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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計的獵物(家政婦的春天之一)》第22章
第二十一章

  「季醫生早安。」

  七點半的晨會開啟住院醫師一整天的忙碌工作。

  在晨會上,她必須對主治醫師老大報告病人的病歷,而這些病歷必須在晨會開始前先整理過一遍,報告時,她要保持溫和謙虛的微笑,條理分明,等著讓老大指導,不能因為前一夜失眠或心情不好而有任何閃失,哪怕錯誤的理由再合理也不會獲得諒解,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戰場。

  晨會結束後,則得跟隨主治醫師開始巡房。醫院是人際關系的縮影,各種應對進退在這一刻發揮到極致,一絲都怠慢不得,好比說主治醫師個性急,腳步快,就得亦步亦趨,不能拖拖拉拉;但遇到老教授,哪怕是走路的速度像是烏龜在爬也只能跟在屁股後面,不可以衝過頭,要順著老教授的習性,慢慢慢。

  連主治醫師說笑話時也要當聽眾,病人沒笑,住院醫師要負責先笑,主治醫師擺臭臉,住院醫師還要安撫內心受打擊的病人,要說「醫生也是為了他好」。

  病人所有的數據,體溫幾度、血壓多少、傷口的癒合狀況,要全部記在腦袋裡,還要每天update,當主治醫師開口發問時,下一秒就要把答案虔誠奉上,老大們絕對沒有耐性再等住院醫師翻閱病歷……

  好不容易將每一間病房都巡視完畢,通常已過了早上十點,接著要開始執行老大的醫囑,開藥、開檢驗單,還要負責辦理病人的出院手續。

  忙了一個早上,中午看到醫院的午餐,一點胃口也沒有,她好想念慕媽媽的愛心午餐啊,不過慕媽媽這幾天感冒了,在家調養休息,沒辦法送餐到醫院。

  下午,急診或門診的病人陸續入院後,要開始對他們展開病史調查,有沒有開過刀、有沒有過敏、有沒有住過院、抽不抽煙、喝不喝酒,有時病人還會生氣,罵醫生囉嗦問題多……

  她保持著高度的專注力,准確執行送往迎來的技巧,對著即將出院而笑逐顏開的病人,要說「恭喜」,對著要入院而眉頭深鎖的家屬,要說「加油」。

  「季醫生再見。」

  是的,下班了,這就是住院醫師日復一日的生活,吃苦當吃補,只為了實現兒時的志願,當一個可以救人的醫生。

  季昕元交班完離開醫院,望著天邊的晚霞,啃著手上的紅豆麵包,這是她今天的第一餐。

  「又是平安的一天。」對每個醫生而言,能准時下班、悠閑欣賞夕陽就是件幸福的事。

  骨科的阿泰晃了過來,站著三七步,勾住季昕元的頸子。忙了一整天,需要找個「鐀手」的地方,而小季的身高與肩膀高度恰巧嘟嘟好。

  阿泰不像醫生,倒像個街頭小痞子,不過別看阿泰這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可是骨科的明日之光呢。

  「新娘子提早銷假嗎?不是有八天的婚假?」今天是兩人婚後第五天。

  季昕元和這群哥兒們勾肩搭背習慣了。「我沒有請婚假,隔天就上班了,我是忙到沒時間去找你們。」

  「你老公沒抗議唷?」

  「他去美國出差了。」

  離開陽明山的慕家主屋後,當晚慕越就飛去美國,原因不詳,歸期不詳,在美國停留的地方不詳。那人向來神秘兮兮的,季昕元也不是好奇的人,自然沒多問。

  因為丈夫不在家,婚後的這五天她還是住在原本的租屋,人不舒服的慕媽媽要讓慕家的傭人幫她整理搬家的行李,她都以先忙醫院的事,再慢慢整理的理由推辭了。

  好像南柯一夢對吧?總覺得嫁得很不踏實,對她而言,結婚後並沒有多大的改變,只是身分證的配偶欄上多了個人名罷了。

  阿泰隨便瞄也知道小季心情不好,他客觀地分析。「你老公對你是有想法的,只是心思很復雜,也比較悶。」

  季昕元賞了他一記白眼。「你是他派來的說客?」

  阿泰嘆息。「這樣說也不行?吼,就說你不要亂嫁人,要嫁也嫁給老餘就好,他敢讓你獨守空閨,咱們兄弟替你出氣,你想斷他哪根骨頭?你只要開口,我就照辦!」

  季昕元揮舞拳頭,輕揍阿泰一拳。「神經,我跟老餘是什麼關系?清同姊妹呢,你拿這種事開玩笑就是欠扁。」

  這種力道對阿泰來說當然不痛不癢,他摸摸肚子,望著天邊晚霞,不勝唏噓。可憐的老余,小季自始至終都沒察覺到他的心意,果然告白要趁早啊!

