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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要抱抱[快穿]》第106章
第106章 第六只反派

  宴霄反應過來,悶聲“哦”了一聲,任由姜萌把自己的上衣扒開,露出那只佈滿青紫和血痕的手臂。

  姜萌這種連喝藥都要哼哼唧唧喊受不了的人,看到宴霄的手臂,頓時替他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你個傻瓜,若是我沒有來,你就讓它一直疼著啊!”

  宴霄偏過腦袋看著為自己擔憂的小師兄,若無其事地說道:“疼一會兒就不疼了。”

  等到傷口疼得都麻木了,就感受不到疼痛了。

  這個喪心病狂的傢夥!

  姜萌兇惡地瞪了宴霄一眼,將藥膏擠在手指上,又狠狠地往傷口上一戳,語氣不善地問道:“現在有感覺了嗎?”

  宴霄又不是沒有痛感的機器人,自然痛得他眉毛緊擰:“嗯。”

  看到宴霄吃痛,姜萌才小心翼翼地塗抹起來,烏溜溜的眼睛裡滿是心疼:“我們是一家人呀,以後在大師兄的面前不用逞強,知道了沒有?”

  姜萌的嘴巴裡絮絮叨叨地念著,白白嫩嫩的手指頭在傷口上轉著圈抹著。

  隨著他低頭的動作,長長的睫毛在臉上灑下兩片清淺的陰影,愈發顯得他溫溫吞吞,招人喜愛。

  滑滑的指尖讓宴霄的心跳有些加快,那種仿佛被一隻小手撩撥心臟的酥麻觸動,一點點變得生動真實。

  宴霄覺得有點茫然,隨著年齡的增長,這樣的異樣感覺越來越清晰,當他不經意地從書本中看到所謂情愛的注釋時,腦海中出現的人,竟然是一個小笨蛋的臉。

  想要時刻見到對方,珍惜,愛護對方,在肉體和靈魂上獨佔對方……書本裡的某些話讓他心猿意馬,在面對姜萌的時候,甚至生出了某種邪惡的念想。

  他知道自己的感情就像是林飛南對於蕭卿的感情,隨著時光的流逝,一點點在心底沉澱,雖然有時候洶湧地灼人,卻永遠只能壓在心底……

  殊不知宴霄的心思,姜萌仔仔細細地幫他處理著傷口,隨意一抬眼,就看到對方目光愣怔,耳尖微紅,一副失魂落魄的呆模樣。

  “你怎麼啦?不會是發燒了吧?”姜萌的臉色凝重起來,站起身就要去摸對方的額頭。

  誰料宴霄這個傢夥也不知是吃錯了什麼藥,在姜萌的掌心剛剛碰到他的額頭時,就像是被燙了一下,迅速躲開了。

  姜萌以為宴霄生病了又要逞強,小臉嚴肅地板起來,壓低嗓音威脅道:“你若是再不聽乖乖聽話,小心我讓師糊扣你的零用錢!”

  宴霄緩了一口氣,一點也不擔心被這個笨蛋看出什麼異常。

  在他的眼裡,姜萌就是那種反應遲鈍的小蝸牛,沒有別人揪著他的耳朵大聲提醒,他這輩子都不會發現自己的壞心思。

  “沒發燒。這藥膏我還是自己塗吧,弄得你一身藥味兒。”

  宴霄維持著面不改色,理智地出言趕人:“你拿著飯盒快些回去,師父一個人算帳算不過來的。”

  被這麼一說,姜萌有種濃濃的自豪感,他美滋滋地咧嘴一笑,不用再勸第二句,坐著馬車趕回醫館去了。

  藏書閣又恢復了之前的靜寂,宴霄一個人坐在姜萌剛剛坐過的地方,眸色複雜。

  ……

  臨近年末,慶平百姓為了祈求新的一年風調雨順,在護城河附近舉行了盛大的冰燈節,姜萌在醫館裡無所事事,便動了溜出去玩一遭的心思。

  他找了一圈,發現宴霄在院子裡,便裝作不經意路過,暗搓搓地尋了個說辭:“小師弟,你還正是貪玩的年紀呢,想不想去冰燈節瞧個新鮮呀?”

