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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爐鼎》第14章
第14章 14

14.

山洞之外,雷聲陣陣,大地都為之顫抖。

秦斷只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他瞇起眼,感受著那人身體的溫度,以及空氣中血液與體液混雜的味道,曖昧中帶著特有的甜味。

溫予舒的笑聲被雷聲打亂的斷斷續續,在那之後,他再沒有說話,只是低頭與秦斷唇齒相貼。

那是一個滾燙至極的吻,彷彿帶著他畢生所有的溫度,一點一點磨蹭著柔軟的唇瓣,舌尖描摹著嘴唇的形狀,小心翼翼到像是稍微使點勁兒便會碰壞似的。

溫予舒的身體在抖,說不清是興奮還是喜悅,又或許兩者皆有。

秦斷伸手撫上對方顫慄的脊背,一下一下安撫的拍著,感受著掌心之下凸顯的骨骼,他才恍恍然發現,原來這小子瘦了這麼多。

臉上一陣濕熱,燙的秦斷猛然回神,他本以為是汗,直到那液體順其淌入相疊的嘴唇,一股腥甜擴散開來。

是哪裡受傷了嗎?他伸手去摸對方的臉,恰好洞外閃電劃過,一片光亮中,他看見那雙失去焦距的眼裡,有紅色的液體緩緩流淌。

溫予舒抓住他的手掌,將其輕輕按在自己臉上,任憑那液體沾上對方的掌心。

「……別怕,這是眼淚。」震耳欲聾的雷聲裡,秦斷隱約聽到了他的聲音,「我是太高興了……就算這是夢,我也……」

話到最後,已是帶上了泣音,溫予舒停頓了一下,「如果是夢的話,我希望死在夢裡。」

秦斷皺起眉,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別鬧。」

溫予舒啜泣幾聲,俯身趴在對手身上,修長的五指撫摸著對方光滑的大腿。

從最敏感的腿根開始,沿著肌肉的曲線緩緩往上,在繃緊的小腿反覆流連。

溫予舒揉弄著腿肚,愛不釋手的把玩了一陣,復又低下頭,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秦斷抽了口氣,一想到這人已經猜到了自己的身份,只覺得臉上燙的厲害,胸腔裡的那顆器官像是要跳出來似的,他不由自主的閉上眼,不敢再看。

雷聲好像逐漸遠了,空曠的山洞內,唯有兩人的呼吸聲愈發沉重。

溫予舒舔舐著對方小腿的皮膚,牙齒陷入繃緊的肌肉,微微揪起一小片皮肉,吮吸幾下,留下一枚青紫的印記。

隨著腳踝被人握住,秦斷本能掙動了一下,緊接著他便感覺到腳趾被一股潮濕溫暖的感覺包裹了,溫予舒的舌尖在他腳心滑動,柔軟的嘴唇游移在腳背,隔著薄薄的皮膚,親吻著之下凸顯的血管。

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呻吟——多半是因為羞恥的,口中斷斷續續的說著拒絕,那人卻不管不顧,尖牙輕咬著腳趾的軟肉,又將其含住,吐出唾液將其沾濕。

溫予舒拉高秦斷的腿,從上至下緩緩親吻,滾燙的唇舌烙在敏感的肌膚上,蹭過腳踝小腿,最終落在劇烈顫抖的腿根。

濕熱的喘息噴灑在腿間的敏感處,秦斷渾身一僵,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覺得身後那難以啟齒的部位被什麼輕輕……舔了一下。

他幾乎是從地上彈起來,挺動的腰腹繃成一條漂亮的弧線,他胡亂抓住對方的頭髮,猛然扯緊,生生拽斷幾根。

「別……髒……啊啊……」

溫予舒掰開那兩瓣挺翹的臀部,靈活的舌尖掃弄著穴口的褶皺,巨大的快感刺激得那處收縮不止,他咬了一口臀尖的軟肉,復又低頭,長驅直入的撬開肉洞,伸入滾燙的內裡,模仿性交似的緩緩抽插起來。

