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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之養夫》第28章
第028章

  半個小時過去, 丁澄低語道,「齊陵,我們回去吧, 我餓了, 明天再來逛。」

  他說著坐直再起身,三兩步就從小亭子下去, 等齊陵下來,又再牽過齊陵的手, 他覺得這樣有安全感些, 又還能佔佔齊陵的便宜……

  他們慢慢走回去, 廚房那邊已經將午飯準備好了,相當之豐盛,王單並沒有按照丁澄要求的「簡單菜式」來吩咐廚房。

  他並不是針對丁澄, 而是他從心底裡覺得齊陵這麼久歸家的第一餐應該要豐盛些。

  丁澄看著滿桌子的菜餚,也沒過多在意,他和齊陵坐下,很自然就和他們平日那樣, 他先給齊陵剩飯。

  但齊陵卻沒這樣平和的打算,他眸光掃一遍,又接過丁澄遞過來的飯碗, 他開口道,「澄澄喜歡哪幾樣我們留下,剩下的叫廚房拿下去分了。」

  他們吃不完這麼多,就沒必要每道菜都沾一下筷子, 更重要的是,他對王單無視丁澄的吩咐相當不滿。

  王單算是他父輩的人,但這個身份上,他還是齊家的管家,是為齊家服務的人,這種契約在,他無視齊家另一個主人的命令,就算違背契約規則了。

  丁澄沉吟幾許,他挑了幾樣齊陵和他都愛吃的菜色,近二十道菜,只留了四菜一湯在他們面前,而原本站著要服侍他們吃飯的傭人已然排不上用場了。

  「你們和王伯都下去吃飯吧。」齊陵開了口,和往日無異的聲調,讓王單在內都選擇先應了,雖然他們心中的驚訝已然到了面色快要維持不住的地步了。

  他們走了,齊陵的氣息才算真的緩和下來,他並不想嚇到丁澄,他語氣放緩,「我們吃吧。」

  「嗯,你多吃點,你最近都忙瘦了。」

  丁澄點點頭,他對於齊陵的行事無任何意見,他正瞞著給齊陵剩湯,又把魚肉中刺挑好一些,再放到齊陵的碟子上。

  傭人和王單都不和他們一起吃,他們除了換了個更大的地方,更大的桌子,好似就和他們在丁澄的小套房裡沒什麼不同了。

  大半個小時的晚餐之後,丁澄跟著齊陵去書房,他們各做各的事情,但彼此都在視線之內,兩手臂之間,端茶遞水,偶爾說說話都很方便,這一下午的時間又過去。

  而齊陵歸來的這一白日,王單都沒找到能和齊陵單獨說話的空隙,齊陵好似也看不出王單這樣的焦慮,一直將丁澄帶著身邊,幾乎可以說是寸步不離。

  下午五點左右,王海回來,現在開始他也能放假了,但他的公文包還沒回書房放下,就讓王單拉到了一邊。

  「你說,先生和丁家少爺是怎麼回事?」王單從小看著齊陵長大,對他的性格再瞭解不過,齊陵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允許一個人這般越界,還是這種過分親密的越界。

  「就是你看到的那麼回事兒,」王海拉開王單的手,他繼續往樓上,回他的書房,王單也跟進去,隨手將門關上,王海無語搖搖頭,走一邊給自己倒了杯水。

  「我要知道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王單沉下臉色看著王海,幾乎是用命令的語氣和他說話。

  「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一定要知道嗎?」

  王海皺眉,從小到大,王單在齊陵身上花的心思比對他這個親生兒子的多,王海早就曉得,老爺子去世前,他都覺得這是自覺作為管家的身份,職責所在。

  可現在齊陵已經掌家,王單的態度還沒有任何轉變,長久下去,他都不知道王單靠著他對齊家對齊陵的情誼,能在這管家的位置上撐多久。

  「這你不用管……」王單幾乎沒有遲疑就這麼說了。他讓王海跟著齊陵,不是讓他來和他探究這些的。

  可他的答案無法讓王海滿意,王海也無法給他滿意的答案。

  王海拉拉自己的領帶,繼續脫了外套,隨後又換上舒適的衣服,他坐到房間內的辦公椅上,從公文包裡取出電腦,開始看文件,完全沒有要繼續搭理王單的意思了。

  這點並不難看出,王單繼續這般盯著王海數刻,他才轉身出了房間,卻和出來拿水果的丁澄迎面撞上了,兩個人的神色都有一瞬間的愣怔。

  丁澄一頓微微點頭,就繼續繞過王單下樓,但他才走下兩台階,他就被王單叫住了。

  「丁少爺……」王單喊了一句,這稱呼用的還是很久以前,他對丁家孫輩的代稱。

  丁澄被喊了,就只能轉過身,看向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王單,語氣尚自好,「您有什麼事?」