  宴霄心無旁騖地在雪地裡練劍,紛飛的雪花被他的劍尖挑起,劍身遊魚般在空中劃出漂亮的弧線。

  少年身體輕盈,劍法行雲流水,一副完全不被外界打擾的高冷模樣。

  姜萌一看宴霄不理他,不太高興地瞪了他一會兒,俯身拾起一塊兒石頭,瞄準之後使勁兒向著宴霄扔了過去:“宴霄,師兄跟你說話呢!”

  這個傢夥越長大,越不懂禮貌,從來不好好叫他師兄就算了,還經常明目張膽地把他視作空氣!

  石塊兒“嗖”地一聲直直射過去,宴霄的眼皮輕抬,不緊不慢地側身躲過,卻在石塊兒擦身飛過去的瞬間,又猛地把劍尖向上一揚,順著那股力道又向回一帶——

  石塊兒與劍身撞擊後發出清脆的響聲,緊接著它被宴霄強行改變了飛行方向,速度瞬間漲了好幾十倍,裹挾著冷冽的氣流,氣勢洶洶地朝著姜萌襲來。

  姜萌連三腳貓的功夫都不會,面對宴霄的反擊只有乾瞪眼的份兒。

  他的兩隻眼睛瞪得溜圓,裡面湧出哀戚,深深覺得自己要被這個大逆不道的小師弟開瓢了。

  “笨蛋。”

  姜萌的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只見距離自己七八米遠的宴霄不知何時飛到了身邊,在他就要被擊中的瞬間,把他又扯進了懷裡。

  石塊兒很快落地,姜萌也終於回過神兒來,他手忙腳亂地從宴霄的懷裡掙紮出來,委屈地控訴:“宴霄!你竟然要用石頭打我!”

  宴霄慢條斯理地將他的劍收回劍鞘,眼裡帶笑:“我沒有。”

  姜萌盯著這個犯了錯誤還要狡辯的小師弟,鼓起腮幫表示自己已經很生氣了:“你明明就有!剛才你如果不拉我一把,我就肯定被打中了!”

  想想那石塊兒力道,姜萌就覺得腦袋疼,這要是砸在他的腦門上,開瓢都算輕的,必然要被打成個小傻子。

  宴霄垂眸看著姜萌發脾氣,等他安靜下來了,才緩聲問道:“想去看冰燈?”

  姜萌剛才氣糊塗了,攛掇宴霄一起去慶平看冰燈才是他找宴霄的重點呀!

  他不情不願地點點頭承認,也不再和宴霄繞彎子,直截了當地說道:“但是師糊肯定不讓我們去,他不放心。”

  這個小笨蛋自己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宴霄輕聲笑了下,毫不留情地戳破他:“師父只是不放心你而已。”

  姜萌不太高興地瞥他一眼:“所以我才會來找你陪我一起去呀!”

  宴霄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半晌才冒出一句話:“可是我不想去。”

  姜萌要被這傢夥說話大喘氣氣死了,他在心裡組織了半天語言,想要譴責宴霄一番,但最終只是可憐巴巴地歎了一句:“你……你就不能順著我一次嗎?”

  宴霄扭頭,看到姜萌的兩條小眉毛擰成了滑稽的倒八字,不由得鬆了口:“……能。”

  姜萌喜出望外,眼睛猶如兩枚探照燈般閃閃發亮:“你說真的啊小師弟?!”

  宴霄沒有回答他,背著劍開始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懶洋洋地說道:“再不跟上來,小心我後悔。”

  姜萌屁顛屁顛地跟上,樂出了一口整齊的小白牙:“你都答應我了,才不能輕易後悔!”