  「你不回家?」

  「等著搭你的便車啊!」

  「我又沒開車。」

  「你的車咧?」

  「停車費太貴了,這個月開始不停了。」

  「吼,你家那口子一看就是堆金堆銀印鈔票的,你連月租三千元的停車費都捨不得花?!」

  「我是清苦的住院醫生好嗎?」

  「我也是,所以才想搭你的便車啊。」

  美其名是堂堂的醫生,可從醫學院畢業之後,必須經歷三年至五年,甚至更久的磨練才能熬出頭。這段有如地獄般的日子,應該是全台灣最操勞的工作之一,薪水就那萬把塊,絕對和勞力付出不成正比。

  兩人相視,哈哈大笑,他們都是懂得苦中作樂的人。

  「那我們先去吃東西再回家,你別啃麵包了,還紅豆餡的,也不怕胃酸過多,要是阿本看到,又要招來一頓念。」阿本也是哥兒們之一,負責內科。

  「你別告密就行。」

  「那小菜給你請。」

  「小氣鬼。」

  兩人勾肩搭背地欲往捷運站移動,打算去夜市吃好料,一道沉沉的喇叭聲在前頭響起。

  是一輛黑色的BMWX6SRV.

  季昕元一怔。

  他回來了。

  慕越下車,他穿著白襯衫和西裝褲,頭發有一些淩亂,繃著唇線,臉色又黑又難看。

  聰明的阿泰立刻收回手,敏捷地遠離小季兩小步,依之前三點一刻下午茶時間的經驗,這位正主的醋勁可不小。「小季,這下你的小菜錢省下來了。」

  季昕元深呼吸,她可以輕易和男同學打鬧鬥嘴,結為哥兒們,但同樣都是男人,她見到慕越就特別緊張不自在,心情已經沒有第一次見面時那樣的灑脫。

  「我先走了喔。」

  「阿泰……」

  「幹麼幹麼,像沒斷奶的娃兒,有老公疼你就好,我們這些哥兒們只是你的小玩伴,快去快去,明天中午記得在舊大樓中庭花園集合報告狀況。」

  阿泰朝慕越熱情揮手後就轉身離開,沒在意人家根本不理他。

  沒義氣的阿泰閃了(他留下來才尷尬好嗎),季昕元深呼吸後走向前,每更接近他一步,心跳就更快一分,直到站在他面前。

  「你回來了。」

  慕越沒回應,動手拿走她的後背包,看到她手上還剩下三分之二的紅豆麵包,他眯眼皺著眉,二話不說奪了過來,兩三口啃光,同時將她的後背包放在後座。

  首先,看大帥哥啃紅豆麵包真的很違和;再者,他吃她的口水讓她很不好意思;還有,連麵包都要搶,這位美食主義者是不是餓壞了?

慕越還是沒說話,開了車門,示意她上車。

  不說話是喉嚨痛嗎?

  他看起來不大高興,難道是氣她胃不好還吃紅豆麵包?發酵食物容易提高胃痛的機率,偏偏她就是偶爾愛來個紅豆麵包解解饞。

  她上車乖乖坐好,不敢亂動。

  BMWX6SRV不愧是好車,座位寬敞,儀表板科技化又先進,車子裡除了真皮座椅的味道,還摻著刮胡水的淡淡麝香味,融合成一種很陽剛的味道,她抿緊了唇,不自在地挪挪坐姿。

  慕越上車,橫過身替她系上安全帶,她嚇一跳,畏縮了下。

  「怕我?」男人的嗓音低沈。

  她微仰下顎,支吾著。「當然沒有……」

  他沒有表情,俯首,灼熱的吻落在妻子柔嫩的唇上。

  季昕元驚呼,慕越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甚至伸手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張嘴,他吸吮著她顫抖的唇,用牙齒輕輕啃咬她的唇瓣,舌頭探進嘴裡,霸道勾纏著她的舌,他解開安全帶將她扯進懷裡,按著她的後腦勺,更加激烈地吮吻。

