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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第176章
第176章 精神病院的愛情故事9

  艾帥身邊也是有護士24小時看守的,但和蘇錦之不同的是, 艾帥那邊是由兩個護士同時看守的, 畢竟他是個重刑犯。

  然而問題就出在這裡——看守的是兩個人,可是開門只需要一把鑰匙。

  艾帥之前毆打護士, 不是因爲發病, 而是爲了趁亂拿走鑰匙,沒想到還真的被他成功拿到了。

  那護士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鑰匙不見了, 當時就懷疑是被艾帥給偷走了,他們馬上讓艾帥脫衣服進行全身搜查。

  但艾帥卻把鑰匙藏在了……屁股裡。

  蘇錦之的殼子裡畢竟是個正常人,雖然被關在了精神病院裡但他的行爲舉止還是和正常人基本保持一致的, 可艾帥卻是個實打實的變態。

  他在想到曾經的凶案現場時會勃起, 而他在做夢夢到之後同樣也會, 蘇錦之做不出當衆擼的事, 而艾帥卻能毫不臉紅地在床上或是厠所裡滿足自己。

  看守他的人可都是直男護士, 自然不會一直盯著看他怎麼擼, 等他們發現鑰匙不見的時候,艾帥已經把鑰匙藏好了。

  姜黎山那天兩度出去,就是爲了找鑰匙, 第一次艾帥死活不說他藏哪了,姜黎山給了他一些時間考慮,可艾帥還是不說。姜黎山就讓肛腸科的醫生來了一下,讓幾個醫生和員警圍觀取鑰匙的過程,並向所有護士宣佈,以後誰的鑰匙再不見了, 第一時間往艾帥身上找。

  蘇錦之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同樣感慨不已:“艾帥以後怕是都不會再藏鑰匙了。”

  “可是他對你很有興趣。”一號說。

  蘇錦之很無所謂:“我馬上就要搬去和我親愛的住了,艾帥想要再見我也見不到了。”

  晚飯過後,姜黎山就來病房幫蘇錦之收拾行李了。他的行李不多,就兩套病服和一本書,蘇錦之還想帶走他洗漱用的毛巾什麼的,但是姜黎山卻攔下了他,說宿舍那邊有新的,於是蘇錦之就只拿了他的病服和書離開。

  等到了目的地之後,蘇錦之才知道姜黎山口中說的宿舍,其實是棟小別墅。

  姜黎山的工資很高,即使在醫院的住宿也挑了最好的地段,住的是座一百平左右的小別墅,這個平數如果是一家人住可能有些擠,但是他們兩個住的話剛好,還很溫馨。

  姜黎山走帶前面給他帶路,門一開,脆嫩的綠和明亮的黃就映入了眼簾。

  這座別墅的裝修很簡約,是田園式的小清新風格,地上鋪著柔軟的米白色氈毯,傢俱看著很新,而且姜黎山的性格也不會住這樣的房間,應該是臨時弄的。

  姜黎山把他的病服和書放到一旁桌子上,蹲下身體去鞋櫃裡給蘇錦之拿棉拖鞋。他這自然的動作和熟稔的語氣讓蘇錦之有種他們不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而是一對剛開始定居的小情侶的錯覺。

  “你以後就暫時和我住在這裡。”

  “哦。”蘇錦之應了一聲,乖乖地把鞋子穿上,腳趾動了動,鞋子不大不小,尺碼剛剛好。

  姜黎山沒有出聲,蘇錦之低頭一看,才發現他在看著自己腳踝。

  腳踝是個性暗示意味很強的地方,察覺到姜黎山的視綫後,蘇錦之故意提高聲音喊了他一聲:“薑醫生?”

  “嗯?”姜黎山回神,倏地站了起來,低著頭給他倒水,“拖鞋是我剛買的,如果不合腳的話和我說一下,我會給你重新買。”

  蘇錦之走到他的身邊,和男人貼的很近,接過男人手裡的水杯時手指故意蹭過他的手腕,開口道:“很舒服。”

  男人的呼吸滯了一瞬,隨後又恢復正常,問他道:“你想不想看會電視?”

