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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要抱抱[快穿]》第105章
第105章 第六只反派

  夜色漸濃,林家堡裡人聲嘈雜,林堡主原地踱步半晌,兩隻本就大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眼:“你這個逆子!逆子!”

  被稱作逆子的林飛南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眉目間不卑不亢,語氣也倔得厲害:“父親,蕭卿是我的好友,我沒有辦法看著他被人追殺而坐視不理。”

  林堡主“砰”地摔了一隻上好的青玉硯臺,氣急敗壞地說道:“於是你就讓整個林家堡為你們陪葬?!你知不知道你們得罪的是什麼人!”

  林飛南秀氣的眉毛緊緊地擰在一起,毫不猶豫地說道:“父親之前願意出手相救,孩兒感激不盡,今後您若是怕我們連累林家,那我們即刻便走。”

  林堡主氣得臉色鐵青,抬起腳想要踹那孽子一腳,卻終究心裡捨不得:“剛剛回來又要走?!你娘盼星星盼月亮把你盼了回來,你就那樣狠心又要走?!”

  站在一邊的堡主夫人淚瑩瑩地看著林飛南,哽咽著說道:“南兒,你就跟你爹承認個不是,今後好好留在堡裡做你的小少爺不好嗎?”

  林飛南不敢抬頭去看自己流淚的親娘,他眼圈開始泛紅,執著地低著腦袋,堅決不肯妥協。

  負責照看蕭卿的婢女青兒慌慌忙忙地跑進來,剛想要開口,卻看到自家堡主怒不可遏地瞪著地上的林飛南,霎時嚇得縮到了角落裡。

  林飛南的餘光注意到了青兒的腳步,他倏地抬頭,臉色立即變得難看起來:“他發生什麼事了?”

  青兒想要開口,卻唯唯諾諾地去看林堡主,後者已經徹底對自己的兒子無計可施,一臉淡漠地擺擺手,和堡主夫人大步離開了。

  林飛南從地上站起來,焦急開口:“他到底怎樣了?快說!”

  青兒飛快地答道:“少爺您莫要擔心,蕭大俠醒了!”

  蕭卿胸口上那一劍差點要了他的命,如若不是在逃亡的途中恰巧遇到了林家堡的人,他真的有可能命喪在那荒郊野嶺的地方。

  而他也是在醒過來的時候才聽身邊伺候的婢女所說,林飛南竟然是林家堡堡主的小兒子,只不過他從小憧憬著在江湖上行俠仗義,不到十三歲便離家出走,後來又機緣巧合跟著一個世外高人修得一身武藝,從此在江湖上走南闖北,逍遙自在。

  不過蕭卿此時考慮不了那麼多,他急急忙忙地從床上坐起來,面色蒼白地問自己兩個徒兒的下落。

  只不過接連問了幾個婢女,對方都只是回答他:根本就沒有見過兩個七八歲的孩子。

  林飛南遠遠將青兒甩在後面,先一步走進來,看到昏睡近十天的蕭卿好端端地坐在榻上,頓時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你終於捨得醒了。”

  蕭卿惦記著自家的兩個寶貝徒弟,簡潔地表達了一下對其父母的謝意,就迫不及待地問道:“菱兒和霄兒呢?林兄可是把他們安排在了別處?”

  林飛南的神色變了變,也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如實地把自己的惡劣行徑闡述了一遍。

  “我知道你醒過來就會去找那兩個小鬼,如今十幾日過去,他們若是活著,我便不再插手你們師徒之間事,你願意為他們去死我也再管不著……如若是他們沒有撐過十天已經死了或者被人殺了,那便正好如了我的願。”

  林飛南從不掩藏自己的想法,現在這麼直截了當地說出來,倒也符合他的性子。

  蕭卿震驚地望著林飛南,語氣充滿了不可置信:“你……你為何容不下兩個孩子?”