  她無助地低吟,在車內密閉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曖昧,情欲的火苗迅速燃燒,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陌生的脹痛感由小腹迅速竄起,慕越的大手由腰際伸進她的襯衫內,拉開她的內衣,將她小巧渾圓的乳肉揉進掌心裡。

  這男人太霸道了,所有的紳士與溫和都是假像。

  「唔……」她弓向他,手指無助地揪著他的襯衫,欲火一發不可收拾。

  「慕越……不要……」

  就算她被吻得意亂情迷,也知道車子就停在醫院外的人行道旁,她有可能會成為明天醫院最勁爆的話題,從醫院之光變成醫院之羞。

  慕越放開她的唇,兩人灼熱的視線相對,他像沒事一樣抽回手,拉好她的衣服,重新替她系上安全帶,坐回駕駛座,車子俐落地駛上車道。

  男人收放自如,倒苦了一個完全沒經驗的女人……那種陌生且強烈的情欲,嚇得季昕元一動也不敢動,連瞄都不敢貓他一眼。

  其間慕越打了通電話訂位,是他投資的法式餐廳「cadeau」。

  公證結婚那天中午,大夥兒曾在「cadeau」用餐,聽慕媽媽提起,她才知道原來那間充滿「愛恨糾葛」的餐廳幕後老闆居然就是慕越,當時哥兒們還虧她以後有吃不完的法國料理,當下她還挺期待的。

  抵逹飯店停好車後,季昕元乖乖地任由身旁的男人摟著她的腰,一路由地下停車場來到法式餐廳。

  他衣著正式,她穿著襯衫和休閑褲,兩人的裝扮很不搭調。

  餐廳經理已在門口等待,一眼就認出老闆摟著的女伴是之前潑水的那位女士,他一驚,只能感嘆男女感情的奇特。

  入座後,餐點迅速上桌,大廚當然明白老闆的喜好。

  畢竟是米其林餐廳,飲用水是Vittel,餐點豐富華麗,經典的蟹肉魚子醬、法國吉拉多生蠔、炙燒幹貝龍蝦以及生牛肉,美味到讓季昕元驚呼不已。

  這根本是美食的藝術饗宴,如果她能全心投入會更好,偏偏影響她心情的男人就坐在對面,姿態優雅地啜著紅酒,季昕元避開他的目光,專心進食,臉頰上的躁熱猶存。

  「你還沒搬家?」

  離開那晚,他曾將他位於信義路住所的晶片鑰匙和位址交給了她。

  「最近比較忙。」

  「不是還想和哥兒們去吃飯?」

  阿泰的大嗓門不意外。

  她沒回話。

  今天的慕越冷得像是由冰窖裡走出來一樣。

  她不懂為何慕越老是對她的哥兒們充滿敵意?

  「肚子餓了,想說一起去吃飯……」反正你又不在。雖然不是以愛情(為基底,但至少都是因為「在意」才同意結婚,說實話,新婚丈夫突然離家五天,她心裡多少會不舒服。

  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委屈,慕越微乎其微地嘆息。「我這趟去美國是去處理大哥被陷害的後續,算是收尾。」

  這算事後補交代嗎?「喔。」

  「媽感冒,謝謝你去主屋幫她看診。」

  咳嗽也是胸腔外科的專門。

  她抬頭,訝異他怎麼會知道?見到他眼中的灼熱,又趕緊低頭,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慕媽媽自然會告訴他……

  「這是應該的。」

  「那邊的人沒為難你?」

  「沒有……」才怪。但不必讓他知道,她站在門口等了近二十分鐘,明明屋內有聲音,卻沒人要幫她開門,也不用讓他知道,大門開啟時那位美麗的三姨太故意放寵物狗要咬她,幸好她不怕狗兒的虛張聲勢,大喝一聲就把寵物狗嚇得夾尾巴落跑,氣得三姨太臉都黑了。

  慕越撫著唇,回味著不久前她唇上柔軟的觸感,昕元顯然不知道,從她成為他妻子的那一刻起,她的一舉一動已有人嚴密保護著,所以他知道那天她在慕家所受的委屈,那天下著傾盆大雨,她在刮風起霧的陽明山上罰站近二十分鐘,哪怕是炎夏,當時的溫度不過才十幾度,她一身水氣,打了兩個噴嚏,還差點被謝莉莉的狗咬傷,這些他全都知道。

