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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第54章
第54章 伯爵的貼身男僕8

  “血可以治病嗎?”

  “不能, 但是喬希不喝的話, 就會生病, 會死去。”

  “可它是媽媽的血。”喬希•希利爾哭著抱住伯蒂,“媽媽也會死的。”

  伯蒂拍著他的瘦小脊背,將冰冷的事實無奈地說出:“喬希, 人都會死的。”

  是的, 人都會死。

  但是喬希•希利爾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那麼快, 伯蒂沒有死于爲他取血,而是被老喬希的妻子瑪麗活生生打死了。

  老喬希和伯蒂的事終於還是被她發現了, 她知道了老喬希和瑪麗曾經在一起過的事,還知道他們有了一個孩子。

  那個孩子長得很漂亮,純金色的頭髮, 還有著一雙非常明亮的藍色眼睛, 和她昂貴胸針上的藍寶石一模一樣,甚至要更加深邃透亮。但最重要的是, 他的皮膚十分白晰光滑,沒有一絲疤痕,不像她和她的兩個兒子, 也不像老喬希, 臉上和身上都是被陽光照射潰爛後留下的血痂瘢痕。

  瑪麗心想, 這可能是因爲這個討人厭的小雜種從沒出過黑天鵝堡,也從未曬過太陽的緣故。

  於是在利茲山脉沒有暴風雪的夏季,在金色的陽光再一次照入黑天鵝堡時,她命令僕人把喬希•希利爾拖到了陽光底下。那個孩子的頭髮在陽光底下更加璀璨耀眼, 反射著柔和的金色光澤,陽光落在他透亮的藍色眼睛裡,把他襯得就像個小天使一樣純潔可愛。

  “求求您了!夫人……喬希他會死的……我的孩子他會死的……”

  模糊的視綫中,喬希•希利爾看到伯蒂跪在瑪麗的裙邊痛哭流涕地懇求著她,她卻冷冷地將她踢開,又命令男僕拿著比他的腿還粗棍子敲打著她,像是在敲打伯爵和他的兒子們享用的牛排一樣——那場景他溜進厨房的時候看見過一次。

  血液濺到喬希•希利爾的臉上和身上,他流著泪想要朝他的母親爬去,纖細的胳膊卻拖不動他的身體——他的腿也被瑪麗夫人打斷了,爲了防止他從陽光底下跑開。

  到了最後,伯蒂的身體被打爛,她像是一堆爛肉一樣躺在地上,臉也被瑪麗夫人劃爛,那雙漂亮的眼珠被挖了出來,扔在地上。

  瑪麗走到他的面前,看著他長出血泡的臉和身體嘆了口氣:“還真是因爲沒曬過太陽啊。我就說,哥哥的兒子怎麼會那麼漂亮呢?”

  希利爾家族的人都是醜陋的,他們喝下鮮紅的血,心臟卻是黑色的。

  喬希•希利爾躺在冰冷的地磚上,曬了一天的太陽他還沒死,但是他覺得自己可能也快死了。

  黑暗中,他似乎看到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朝他走來。

  生活在黑天鵝堡裡的人們大多是棕色的頭髮和碧綠的眼珠,譬如瑪麗夫人,譬如老喬希,還有他的兩位哥哥。但那個人卻有著黑色的頭髮和灰色的眼睛,他的眼珠在夜裡似乎還發著幽幽的紅色熒光,像是大人們所說的魔鬼一樣,但他卻一點兒也不害怕,因爲他覺得瑪麗夫人比他還要可怕。

  “先生……您能給我一點您的血嗎?”在那個人即將走離他身邊的瞬間,喬希•希利爾抬手拉住了他的斗篷,輕聲開口問道。

  他的聲音很小,也很虛弱,他懷疑那個人會不會沒聽見,那他可能就真的要死在這裡了。

  但那個人停下了腳步,在他面前蹲下,昏暗的夜色中,他看不清他的臉,卻能聽出他聲音裡的笑意:“可憐的小東西,我還以爲你死了。你想要我的血?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知道,他在和魔鬼做交易。

  傳說這需要付出他們的靈魂,和最寶貴的東西。

  伯蒂曾經和他說過,他的父親老喬希和他兩位哥哥雖然擁有數不盡的財富,但他卻有著比財寶更加珍貴的東西,那就是愛。

  現在伯蒂死了,他已經沒有愛了,可他依舊能交出自己的靈魂。

  “是的,我知道。”喬希•希利爾的腿很痛,他的臉和身體也很痛,這使他每說幾句話就要歇一會喘幾口氣,“我想要您的血,媽媽說……血能够使我活下去……我還不想死。”

  “那你可真走運。”男人低低地笑了一聲,用手輕輕撫著他的眼睛和頭髮,“你的頭髮和眼睛真美,我願意爲了它們獻出我的血。”