  等兩個人回到了醫館,宴霄把想要去慶平看一看冰燈的事和蕭卿說了,他把兩個人的來回行程安排的井井有條,言辭之間圍繞著“我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安全”為中心,沒一會兒就把蕭卿說服了。

  姜萌在心裡把宴霄佩服得五體投地,他充滿感激地給了對方一個目光版麼麼噠,然後一頭鑽進屋子裡換衣服去了。

  直到兩個人騎著馬出發了,姜萌還有些不敢置信,暈乎乎地說道:“啊,我真沒想到師糊會放我們兩個單獨出來。”

  因為害怕被宴南淮的人發現了去,蕭卿一直對於兩個徒兒的管束頗為嚴格,平日裡哪怕是去隔壁的甜食鋪子,都必須報備通過了才行。

  這一次放他們兩個人出來,一是因為宴霄的穩重可靠,二是因為蕭卿發覺自己不能永遠將他們罩在自己的庇護之下。

  宴霄策馬揚鞭,似有若無地“嗯”了一聲。

  冰冷刺骨的風聲肆虐,坐在前面的宴霄雖然已經替姜萌抵擋了不少的寒風,但他仍舊覺得有些冷。

  認真思考了一下對策,姜萌開始慢吞吞地往宴霄的披風裡面鑽。

  宴霄感受到身後的動靜,皺著眉說道:“再亂動小心掉下去。”

  姜萌的腦袋已經鑽了進去,甕聲甕氣地答道:“師兄太冷了,借你的披風取個暖。”

  不一會兒,姜萌就成功地鑽進了宴霄的披風裡,裡面雖然有些悶,但遠遠好過在外面受凍。

  一顆小腦袋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抵上他的脊背,兩條軟綿綿的手臂牢牢地圈住他的腰,宴霄的呼吸一窒,差點直接從馬上摔下去。

  姜萌沒有覺察出什麼異常,仿佛一隻小地鼠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窩,在裡面舒舒服服地喟歎了一句:“宴霄,你的身體好熱呀!”

  宴霄的披風裡簡直就是一個暖融融的避風港啊。

  被當做“避風港”的某人臉色發青,明明此時的溫度極低,但他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變得熾熱,深邃的眸底有些泛紅。

  就不該一時心軟帶著這個小禍害出來,宴霄鬱悶地想。

  慶平距離夔縣只有一炷香的時間,但就這一個空當也足夠姜萌小眯一覺的了。

  等他被宴霄從馬背上抱下來的時候,才迷迷瞪瞪地醒過來:“唔……我們到了?”

  宴霄扶著姜萌站好,哭笑不得地戳了戳他的腦門:“真是小豬投胎,竟然睡得那樣沉。”

  姜萌揉了揉眼睛,慢慢清醒過來,雙手捧著宴霄遞過來的水壺喝了幾口,才不緊不慢地反駁道:“那是因為你的身上太暖和了,像是抱著個火爐子一樣,弄得我沒一會兒就昏昏欲睡了。”

  宴霄的目光閃躲了一下,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我身上一直都熱。”

  姜萌“哦”了一聲,他知道宴霄說得是事實,相比起自己這種手腳永遠冰涼的病秧子來說,宴霄就像是初生的朝陽,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

  兩個人拴好馬匹,隨著人流來到了慶平的護城河,冬日裡有些蕭索的河邊人聲鼎沸,平日裡在集市擺攤兒的小商小販都來湊個熱鬧,指望著趁著節日發筆小財。

  三五成群的老百姓們說說笑笑,更是有一群身著各色棉襖的幼童嬉笑打鬧,場面好不熱鬧。

  姜萌惦記著看一看古代人的冰燈與現代的冰燈到底有何不同,興沖沖地問道:“說好的冰燈節呢?燈在哪裡?”

  宴霄指了指廊道的盡頭,“現在天色還早,等一會兒天黑了,我們再下去看燈。”

  姜萌的臉上是壓不住的興奮,他興高采烈地點頭答應,將注意力又轉移到了小吃攤兒上:“那我們先去填飽肚子?”