  顯然謝莉莉把陽明山的慕家主屋當成她的地盤。

  不過她可能忘了,爺爺已經將主屋的所有權給了他,他的妻子比她更有權力進出自如。

  「你喜歡住在陽明山還是信義路?」

  季昕元沒太多的考慮,她沒能耐參與豪門爭鬥的遊戲。「信義路好了,離醫院比較近,畢竟有時候住院醫生也會在半夜被Call回去的。」

  慕越又拋出一個問題,語氣絕對不是問問而已。「如果謝莉莉不在陽明山呢?」

  她心一緊,抬頭,沒錯過他眼底的戾氣。

  比利有二十四種人格,慕越至少有兩種人格,極端的溫柔與極端的暴戾,這絕對不是「小肚雞腸」四個字就足以形容他眶皆必報的性格,他對領域性的偏執已到了狂人的境界,不容許被人侵門踏戶。想當初她惹毛了他,只得到黃先生離開她的報應,已經算是大幸。

  對慕家主屋的情況,她還是希望能大事化小,於是她委婉地建議。「慕媽媽最近情緒起伏比較大,雖然你很生氣,但我不建議讓老人家看見太激烈的爭執。」

  慕越危險地眯起眼。「慕媽媽?」

  識時務者為俊傑,季昕元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媽媽最近身體不舒服,情緒起伏較大。」

  男人撇撇唇角。「還不習慣?」

  「一時口誤……」她低頭繼續享用美食,這男人存心用灼熱的眼神燒死她,嗚,好可怕。

  慕越漆黑的雙眼盯著妻子好一會兒後才說道,「那就順你的意,住信義路。」

  呼,如果她一直持續阻止慕越採取偏激的復仇行動,他那些敵手應該頒給她一塊「惠我良多」的匾額才對,當然,也要她有阻止的能耐才行。

  晚餐接近尾聲,主廚為老闆的女伴獻上拿手的甜點——熔岩巧克力球,漂亮的擺盤一上桌,季昕元就深深愛上了它。法國主廚親自來到桌邊服務,他在甜點上頭淋上焦糖醬,讓頂級黑巧克力融化,呈現球內神奇的魔法,由百香果、香蕉打成的奶泡,配上巧克力慕斯和碎片堅果,基底是香草霜淇淋,四種不同層次的口感,讓她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這麼好吃?」

  季昕元幸福的模樣,柔和了慕越冰冷的神情。

  五天不見,他由機場直接去醫院,迎接他的卻是妻子和男同學間戲論親密的互動,或許這是他們同學間相處的方式,但不管是什麼理由,他都會在意,他的妻子只屬於他,他不允許任何人碰觸。

  這時,餐廳經理前來詢問老闆是否還有其它需要。

  「幫我和飯店櫃台預訂一間客房。」

  餐廳經理領命離開,也明白這位女士和慕先生絕對關系匪淺。

  季昕元瞪著他,心跳加快,美味的熔岩巧克力球不再吸引她了。

  「你不回家?」她呆呆的,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你想回家?」

  男人伸手,拇指拭去她唇上的巧克力漬,送至自己嘴邊,舌頭緩緩舔過,這明晃晃的性感誘惑,讓季昕元頓時炸紅了小臉。

  「呃……其實可以回家……」

  夫妻間的親密行為很正常,她總不能永遠獨守空閨是吧?吃飽喝足該是履行夫妻義務的時候了,哈哈哈……她尷尬地笑,努力耍寶自娛。

 男人勾起笑,魅惑的神情像個期待收網的獵人——「是我等不及。」

  慕越望著妻子紅通通的臉頰,漂亮清澈的大眼飄移不定,除了期待,還有更多的驚慌。

  GP的頂級套房內,男人和女人親密地交纏在KINGSIZE的大床上,兩人的軀體沒有一絲空隙,唇舌熱情地交換著對方的氣息,昏暗的光線讓氣氛更顯曖昧……

  季昕元看著慕越,有些不知所措,他吻著她,將她身上的襯衫撩高,她呼吸急促,體內竄升的熾熱是她所不曾經歷過的,她在他懷裡,貼著他的溫度和重量,明白自己每個細胞所承受的感覺,在醫學領域裡,這叫做「欲望」——

  「不……先洗澡?」

  她以為在親密關系前應該先衝個澡讓雙方冷靜,畢竟這太瘋狂了,從進房開始,慕越的唇就沒離開過她……

  現在她只慶幸在離開醫院前,她曾在醫生休息室裡衝過澡,因為她不想帶著醫院的氣息搭捷運回家。

  「你很香。」

  慕越邊說,邊像標記所有物般,對著她白皙的頸子又吸又吮,留下一朵朵艷紅的吻痕。

  老天,他是狗嗎……

  「等等……嗯……等等……」季昕元扭動著嬌軀,一脖子的吻痕,她明天要怎麼見人?

