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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死病人》第151章
第151章 如何殺死一個巨嬰23

  濃烈的煙味順著呼吸嗆入氣管,蘇錦之吸了一口, 馬上就被難受得咳了起來, 他蹙著眉,剛想躲開呼吸一些一些新鮮空氣, 淮晝就纏住他的舌尖細細舔吮了起來, 動作溫情無比,但是卻充滿了尼古丁的辛嗆。

  這個吻從一開始蘇錦之就沒有準備, 後面更是沒有多少力氣去回應,甚至因爲咳嗽,他不得不大口喘息才能保持自己肺部的氧氣足夠維持他的呼吸, 然而這樣的動作卻方便了男人更深入地吻他, 蘇錦之頓時有種他的嘴巴和舌頭都要被淮晝吃掉, 甚至不止他的唇舌, 淮晝此刻想要將他整個人都嚼碎咽下肚子裡去的感覺。

  “嗚……”他不知道這個吻持續了多少, 只知道自己開始有些不能呼吸了, 就難受地呻吟起來。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聽到他的聲音後只是頓了頓動作,放開他蹂躪許久的柔軟之處,順著纖細白晰的脖頸繼續往下啃咬而去, 所過之地都留下了一個個艶紅色的吻痕。

  蘇錦之的後腦勺扔被淮晝按著,這使他沒有辦法去反抗淮晝的動作,只能躺在他的懷裡任他予求。

  沒過多久,蘇錦之出木屋之前穿在身上的白襯衫被淮晝一把就扯爛了,男人甚至沒有了耐心像以往那樣爲他一粒一粒地解開紐扣,選擇了更快速的一種做法, 透明水晶做成的扣子因爲縫綫的崩斷而散落了一地,就落在深色的毛氈毯上,亮晶晶地折射著火焰的光芒。

  蘇錦之胸前先是一涼,但這股涼意很快就被緊隨而來的輕微疼痛和熾熱的吐息所驅散了。

  蘇錦之軟趴趴地躺在氈毯上,白生生的胸膛露在空氣中微微起伏著,兩枚被吮到紅腫的口口也隨著他的呼吸一起一動,淮晝俯身在其中一粒上又輕輕地舔了一口,然後按著少年的腰胯,將自己從他身體裡抽了出來。

  那條在他身體裡作亂許久的東西離開時,少年也只是微微顫了下身體,沒有其他太大的動作,因爲他此刻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了,兩條被分開太久的腿終於能夠合上了,卻抖得不像話。

  淮晝伸出手攬住他,兩人同樣赤裸的上身相貼時帶來異樣的光滑的觸感,輕而易舉地就將高潮的餘韻給帶了出來,蘇錦之軟綿綿地哼了兩聲,聽著像是舒服的呻吟,又像是他累極時滿是哭腔的求饒聲。

  淮晝沒忍住,噗嗤地笑了一聲,蘇錦之馬上睜開眼睛委屈地瞪他。

  少年的眼睛裡滿是霧濛濛濕漉漉的水光,軟乎幾乎能把人的人看化,淮晝貼在他耳邊輕聲哄他:“要洗澡嗎?”

  男人熱乎乎的吐息撒在耳廓上,又癢又麻,未曾從身上褪去的快感像是閃電般又席捲了一遍他的身體,燙得蘇錦之瑟縮了下脖子,忍不住微微掙紮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我想睡了……”

  然而淮晝的懷抱哪是那麼容易就能掙開的?他仍是緊緊地摟著蘇錦之,唇貼少年的耳根,聲音溫柔:“好,我抱你回去睡覺。”

  少年的要求得到了滿足,但是他看著還是不怎麼高興,蹙著眉委屈道:“可是身上黏黏的,不舒服……”

  剛剛的運動使兩人身上都覆了一層薄汗,在巨大強烈的欲浪海潮之中,這點輕微的不適任何人都會忽視,等一切都結束後,它就不能爲人所容忍了。

  更別提少年一直是嬌生慣養的很愛乾淨,哪怕他們是在逃跑之中,淮晝也沒讓他的生活水準下降過一星半點,他就像在城堡裡那樣,用盡一切辦法精細地照顧他的小玫瑰。

  淮晝閉著眼睛,高挺的鼻尖和親昵地蹭著少年的臉頰:“那你睡覺,我找水來給你擦擦身體好不好?”