  林飛南直勾勾地盯著蕭卿的臉,一字一頓地說道:“因為我不想你因為任何人送命。”

  與此同時,蕭卿和林飛南的畫面被一股腦兒地傳遞到姜萌的手上。

  他大大咧咧地趴在床上,手裡握著雞小胖帶來的顯示器,津津有味地砸吧砸吧嘴巴:“所以說,我家師糊糊被人覬覦了呀。”

  姜萌對於他們系統新發的員工福利很是滿意,這次穿越到古代世界連個電視都沒得看,現在手裡有了這個小型顯示幕,倒是可以幫他嚴密掌控劇情線發展的動向。

  只是它存在耗電量飛快這個唯一的壞毛病,還沒等姜萌看到蕭卿怎麼回答,就黑屏了。

  雞小胖和姜萌並排癱在床上,若有所思道:“按理說劇情線裡沒有林飛南這個人誒……不過,老大啊,您生不生林飛南的氣啊?”

  姜萌想了想,其實當他聽到林飛南說出讓他和宴霄自生自滅那種話的時候,心裡氣憤地不行,但換位思考一下,又覺得情有可原,林飛南在意的只是蕭卿一個人,排斥一切對於蕭卿不利的人,也是無可厚非。

  雞小胖看到自家老大又是一副深沉不語的樣子,小聲地歎道:“老大您又在思考了嗎?”

  道理雖然想明白了,但是心裡還是充滿了失落,姜萌低垂著眼睛,悶悶地說道:“我還打算認林飛南當我的二師糊呢,唉。”

  雞小胖老神在在地笑起來,湊到姜萌的耳朵邊說道:“愛情呀,都是具有排他性的,每一個深陷愛情泥沼的人,都是很可怕的呦。”

  這只小胖雞什麼時候變成情感專家了?

  姜萌好奇地朝著雞小胖看過去,可它卻縮了縮脖子,一臉“不可說”的神秘樣子。

  宴霄從外面推門進來,他看到姜萌一個人又趴在床上偷懶,兩條小眉毛嚴肅地擰了起來:“你怎麼又沒有好好練字?”

  姜萌眼疾手快地把身邊用來練字的本子藏了起來,眼睛彎彎地看著宴霄,語氣軟綿綿的:“小師弟,師兄我還沒有徹底痊癒呢,一動筆,手就痛。”

  說完還把自己的小胖手伸到了宴霄面前,任由他檢查。

  宴霄才不信姜萌的鬼話,冷著小臉把那個本子抽了出來,翻來一看,差點氣吐血:“這就是你練的字?”

  用宣紙縫起來的小本子裡寫滿了奇奇怪怪的字體,如果不好好辨認,根本看不出來對方在寫什麼,簡直就像是鬼畫符。

  姜萌心虛地往被子裡擠了擠,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這個還真不怪姜萌不認真,古代人的繁體字構型複雜,他寫現代漢字就跟小蟲子爬一樣醜,如今給他一隻毛筆,讓他寫繁體字,那當然是愈發醜了。

  宴霄似乎是被那謎一般的字體震驚到了,僵硬地站在姜萌的床前久久不能言語。

  直到姜萌實在支撐不住棉被裡的溫度,小狗一樣伸出個小腦袋“呼哧呼哧”地喘氣,宴霄才慢悠悠地開口:“以後但凡你有力氣說話,就要跟我好好練字。”

  姜萌趁機把自己的小本本搶回來準備毀屍滅跡,然後笑嘻嘻地答應著:“知道了知道了,師兄我聽你的便是。”

  宴霄這個傢夥無論幹什麼都容易出類拔萃,屬於學霸那一類型,而他偏偏不願意一個人一枝獨秀,非要拉著姜萌這個學渣一起進步。

  好在蕭卿很快就找到了他們兩人,讓宴霄這個魔鬼小老師還沒有來得及施展拳腳,姜萌這個倒楣學生就哭唧唧地撲進了自家師父的懷裡——

  “嗚嗚嗚哇師糊糊你終於來了!”

