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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第152章
第152章 如何殺死一個巨嬰24

  “帶你去逛山下的集市。”淮晝說著捏了把他的臉,臉上帶著笑, “或者你有其他想去的地方也是可以的。”

  蘇錦之對玩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 對於他這種曾經長期待在醫院裡的常客來說,哪怕只讓他看看綠水青山的秀麗風景都是好的, 所以聽到淮晝這麼問他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去山下的集市就可以啦。”

  他們現在在的這個地方叫做弗奇, 是一個靠近山脈和河流形成的小鎮。因爲小鎮的風景秀美,建築和人民都極具異域特色, 所以吸引了很多外來的遊客。

  這座小鎮最著名的景色之一是月色懸崖,就是昨晚蘇錦之和淮晝住的那個地方。

  那裡再往前走幾步就是一道橫出去的懸崖,可以站在這個小鎮的最高處欣賞曠遠幽寂的銀白月色, 但不提這個還好, 一提起這個蘇錦之就只能想到自己露天席地和淮晝在野外來了一次身體與心靈的深入交流……

  “在想什麼呢?耳朵都紅了。”淮晝輕輕笑了一聲, 抬起手碰了下他的耳垂。

  蘇錦之馬上就回過神來了, 連忙捂住自己的耳朵, 否認道:“什麼都沒想。”

  淮晝看了他一眼, 也沒有拆穿他,只是拉著他的手繼續走在小鎮的街道上,在一個分叉路口處, 他們遇到了一個街頭音樂家,他正在用小提琴演奏著卡農。

  他的小提琴看上去似乎已經很舊了,琴身上的漆都掉了一些,但是音弦發出的調子依舊樸實動聽,更別提這首曲子還可以算得上是蘇錦之和淮晝的定親曲,所以蘇錦之聽到這首曲子後腳步就漸漸地慢了下來, 最後駐足在街頭音樂家的面前細細聆聽。

  那個音樂家是個英俊的老大叔,一雙翠綠色的眼睛經過歲月的洗禮變得深邃,深棕色的卷髮被梳成個小編垂在身後,除了蘇錦之和淮晝之外,他身邊還零零散散地站著幾位觀衆,等到他的音樂結束後爲他獻上掌聲。

  蘇錦之兩隻手拍得也很起勁,眼睛亮閃閃的,淮晝看他這樣高興,就挑了挑眉梢,湊到他耳邊問道:“他拉得很好聽嗎?”

  “好聽啊。”蘇錦之實話實說,“他拉的小提琴是我聽過最好聽的。”

  事實上,不管是蘇錦之還是原身,都只聽過這麼一位音樂家用小提琴實地演奏過,淮晝是知道的,他笑了笑,開口說道:“我也會拉,下次拉給你聽。”

  蘇錦之馬上給他捧場,雖然淮晝還沒有開始演奏,但蘇錦之已經開始爲他獻上動聽的贊美了:“那淮演奏的小提琴曲,一定是我聽過最好聽的。”

  雖然按理來說,巨嬰蘇錦之才是要被哄的那個,可淮晝聽著他的誇贊,還是被哄高興了,嘴角帶著笑搖了搖頭,從錢夾裡拿出一些錢放到街頭音樂家面前的盒子裡,隨後轉身看向蘇錦之。

  然而就在他回頭的刹那,淮晝忽然感覺有什麼亮晶晶的東西從他面前一閃而過,似乎是某個鏡片似的東西折射出的刺眼光芒。

  淮晝只怔楞了一瞬就猛地睜大了眼睛,漆黑的瞳孔微縮成極小的一點,他看著面前仍在對他微笑的少年,心臟忽地狂跳起來,用盡渾身的力氣朝他跑去。就在他將少年整個抱住護在懷裡的刹那,他聽到一道“咻”的穿射聲從他耳畔擦肩而過,隨後就是子彈沒入人體時發出的沉悶聲。

  但他感覺不到一點痛苦。

  “小歌,你有沒有事?身體有哪裡痛嗎?”淮晝將蘇錦之放開,焦急地在他身上尋找著傷口。

  “我沒事……”蘇錦之的聲音輕飄飄的,他睜大眼睛看著淮晝身後那個街頭音樂家,他前一刻還在他們面前拿著小提琴演奏著優美動聽的樂曲,現在左胸心臟處卻中了一槍,血液爭先恐後地從他身體裡溢出,很快就將他微弱的喘息給淹沒了。

  “別看了。”淮晝抱住蘇錦之,將他的頭往自己懷裡按,不讓他看這血腥的場面,“我們先離開這裡好嗎?”這雖然是個疑問句,但是不管蘇錦之同意還是否認,淮晝都不會允許他繼續待在這裡的。

  直到上了車,蘇錦之仍是有些驚魂未定,久久沒有從那個畫面中回過神來,頭也一陣陣地發暈,蘇錦之知道這是因爲這具身體暈血的緣故。

  淮晝沒有帶著他立刻回到他們住的小房子裡,而是開著車在小鎮裡故意繞了幾圈,狀似很平常地買了些衣服,帶著他進入一個小餐館裡吃飯。

  因爲暈血,蘇錦之吃飯的時候也是懨懨的,提不起一點勁,甚至聞到肉味時都覺得噁心想吐。

  但淮晝卻不允許他空著肚子,拿了把調羹後也不管餐館裡其他客人的目光給蘇錦之喂飯:“頭暈也吃點東西。”

