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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第53章
第53章 伯爵的貼身男僕7

  “您同意了嗎?喬希大人。”阿格力笑著向他詢問了一遍。

  蘇錦之猶豫著:“我……”

  讓阿格力留下的話, 裡維斯要怎麼辦呢?

  裡維斯要是生氣了說不定會把阿格力和他團吧團吧揉在一起都給拔劍切了。

  “同意啊, 你在怕什麼?”一號出聲慫恿他, “裡維斯敢不聽你的話你就抽他,他最喜歡你抽他了不是嗎?”

  “你說的對。”

  蘇錦之馬上下定了决心,他對阿格力說:“我同意了, 你留下來吧。”

  聽到蘇錦之這麼說, 站在阿格力身邊的女僕猛地睜大眼睛, 和另一個女僕對視一眼,心底都在想裡維斯先生回來後該有多生氣。

  而阿格力臉上的笑容徹底淡去, 他將右手抬起壓在左胸的心臟處,垂著頭說:“我會成爲您身邊最忠實的僕人,您的生命將淩駕于我之上。”

  一號一向死板的平平電子機械調子忽然帶了些幸灾樂禍, 它說:“你完了。”

  蘇錦之:“???”

  “什麼完了?他說的不是挺好的嗎?”蘇錦之問一號, 他不懂一號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一號又跟失踪了一樣理都不理他。

  阿格力說完那些話後就跟著女僕去換僕從服飾去了, 貼身男僕的制服和其他普通男僕的制服不一樣,要更加華麗一些,她們沒有提前準備。

  蘇錦之坐在重新只剩他一個人會客廳裡, 拿起阿格力走之前留下的血液抿了一口——他想著, 阿格力既然和“風”長得一模一樣, 也許血液也會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如同濃烈的白蘭地,能把人嗆出眼泪的那種味道。

  但奇怪的是,阿格力的血液和他自己的,還有裡維斯的一樣——如同一杯清淡的白開水, 什麼味道也沒有。

  剛剛放下水晶酒杯,裡維斯就推門進來了,他臉上仍帶著和煦的笑容,但蘇錦之看著他卻莫名有點腿軟。

  “我親愛的喬希大人,我回來了。”裡維斯望著他,唇角如同往常一樣斜斜地勾起。

  “咳……你回來了。”蘇錦之對上他的目光,深吸一口氣,“魔法石礦的事解决了嗎?”

  “禀告喬希大人,已經全部解决了。”

  “我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

  “是關于奴隸阿格力的事嗎?”裡維斯輕聲接過他的話,“我已經在路上聽說了。”

  蘇錦之問他:“你已經知道了?”怎麼這消息傳播得那麼快?

  “是的。”裡維斯走到他腿邊半跪下,拿起他的左手親吻著指尖,深邃的灰色眼珠裡滿是他的身影,“喬希大人有了新的貼身男僕,我即將要離開了,有點傷心呐。”

  蘇錦之被他啄得有些癢,想抽回手又不太敢。

  “但我還是喬希大人您最特殊的存在,是吧?”裡維斯忽然攥緊他的手腕,臉上一點笑容也沒,眼裡的溫柔頓時化爲陰鷙。

  蘇錦之看著他的眼神心臟咯噔一下,下意識地抽手,但裡維斯握住他手腕的力氣很大,蘇錦之根本扯不出自己的手,於是他只能繼續扯謊:“是的……”

  他可能要捅我了。

  蘇錦之絕望地想著。

  但裡維斯聽了他的話後既沒有突然狂化,也沒有拔劍捅人,反而垂下了眼簾,眼眶周圍紅紅的,灰色的眼珠瞳面上漾著柔柔的水光,滿臉都是委屈:“可是喬希大人選擇了他。”

  “爲什麼呢?”他輕聲喃喃著,“明明我才是陪在喬希大人身邊最久的人啊,那個阿格力長得如此醜陋,大人爲什麼會選擇他呢?”