  “嗯……”蘇錦之有氣無力地哼哼,他實在沒有什麼力氣了,就連淮晝把他橫抱起來時他都沒有力氣摟住男人的脖頸來穩住自己的身體。

  而當後背接觸到綿軟微涼的床榻時,蘇錦之終於才有了丁點力氣,迫不及待把身體往被子裡鑽,躺好之後還不忘再次叮囑道:“要擦擦才睡……”

  “會給你擦的。”淮晝都順著他,怕他睡得不舒服還用手給他調整了下枕頭的高度,這轉身去給少年找熱水和毛巾。

  結果等到他回來時,那個說堅持要擦完才睡的少年已經閉著眼睛發出了綿長的呼吸,暖米色的被子包裹住他的全身,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淮晝坐在床邊把被子拿開一些,從少年腿間開始給他做清理,那裡還殘留著許多白色的液體,因爲含不住而溢出了許多,淮晝用濕毛巾輕柔地擦拭著那個柔軟的地方,還深入進去擔心裡面殘餘的液體會使少年第二天肚子痛,但從頭至尾少年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顯示出他是真的疲倦,睡得極深。

  少年白晰的身體在暖色的燈光中就像是一塊暖玉,所觸之處皆是一手的暖滑,淮晝甚至握著他的腳踝,在他腳背上輕輕吻了一下才將少年的下半身攏進被子裡,然後爲他擦拭脖頸和胸膛。

  漸漸地,淮晝將速度放得越來越慢,就好像這樣做就能將這一刻無限延長似的,他牽著少年的手,用最溫柔的力道一根根擦著他的手指,每一個角落每一寸肌膚都沒有落下。

  但不管他如何放慢自己的動作,這一切都是要結束的,只是淮晝仍然捨不得放開少年的手,緊緊握在手心裡,虔誠地親吻他的指尖。

  最後,他閉上眼睛,把臉貼在少年的掌心裡,腦海裡回憶著少年對他說過的每一句話,還有他們一起在城堡裡畫畫彈琴的時光,以及他們旅途中每一次酣暢淋漓的性事。

  “你就那麼愛我嗎……”淮晝睜開眼睛,望著少年輕聲道。

  熟睡的少年不可能給他任何回應,他的臉陷在柔軟的枕頭裡,嘴唇被吮成了漂亮的玫瑰色,更襯得他五官精緻漂亮,淮晝抬起手,用手指輕輕梳理著少年的髮絲,感受著這個深愛他的人此刻就躺在他的懷抱之中,他的頭髮就在他的手指之間,他的呼吸,他的生命,他的一切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淮晝從來沒有這樣完全的掌控過一個人。

  可他的一生都是不受他控制的,從童年到現在。

  有人說一個連環殺手,他一定有著悲慘的童年,不幸的家庭和長期的受虐經歷三者其中之一,但淮晝把這三者都占了個全,所以他順理成章的成爲了一個職業殺手。

  從童年的時候起,他就在父親的打駡和虐待中長大,一個孩子維持生命最基本的吃飯睡覺兩件事,都不是淮晝所能控制的,他的父親會把他關起來幾天不給他吃飯,或者是在他睡覺的時候把他從床上揪下來踢踹發泄怒火,他一直渴望擁有的完整家庭,在母親不能忍受父親長久地家暴從而殺掉他時完全破碎。而他僅剩的母親,因爲阿爾茨海默病漸漸遺忘了他,最終在監獄裡病逝。

  她死的時候,淮晝對於她來說只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這些不受控的一切,開始讓淮晝渴望控制。殺人,就成了他滿足自己控制欲的唯一辦法。

  可是這些並不能令他感到滿足,因爲殺人也是不受他控制的,他會選擇成爲職業殺手,正是他不能夠掌控自己內心的最好體現。

  不管他做什麼,他都不能做到完全控制。

  但就是連他也控制不了的自己,卻完全的控制了另外一個人。

  淮晝覺得他這一生做過的唯一一件他永遠都不會後悔的事,大概就是那一天他沒有選擇開槍,所以他從那個城堡裡摘走了一朵最鮮艶芬芳的玫瑰。

  這朵玫瑰有著最美麗的顔色,和最濃鬱的花香,有著無數脆綠的葉子作爲陪襯,但他卻沒有一棵刺來保護自己脆嫩的枝幹,所以任何人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摘走和佔有他,成爲他的新主人。