  那個男人劃破自己的手腕,將血液滴在喬希•希利爾的唇瓣上。

  人生第一次,喬希•希利爾主動喝下他曾經討厭的這種味道,那個男人的血液就像是烈焰一樣火熱,辣辣地灌入他的胸腔,把他嗆得流泪,但是他身上傷口卻隨著血液的進入而不斷愈合,包括那雙斷了的腿。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問他。

  “喬希。”喬希•希利爾回答道,“我叫喬希。”

  破曉時分,男人離開了。

  喬希•希利爾全身滿是鮮血,他拖著伯蒂的尸體離開,把她埋進雪裡。在一棵高大的針葉樹下開著一簇漂亮的金色冰淩花,喬希•希利爾采了其中最漂亮的一朵放在她的墳上:“願你和雪一樣潔白而美麗,我的母親。”

  黑天鵝堡很大,有許多空房子,城堡的主人又只會尋歡作樂,根本不管奴僕偶爾的偷竊或是一些其他不忠的行爲,反正他們足够富裕。

  只要不被主人發現,除了如何獲取鮮血這件事有些苦惱以外,喬希•希利爾知道要怎麼在城堡裡活下去。好在那個男人每晚都會在黑夜裡來看他,給他提供血液,在他的祈求下教會了他識字,又教他如何使用魔法。不過他有個怪癖,那就是他們只能在黑暗裡見面。

  但即使他從沒見過他的模樣,喬希•希利爾還是覺得自己深深地愛上了他。

  “你爲什麼不讓我看到你的臉呢?”

  他說:“因爲我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臉。”

  “我發誓,只有我一個人看。”

  “那也不行。”

  喬希•希利爾又輕輕嘆了口氣:“那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們在一起了那麼久,我卻不知道你的名字。”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我親愛的小喬希。”

  即使男人如此嚴加防守,喬希•希利爾還是在一個有著月光的夜晚,躲在書架後面偷偷看到了男人的臉。他用魔法把他畫了下來,除了他一個人以外,沒有能看到這幅畫上面到底畫了什麼。

  他爲他取名爲“風”,因爲在他看來,男人就像是風一樣,不知道從哪裡來又去往哪裡,他只是在他身邊短暫的停留,然後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在他十五歲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和男人抱怨:“爲什麼你的血那麼難喝?”

  男人說:“因爲我血液裡有光明的味道。”

  “我討厭光明。”喬希•希利爾說,“它使我痛苦。”

  男人沉思了很久,忽然問他:“那我能嘗嘗你的血嗎?”

  “當然可以。”喬希•希利爾把自己的手腕遞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咬破了他的手腕,笑了一下:“真是獨特的味道,你喜歡自己的血嗎?”

  “喜歡。”

  “那你等等我,等我再回來的時候,你一定也會喜歡我血液的味道。”

  “好啊。”喬希•希利爾很快就答應了。

  “但請別忘了我,我親愛的喬希。”

  “不會的,我一定不會忘了你的。”

  可男人卻再也沒有回來過,也沒有人再爲他提供血液了。喬希•希利爾開始偷僕人爲老喬希、瑪麗、還有兩位少爺準備的鮮血,沒過多久就被發現了。

  瑪麗驚訝地發現當年那個她以爲死了的孩子依舊沒死,身上也還是一點傷疤也沒有,他像是世間最美麗的寶石和鮮花嬌艶出來的少年,精緻漂亮得令人挪不開眼睛。也許他身上的血液有什麼魔力,能讓人變得如此漂亮,卑鄙的老喬希一家開始計劃殺了他,奪取他身上的鮮血,卻反過來被喬希•希利爾殺死了。

  喬希•希利爾繼承了老喬希的爵位,成了黑天鵝堡的新主人,他找到當初那幾個打死伯蒂折磨他的僕人,痛飲他們的鮮血,又放幹他們的血液泡澡——他想要看看這些的血是否是熱的,否則他們怎麼能做出那樣的事呢?

  因爲這樣,他“妖精伯爵”的名聲就傳出去了,可是喬希•希利爾一點也不在意,他的靈魂早已賣給了魔鬼,心臟也是黑的。而且不管他願不願意承認,他身上流的也是希利爾家族的血液,他和每一個希利爾家族的人一樣嗜血殘忍,冷血變態,像他們這樣的人,永遠沒有資格站在陽光底下。

  甚至連一直生活在黑暗裡的人,也不願意長久地待在他的身邊,迫切的想要離開。

  他明明是人,卻像血族一樣需要可憐巴巴的喝著鮮血才能活下去,而有的高階血族還能在陽光底下猶如常人行走,他卻只能日復一日地躲在寒冷的利茲山脉上和暴風雪相伴。

  所以在知道聖殿有個很可能想要殺了他的聖騎士來了之後,他也沒有立刻將他攆走,而是把他留了下來——這樣的人生,沒有繼續下去的意義。

  他看著那個聖騎士灰色的眼睛和黑色的頭髮,忍不住開口問他:“你叫什麼名字?”

