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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別做夢了[快穿]》第71章
第71章

  左言是真沒想到,許烊竟然還有這麼一層身份。

  所以第一個死的人根本不是高中興,而是他。

  當時許烊的屍體被放在了謝爻的門口,還接到了匿名舉報電話,警察當時來的也非常快。

  許向陽的死是一個意外,所以兇手是想拿許烊來試一試謝爻反應。

  「謝爻知道我的身份嗎?」

  系統:「你猜。」

  聽到熟悉的這兩個字左言真想一拖鞋甩過去,格老子的,猜你個仙人板板。

  按照現在的情況,應該是知道了。

  有個詞叫做父債子償。

  兇手把當年參與的人都乾掉了,然後再進一步嫁禍給了謝爻。

  很難說,他不會在外面給他製造一起看起來非常意外的事故。

  所以他最近沒事在外面瞎溜達的舉動,得多驚險。

  「高中興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外面碰到了謝爻,你說你看到了一個黑影,對於這個,你有什麼印象。」

  季明智拿出了一個本,直接用筆記錄。

  左言忽視他皮卡丘的筆記封面,說,「我只看到了身高,應該是比謝爻矮,比你高一些。」

  這個範圍涉及的有點廣了,因為除了死去的李志國,和三個女人,其他人都比季明智高。

  季明智又問了幾個問題,都是有關於在山上的線索。

  而左言知道的並不多,事情發生在半夜,又因為有蚊香,他想證明謝爻的不在場證據都沒有。

  季明智撓了撓腦袋,「我再去其他人那再調查一下,也許會有什麼意外之喜,你要不要去,我開車來的。」

  左言想說正和他意,然而出去看到他的座駕,嘆了一口氣。

  其他人都在這座城市裡,案子還沒調查清楚,他們哪個也沒有離開。

  兩個人一個一個的去問,有些人很不配合他們,比如陸薇薇,又或者鄭偉華的妻子。

  張翠萍家裡只有她一個人,他們夫妻兩個沒有孩子。

  「我親眼看到他推我丈夫下去的。」

  無論兩個人問什麼,她都只有這麼一句話,說話的時候她一直攏著自己的衣服,好像很冷。

  而事實是,這屋子裡面的通風涉及並不好,又沒有空調和風扇,左言兩個人一直在出汗。

  「你很冷嗎?」

  張翠萍眼神小心的看了一眼周圍,然後又抓了抓衣服,「最近有點感冒。」

  左言也往周圍看了看,什麼也沒有,不知道她在怕什麼。

  從她家出來後,左言和季明智都覺得有點說不出來的怪異。

  恰好碰到她的鄰居,季明智攔住問了兩句。

  「……看來這個鄭偉華對她的妻子也不怎麼樣。」

  最後一個去了蔡勇的家。

  「蔡叔,我們來看你了。」

  季明智去的時候還帶著東西,蔡勇見到他有些驚訝。

  「小季警官,你看你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

  這時從他的身後走出一個婦女,「誰啊。」

  「孫嬸,是我。」

  左言感嘆季明智的人緣,所有人就沒有不熟悉他的。

  季明智在旁邊問話,左言眼觀鼻,鼻觀心。

  「嬸兒,你之前跑到山上,可把我蔡叔嚇壞了,那天晚上下著暴雨就出去找你了。」

  「我之前和老蔡吵架了,就和一個姐妹上山玩去了,回來的時候也沒和他說,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季明智笑著道:「那您怎麼把鞋也扔到那了。」

  女人道:「年紀不行了,走幾步腳酸,我尋思著脫了鞋歇著,沒想到樹上有蛇,還挺粗實,我倆就嚇跑了,鞋也忘了。」

  季明智彷彿不經意間的看了她的腳一眼,收回目光。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告辭。

  蔡勇把他們兩個人送出去,「下次再來玩啊,小季,小許。」

  兩個人去了樓下的小面館,吃了頓飯。

  季明智順便向其他人打聽著關於蔡勇的事,不過他在鄰居間的口碑不錯,而且他們的兒子還在警察局工作。

  「你為什麼這麼相信不是謝爻?」

  季明智吞了一大口面,沈默了一會兒,「謝醫生給我感覺不像兇手。」

  況且那個人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殺的人,這是對一個警察最大的侮辱。

  他一定得查清楚這件事!