  蘇錦之想了想,决定說實話:“因爲他的臉,和‘風’一模一樣。”

  大廳瞬間陷入沉寂。

  黑天鵝堡外的風雪依舊呼嘯著,裹挾著冰片在玫瑰窗上敲打出叮叮的聲響,屋內溫暖的壁爐和靜靜蔓延的沉默一起將空氣擠壓得更加窒息。

  “原來——”裡維斯打破了沉默,他把頭垂得更低了,蘇錦之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他和喬希大人的‘風’,長得一模一樣嗎?”

  “……是的。”

  “所以,即使他的血液不是大人一直在尋找的那種味道,您也要將他留下。”

  蘇錦之說:“沒錯。”

  “那就讓我再服侍喬希大人一晚吧,當做告別。”裡維斯抬起頭,細細地凝望著他,“請別拒絕我,我親愛的主人。”

  “……好。”鬼使神差的,蘇錦之答應了他的請求。

  可答應之後他又有些後悔,馬上又去呼喚一號:“一號,你在嗎?他今晚到底會不會捅我啊?我很怕啊現在。”

  一號突然出現,惜字如金道:“難說。”

  蘇錦之哭喪著臉:“裡維斯的心思太難猜了,比秦葉舟還難猜。”

  一號說:“這都是命,你認命吧。”

  於是蘇錦之認命地去泡了由裡維斯服侍的玫瑰花瓣澡,泡澡時裡維斯還往浴池裡滴了幾滴不知名的精油,說是給他放鬆身心用的。蘇錦之泡在浴池裡,一直七上八下亂跳的心果然平穩了不少,他問一號:“裡維斯對我還是很溫柔的,他今晚應該不會捅我了。”

  一號繼續惜字如金:“難說。”

  蘇錦之問:“爲什麼?”

  一號回答他:“因爲命。”

  蘇錦之:“……”

  “够了,你別說了。”蘇錦之痛苦地掬了一捧水潑到臉上,又用香波把頭也給洗了一遍,把全身都洗得香噴噴的之後終於出浴池了。

  裡維斯捧著睡袍和毛巾過來,爲他擦乾身上的水珠後穿上浴袍,又站在身後爲他擦頭髮。然而擦著擦著,裡維斯忽然彎下身體靠近他耳根處嗅了嗅,感嘆道:“喬希大人身上真香啊……”

  蘇錦之聽著他的話頓住了整理睡裙的動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這話怎麼這麼gay?聽說聖殿裡的那些人都是反對同性戀的,裡維斯以前是聖殿的人,應該也是個直男啊。

  但是裡維斯很快又把腰直回去了,帶著微笑一臉正經地爲他擦頭髮。

  看著他那麼正直,蘇錦之覺得自己很可能是想多了,他自己基了就算了,不能看所有人都是基的,他現在更應該擔心的是裡維斯今晚到底會不會捅自己。

  蘇錦之忐忑地走回臥室,裡維斯捧著燭臺走在他旁邊爲他照明,一路上都很乖巧,安靜如鶏。蘇錦之觀察了他很久,確認他身上沒有任何地方可能藏著一把聖劍後終於安心了,一臉放鬆地躺進已經被女僕用燙砣烤暖的被窩裡。

  “你可以走了,裡維斯。”蘇錦之對站在他床邊的裡維斯說道。

  裡維斯朝他鞠了一躬:“願您有個好夢,喬希大人。”

  蘇錦之閉著眼睛“嗯”了一聲,隨後他就聽見了門閥落鎖的聲音,蠟燭也隨之熄滅。

  躺了一會,他忽然覺得哪裡不對。

  如果說裡維斯真的出去了,那應該是先沒了蠟燭才關門的啊,怎麼門關了蠟燭才熄呢?

  蘇錦之猛地睜開眼睛,臥室裡的窗簾沒有拉上,月光的銀輝穿過透明的玻璃窗落在地毯上,裡維斯站在陰影裡,一雙灰色的眼睛卻亮得嚇人,仿佛在發光,死死地盯著他。

  一瞬間,蘇錦之渾身的鶏皮疙瘩都炸起來了,他裹緊身上的被子,顫著聲音喊了一聲:“裡維斯……你怎麼還沒走?”