  姜萌害怕觸及蕭卿的傷口,小心翼翼地抱住他的腰,將臉蛋深深埋在對方的衣擺裡。

  再一次嗅到熟悉的味道,這些天飄忽不定的心終於定了下來。

  與姜萌一樣,看到自家兩個徒兒都完好無損地站在他面前,蕭卿終於放下了心。

  他和善良的兩位老人道了謝,又偷偷塞了一些銀票在姜萌睡過的枕頭底下,便帶著姜萌和宴霄來到了臨近慶平的一個小縣城夔縣。

  師徒三人沒有再回林家堡,而是找了一家條件還不錯的客棧住下了。

  林飛南也不知從哪兒聽聞蕭卿又將那兩個小拖油瓶找了回來,就直接派人將那毒的解藥送到了客棧。

  送解藥的人是個蕭卿從未見過的小廝,林飛南從始至終沒有再露臉,而蕭卿估計是還在和對方置氣,也沒有主動問上一句。

  蕭卿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情緒也不太高,整個人看上去有點無精打采的。

  分別給姜萌和宴霄服用瞭解藥之後,他就一個人安靜地坐在窗邊,不知道在想什麼。

  姜萌以一個知情者的身份,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

  他心想哎呀,林飛南想要掰彎我家師糊糊這個鋼鐵直男的道路,真是太太太漫長了。

  宴霄雖然不知道這十天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根據目前的情況來看,蕭卿應該因為林飛南之前的行為與其分道揚鑣了。

  兩個小傢夥同時看出了自家師糊的低氣壓,都乖乖巧巧地不說話,靜靜地陪在蕭卿的身邊。

  等到客棧裡的小二將用來包紮傷口的布巾和藥膏送進來,姜萌才輕聲喚了一聲:“師糊。”

  出神的蕭卿轉過身來,就看到自家大徒弟暖融融的笑臉。

  他手裡捧著換藥的東西,仰著小腦袋輕聲道:“師糊,該換藥了。”

  蕭卿的眼裡露出溫和的笑意,他點點頭,坐到床邊脫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胸前那個猙獰可怖的黑紅色傷口。

  姜萌聞到那股濃烈的血腥味就有點慫,呆頭呆腦地站在床邊盯著瞧,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師糊……師糊你是不是很痛啊?”

  蕭卿的臉色仍舊是那種虛弱的蒼白,聞言他伸手摸了摸姜萌的臉蛋,笑吟吟道:“無礙,已經快要好了。”

  宴霄靜悄悄地等在一旁,看到姜萌這個小笨蛋遲遲不敢下手,便將那藥膏接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塗抹起來。

  姜萌眼巴巴地在一邊站著,突然跑開從自己的小包裹裡翻出之前老婦人留給他的飴糖,喂到了蕭卿的嘴巴裡:“師糊吃顆糖,可甜可甜了,甜的你都沒有時間覺得痛了。”

  宴霄幽幽地翻了個白眼,明明沒有開口說一個字,姜萌卻鬼使神差地聽到了“笨蛋”兩個字。

  蕭卿的劍傷整整休養了兩個月才徹底好全。

  而在此期間,蕭卿和真正的楚烽碰了頭,為了讓姜萌和宴霄有個安安穩穩的成長環境,蕭卿決定留在夔縣。

  對此楚烽表示大力支持,不但將自己的醫館交給他們暫時打理,還給他們師徒三人一人弄了一張以假亂真的人皮面具。

  有了新的身份,師徒三人在夔縣算是有了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

  終於不用再過顛沛流離的生活,姜萌為此樂翻了天。

  在蕭卿決定留下來那天就興奮得一晚上睡不著覺,第二天天一亮,就拉著宴霄陪著他到集市上挑挑揀揀了一大堆生活用品,把自己和宴霄的小房間收拾得溫馨舒適。

  宴霄按照慣例各種看不慣。

  他覺得身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孩子,不應該在這種生活瑣碎上浪費時間。可看到自家傻兮兮的小師兄興高采烈的樣子,他下意識地選擇了包容對方,甚至越來越和師父一樣,愈發寵溺對方。