  蘇錦之忍著噁心感,靠在淮晝身上勉強吃了幾口南瓜粥,其他的東西說什麼也不肯再吃了,淮晝見他是真的吃不下了就給他擦擦嘴,然後帶他去厠所換新衣服。

  在淮晝神情緊張慌亂地朝他撲過來的那一刻,蘇錦之就猜到那枚子彈是沖著他來的,而淮晝現在的舉動不過就是證實了這個猜測而已。

  蘇錦之不怕死亡本身,但是他會怕死的方式,被槍擊身亡,大概是他最害怕的死亡方式,因爲第一個世界他就是那樣死的,而且那個世界死的時候也是最痛苦的,這給了蘇錦之一種固有印象——被槍打到的話會很痛。

  “淮……”蘇錦之抱著淮晝給他遞過來的氈帽,有些無措地朝他望去。

  “沒事的。”淮晝自己換好衣服後,捧著他的頭在他額上吻了一下,算作安慰他,然後拿過他手裡的帽子給他戴上,“我會保護你的。”

  蘇錦之拉著他的手點點頭:“嗯。”

  淮晝對他勾了勾唇角,然後牽著他一起回到了車上,只是淮晝上了車之後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劃破後座的椅子,從座墊底下掏出了一堆散亂的零件,坐在駕駛座上開始組裝手槍。

  淮晝的手指修長而有力,骨節分明,蘇錦之一直覺得他的手很好看,哪怕是拿槍的時候也好看。那些細碎的零件在他手裡很快就變成了一把簡易的左輪槍,淮晝在每個槍槽裡都裝上了子彈後就把槍帶給了他。

  “只有六發子彈。”淮晝抵著他的額頭說道。

  蘇錦之小心地把槍放進外套的內口袋裡,隨後看向淮晝問道:“那你呢?”

  淮晝的車裡只放了這一把備用的槍,但他身上卻帶著不少武器,聽到蘇錦之關係他便勾了下唇道:“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

  蘇錦之見他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也漸漸淡定了下來,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打瞌睡,一下午緊綳著的情緒讓他整個人都很疲倦,又或許是見了血,蘇錦之覺得身上哪都不舒服,下車時腳步都是虛軟的,要不是淮晝扶著他,蘇錦之早就滑到地上去了。

  結果他們剛進屋子,還沒來得及點燈,就見一道黑影站在屋內,朝他們舉起了胳膊。

  蘇錦之不會蠢到覺得那個人是在和他們打招呼,當即就撲倒在地上了,而淮晝也快速地朝旁邊跳了幾步,避開那人急射而來的子彈,隨後沖上前去扭住那人的胳膊,將槍從他手中打掉。

  兩人扭打之間,黑影人很快就落於下風,在淮晝毫不留情地朝他下腹狠狠踹了一腳後沒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蘇錦之躲在一旁握緊手槍,時刻關注著戰況,尋找了一個恰當的時機開槍,卻沒想到淮晝聽到黑影人的悶哼後忽然停下了所有動作,然後咬牙切齒恨恨道:“許玉蘭!”

  蘇錦之這具身體的記憶力好得令人髮指,聽到淮晝叫出黑影人的名字後馬上就從腦海中裡找出了關於這三個字的所有記憶,可是,許玉蘭不就是照顧了他一年多的那個女保姆嗎?

  淮晝放開了對黑影人的桎梏,摸黑到桌旁點燃了小油燈。

  屋子很快就被暖融融的燈光給照亮了,而被拆穿了身份,那黑影人也不再隱藏自己了,捂著被淮晝踹到的下體在地上小幅度地滾動,嘴裡駡駡咧咧道:“操……淮你他媽對女的也下這樣的陰招……”

  淮晝將蘇錦之扯到自己身後護著,陰沉著一張臉盯著躺在地上的許玉蘭冷笑一聲:“你該慶幸你戴了面具。”

  許玉蘭臉上帶著一個和蘇錦之第一次見到淮晝時他臉上帶著的有些相似面罩,只是在她開口說話後,這面罩已經失去了它應有的作用。

  然而蘇錦之只知道這面具的作用,淮晝卻知道它背後所代表的更深的含義。

  殺手分爲很多類,有他和許玉蘭這種近距離用槍,用刀或者用格鬥技巧殺人的殺手,也有用阻擊槍遠程射殺的殺手,但面具這種東西,一般只有他們近距離殺人的殺手才會用到。

  可他們也不是每次殺人都會帶上面具,因爲沒有必要。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所以他們在確定目標必死無疑的時候,往往不會戴上面具,淮晝第一次殺蘇錦之時戴面具是因爲城堡的防守太過嚴密,他得給自己留一條撤退的後路。所以當兩個殺手對峙的時候,戴上面具往往代表是示好的一種表現。

  淮晝在和許玉蘭的打鬥中觸碰到了她臉上的面具,這是他剛剛沒有在許玉蘭落於下風時選擇立刻扭斷她脖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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