  “喬希大人,裡維斯走了呀。”裡維斯將手裡的燭臺扔下,上前邁了一步,踏進有月光的地方,月光照在他的臉上,蘇錦之這才發現他的眼睛是真的在發著幽幽的光。

  燭臺落在地面上,經過氈毯的緩衝只發出了沉悶一聲,然而蘇錦之卻被嚇得差點跳起來。不能怪他這麼慫,他本來就怕鬼,更何况裡維斯現在看著真的就像鬼一樣,眼睛冒著青光,臉上帶著陰測測的笑容,仿佛下一刻就要撲上來吃他一樣恐怖。

  “……可你還在這裡……”蘇錦之繼續把被子纏得更緊了一些,眼泪都要冒出來了。

  “哦。”裡維斯了然地笑了一聲,隨後抬手按在下巴處一揭,把臉上的人皮撕掉之後扔開,又朝他走了幾步,“可我不是裡維斯呀。”

  蘇錦之望著他的臉目瞪口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裡維斯越走越近,最後坐到他的床沿邊上,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貼著他的唇輕聲喃道:“喬希大人,我就是您的‘風’啊……”

  蘇錦之拍開他的手蹭蹭蹭地往後挪了一些距離,驚恐地望著他。

  裡維斯看著他眼裡的陌生,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

  原來他的這張臉和那個‘風’一模一樣。先前他還一直因爲這張臉而自卑著,甚至在每一次少年看向他時都使用了血族的魅惑,早知道結果會是這樣,他又何必一直躲在黑暗裡守護著他?

  這個小白眼狼根本就不記得他了,還愛上了別的人。

  “你跑什麼呢?”裡維斯拽住蘇錦之的腳踝,使力一扯就把他拖了回來,輕而易舉地就將他所有掙扎給壓住。

  “喬希大人可真漂亮……”裡維斯俯下身體,從少年的精緻的鎖骨舔至脖頸,含住頸間的一塊嫩肉輕輕吸吮,埋藏在雪皮底下的股動脉輕輕跳動著,一次又一次勃發出生命的活力。裡維斯將唇貼在上面,感受著它每一次跳動的力道,克制著本性不狠狠咬下去。

  蘇錦之心裡一抖,下意識地哄他:“你也很漂亮……”

  不料裡維斯聽著他的話嗤笑一聲,忽然抬起頭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那您可以吻我一下嗎?”

  如果蘇錦之沒有喜歡過宋明軒,他可能會立即吻上去,可此時他望著他的臉,望著那雙眼睛,身體就像被凍住一樣怎麼也動不了。

  裡維斯見他沉默,神色更冷,眼瞳底泛著的幽幽紅光讓他整個在月色和黑暗中如同惡魔,他捏住蘇錦之的下巴,迫使他仰起頭後俯身咬下去,品嘗著他窺覬了很久的那如同玫瑰般鮮嫩的唇瓣。

  “我親愛的小喬希,你又騙我。”裡維斯貼著少年的唇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嘆息。溫熱的鮮血從傷口處汩汩流出,沒有一般血液的鐵銹似的鹹味,少年的血液一如他記憶裡的味道,像是水一樣清淡無味,卻令他欲罷不能。

  蘇錦之“嗚”了一聲,生理性泪水很快就順著眼角流了下來,落到耳邊的鬢髮裡。

  裡維斯聽見他喊痛的聲音,又含著破裂的傷口處重重吮了一下,蘇錦之疼得狠狠抽動了一下身體,裡維斯又停下所有的動作,溫柔而愛憐地看著他:“很痛嗎?”

  蘇錦之覺得自己的嘴巴都要爛掉了,整個人又有些懵,張了張唇想要說話,裡維斯又忽然問他:“你不記得我了,對嗎?”