  左言想了想,從他的角度,謝大佬從哪看都像個兇手。

  吃過飯後,季明智要送他回去。

  左言說不用了,季明智讓他不用那麼客氣。

  左言道:「我家就住附近。」

  季明智道:「多近?」

  「就咱倆剛出來的那棟樓,要不要上去坐坐?」

  季明智蹬著自行車就走了。

  左言爬樓梯的時候一直在想,謝爻讓他等的人到底是不是季明智。

  這哥們看起來不太靠譜啊。

  系統:「至少比你靠譜,走錯了,上一層。」

  左言看了看鏽住的門牌,繼續往上爬。

  半夜餓的不行,左言點了一份外賣,十幾分鐘後,有腳步聲響起。

  「這麼快?」

  順著貓眼往外看了一眼,一雙充滿紅血絲的眼球正從外面看著他!

  臥槽!

  過了一會兒,左言再看的時候就沒了。

  「這是那個兇手!」

  系統:「可能。」

  他家不安全了,外面那個監視他的警察更不靠譜,他得轉移地點。

  恰好外賣來了,他一邊吃著,一邊琢磨,旅店住不起,也不安全。

  「去謝爻家。」

  「為啥。」

  「他家有蛇能嚇人,還能免費住。」

  左言考慮再三,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他家的倆祖宗每天吃他的喝他的,他自己都沒捨得給自己一天兩只雞的吃。