  說完他就朝著一個賣小糖人兒的小推車跟前去了,蹦蹦噠噠的背影像個稚氣未脫的孩子。

  宴霄的唇角輕輕勾起,安靜地跟在姜萌的身後,加上他一貫的冰塊兒臉,遠遠看上去仿佛是守在小貴公子身邊的護衛。

  “呦,這不是小菱兒嘛!”一個劍眉星目的公子哥從人群中走出來,笑嘻嘻地拍了拍姜萌的肩膀。

  姜萌扭過頭去看,頓時咧嘴笑了,朗聲叫道:“牧風哥哥!”

  沈牧風正是醫館隔壁甜食鋪子的掌櫃的,他的鋪子裡品種繁多,姜萌最愛吃的就是他們家的杏仁佛手和栗子糕,甜膩適中,口感棒呆,姜萌在吃了一次之後就欲罷不能。加之沈牧風年紀不大,為人又幽默風趣,時常給姜萌講一些民間笑話,一來二去,兩個人便逐漸熟絡起來。

  後來沈牧風發現這個小傢夥對於甜食獨有一番見解,便時常請姜萌過去品嘗一些新制出來的小點心,久而久之,姜萌則親昵地喚作對方為牧風哥哥。

  沈牧風笑著應下,目光隨意地掃了一眼宴霄,又低下頭問姜萌:“小菱兒和師弟一起來的?就你們兩個?”

  姜萌興高采烈地點點頭,指了指身後賣糖人兒的小推車,說道:“對啊,我和師弟正排隊買糖人兒呢。”

  沈牧風念了句“真巧”,從身後跟隨的小夥計手裡拿出一個紙袋,又從裡面掏出來一個小鳳凰形狀的糖人兒,遞給姜萌:“喏,這原本是我準備帶回去給你的。”

  此時天色已經稍稍暗下來了,周圍亮起的燭光將小鳳凰映照得閃閃發亮,經過老藝人的手,原本稀鬆平常的糖稀變得栩栩如生,精緻極了。

  姜萌欣喜地接過來,越看越愛不釋手,圓溜溜的眼睛笑得眯起來:“謝謝牧風哥哥!這個小鳳凰好逼真,都捨不得吃了!”

  沈牧風的神情得意,掌心不由自主地想要摸一摸姜萌的腦袋,只可惜還沒有碰到人,就被一把劍穩穩地擋住了。

  宴霄冷冷地抽回劍,唇角緊繃,臉色可謂是黑到了一定程度。

  宴霄心裡頭第一次這麼不爽,從那兩人見面起他就在一邊冷眼旁觀,看到姜萌對沈牧風笑得那樣甜,那種不爽就一點點蠶食他的理智,以至於看到沈牧風要對姜萌伸手的時候,動作已經先於大腦做出了反應。

  沈牧風抽回了手,玩味地笑了下,抬眼看著宴霄:“蕭二公子已經長這麼高了啊,可否到了弱冠之年?”

  姜萌轉過臉就看到宴霄冷冰冰地一言不發,便體貼地替他答道:“我師弟今年才十八歲哦,我才是弱冠之年。”

  也不知是為什麼,宴霄在聽到了姜萌這句話之後,臉色愈發黑了。

  簡直像是喝了墨水一樣黑。

  姜萌奇怪地看過去,卻又被沈牧風叫住了:“小菱兒可願意與我同遊?”

  姜萌悄咪咪地瞥了一眼宴霄,發現後者只是在單純地喝著墨水,並沒有更深的抵觸情緒,正想要點頭答應,宴霄突然說話了——

  “我看就不必了吧。”

  宴霄其實並沒有找出什麼合理的託辭,但他已經覺察出了沈牧風對於姜萌的心思,便更不能容忍兩人再進一步的交往。

  沈牧風臉色不善地看著宴霄,似乎在等待著他的下文。

  而宴霄則泰然自若地回望沈牧風,微微翹著唇角一言不發,臉上明顯地擺著“理由我都懶得找”的不屑表情。

  姜萌一臉懵,宴霄平日裡過於忙碌,和沈牧風的交集少之又少,兩個人怎麼一見面就掐起來了呢?