  日子兜兜轉轉,一晃便過了十三年。

  在這段日子裡,蕭卿作為一個掛名的冒牌掌櫃已經看了不少的醫書,在外聘的老中醫告假休息的時候,都能夠像模像樣地給人看病了。

  而宴霄則在這段時間裡迅速成長為了一個玉樹臨風的美少年。

  因為他十幾年如一日地跟隨蕭卿練功,又加之他的腦袋瓜靈光,略微一提點便能融會貫通,他如今的武功雖然仍舊比不上蕭卿,但已經到了姜萌望塵莫及的地步。

  而姜萌作為蕭卿的親傳大弟子,他的這十三年就令人哭笑不得了。

  先是因為體內餘毒未清,調理身體調理了大半年,後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小時候被凍壞了留下了什麼後遺症,像個小林黛玉一樣,隔三差五就病一場。

  別人家的小樹苗都是越長越茁壯,而姜萌這顆嬌弱的小樹苗卻遲遲不肯生根發芽,隨隨便便一場風雨就能去了他半條命。

  為此蕭卿很是苦惱,領著姜萌四處尋醫問藥,自己也翻遍了各式的醫書,但結果卻不盡人意,紛紛解釋說這是娘胎裡帶來的體虛之症,沒有治癒的法子,只能好生養著,注意調理。

  姜萌柔柔弱弱地表示不能練武好遺憾哦,實則在心裡面偷著樂。

  他可見識過宴霄對於自己嚴苛的作息安排,每天起床起的比雞還早,一整個白天都爭分奪秒地用來練武,揣摩劍法。

  到了晚上要挑燈夜讀,把先生講的功課複習一遍還不算完,還要鑽進楚烽家裡那個巨大的藏書閣裡讀課外書。

  姜萌懶散慣了,他可不想和宴霄一樣把自己逼得氣都穿不過來。

  這些年他跟著蕭卿打理醫館,逐漸學會了打算盤和辨認藥材,當蕭卿忙碌不得空時,姜萌自己就是個小掌櫃的,面上風光得很,清閒愜意的日子過得滋滋潤潤。

  在姜萌的眼裡,宴霄就是一個牛逼哄哄的超級大學神,吊打自己十條街,隨便用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自己秒成渣渣的那種。

  曾幾何時姜萌還覺得有點嫉妒,但久而久之他想通了,人比人是要氣死人的。

  自己這個大師兄,乾脆讓給宴霄那廝當好了。

  …………

  如今又是一年寒冬。

  鵝毛大雪洋洋灑灑地下了半宿,醫館裡的炭火生的旺盛,姜萌穿著棉絨布袍,頸肩一圈毛茸茸的白色兔毛,襯托出一張精巧無雙的臉。

  因為他和宴霄紛紛由少兒成長為了少年,容貌變化頗大,人皮面具那種東西已經不需要了。

  在宴霄十歲那年,姜萌的身高就不再是優勢,他的身材雖然一直沒什麼起色,屬於身量適中,胖瘦均勻那類型,但他的相貌卻日漸出挑了。

  烏黑長髮束成一個高高的馬尾,白糯糯的皮膚嫩出水來,鼻尖兒小巧精緻,一雙圓圓的杏仁兒眼總是亮晶晶的。

  因為姜萌的討喜美貌,倒是平白無故給醫館招攬了一些少男少女排隊買藥的生意。

  這一日,蕭卿早早外出歸來,一進門就讓廚房殺了一隻肥肥美美的大鵝燉湯,等湯燉好後便盛出一部分裝進食盒中,招招手讓姜萌過來。

  姜萌一看便知道了自家師父的意圖,笑嘻嘻地問道:“小師弟又廢寢忘食地看書去啦?”