  「您在家裡還住的慣嗎?」

  王單臉上揚起適當的微笑,他低語問著,又走近一步。他看起來還算親切,但丁澄和他熟悉,態度也不可能因為這點應該的示好,而有什麼改變。

  「嗯,還好,」丁澄應了話。

  他就算住不慣也不可能和王單說,他輕輕點頭,然後沒再停留,他轉過身繼續下樓去,又很快回來,對著矗立沉思的王單,輕輕點頭再又進到書房裡,而後他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他喜歡齊陵,齊陵身上的冷和偏執,到他眼中都會自動美化。

  這管家王單就沒這效果了,雖然還是大白天,可他面色深沉,一動不動,再加上周圍的背景渲染,很容易讓齊陵聯想太過。

  他搖搖頭,將水果放下,自己的位置也不坐了,他直接擠到齊陵身側,沾沾他身上的充足的陽氣,對上齊陵看過來的視線,丁澄心定下,他叉起一塊切好的蘋果送到齊陵嘴邊,「吃嗎?」

  他都送到嘴邊來了,齊陵又不討厭吃蘋果,他張嘴,就被餵下了,他嚥下,就繼續開口,「遇到誰了?」

  丁澄坐過來明顯是受驚要炸毛的表現,齊陵對丁澄會有的反應基本熟悉,不會再看不出來的。

  「王伯,」丁澄低低應了,他不是很喜歡王單,但也沒想過要和齊陵說他的壞話,他應完立刻就解釋了,「他問我家裡住得慣不慣什麼的,沒多聊,我拿了水果就回來了。」

  「你知道……天快要黑了……」

  丁澄話語低了低,其實有燈的地方,他也沒那麼怕,在丁家在國外兩年,他都沒什麼事兒,一開始住在齊宅裡,雖然覺得怪怪的,但他也沒想起要怕什麼。

  可是後來他無意間聽到傭人議論鬼啊什麼的,他本來就怕這種東西,一想到這裡晚上全是這種東西,他瞬間就腿軟了,靠著相見齊陵的強烈執念,他才堅持了三天……

  丁澄說著話,不自覺又往齊陵那邊擠一擠,「我聽說家裡經常發生奇怪的事情……」

  丁澄偏頭看齊陵,完全看不出什麼究竟,又怕看出什麼確定的結果來,隨後他自己又搖搖頭,「唉,我神經過敏了,你別理我……」

  他明明怕得要死,又老忍不住自己提,他提了還行,又怕別人給他提,毛病忒多。

  齊陵把文件放到了一邊,手環過丁澄將人抱住,他輕語問道,「聽誰說的?嗯?」

  丁澄各種地方道聽途說關於齊宅的消息還挺多,但影響深刻的除了齊家的傭人還有幾個。

  「我以前就有聽陸銘他們說過你們家的八卦……還聽我二哥鬼扯過舊王府的故事,據說到了晚上經常會看到走動的人影,但走近又沒什麼人……」

  丁澄說著聲音微不可見地發顫,眼睛瞪得特別圓,像一隻隨時能蹦起逃走的兔子,他抓緊齊陵的手,「我,我也撞上了,不過不是這一次……」

  上次他來住齊宅,那日子是真的過得憋屈。晚上他出屋子都要做好久的心裡建設,睡著也不容易,到了夜裡基本不外屋外跑,等他睡醒,齊陵已經上班去了。

  所以他住到齊宅的三天,愣是一面都沒和齊陵見上,就自己嚇得慫溜溜地跑了。

  「那天我躲在外院的花叢裡,本來想等你下班,我偷看一眼……但等了很久你都沒回來,我打發時間自己逛逛……」

  他心中鬱悶隨便轉悠,也不知道到了哪兒,在他著急尋回路的時候,隱隱約約聽到了哭聲,帶著些許迴響,丁澄敢保證效果絕對強過一般的鬼片。

  雖然怕鬼,但那天他其實因為自己的「怕」,挺惱怒自己的,他好不容易壯了膽,尋這哭聲去,然後就真的看到一個老人家的鬼,她鬼哭狼嚎地向丁澄衝過來了。

  也正好有個路過的什麼人嚇了一跳,「有鬼!」他尖叫這跑了,丁澄就也跟著跑了。

  「應該是我弄錯了,可我心裡的坎兒過不去,真看錯我了,我也怕……」

  撞沒撞上,丁澄已經沒那麼確定了,總之那一夜之後,他在他的房間裡挨了一天,第二天一早,他麻溜地就搬出齊宅回他的小窩去了。

  「我跟你說,我小時候也撞上過……我爸還請道士來給我看過,沒想到我在這兒又撞上,還是一模一樣的鬼……」