  你到底是誰啊?

  蘇錦之也很想知道裡維斯到底是誰,怎麼跟吸血鬼一樣那麼愛喝他的血。

  裡維斯抬手撥開他額角的頭髮,在他額頭上輕輕落在一吻,聲音低低的:“我真是難過。”

  這個熟悉的動作讓蘇錦之心臟猛地一顫,他心中忽然有個極爲荒唐的念頭一閃而過,他想拽住它飛速離開的尾巴,那根細細的綫卻從他手裡滑走。

  “我倒情願你繼續打我。”裡維斯握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著他的指尖,“也不願你忘了我。”

  蘇錦之抖得更厲害了,他抽回自己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裡維斯,胸膛快速起伏著。裡維斯卻以爲他是氣到說不出話。

  也對,被一個如此醜陋的奴隸這樣對待,高貴傲慢的伯爵大人怎麼忍受得了呢?

  “要怎麼做,您才會重新記起我呢?”裡維斯一邊說著,一邊扯下紗帳將蘇錦之的雙手捆到床柱上。

  蘇錦之掙了掙,才發現裡維斯綁得極有技巧,既不會弄傷他,又能使他無法掙脫。裡維斯捆好他之後馬上俯身朝他壓來,蘇錦之沒有了手,只能抬腳去踹他。

  但蘇錦之很快就發現他這麼做簡直就是作大死。

  因爲他穿的是睡裙。

  做工非常精緻華麗的貴族絲緞睡袍,很空很大,裡面還是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

  裡維斯輕笑一聲,抬手捉住了他的腳踝,在唇邊親了一口:“喬希大人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蘇錦之深吸幾口氣,不再想其他事情,冷著臉對裡維斯說:“滾開,裡維斯。”

  “爲什麼呢?”裡維斯偏偏頭,臉上滿是無辜,“您不是一直在尋找我嗎?我親愛的喬希大人。”

  “您放心,我一直都是您最忠實的僕人。”裡維斯說著話,垂下眼簾就著少年纖細的腳踝,一路舔到腿根,他感受著舌尖底下少年綳緊的身體,聲音裡除了笑意,還有濃濃的戲謔,“一定……會讓您舒服的。”

  蘇錦之顫抖著身體,他的神情已經有些恍惚了,少年的身體總是敏感而又熱情,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只想盡情地沉溺在口口的快樂之中。

  可是他清楚的知道,現在壓在他身上的這個人,不是宋明軒,而是一個長著他的臉,卻不是他的人。

  他口口聲聲說喜歡著他,現在卻能躺在另一個人的身下。

  也許他的愛是十分廉價的,只要有個人能這樣熱情地追求他,他就能拋開過往一切,和這個人一起墜入情欲的浪潮之中。

  “您舒服嗎?”裡維斯看向少年的眼睛。

  那雙他十分喜愛的,像是藍寶石一樣珍貴漂亮的眼珠此刻卻盈滿了泪水,浸滿了悲傷,月光照在上面,又被輕輕蕩漾著揉碎,順著臉頰滑落,裡維斯望著他,忽然停下的所有的動作,同樣沉默而無助。

  裡維斯記得,大陸上有一種藍寶石,打磨成弧面形後,寶石頂部就會呈現出六道星芒,璀璨的就像星星。而少年的眼珠就和這種藍寶石一樣,深邃透亮,可他現在卻親手將這塊他摯愛的珍貴的寶石親手摔碎了。

  他捧著少年頭,蹙著眉不安又疑惑地問道:“我令你痛苦了嗎?”

