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公子,我看您還是用抱的把那位公子抱出來比較快,通常那種事做完之後,是很難以行動的。」她漾滿笑意的看著他們滿臉呆愕,覺得有趣極了。
她...她知道?
「等等...!狂雷,牧歲呢?」君清涼突然想起兒子不見蹤影。
「嗄...那個...」莫狂雷對於一瞬間聚集到自己身上的視線不知道該做何回答與反應。
「公子請放心,昨夜我家主人見你們全醉倒,替您把那孩子帶去照顧了。」慕殘花笑盈盈的替莫狂雷回答。
眾人又是一陣愕然。
「可是...牧兒很怕生的呀!」莫憐幽擔心的輕聲道。
「不,那還子還挺活潑的,還和我們兩位主人玩得很高興,一點都不怕生。」慕殘花淺笑的說出令人震驚的話。
※ ※ ※
縱使滿心的疑惑,但他們還是跟著到慕殘花去用早膳了,一到宴客的飯廳,就見一名蓄著烏黑長鬚的男子指揮著長工,另一名中年男人則不時的向那長胡男子報告事宜。
「這位夫人,那位蓄著長胡的是你們家主人嗎?」君清涼扶著堅持不讓他抱,頭垂的老低的蘭陵問慕殘花。
「不,那是我們主子義父的總管,也是我家主子的舅父,我家主子和公子差不多一般大而已,我們總管可有近五十旬了。」那撮匆忙粘上的的鬍子還滿逼真的。
「那,我們有機會見見貴府主子,向他道個謝嗎?」君清涼頗為誠懇的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火烈辰那種陰晴不定的人,誰知道他上一刻的決定下一刻是否會改變。
「想見他,你們再等一百年吧!」心情很不好的莫知遙連口氣也很差,脫口就是不善的言詞,讓他們為之一楞,也立刻誤會了莫知遙的為人。
「總管!」幹麻刻意製造不良的印象呢?
「哼!」
「不好意思,總管正和我們穀主吵架中,把各位遷怒了。」
莫知遙轉頭瞪她一眼,嫌她多嘴。
「殘花,你少說一兩句行不行,跟一群外人說那麼多做啥?」雖然他對這些人很熟。
「來者是客,總管。」
「不過是一群米蟲。」他心情不好時,看誰都不順眼。
最先忍不住莫知遙的苛刻言詞的是君霞任,即使生長到四十九歲,他的火爆脾氣倒是萬年不變,當場爆發。
「你以為你是誰,要是天朝未滅,我這王爺一定要了你的命。」君霞任氣的直跳腳,火爆的像二、三十歲少年郎。
「阿任!」君歲東低吼制止著他失了分寸的言詞。
「王爺?你要是王爺,我就是侯爵,我乖甥就是太子了。」他惡氣的說著『事實』,即使在他們耳中那瞧不起的意味濃厚。
有三個人差點笑出來,莫知遙生氣之餘還不忘消遣一番。
「你!」
「阿任,別氣了,反正大哥和小涼都已經放棄那些了。」君厲言制止他繼續發火下去,何況,說他們是前朝遺留的皇室,誰會相信?又有誰會在乎他們曾是皇族。
君霞任恨恨的瞪了莫知遙一眼,撇過頭不去看他。
他們沒看到莫知遙鬍子底下浮現笑意,耍完他後,他的心情好很多了。
只是...
「真是麻煩,米蟲還會帶一些蒼蠅進門啊?」說完,莫知遙手中射出一把雕刻刀,極速的飛往門外,攻擊那些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
他們一愣,這才注意到庭園不知何時多出一堆黑衣刺客。
「把君天山莊的人交出來。」其中一名黑衣人道。
真是不怕死,竟然要人要到這兒來了。
「不交,那又如何?」一群不知輕重的鼠輩,欺人欺到太歲頭上來了。
正好,他手癢的很,就拿這群不知死活的鼠輩開刀,消消他的火氣。
「那你就受死吧!」
哼,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膽敢在他面前大放闕詞,果真是不要命了。
「死?就憑你這種身手,再修練個一百年再來吧!」一瞬間,莫知遙就消失在眾人眼前,然後再那個負責發言的刺客面前出現,還來不及反應,重重的一掌便擊上他的胸膛。
那名黑衣人登時口吐鮮血,震飛的老遠,筋脈俱斷,一身苦練多年的武功就被廢了,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莫知遙,連他的同伴也不敢相信。
「殺了他,上!」另一名黑衣人回過神,一聲喝令,其他的全擁上前攻擊。
莫知遙冷冷一笑,但笑意未達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