  他有些為難地擰著眉毛,伸出手指捏著宴霄的衣擺,輕輕地扯了扯:“小師弟……”

  沈牧風乾的就是與人交往的買賣,最是會察言觀色,他看出了夾在兩人之間的姜萌有些不知所措了,便“哈哈”地大笑幾聲,說道:“罷了,我就不同你們開玩笑了。冰燈我都已經接連觀賞了好幾年,就不與你們兩個湊熱鬧了,鋪子裡還有點事,我先告辭。”

  姜萌覺得還是牧風哥哥善解人意一些,從來不會像自己這個小師弟一樣讓人下不來台。

  他充滿歉意地沖著沈牧風笑了笑,揮了揮手裡的小鳳凰,禮貌地與對方告別:“那牧風哥哥路上當心,我趕明兒上你的鋪子裡再好好答謝你!”

  沈牧風笑吟吟地“嗯”了一聲,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宴霄,帶著他的兩個小夥計離開了。

  姜萌心裡有點生氣,轉過身看著宴霄:“你怎麼那麼對牧風哥哥說話呀?我們都是好幾年的鄰居了。”

  宴霄聽到姜萌為沈牧風鳴不平,心裡更加不悅,冷著嗓子說道:“你叫得倒是親切。”

  聽到宴霄陰陽怪氣的語氣,姜萌懷疑自家小師弟是不是叛逆期到了,怎麼有點無理取鬧的意思呢?

  “宴霄,你怎麼了?”姜萌擰著眉毛看他,端出大師兄要教育小師弟的架子來。

  宴霄抿抿唇,他並不想惹姜萌不高興,可讓他把這件事解釋清楚,他又解釋不來。

  原地糾結了一會兒,他只是乾巴巴地說了句:“沒事。”

  姜萌覺得自己和宴霄這個心思深沉的傢夥有了代溝,想了想也沒有什麼有效的解決辦法,只好用一種長輩對於小輩兒的慈愛目光看著宴霄,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師弟呀,對於人生有什麼疑問,就和師兄說,師兄是過來人,在必要的時候可以開解你一下,知道了沒有?”

  宴霄的嘴角抽搐,強忍住想要翻一個白眼的衝動,皮笑肉不笑地應道:“知,道,了。”

  姜萌滿意地點點頭,將手裡的小鳳凰塞進了嘴巴,一臉享受地吃了起來。

  舔著舔著,或許是覺得不過癮,姜萌便將那只小鳳凰咬得嘎嘣響,全然忘記了自己剛才還說過捨不得吃這種話。

  宴霄本來就看那只小鳳凰各種不順眼,看到它慘烈地命喪在姜萌的小白牙之下,心裡莫名舒暢了不少。

  暮色降臨,護城河邊亮起了暖橘色的冰燈,這些冰燈在淡淡燭火的映襯下熠熠生輝,雖然沒有現代冰燈那樣五彩斑斕,卻也可以看得出來打造冰燈的工匠功力深厚,各異的冰燈羊脂玉般透明,造型可謂是巧奪天工。

  姜萌早已忘了剛才不怎麼愉快的小插曲,歡天喜地飛奔了過去,和周圍的小孩子一樣圍著冰燈打轉兒。

  氣溫隨著夜晚的到來降低了不少,宴霄看到姜萌露在外面的兩隻小手凍得通紅,便在集市上買了一副護手給他。

  姜萌不久前把自己的錢袋子丟了,也沒好意思和蕭卿說,所以最近幾日他都和小媳婦兒一樣吃宴霄的,用宴霄的,如今還要收人家的禮物,姜萌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他了。

  宴霄看出了姜萌的不好意思,隨手捏了捏對方圓乎乎的臉蛋:“想要感謝我?”

  姜萌吃人家的嘴短,用人家的手段,現在被捏了臉仍舊沒有炸毛,而是豪氣萬丈地說道:“小師弟你隨便提,師兄都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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