  “裡維斯,我叫裡維斯,喬希大人。”他這樣回答道。

  裡維斯,意思是“吹過山谷的清風”。

  喬希•希利爾沉默了一會,對他說:“你留下來吧,做我的僕人。”

  “是。”裡維斯笑著抬起頭來看著他,“我會成爲您身邊最忠實的僕人,您的生命將淩駕于我之上。”

  蘇錦之第二天醒來很是悲傷,不只是因爲昨晚那個太過真實的夢,還因爲他的屁股痛。

  他醒來的那一刹有些怔然,因爲昨夜夢裡的情景歷歷在目,仿佛就是昨日之景,是他親身經歷過的事,並不是那個名叫喬希•希利爾的一段記憶。

  而是他的回憶。

  但這只是他的錯覺。

  蘇錦之好半天才從這種情緒中回過神來,才發現昨晚那件被他們弄得皺巴巴的睡裙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裡維斯脫掉了,他一絲不掛地躺在被窩裡,胸前頸子上全是被親出來的淡紅色的吻痕,印在雪白的肌膚上十分明顯。

  但昨天裡維斯重點親的不是他的上半身,蘇錦之忽然有點不敢自己穿褲子了。

  裡維斯就睡在他的身邊,一隻手箍著他的腰,臉埋在他的頸側,呼吸間噴出的熱氣弄得他癢癢的。要是換在之前,他不知道裡維斯就是拯救總目標之前他很可能會一巴掌呼過去,但是現在借他一百個一號他也不敢了。

  “喬希大人,您醒了嗎?”察覺到少年的呼吸變了,裡維斯也跟著醒了,手肘撑在床上抬頭想要親一親少年,但蘇錦之卻下意識地側過頭避開了他的吻。

  裡維斯頓了幾秒,勾唇笑了一下,赤條條的從蘇錦之的大軟床上下去穿男僕的衣服,又拎起昨晚扔在氈毯上的臉皮面具問蘇錦之:“喬希大人,您希望我繼續做裡維斯呢,還是做您的‘風’?”

  爲什麼拯救總目標總愛給他出送命題?蘇錦之很痛苦。

  尤其這個世界的拯救總目標不僅會殺人,還會精分,昨晚還“强奸”了他。

  蘇錦之正思考著要怎麼回答裡維斯的問題,結果裡維斯已經在他沉默的這段時間裡帶好了面具,拿了新的襯衫和衣服走到床邊捏著他的下巴不容抗拒地吻了他一會——還是個舌吻。

  “我白天做您的‘裡維斯’,晚上做您的‘風’好不好?”裡維斯舔著他的唇,沙啞著聲音問他。

  “走開。”蘇錦之斟酌掂量了好一會,拎出一個不那麼難聽又不會被捅的詞回應裡維斯,別過頭看向床的另一側。

  “可是,是您要求我做您的貼身僕人的,我有義務時刻陪伴在您的身邊。”

  蘇錦之:“……”

  他給自己挖的坑可真深,爬都爬不出來。

  “您不拒絕的話。”裡維斯低低地笑著從背後抱住他,輕輕咬他的耳朵:“那我就當您答應了。”

  蘇錦之今天沒能下床,昨晚裡維斯把他的腰都快做斷了,腿根處也是酸的不行,蘇錦之懷疑自己可能長了個假的下半身。

  在裡維斯出去給他端早飯的時候,一號出現了:“早啊宿主,你還活著嗎?”

  蘇錦之陰測測地說:“我快死了。”

  一號說:“這不還沒死嗎?”

  蘇錦之逼問一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裡維斯就是拯救總目標這件事了?”

  “是啊。”一號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我不是一直在提醒你要安慰他,穩住他嗎?怎麼,他又捅你了?命,我都說了這是命。”

  蘇錦之現在已經弄不懂一號說的捅是哪個捅了,一個見紅一個見白,他兩個都不喜歡。

  “那我現在已經看穿他的真實面目了,爲什麼還是沒有任務進度條?”

  一號冷冷地笑了一聲:“呵,天真,你以爲懲罰世界是那麼容易過的?”

  蘇錦之:“……那意思就是說我還會繼續被他捅?”