  丁澄說著打了一個寒噤,又再縮了縮肩膀,似乎裡留有些許印象的「撞鬼」給丁澄留下陰影相當之大。齊陵更緊些地抱住丁澄,像上次在鬼屋那樣,用自己來給丁澄安全感。

  「丁澄,我在呢。」

  說實話,放以前的齊陵這種話他是半句都不會相信,可他重生了,就不得不多想些,但他以為丁澄兩次撞鬼的事情,可能不是那麼偶然。

  「小時候……是什麼時候?」齊陵再追究一句,然後他無奈地給丁澄揉揉手臂,高空跳傘都能眼睛不眨往下跳的丁澄,居然真的這麼怕這些無形之物。

  「好像是五六歲的時候吧,都怪我二哥,他和我說了鬼故事,第二天我就撞鬼了……不過我好像還把腦袋摔著了,只記得撞鬼,其他都記不大清楚。」

  甚至他五歲前的記憶都變得相當模糊起來,只有極個別事情,他才能清晰想起。不過,無外乎吃吃喝喝玩玩,丁澄自己甚至他的家人也沒覺得多重要。

  「或許這老宅還真有過什麼……」鑑於丁澄突然瞪大的眼睛,齊陵換了個詞,「但應該不是鬼……五六歲時,難道是那一次?」

  有一回他病得厲害,一樣生病的姜姿雲讓丁瀚德過來看他,但後來匆匆忙忙走了,難道他是把五歲的丁澄也帶上了嗎?丁澄摔了腦袋,丁瀚德才匆忙從這裡離開。

  這些事情,沒有人向他提及,他去問王單估計也是含糊應付過去,但是還可以從丁瀚德那邊詢問,極有可能丁澄兩次撞「鬼」都是在這齊宅裡。

  小時候記憶模糊,容易遺忘,但潛意識裡丁澄對齊宅還有印象,又無形中加深他對這裡的排斥,第二次有人想裝神弄鬼嚇他,就容易許多。

  齊陵腦袋中迅速整理過一遍,他抱著丁澄的手臂再收緊些許,而後又放開,「沒什麼,是人是鬼,都能捉出來……」

  丁澄略略遲疑地點點頭,他是不期望捉什麼「鬼」,等這幾天過去,齊陵還和他搬出去住就行,這齊宅他從心底裡喜歡不起來。

  「叩叩叩」書房的門被敲了,齊陵看看時間,晚飯的時間到了。

  「我們先吃飯,」捉鬼的事還不著急,沒有準備好動手,極可能打草驚蛇,重生回來很多事變得無趣,卻也有很多事兒漸漸有趣起來了,比如丁澄,還有這些「鬼」。

  「嗯,嗯……」丁澄應著,抱著齊陵腰的手還沒放開,他的下巴就被抬起,然後齊陵很是自然就吻了下來。

  他們的唇輕輕碰在一起,齊陵卻沒有立刻分開,他仔細辨析著丁澄眸光裡的色彩,隨後他嘴角揚起,手也往上滑到丁澄的後頸處。

  溫度差異有些大的唇相互磨蹭片刻,不等氣息完全緩和,齊陵便侵入丁澄的口中,和丁澄毫無防備的舌尖撞到一起,兩個人的瞳孔都縮起些許,而後更緊密地交纏在一起。

  敲門的聲音時斷時續又似乎漸漸離他們遠去,想用吻來安撫丁澄的齊陵,自己也有那麼一瞬間的迷失和狂亂,尤其看到丁澄那無法掩飾的動情神色時。

  書房裡明亮的光線,也有了那一夜舞廳裡五彩斑斕的效果,他們的呼吸聲也像那一夜充斥在耳邊或近或遠,充滿節奏的鼓點聲。

  丁澄的眼睛瞇起,他微微上仰起身體,似乎在承受,又似乎在主動追逐,他的手在齊陵背後握成拳頭,又似乎在克制壓抑些什麼。

  短暫的幾分鐘,好似有十幾分鐘那般的長度,唇分,額頭輕輕相抵,呼吸全然亂了徹底,丁澄眼神迷離,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一絲一毫都沒能剩下。

  他的腦海中,他的眼中,只有齊陵,以及他們過分激烈又過分纏綿的吻。

  「丁澄……」齊陵輕喚了一句,他眸光裡剪影裡明暗不定,聲音裡帶出的些許啞色,又如酒醇香,本就為他迷醉痴狂的丁澄,再無法克制他的衝動。

  他的吻只一頓,就再次印在齊陵唇上,然後微微偏開而下,吻在了下巴處,又吻在了齊陵的喉結上,可齊陵的衣服向來穿得整齊,再往下就被西裝領和領帶遮住了。

  丁澄沒有氣餒,他的舌尖輕輕繞著齊陵的喉結打圈兒,又不時偏頭過來蹭蹭人,他身體微微躬起,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他只知道他無法繼續這麼冷靜和齊陵貼坐在一起了。