  其實精神病院裡很多病人都有自己的娛樂方式,不僅活動大廳裡有公用的電視,多人的宿舍裡也有電視給大家看,只有艾帥和原身這類精神狀態極其不穩定的病人才會被隔離。

  但是比起看電視,蘇錦之有其他更想做的事,所以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想洗澡。”

  他在說出這句話的瞬間,清晰地看到姜黎山的表情發生了些輕微的變化,但又很快恢復正常,如果不是特別瞭解他小動作的人,是無法察覺出這樣的變化的。

  而等姜黎山帶他進了臥室之後,蘇錦之就知道姜黎山爲什麼變了臉色。

  因爲浴室的門不是透明的。

  而浴室恰好就是一座房子裡除了廚房外最危險的地方,在裡面可以有數種悄無聲息的自殺方式,所以姜黎山絕對不會允許他一個人待在裡面洗澡。

  “浴室在這裡。”姜黎山先他一步進入浴室,將新的牙刷和毛巾都遞給他了。

  蘇錦之瞥了一眼洗漱臺上的它們,隨後就開始解著扣子脫衣服,他故意把動作放的很慢,但是姜黎山卻沒有看他,而是轉過身體給他放熱水。

  “左邊是熱水,右邊是冷水。”姜黎山雖然告訴了他熱水和冷水的方向,但還是用手替他試好了水溫,這才移身把位置讓給了他,而他身上的襯衫也因爲試水時被水打濕,而出現了一些深色的水跡,貼在身上映出了底下小麥色的皮膚。

  沒有人會比蘇錦之更瞭解男人的身材有多好了,他來這個世界那麼久和姜黎山最親密的接觸就是噩夢醒來後的一次擁抱,眼下看到這樣的景色,色令智昏之下他就抬手朝男人的腹肌摸去。

  然而手指還沒碰到襯衫,他的手就被人握住了,蘇錦之抬起頭,對上男人灰色的眼珠。

  他忍著笑,抿抿唇故意放柔聲音道:“薑醫生,你的衣服濕了。”

  “沒事。”男人開口僵硬地吐出兩個字,聲音是不正常的沙啞。

  “都濕了,脫掉吧。”蘇錦之蹙了蹙眉,看著他狀似很真誠地建議道。

  姜黎山在抬頭看向青年的那一刹就後悔了,因爲青年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白晰的身體全數赤裸在外,胸前淡色的乳頭異常惹眼,就剩下一條內褲包裹著最私密的部位。

  而他聽完青年的話語後,頭就更痛了,甚至有些隱隱後悔讓青年過來和他一起住。

  他只想到了和青年住的話他能每晚守著他睡覺,和他有著最親近的距離,卻沒考慮到一起住時的諸多不便,也沒想到,他在青年面前想要保持平靜是這樣的艱難。

  見姜黎山光站著不動,蘇錦之上前一步用沒被握住的另一隻手給他解扣子。

  姜黎山嚇了一跳,抬手又去抓青年的手,這下子兩人的姿勢就變得更加曖昧了,而嘩嘩直流的熱水很快就在屋子裡蒸騰出了白茫茫的熱霧,模糊了他的視綫,也模糊了他心裡理智和衝動之間的那一條綫。

  “薑醫生?”青年望著他,有些疑惑地喊了他一聲。

  姜黎山暗自咬牙,幾下把扣子解了將襯衫脫去,只留著一條西褲,將青年扯進浴缸裡:“快洗,小心著涼。”

  青年被他拉著,哎呀呀地叫了一聲,踏進熱乎乎的浴缸裡後又蹙著眉朝他望來:“內褲還沒脫。”

  姜黎山:“……”

  說完,青年也不等他回答,就直接拽著內褲的鬆緊帶一拉,將那塊小小的白布扯了下來。

  姜黎山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複而又睜開眼睛,把沐浴露和澡巾遞給青年。

  蘇錦之看了眼姜黎山的臉色,也不再逗他,接下來也都沒再說些讓男人頭疼的話,乖乖地洗了澡裹上浴巾。

  “睡衣就放在床上,你出去穿,一會我來給你吹頭髮。”姜黎山因爲幫他洗澡,渾身都濕透了,只把他送到浴室門口,隨後就進去洗澡,但是沒有關浴室的門,只把簾子拉起來擋了一半,還不時就伸頭出來看他有沒有乖乖穿衣服。