不過幾下,那處便軟的不成樣子,飢渴的腸道瘋狂蠕動著,像是千方百計想要留住入侵之物。

秦斷差點沒被這舉動逼瘋,蜷起的腳趾在空中胡亂蹬動幾下,又被對方死死鉗住。

溫予舒拉開他的大腿,逼迫著將那羞恥的部位暴露在空氣之中,舌尖則變本加厲的勾挑著敏感的內壁,繞著入口處的一圈腸肉緩緩打轉,時不時往內戳弄幾下,被唾液浸濕的後穴酥軟,隨著呼吸緩緩張合,飢渴的不像樣子。

秦斷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前端不知何時滲出幾滴液體,漸漸瀝瀝的落在小腹間,被那人用手指劃去,送入濕軟的肉穴。

手指比舌頭更長——幾乎是輕而易舉的達到了之前不曾被觸碰過的那點,抽動幾下,勾起軟軟的腸壁往一邊拉扯,微涼的空氣湧入,激地秦斷渾身發抖,伸手攀上對方的頸脖,低聲道:「進來……」

溫予舒的下身早早便硬到了極致,此時偏生生忍著,額前浮現出一層薄汗。他吻了吻秦斷通紅的眼角,在那後穴間再送入一指。

對方抖得更厲害了,肌肉陣陣緊繃,連帶著後穴絞緊,死死吸吮著外來之物。溫予舒的手指在他體內肆意摳挖,攪出一片淫蕩的水聲,分泌出來的腸液順著他的動作溢出來,濕噠噠的黏在穴口糊作一團,更是色情到了極點。

「媽的……」秦斷咒罵一聲,忍無可忍的抓住那人的長髮,「你是沒吃飯嗎……」

他喘了幾下,聲音中帶出一股情慾的嘶啞,以及微不可聞的泣音。

「我要你進來……進來,操我。」

溫予舒呼吸一窒。

下一秒,後穴中攪弄的手指撤出,空虛的後穴蠕動幾下,又很快被另一物迅速填滿——

粗大的性器輕而易舉的頂開徹底濕軟的腸壁,一舉插入緊致的內裡,抵在最深、最敏感的那個點上。

被情愛泡製了太久的身體經不起任何刺激,秦斷幾乎是立即射了,性器抽搐著吐出濁白的液體,甚至有些濺在了溫予舒的下巴上,淫蕩至極。

前端的高潮連帶著後穴瘋狂絞緊,蠕動的腸道吸吮著對方的陰莖,像是恨不得將其含化了,徹底融入體內。

溫予舒悄悄吸了口氣,扶住對方陣陣痙攣的腰腹,他插得很深,下腹的恥毛磨蹭著穴口的褶皺,惹得那處收縮不停,分泌的腸液沿著縫隙擠出,水光一片。

秦斷還身處高潮的餘韻,迷迷糊糊間只覺下身被人抬起,連帶著體內的那根杵地更深了些,彷彿連小腹都因此微微鼓起,甚至有種……有種頂到了胃裡的錯覺。

這個錯覺讓秦斷覺得恐懼,連帶著心跳為之加快,滿是汗水的胸口起伏著,石子一般硬挺的乳尖摩擦在對方的衣襟上,很癢,彷彿癢到了骨子裡。

他打了個顫,茫茫然間本能的摟住溫予舒的頸脖,發出一聲低沉沙啞的呻吟。

溫予舒吻上他的眼角——或許他是想吻嘴唇的,秦斷想著,主動迎了上去。

同時,那深深埋在體內的性器開始抽動,先是撤出些許,惹得那淫蕩的腸道蠕動著挽留,復而重重頂入,力道之大像是要弄壞一般,秦斷嗚嗚低叫兩聲,未能出口的呻吟被那人溫柔的吞了下去,化作唇齒相疊的水聲。

像是渾身的血液都聚集在下身,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唯有下身不斷的被肏弄的觸感愈發清晰,那是溫予舒的……是同他一起長大的竹馬,如今他們卻以這樣一種方式結合,簡直……