  「怎麼了?」

  她紅著臉,怯生生地說:「不要咬脖子,衣服會遮不住……」

  男人笑了。「如果這正是我的目的呢?」

  耶?不是吧?

  他吮著她的唇瓣。「如果你的哥兒們余醫生看見會怎麼說?」

  這男人……「你為什麼總是針對他?」

  男人冷哼,聽不得自己的女人替別的男人說情。

 兩人下半身的衣物早就被慕越扯下,他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脆弱敏感的下身被慕越壞意地、曖昧地磨蹭著,她抽著氣,幾乎要尖叫,這是男人的惡趣味嗎?他粗大的慾根毫不遮掩,硬挺亢奮地磨蹭著她早已濕漉的幽谷,她弓起身體,脆弱難耐地呻吟。

 「妳不覺得我在標示所有物?」

 慕越刻意不疾不徐地動作,他要細細品味她每個觸感,每個味道,眼前甜美的獵物值得他一點一點去挖掘、開發。

 「不是那樣的……」

 這男人是打翻醋桶才這樣欺負她的嗎?

 他刻意放慢的節奏是種凌遲,他讓她的身體開始期待,她每個毛細孔甚至變得敏感,哪怕只是指尖刷過,都可以讓她愉悅地呼吸困難。

 「那是怎樣?不是存心讓我吃醋?」

 他吮住季昕元的耳垂,褪下她物上的襯衫我胸罩,謁她雪白渾圓的乳房在他面前展現,他一手將她的雙手箝制於頭頂,粗礪的手指揉捏著她豆大敏感的乳尖,讓它因快感而顫慄。

 「你……天啊……不是的……」強烈的快感幾乎逼瘋她,眼中不自覺泛起淚光,有這麼折騰人的嗎?

 「原來我的老婆這麼敏感?」男人一邊用指尖來點搓揉著那挺立變硬的乳尖,同時俯首含住另一邊的甜美,像孩兒般吮著、輕輕地拉扯著。

 「嗯啊……」她嬌吟,美好的快感讓她禁不住弓身,將乳尖送入他濕熱的嘴裡,任他肆意地啃咬、吸吮,身體內彷彿有火焰在燒,促使她激烈地扭動著。

 「喜歡嗎?」

 「喜歡……」她嚶嚀著。

 「吻我。」慕越要求著,只是不等她回吻,他隨即俯首狠狠地吻住她,強悍地撬開她的雙唇,佔住她滑膩誘人的舌頭,吸吮她粉嫩的唇瓣,像是要把她吞食似的,他像頭瘋狂的獸,粗蠻地掠奪她的呼吸。

 「啊……」

 她口中逸出的呻吟刺激著他的聽覺,慕越被慾望驅使著,再也無法忍受,只想聽到她更多的呻吟,他的手指往下移動,探入敏感的花穴,那裡已為他流出甜膩的汁液,

 「濕了?」

 他邪魅地勾起笑,粗礪的手指揉著妻子軟嫩的花瓣,輕輕地按揉,重重地轉著,讓她甜美的小嘴逸出輕喘的嬌吟,又細又密,有如纏繞的絲線,撓動著慕越最心底的柔軟。

 季昕元是他的。

 從何時開始,他對她竟產生這麼深的占有慾?根本容不得任何人覬覦半分,哪怕是過去友好的同學,哪怕他清楚明白她和男同學之間不會有任何曖昧,但只是一個熟稔愉快的畫面,卻幾乎讓他瘋狂。

 雖然面人的婚姻是互取所需,但在她成為他的妻子的那一秘,他彷彿已自動將她歸為自己的所有物,是在他的羽翼下,只能對他嬌笑的小白兔。

 他吻著她,花穴的濕緊讓男人的黑眼轉深,他摩擦著初綻的花肉,拇指壓摩著那敏感的珠蕊。

 柔媚的呻吟失控地吐出,她弓起嬌軀,挺起的酥胸正好送入他嘴中,他重重吸吮著妻子硬挺的乳峰,花穴中的手指同時深深攪動著,在雙重的刺激下,尖銳陌生的歡愉不斷衝擊而來――