  蕭卿對於宴霄的過度用功也有點無奈,他雖然心疼宴霄小小年紀就要這般辛苦,但也不能多說什麼,只能每天像個操碎了心的大家長一樣,督促宴霄好好吃飯。

  “嗯,霄兒今日練武受了些傷,但他還是趁我不注意溜去了楚烽的藏書閣。你把飯給他送過去,再給他的手臂上上藥。”

  “嗯嗯,知道啦!”

  姜萌點頭答應著,把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揣進口袋,又一把抱起食盒,臨走前也不忘叮囑:“師糊你也要多吃一點哦!我怎麼看你近來瘦了呢!”

  雖然早就已經過了說話漏風的年紀,但是姜萌覺得“師糊”已經叫著習慣了,便沒有刻意改過來,這麼叫也顯得更加親近。

  蕭卿沖著姜萌笑笑,歎道:“就你嘴甜。”

  乘著醫館裡備用的馬車來到楚烽的別院,姜萌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才走下來,一推門,就看到宴霄安安靜靜看書的側顏。

  宴霄如今有十八歲了,姜萌卻一天比一天鬱悶。

  根據之前的劇情線,蕭卿就是在宴霄滿十八歲的那一年被宴南淮抓住,而自己也是在那一年正式成了宴南淮的細作,開始潛伏在宴霄的身邊,伺機動手殺掉他。

  對於這樣的劇情發展,姜萌並不想這樣,然而雞小胖告訴他只能順其自然,他只好時不時禱告劇情線越偏越好。

  宴霄發現了姜萌呆呼呼地站在門口,眉毛稍稍揚了下:“快進來,站在那裡不冷嗎?”

  姜萌反應過來,立即偏過腦袋打了個噴嚏,聲音有點甕聲甕氣:“冷啊,外面可冷了!”

  宴霄皺了皺眉,接過飯盒後,起身倒了一杯熱茶塞到姜萌的手裡,“你個小藥罐子,以後天氣冷就別亂跑了。”

  姜萌撇撇嘴,悶悶說道:“師糊怕我總是悶在家裡,多出來走動走動,說不定可以提高一下抵抗力。”

  宴霄沒有聽說過“抵抗力”這樣的形容詞,不過自己這個小師兄常常說一下奇怪的話,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了。

  宴霄淡淡地“嗯”了一聲,把挨著壁爐的座位讓給姜萌坐,自己則坐到了一邊,開始吃晚飯。

  姜萌乾巴巴地看著宴霄,隨意地挑起個話題:“師弟今年十八歲了吧,有沒有想過將來要做什麼呀?”

  宴霄抬眼瞥了姜萌一眼,幽深的眼裡閃過古怪的神色,沒有搭腔。

  姜萌也已經習慣了宴霄這個行走著的製冷機,他毫不在意地“嘿嘿”一笑,自顧自地說起來:“我現在呀雖然不會武功,但是我有師糊和你呀,等將來我在醫館裡可以獨當一面了,你專心練武,師糊也可以去林家堡住上一陣子,而我就可以掙錢養著你們啦。”

  宴霄喝著湯,微微勾了下唇,評價道:“想法不錯。”

  姜萌自己也挺美,越說越得意忘形:“誰讓我有一顆經濟型的大腦呢,唉,天生就是當老闆的料。”

  宴霄一個勁兒地想樂,不過看在某大師兄認真的表情,他艱難地繃住了:“嗯。”

  等宴霄吃完了飯,姜萌才猛地想起來宴霄練武受傷這件事,趕忙從口袋裡拿出藥膏,伸手就去扯宴霄的衣服。

  如今兩個人的身高已經顛倒過來,宴霄已經成功地比姜萌高出一個頭了。

  姜萌冷不丁就上來扒衣服,宴霄愣了一下,隨即把胸前的小腦袋扒拉開:“……你幹嘛?”

  姜萌抬頭,看到宴霄一副自己要非禮他的樣子,沒好氣地說道:“你不是受傷了嗎?師糊讓我來給你擦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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