  他大概是要爆炸了,他大概是瘋了……

  「齊陵,我喜歡你……」

  丁澄輕語呢喃一句,然後按住了齊陵的肩膀,用他此生最大的意志,才讓他沒再繼續肆無忌憚地輕薄下去……

  而齊陵在丁澄不斷刺激中變得多幾分危險起來,他的坐姿可以用正襟危坐來形容,好似是一隻就要出閘的猛虎,又好像是一隻餓了很久的惡狼……

  「叩叩叩!」敲門在經過幾分鐘的沉默後,又再響起,隨著齊陵和丁澄理智的回歸,已經不能再無視下去,但他們看著依舊沒有要去應答或者開門的意思。

  又兩分鐘過去,齊陵伸過手去,將坐到邊緣的丁澄拉回,他一手環住,然後才偏頭看向房門的方向,隨後他又往桌子上按了一個電子控制的按鈕。

  書房門的內鎖自動打開,外面的人能直接開進來了。

  「先生,丁少爺,吃飯了,」依舊是王單親自來叫他們吃飯,他眸光規矩地低著,但餘光之內是可以看到齊陵和丁澄的方位的。

  「以後這種事情,王伯就讓其他傭人來告知便好,」齊陵幾許沉默之後,這般吩咐,他沒有徵詢王單的意見,而是直接給了他需要執行的做法。

  王單再次感受到齊陵身上的巨大變化,齊陵以前對他絕不是這種態度的,可以說因為齊柏的失職,丁老爺子的嚴厲,在齊家裡,他和齊陵的關係是最好的。

  齊陵沒把他當父親那般尊重,可對他至少也是對親近長輩的態度,絕非眼前的疏離。

  齊陵是知道了什麼,還是他在懷疑他什麼……他終於意識到,齊陵的改變並非都因為眼前多出來的丁澄,車禍讓他像換一個人,變成一個他陌生又無法掌控的人。

  王單意識到了,卻沒有應是離開,而是再邁出一小步,他開口要求道,「先生,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王單話語的內容依舊是恭謹有加的,可他和齊陵對話的語氣已經有略微的轉變,更像是和煦的長輩在和後輩要求,還是不怎麼過分的要求。

  丁澄隨王單的目光,也看向齊陵,如果這樣的需要,他也不是不能自己待一會兒,特別是在之前這樣熱烈到他想逃的吻和親暱之後。

  齊陵似乎看出丁澄的想法,眸中有些許不易察覺的暗色閃過,他摟著丁澄腰的手不僅沒有放開,反而更緊地纏上,然後握住丁澄不自覺握成拳頭的手,再一一將指頭掰開。

  「王伯想和我說什麼都可以說,單獨就不用了,」他說著回頭看臉頰紅暈未能散去多少的丁澄對視,他嘴角的弧度彎起,語氣也很是肯定,「澄澄不是外人。」

  丁澄眸中的光亮迅速燃起,什麼羞澀都沒齊陵這句肯定重要啊,他輕輕地問道,「真的?」

  「我們三年前便結婚了,現在還在一起不是?」齊陵平靜的話語似和往日沒有區別,他眸光好似也是如此,可這樣毫無變化的齊陵,在行為和言語上都充分表達了他的意思。

  「你不是外人,你是我的伴侶,是齊家的另一個主人。」

  換句話說,他真發生點什麼意外,丁澄是比齊柏齊威更名正言順的繼承者。

  齊陵想起什麼忽然笑了一下,這一笑不只是給丁澄,也給前世的他自己。

  在前世被齊柏撞死前幾年,他就留下了遺囑,他有什麼意外,他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部都贈予他的前夫丁澄,他一直都自欺欺人地讓自己覺得這是他沒有選擇的決定。

  可怎會,大筆的財產就是做公益都有很多去處,他沒有考慮過其他,是因為他就是心甘情願想給丁澄,他對於丁澄其實沒有他自己以為的那麼淡漠。

  現在想想,他知道很多丁澄的事情,丁澄的星途成功是一方面,還有就是他挺願意在電視或者新聞裡看到丁澄,所以偶爾掃一眼,或偶然或刻意聽到他的消息,都能讓他心情好上幾日。

  他以為他這是不討厭丁澄,欣賞丁澄的努力而已,但……不止是的吧。

  丁澄這些日子的努力不只是讓齊陵喜歡上他,也喚醒那些曾經被齊陵刻意壓制和隱藏的喜歡,那些他不曾也不敢承認過的喜歡。

  「嗯……」丁澄輕輕應了一句,又覺得不大夠,他更確定更大聲地應了一遍,「嗯!」

  齊陵的眼神和話,讓丁澄忍不住就要這樣反應,雖然他對齊家沒多大感覺,但成為齊陵之外另一個主人,他是願意的,滿心歡喜的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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