 「不要了……不要了……」她在他懷裡嗚咽啜泣,她止不住那崩潰又強大的快感,濕熱的春潮乍然湧出。

 天啊……季昕元重重喘著,綿軟無力地偎在他結實赤裸的胸膛上。

 「舒服嗎?」

 慕越抽出手指,脫去自己的上衣,撥開她的雙腿,堅定的黑眸鎖住她,他扣住妻子的臀瓣,讓粗長的頂端抵著她微顫的花蕊,昂揚的巨大在濕漉漉的穴口外滑動,整個慾根都染上她甜膩的汁液。

 「慕越……」她不安扭動著脆弱的嬌軀,仰著頭,閉上眼睛,承受宛如魔法般,極致歡愉的享受。

 「我要妳。」他低頭,熱切地吻住她,大掌托住她的臀部,又粗又長的巨大硬生生地擠入花穴最深處。

 「啊!」季昕元感到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他實在太過巨大,哪怕花穴已經夠濕潤,還是讓她有種被硬生生撕開的感覺,她不禁繃緊身體,卻將甬道裡亢奮的勃起吸入得更加緊實。

 「老婆,放鬆。」慕越深呼吸,苦笑道。昕元不會懂得她的緊窒和推拒只是火上加油,讓他變得更硬更火熱。

 他扣著她的纖腰,壓抑的汗水順著太陽穴滑落,她是那麼濕、那麼緊、那麼讓他瘋狂,他放慢動作,等著她適應他的侵入――

 兩人的唇舌熱切交纏,不顧一切地吞入對方的氣息,盛燃的情慾打敗了初次的痛楚,季昕元抬起俏臀,迎合他的抽送。

 「妳是我的。」慕越吻住她的妻子,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接受他,他將滾燙鼓脹的慾根深深埋進她的體內,從輕柔轉為狂烈,一次又一次貫穿她最脆弱的花蕊,飢渴的慾望再也無法控制,狂野地在小穴裡來回衝刺,徹底貫穿她的甜美。

 他傾身含入那紅豐腫脹的乳首,身下那滑膩又緊窒的甬道將他緊緊包裹,肉體的撞擊聲和淫媚的水聲伴著她性感的嬌吟,不斷落入兩人的耳裡,他像隻貪婪不知饜足的獸,強勢地侵占著身下的嬌花,豐沛氾濫的春潮將兩人結合之處染得晶透水亮,淫靡無比。

 他吻著她香甜的唇,吻去她破碎的低吟,他大手揉弄著妻子雪白的嬌乳,揉捏著敏感的乳尖,來回地擠壓她細緻的肌膚,身下的衝刺依然霸道狂妄。

 他將她的雙腿推得更開,讓炙鐵般的粗長推進得更深,灼燙的舌纏住一只乳尖,重毯吸吮,大手扣住纖腰,用力往上頂撞,她仰著頭,小手握著他結實的胳臂,弓著身體,美眸緊閉,享受又難耐地承受著男人一次次沈重的撞擊,她顫抖著,豔麗的瑰紅色在纖細的嬌胴上盛開。

 「嗯啊……」

 妻子醉人的嬌吟由嫩紅的唇瓣逸出,他灼熱的眼注視著她每一個性感的反應,身下享受著她美好得讓他瘋狂的緊窒,他快速地挺腰抽送,伴隨著妻子的高潮痙攣,一起直達絢爛的頂峰,肆意狂放地在她子宮深處噴灑出滾燙濃烈的白濁――

  慕越抱住微微嬌喘的妻子,讓她軟軟地偎在自己汗濕的胸口,緊密地貼著自己。

  他低頭輕吻她泛著薄汗的額頭,釋放後的分身依然埋在她體內,不舍離開。

  「會痛嗎?」

  男人饜足、慵懶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

  季昕元半眯著眼,輕輕搖頭。

  情欲的狂潮正緩慢褪去,她疲憊得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不明白這男人的體力怎麼這麼好?竟然還可以聊天……難道搭長途飛機不會累嗎?

  「你那些哥兒們裡有婦科醫生嗎?」

  她點頭,阿祥就在婦科,雖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她也沒力氣詢問。

  慕越纏綿地撫著她的長發,讓那滑潤的觸感溜過指間。

  他低頭,在她雪白的頸窩處再烙下一個吻痕,並貼著她的耳畔,淡淡地下令。「你如果懷孕,不能找他們看診。」

  天啊,這男人實在是……季昕元又羞又氣。

  「不高興?」

  「哪敢……」

  「聽話。」

  慕越低頭,輕輕的吻落在她嘟起的唇瓣上——

  一下接著一下,彷佛怎麼親也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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