  床上放著一套淡米色的睡衣,上面有著小熊印花,不知道爲什麼,蘇錦之一下子就想到了男人做他“爸爸”的那個世界。

  他之前光顧著撩男人了,結果等姜黎山脫光了去洗澡之後,他自己就開始心癢難耐,渴望和男人進行更親密的接觸。

  然而姜黎山就是不對他下手。

  蘇錦之嘆了口氣,認命的把睡衣套上,然後掀開被子躺進了被窩,一邊等男人出來,一邊打量這間臥室。

  他在剛進這座別墅時就覺得別墅裡的裝修有哪裡不對勁,結果這下一看,才發現這並不是他的錯覺——別墅的裝修風格的確是簡約風,但與其說是設計簡約,不如說是故意而爲。因爲屋子沒有任何多餘的傢俱,所有的裝飾物都是藤蔓或是塑膠制的,很軟,別墅裡所有的窗戶外面都裝有白色的防盜欄,廚房也被上了鎖,不會給他一點接觸到利器的可能性。

  而臥室裡除了多了一張沙發和書桌書櫃以外,剩下的傢俱配置就和院樓裡的病房差不多,說到底就是一個高級病房而已。

  姜黎山因爲擔心蘇錦之,隨便沖了一會就從浴室裡出來了,見青年頭髮濕濕地靠坐在床上,隨意的給自己抹了兩把頭就坐到床沿邊上給青年擦頭髮。

  男人沒有穿睡衣,僅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結實勁痩的上半身赤裸著,不時就有幾滴水珠從他發梢墜落在身上,劃過胸腹肌後滑進浴巾包裹的地方,蘇錦之盯著看了一會後艱難地挪開自己的視綫,忍下想要上手摸一把的念頭,懨懨道:“薑醫生,我們今晚一起睡嗎?”

  姜黎山擦頭髮的動作一頓,開口道:“不,我睡沙發守著你。”

  蘇錦之聞言不禁轉過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一起睡的話買這麼大的床幹嘛?

  姜黎山任由他打量,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蘇錦之想了想,直接把身體往後一靠,靠進姜黎山的懷裡,說道:“這張床那麼大,我們可以一起睡的。”

  說完之後,他又補充了一句:“我想要和你一起睡。”

  這下,男人爲他擦頭的動作徹底停下,蘇錦之這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不是因爲害怕想要你陪我一起睡,而是我就想要你陪我睡覺。

  這句話裡隱含曖昧意義已經遠遠超過了一般醫生和病人應該保持的距離。

  如果姜黎山是個盡職盡責的醫生,他此刻就應該把蘇錦之推開,拒絕他的要求,但在他向上面提出要和青年同宿的時候,他和青年就註定不能再繼續像一般醫生和病人那樣相處了。

  他和青年住在這樣的一間小別墅裡,他幫青年洗澡,擦頭髮,同住一間臥室,讓任何一個人過來看,如果他不說,沒有人會覺得他和青年之間的關係僅僅是醫生和病人。

  任何人都會覺得他們是一對親密相愛的戀人。

  所以姜黎山旁的什麼都沒說,只是低低地應了一聲:“好。”

  蘇錦之心滿意足地蜷進被窩裡,靠著軟枕等待著男人上床。

  姜黎山去拿睡衣穿了,蘇錦之看著他的背影,忽然開口問他:“薑醫生,你叫什麼名字呢?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男人換好睡衣,關掉大燈後也躺上床,僅留下一盞床頭燈:“我叫姜黎山。”

  “薑姓源出於神農氏。”蘇錦之背對著他,頭埋在被角下,“爲你取這個姓的人,一定很希望你……”

  青年最後一句話說得很輕,姜黎山沒有聽清,於是他問了一句:“什麼?”

  但是青年卻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他轉過頭去,輕輕撥開埋住青年的被子,被子底下,青年已經閉上了眼睛發出綿長的呼吸聲。

  姜黎山望著他,久久沒有移開目光,青年的睫毛很長,閉上眼睛後眼底就出現了一塊陰影,可他知道那片陰影不止是睫毛的影子,還是他長期失眠的證明。

  青年的夢裡都有什麼呢?

  這是姜黎山曾經很想要知道的事。

  可是這一刻,他卻希望青年不要再做夢了,這樣他就不會在每個晚上被嚇醒。

  姜黎山把床頭燈又調暗了一些,然後躺下,試著靠近青年,伸手從背後輕輕擁住他的腰。

  青年的身體很瘦,抱在懷裡其實一點也不舒服,但是他身上的淡淡的沐浴露香氣卻很好聞,姜黎山緩緩地收攏雙臂,將青年抱得更緊了一些。

  黑暗之中,他開口,輕輕地念了一遍青年的名字:“蘇……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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