又是一記狠狠的肏入,秦斷的身體被頂的往上滑出一截,他啊啊的叫著,不斷有汗水滑入眼裡,又如眼淚一般順著眼角淌落下去。

太舒服了……太……

想要……想更多的……

不斷有淫蕩的想法從他腦海裡跳出來,秦斷知道那是這具身體的本能,血液裡彷彿流淌著熔岩——很燙,卻又很溫暖。

像是活著一般。

「予舒……」他扯著嘶啞的嗓音,低低喚著故人的名字,又很快被肏的不成聲調。

溫予舒將他的雙腿對折到胸前,一遍又一遍親吻著那人的臉,「……我在。」

他喚出他一貫以來的稱呼,卻被外面的一聲響雷掩蓋,可秦斷還是聽見了,他瘋狂搖著頭,雙腿劇烈顫抖著,被操開的後穴緊咬著對方的陰莖,嘴裡卻是喊著:「不是……」

那一聲聲響雷,是警告。

模糊的意識裡唯有這行字被不斷放大,秦斷努力眨眼,試圖將眼中的水擠出去。

他要看不清溫予舒的臉了。

冥冥之中彷彿心有靈犀,那人低頭舔去他眼角的淚花,「我知道。」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微不可聞的顫抖,卻又彷彿溫柔到了骨子裡。

秦斷早被他肏成了一灘水,只管攀附在對方身上,斷斷續續的說著「我不是」,嗓音嘶啞,卻字字清晰。

天機不可洩露——他不想因為這個,害了溫予舒。

他們已經錯過一次了。

溫予舒輕咬著身下人高揚的頸脖,一次次回應著。

他說「我知道」,說「我明白」,卻從沒說過「你不是」。

他知道自己曾經錯過了什麼,無論如何,他再不想錯一次。

所以他幹的愈發狠,挺動的胯骨撞擊著對方的臀瓣,肉體拍擊的啪啪聲夾雜著交合時的水聲,性器抽出復又挺入,頂的那人小腹抽搐,腳趾貓兒似的蜷起,繃成好看的足弓。

不斷滲出淫液隨著交合的頻率被打成細細白沫,糊在紅腫的穴口上淫靡至極,溫予舒伸手摸向那處,有些微涼的指尖揉弄著微微翻出的腸肉,秦斷被刺激的兩眼翻白,無法閉合的口角有唾液淌下,汗水混著眼淚糊了一臉。

高潮的時候,他幾乎徹底崩潰了,身體不正常的抽動著,稀稀拉拉的精液順著頂端開合的小孔擠出來,落在小腹間濕漉漉的一片。

隨著腸道痙攣的收縮,溫予舒深深一挺,將所有的東西射在對方身體深處,他揉著秦斷顫抖的小腹,發出滿足的喟歎。

「下次,一定讓你這裡鼓起來……」

他摟著秦斷昏迷過去的身體,小小聲說著。

後者沒能聽見,卻本能打了個寒噤。

溫予舒抱著竹馬溫存了一會兒,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

他難得睡得安穩,沒注意到懷中之人緊皺的眉心。

秦斷做了個光怪陸離的夢。

夢裡,他的竹馬依然有一雙春水般的眼,雖然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絲,憔悴不堪,但好歹深棕的瞳仁之中光華仍在。

他踩在山頂的祭壇之上,割破手腕畫了個連秦斷都看不太懂的大陣,新鮮的血液流淌在潔白的石板上,像是雪中紅梅,白的亮眼,紅也愈發刺目起來。

秦斷不知道一個人身上得有多少血,才供得起如此龐大複雜的陣法,他只看見溫予舒的臉色愈發慘白,發青的嘴唇抿起,高大的身影在大量失血後顯得搖搖欲墜,彷彿風一吹便能飄走。

等到陣成,那人便再支撐不住,頹然跪在當場,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而頭頂原本青天白日,此時卻突然舉起烏雲,深色的雲層壓的很低,烏泱泱的一片,連同悶雷聲起,風雨欲來。