  “看情况吧,看他會不會捅死你。”一號說,“如果沒死的話過任務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蘇錦之頓時覺得二捅選其一,他還是選見白的那個好了,屁股痛就屁股痛吧,總好過回檔重來紅的白的一起上再被捅一遍。

  裡維斯辦事的效率很高,他很快就對黑天鵝堡裡的人宣布伯爵有了兩個貼身男僕,白天由他繼續服侍伯爵,晚上就換成阿格力,城堡裡的人紛紛感嘆裡維斯先生就是不一樣,在伯爵大人有了新歡之後還能留住他的心。

  蘇錦之懨懨地躺在他的豪華大軟床上,喝著裡維斯端過來的甘露。今天的血是亞裔奴隸提供的,草莓味,酸酸甜甜的,配上他身上的痕迹十分應景。

  “喬希大人,您好點了嗎?”裡維斯捧著一本詩歌坐到他的身邊,“我爲您讀幾首詩好不好?”

  蘇錦之瞥了他一眼,冷淡道:“你讀吧。”

  然後裡維斯就真的給他念了幾首情詩,一邊念還一邊看著他笑。也不知道那些詩歌是誰寫的,遣詞用句又露骨又肉麻,聽得蘇錦之鶏皮疙瘩都起來了。

  念完詩之後,裡維斯又凑過來親親他的臉:“喬希大人喜歡嗎?”

  蘇錦之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喜歡。”

  裡維斯又笑了一下,親昵地貼著他的臉:“那喬希大人是喜歡詩呢?還是喜歡我?”

  男人熟悉的聲音壓得很低,溫柔又沙啞,笑聲也是低低地從喉嚨間傳出,有種莫名的性感。蘇錦之覺得他的耳朵有些燙,雙頰也不受控地發熱起來。

  可他卻說:“不喜歡你。”

  “可我喜歡喬希大人。”裡維斯把詩歌集扔到被子上,雙手捧著蘇錦之的腦袋低頭吻了下去。

  蘇錦之有些羞惱,這個人怎麼一言不合就開親呢?

  但他自己也不能否認,他似乎有那麼一點點的心動。可這是爲什麼呢?是因爲裡維斯和宋明軒長得一模一樣嗎?還是因爲他們不管從外貌、聲音還是習慣上的高度相近,讓他把對宋明軒的喜歡轉移到了裡維斯的身上?

  蘇錦之覺得愛情真是宇宙裡一個難以解開的謎題。

  野獸被繁殖的本能所驅使,進而尋找健康合適的配偶交配,它們不會在意忠誠或是其他什麼問題,更不會在乎肉體的快感,有的雄獸爲了防止母獸掙扎,甚至會用牙齒扣住她的脖頸,以保證交配的順利進行。

  而有的人類會被肉體快感所征服,也會臣服在繁衍的野獸本性之下。那麼把人和野獸區分開來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如果說當把肉體上的快感和繁衍的目的拋開之後,仍能把兩個人緊緊聯繫在一起的東西,才能被稱之爲“愛情”,那麼這種東西是否只出現在同類物種之中?

  難道就因爲我們的物種不同,就因爲我們的相愛會帶來死亡,就因爲我們永遠互相不能觸碰,所以我們就注定不能在一起嗎?

  蘇錦之不知道他這些念頭和想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但它們偏偏就在那麼一瞬間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這似乎是詭辯,像是某個人强硬地塞進他腦袋的一番觀點,可他仔細回憶著,又記不起是誰給自己說的這些話。

  蘇錦之仔細回想了一下他是怎麼喜歡上宋明軒的,最後得出一個有些可悲的結論——因爲宋明軒對他很溫柔,而他耐不住寂寞。

  人類都是群居動物,而且說到底他們不過就是高級動物,身上還保留著一些野獸的本能,他對一個長得俊美,身强體壯每天都和無比親昵的人産生感情實在是太容易了。

  我可真是一個渣男。

  蘇錦之怔怔地想,他親愛的阿爸才死了沒多久,他就快要移情別戀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蘇錦之把裡維斯攔在了門外。他還沒有理清他對宋明軒的感情,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對裡維斯到底是怎麼一個想法,他只是無比清楚地知道,他不討厭裡維斯的親近,他和他做愛的時候也有快感,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忘了宋明軒重新開始的卑劣念頭。

  蘇錦之滿腦子都在糾結這件事,因此沒有注意到裡維斯被他拒絕後有些陰沉的臉色。

  “唉,可惜一號下班了,零號也不在。”蘇錦之長長地嘆了口氣,這時候要是有人能陪他說說話就好了。

  誰知道這時零號有些生嫩的電子音忽然就響起來了:“宿主大人,我在的呀。”

  蘇錦之很驚訝:“零號你居然在?”

  “是噠。”零號脆生生地應道,“我在替一號哥哥值夜班呢。”

  蘇錦之問它:“值班?你們也有工作?”智能AI的工作是什麼?

  零號說:“以前是沒有的,不過現在有了,一號哥哥今天有點忙,所以我來替他值班啦。”

  “替他值班,你和一號的感情真好。”蘇錦之感嘆道,“不過我有些好奇你們也會有感情嗎?”

  “當然是沒有的,我們怎麼會有感情呢?”零號很驚訝地反問蘇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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