  淮晝不甘心這朵玫瑰不再屬他,他想永遠地把他握在手裡。

  他將少年的手放進被子裡,給他掖好被角,確保夜裡的冷風不會凍到他,然後閉上眼睛,極爲珍重的在少年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他的唇久久地貼在少年的額頭上,捨不得離開,仿佛他正在親吻這世界上無價的瑰寶,但最終,他還是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把左輪槍——他最慣用的武器,抵在少年的太陽穴處。

  淮晝殺過很多人,他開槍的時候從來不會遲疑,不會猶豫,哪怕那個人跪在地上親吻他的鞋尖祈求他,他也能面無表情地扣下扳機的。

  但對于少年,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了。

  他不忍心少年望著他露出震驚和難過的表情,所以他選擇在少年熟睡的時候動手,打心臟或是腦袋都是可以的,一瞬間的死亡,不會感覺到多少痛苦。

  可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淮晝卻發現自己下不了手,他的手顫抖得甚至握不住槍,更別提扣下扳機。

  少年的睡顔如此安詳,也許是因爲他根本想不到自己喜歡人會拿著一把槍對準他的腦袋吧?可是他明明說過會很聽話,想要永遠的和他在一起。

  淮晝的手指一直穿梭在少年的發間,感受著那輕微的冰冷感,他一直沒有睜開眼睛,直到壁爐裡的木柴在火焰的舔舐下發出一道開裂聲,淮晝才把槍放下。他用臉貼了貼少年的臉頰,因爲熟睡在暖和的被子裡,少年的雙頰滑膩又溫暖,而淮晝自己連卻指尖都涼透了。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把左輪槍放到櫃子裡收好,然後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這段時間天已經漸漸開始變冷了,他們今天來時經過的那條大路路旁樹上的葉子全都已經發黃了,相信再過不久就會落得乾乾淨淨,一片都不會剩下。

  淮晝走到窗邊,把窗戶關好,只留下一道小小的縫隙用來換氣。

  透明的玻璃倒映出他的面容,即使經歷了那一場劇烈的情事,倒影中的他面容上也不見一絲疲倦,可是在淮晝看來,這更像是一堆餘燼在暗火裡燃燒——雖然還有光芒,但距離熄滅已經不遠了。

  但很快的,淮晝又告訴自己,他們再加快一點快步或許就能在冬季來臨的時候,去到尤爾伯裡,他還有時間陪著少年看一次尤爾伯裡的雪景——在那樣肅殺孤寂的季節裡,仍有極美的一場盛宴。

  只要他們再快一些,完全沒有必要那麼早地結束這場也許可以到達終點的旅程。

  等將終點的風景看完,他再動手或許也是可以的。

  只是淮晝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下不了手,難道再過一段時間後,未來那個更喜歡少年的自己就下得去手了嗎?

  他用熱水草草了擦了一遍身體,然後躺到少年的身邊,從背後緊緊地抱住他,閉著眼睛喃喃笑道:“我是想要帶你走的。”

  淮晝似乎終於明白,他的母親爲什麼會留下那樣的一句話——如果有一天我不記得你了,那你也不要記得我。

  不是不愛他,不是想要忘記他,只是捨不得他難過。

  就像他捨不得帶走自己的小玫瑰,他雖然想要永遠的佔有他,想要施肥澆水修剪枝葉都由自己親力親爲,不願意讓其他人爲他鑄造更好的花盆,希望他的一生從綻放到枯萎都是自己的一個人的。

  “但是我捨不得。”

  蘇錦之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淮晝已經給他溫好牛奶了。

  他剛睜開眼睛從床上坐起沒過幾秒,一個熱乎乎的奶瓶就被塞進了他的嘴裡,蘇錦之抱住瓶身咕咕地喝了幾口,淮晝就拿著他今天該穿的衣服走了過來,給他換衣服。

  蘇錦之昨晚沒有換睡衣就睡覺了,這讓淮晝給他穿衣服變得很是方便,除了撫著淮晝的肩膀穿內褲的時候有點羞恥以外,這個早晨美好極了,吃早飯的時候都多喝了一晚粥。

  將小瓷碗放下後,蘇錦之一邊乖乖地仰著腦袋讓淮晝給他擦嘴,一邊開口問他:“淮,我們今天去哪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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