溫予舒腳下的血陣開始發亮,接二連三亮起的咒文讓秦斷猛然想到一些什麼——再看那翻攪的黑雲,以及其中隱隱閃爍的電光,根本是一場以人為而引起的天劫。

溫家人以心入道,修心者通常神識強大,有通天之能,溫家又是千年世家,自然少不了古籍密卷,其中有不少記載如何強開天眼,窺天道之事。

此舉有違因果,天道不可能坐視不理,於是降下天劫以示懲戒。

統共十七道落雷從天而降,落在那祭壇之上的一方渺小的人影。秦斷幾乎瞪目欲裂,他無數次想要撲上去幫那人承擔一些,可卻彷彿被什麼生生定在原地,他動不了、逃不掉,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浩大的雷劫將周邊的木林化作一片焦土,天地都為之變色。

而溫予舒始終跪在那血陣中心,筆挺的脊背像一桿刺破蒼穹的槍,那個溫潤如水的君子少年,骨子裡卻有著誰人都不及的偏執與倔強,他在一片白晝之中瞪大眼,試圖窺破那茫茫天機,從那奔騰不息的時光洪流裡,尋找自己需要的東西。

——直到,兩行鮮血順著他瞪大的眼眶滑下,瞳孔之中的光華逐漸散去,餘下一片空洞的死寂。

秦斷像是被什麼掐住了脖子,有些喘不上氣。

耳畔是轟轟雷鳴,天道毫無情感的聲音摻雜其中,清晰地近乎刻在骨裡。

「汝復活本為渡劫而來,溫予舒卻窺破天機認出了你,有違因果,自當受罰。」

「……他若認不出我,才叫奇怪了。」秦斷咬牙反駁道:「除此之外,還有焚冽、白伶之……是不是你以天道之名限制了他們的思想,才讓他們在辨認一事上反覆糾結,最終又不敢肯定?」

天道卻答非所問,「汝之身份本為天機,天機不可洩,否則必當遭以天劫。」

秦斷還想問些什麼,就覺得腦袋裡嗡的一聲,所有事情都隨之遠去……他猛然睜眼,頭頂是黑色的碎石,嶙峋不平,尖尖的椎部有露水下落,滴在臉上一片涼意。

身體像是被生生拆過一次,又被七手八腳的拼湊到了一起,秦斷艱難的動了動腦袋,轉頭對上溫予舒那張熟睡的臉。

他睡得很沉,先前入魔的眼睛此時闔上,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竟是有種說不出的安靜。

秦斷一動不動的盯了一會兒,伸手摸了摸這張熟悉的臉。

他花費了一點時間才從對方的懷抱裡脫出身來,連帶著交合的下體分離,發出「啵」地一聲輕響,連帶著體內被堵住的液體緩緩流出,淌了一腿。

秦斷的臉有些紅,他抓起皺巴巴的衣服下擺胡亂擦拭了幾下,披上外袍向外走去。

等臨到洞口了卻又折回來,替躺在地上的溫予舒攏好衣服。他其實動靜挺大,對方卻始終未醒,眉宇舒緩,嘴角掛著一抹淡笑,像是做了個美夢。

——這八成是天道搞的鬼,秦斷想著,削下那人一截沾血的長髮,用布料包住,打了個結。

他將那柔軟的小包攥在手裡,最後看了眼熟睡的竹馬,毫不猶豫的離開了洞府。

……我們會再見面的,他想,但不是現在。

現在的他還太弱小,經不起任何一道天劫,既然無法保護,只能避免帶來更多的傷害。

可只要活著,有些坎總歸會邁過去的……何況秦斷有種預感,這一天不遠了。

輕輕吐了口氣,他看著洞外逐漸升起的朝陽,昭示著新一天的開始。

秦斷抬手撫上胸口的位置,薄薄的衣襟下,一顆器官正熱烈的跳動著。

他重生為人,再非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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