌被撲面而來的男性荷爾蒙沖昏了頭腦,腳下一動發出了輕微的聲響,他猛地回過神,正準備落荒而逃,就被不著寸縷的宴霄捉了回來。

  面對宴霄的果體,姜萌“唔”一聲,忙用用手捂住臉,心虛地說道:“我我我……我就是來看看……”

  宴霄好笑地拉下他的手,挑起一側眉毛問道:“既然來看,還躲什麼?”

  姜萌心想對哦,自己和這傢夥都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還怕看看嗎?

  於是姜萌大大方方地站直了,上下左右打量著宴霄的果體,然後他發現這個剛剛沐浴過的男人的身材出乎意料的美觀,除了小腹以下兩腿以上那個不可描述的部位,觀賞性十足。

  和過去並沒有任何差別。

  宴霄任由姜萌用色眯眯的小眼神圍觀自己的身體,等了一會兒忍不住笑起來:“好看嗎?”

  姜萌放下心來,確保宴霄不會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同而起疑,這才準備撤退:“我家殿下的身體好看得讓我神魂顛倒……嘻嘻,那你慢慢洗哦。”

  姜萌剛一扭身,就被一股大力攔腰禁錮住,緊接著眼前一花,自己就被宴霄抱回了身邊:“勾引了一半兒就想跑?”

  姜萌身上的衣服都被宴霄濕淋淋的身體弄濕了,他掙紮了幾下,臉上也不知是熱的還是覺得害羞,兩個臉蛋紅撲撲的:“真不講理!我……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我就是單純地看一下!”

  宴霄才不聽他狡辯,將人放到身前用自己的額頭貼了貼他的額頭:“終於不燒了,你昨晚可嚇死我了。”

  姜萌這才想起來裝一下柔弱,他偏過頭打了個逼真的小噴嚏,故意放低聲音:“現在我也不舒服,你不要折騰我。”

  宴霄沉沉地“嗯”了一聲,看到姜萌被弄濕的衣服皺了皺眉:“出去就讓小穗子伺候你更衣,然後乖乖去床上等我,知道沒有?”

  姜萌老老實實地答應下來,更衣過後,在宴霄的枕邊看到了他貼身佩戴的玉佩。

  喜珠端著煎好的藥湯和一小碟蜜餞走了進來,按照禦醫的吩咐讓自家小主子喝藥。

  姜萌心裡惦記著做壞事兒,他忙擺擺手,輕聲說道:“我等它涼一點就喝,你先出去守著,別讓任何人進來。”

  喜珠不放心地看著姜萌,卻也不敢多說什麼,終於退了下去。

  姜萌鬼鬼祟祟地從櫃子裡把那只小瓷瓶拿了出來,他的眼睛往內殿裡面瞄著,生怕宴霄突然闖進來。

  他想要叫雞小胖幫他把把風,可那傢夥也不知道去哪裡摸魚曠工了!

  姜萌把心一橫,用自己有生之年最快的速度打開了那只小瓷瓶,類似於西域香料的味道湧出來,好在它的味道並不是很重,小面積使用應該不會被聞出來。

  他將那猩紅色的液體在宴霄的玉佩上滴了一滴,那顆小液滴並沒有四處亂滾,而是像是滴在了海綿上一樣迅速地被吸了進去。

  姜萌心驚膽戰地吞吞口水,慌忙將那只萬惡的小瓷瓶又放回了原位,然後他捧著宴霄的玉佩左看右看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最後又將它放回了原位。

  等宴霄的出來的時候,姜萌剛剛坐好,第一次幹這種壞事兒讓他的情緒過於緊張,臉色一度是煞白的。

  宴霄仍舊是沒什麼表情,看到姜萌臉色難看才走過來,俯下身吻了吻他的臉頰:“怎麼了?”

  姜萌心虛地根本不敢看宴霄的眼睛,他手忙腳亂地撲倒在床上,將整張臉埋進棉被裡,佯裝出疲憊的樣子:“唔……我又開始覺得頭暈了。”

  宴霄站著沒動,他的目光似有若無地掃過自己的玉佩,眸色黯了黯。

  姜萌等了半天不見動靜,又軟軟地嘟囔了一聲:“宴霄,我難受……”

  宴霄抿了抿唇,走過去將那肉乎乎的小身子抱進懷裡,用手指抬起姜萌的下巴,問道:“哪裡難受?”

  姜萌笑起來,雙手捧著男人的臉,悄咪咪地湊到宴霄的耳邊:“菱兒哪裡都難受,需要殿下你好好親親才能好。”

  宴霄垂眸,微微地勾了勾唇:“你說得是真的嗎?”

  姜萌一心一意地撲在宴霄懷裡撒嬌打滾兒,根本沒有看到宴霄眼裡的深意:“真的呀,菱兒什麼時候騙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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