  少年閉上眼睛,沉默不語。

  裡維斯望著他,眼裡的柔軟漸漸被冷硬所取代,他俯身折磨著少年,也同樣折磨著自己。

  “您很痛嗎?”他反復問著少年這個問題,仿佛非要得到一個答案才肯罷休,“可我也很痛啊……”

  蘇錦之聽著他的話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又委屈又心酸,心想你痛個幾把,老子才痛。

  裡維斯聲音低啞而飽含情欲,像是把小勾子一樣勾引著他:“我親愛的喬希,你可以抱住我,我會使您更加快樂的。”

  宋明軒勾引他時說話也是這個腔調,蘇錦之聽著他已經變得和宋明軒所差無幾的聲音,心中一半是認命,一半是無措,又夾雜著一些卑劣的想法——宋明軒已經死了,和上個世界的他一樣都死了。

  可他現在在的是一個新的世界,他可以把裡維斯當做宋明軒,這樣他就可以不用這麼痛苦了,沒有會知道的。

  就像失戀後重新開始的感情一樣,不是嗎?

  蘇錦之閉上眼睛,伸手攬住男人的脖頸。

  “我是愛您的,我是愛你的。”裡維斯反復說著這幾句話,一邊愛憐地親吻著他。

  “我親愛的小喬希……”

  蘇錦之半闔著眼簾看著男人嘆息著柔情地親吻他,那雙深邃的灰色眼睛裡流露出無限的溫柔。他抬著頭承受著男人的吻,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順著他們膠合在一起的唇角流下,他鬆開了抓住床單的雙手,抱住男人寬闊的脊背,漸漸沉入黑暗。

  這一天晚上,蘇錦之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了喬希•希利爾伯爵小時候的事。

  小時候的喬希•希利爾很可憐。

  貴族之間們爲了保證他們所謂的血統純正,通常會近親結婚,而近親生出的孩子,不畸形就算是幸運的了,更別提其他稀奇古怪的病症,希利爾家族的卟啉病就是這樣出現的。

  這是一種會遺傳的病。

  希利爾家族世代居住在遠離溫暖和陽光的利茲山脉,雖然他們坐擁著數不清的財富和魔法石礦,卻永遠也無法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陽光底下。

  喬希•希利爾並不是他父親的婚生子,他的母親只是一個女僕,叫做伯蒂。她有著漂亮的金髮和藍寶石似的眼珠,所以老喬希愛上了她。喬希•希利爾繼承了她母親的美麗精緻的容貌和那耀眼的金髮,在這從來沒有金色陽光照射過的黑天鵝城堡裡如同太陽一般閃亮,可他也繼承到了來自老喬希的,希利爾家族最可怕的嗜血本能。

  可憐的伯蒂不明白爲什麼她存够了足够的食物,擁有充足的奶水,她的孩子卻總是病殃殃的。直到有一天,陽光難得的照入了黑天鵝堡,城堡裡的人動驚恐地回避著它,伯蒂卻帶著喬希•希利爾去曬了曬太陽。

  看著那金色溫暖的光綫,伯蒂覺得她的心也跟著明亮了起來。

  但是到了晚上,喬希•希利爾卻發起了高燒,他白嫩的肌膚像是被火燎過一樣,冒出了晶瑩的紅色水泡,破裂後腐爛。

  從那一天起,伯蒂才明白,她想帶著她的孩子離開利茲山脉,去繁華的皇都開始新的生活這個想法有多麼可笑。

  小小的喬希•希利爾是靠著伯蒂的血活下來的,每天一小杯,從不間斷。

  他皺著細細的眉毛疑惑地問她:“媽媽,我可以不喝它嗎?”

  伯蒂憐愛地撫著他的頭髮,問他:“不可以,喬希爲什麼不想喝呢?”

  希利爾家族的人都喜歡紅色的血液,就連老喬希在第一眼看到她時,也只是劃破了她的手指品嘗她的味道。

  那個時候的老喬希說,她的血是甜的,像是金黃色的蜂蜜一樣甜美動人。

  “因爲它是苦的。”喬希•希利爾抿著小嘴,十分抗拒,“它很苦,媽媽,我不喜歡它。”

  已經變苦了嗎?

  伯蒂怔怔地想著,但她還是把杯子遞到了喬希•希利爾的嘴邊:“不喜歡也要喝,喬希喝了它才能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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