  一晚上看了四次門鎖,確定不會有人進來,第二天早上他就收拾東西去了謝爻的畫室。

  ……

  季明智當天晚上專門去了警察局,他覺得有些事謝爻一定知道的更清楚。

  而謝爻和他要了畫筆和紙。

  之後監控謝爻的攝像頭,就一直拍到他在畫畫。

  一晚上房間內就多出了很多幅畫。

  那些畫看起來雜亂無章,像是隨筆畫的一樣。

  「看不出來,這大畫家還挺有閒情逸致。」

  季明智卻連續兩天專門來看他的畫,因為不能拿走,他只能當天記下來。

  其他人看不出這畫中的意思,季明智卻知道。

  這些畫是他們從進了酒店開始的畫面。

  沒有直接的畫出他們每個人是誰,反而是用了動物來表達他們每個人性格。

  當看到最後一幅的時候,季明智皺眉。

  火急火燎的就躥了出去,見到了謝爻的第一面就問,「你確定嗎?」

  謝爻沒回答反而問道:「他餵蛇了嗎。」

  季明智複雜的看著他,「他讓我跟你說,你的貓被蛇吃了,蛇被他燉湯了。」

  謝爻突然笑了起來,周身散髮著愉悅的氣息。

  「那就好。」

  ……

  是夜。

  「……我知道你愧疚,動手吧,只會疼一下,你就再也不用這麼痛苦了。」

  張翠萍站在凳子上,臉上不停地流眼淚,「我對不起他……」

  「當年你選擇隱瞞,現在又讓他進了牢獄,你是對不起他。」

  張翠萍緊緊抓住繩子,「我不想的……是你讓我這麼做的……」

  「我有強迫你麼,我抓住你的手讓你去殺你的丈夫嗎?」

  女人的身體顫抖著,眼睛在四處看。

  男人走到她身邊,「是不是能感覺到他就在你身邊?你殺了他,他很生氣。」

  想起丈夫生氣的後果,張翠萍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脖子也往前伸了伸。

  男人眼神激動,「沒錯,就是這樣,想想他還會回來打你,帶著那個小三……」

  女人眼淚鼻涕一起流,「可他已經死了……」

  男人皺著眉,不耐煩的再她身邊轉了一圈,想吸一根煙,去拿的時候又頓住。

  「沒錯,他死了,被你親手推下去的,還有沈家那對夫妻,現在更要加上他們的兒子,都被你害死了,你不是愧疚嗎,為什麼不去死呢?!」

  女人搖著頭,卻把頭緩緩伸進了繩子打著的圈中。

  男人興奮的臉上的肉都跟著抽動,「就是這樣,踢掉你腳下的凳子,就可以解脫了,再也不用受折磨了。」

  張翠萍渾身哆嗦,一邊腳下去踢凳子,一邊哽咽的說,「你也殺人了。」

  男人臉上的笑更大了,「我和你不一樣……」

  「你是和她不一樣,她至少知道愧疚,你已經是和不折不扣的變態了。」

  男人猛的回頭,「誰!」

  身後的門開了,季明智站在門口,冷冷的看著他。

  「蔡叔,又見面了。」

  蔡勇意外的看著他,這時候也知道自己暴露了,反而不著急,坐在椅子上。

  「你是怎麼查到的?」

  季明智從口袋里拿出一團紙,扔到他面前,「要不要自己看看。」

  蔡勇展開,笑了,「你拿我當三歲孩子嗎!」

  只是幾副小孩子的塗鴉而已。

  季明智看著他身後哆嗦的女人,還有放在他手邊的刀,不動聲色。

  「謝爻雖然把這些人都聚在了一起,也許他是想報仇,但是他根本沒來得及動手,有一個人就搶在了他的前面。」

  蔡勇聽了沒什麼反應。

  季明智又說道:「當天夜裡下暴雨,你挨個敲門,說你的妻子失蹤,並且你在外面找了許久,都沒找到。」

  蔡勇道:「然後呢?」

  季明智向前走了兩步,指著其中一幅畫,「找了那麼久,衣服濕透了,褲腿上竟然連泥點逗沒有。」

  蔡勇看了看畫里的東西,抬頭陰鬱的看了他一眼。

  「就憑這個嗎?」

  「當然不,從你最開始提議我上山去找人,找到了你妻子的鞋,然後回去突然吊橋斷裂,再之後我們一起去了那幾間小屋,這些都沒有問題。」

  張翠萍聽著兩個人的話哆哆嗦嗦想下來,蔡勇陰狠的看了她一眼。

  季明智攥緊拳頭,「那些蚊香也是你從櫃子里找出來的,李志國的袖子上的血是你告訴我的,把大家的視線都引到陳家和身上的也是你,當然,這些你都可以圓回去。

  那麼,你一直抱著的那雙鞋呢,兇器一直都在兇手最近的地方,你的鞋從來沒有離開過你的手邊,而且,孫嬸的腳最多也就穿35碼的鞋,你一直拿著的那雙,是不是有點大了,運動鞋的厚底足夠你把刀子藏在裡面。」

  蔡勇臉上的肉抽動,手緩緩的伸向了刀子。

  「記的倒是很清楚。」

  季明智側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畫,那上面一隻鰐魚抱著一雙大號的鞋子。

  下一刻就見蔡勇突然向他衝過來……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季明智蹲在地上喘氣,「陳姐,這次真是謝謝你了。」

  陳警官讓其他人把人帶走,對著他說道:「學電影里的主角呢,還當孤膽英雄,要不是謝爻和我們說,你今天的小命就落在蔡勇手裡了。」

  季明智呼了一口氣,誰想到那人身手還挺好,拿著張翠萍做人質,讓他更加施展不開手腳了。

  幾天後,左言正在門口曬蛇,接到了季明智電話,說案子破了。

  他問怎麼回事。

  季明智說,蔡勇的事已經查清楚了,人都是他殺的,至於原因。

  當年謝爻父母在路邊救了一個被撞老太太,之後老太太死了,他們得到了一大筆遺產。

  而撞人的就是蔡勇,他是老太太的一個私生子,卻因為人太混,老太太不認他,他就起了殺心。

  沒想到老太太死是死了,財產卻留給了外人,他也因為欠了高利貸,被人關進了狗籠子,虐待了好幾天。

  出來後,他過分關注這家人,發現了綁架事件,之後更是趁著他們一家人驚魂不定的時候,開車了他們。

  謝爻回國後,他又再一次認出了他是當年那個孩子,然後有了之後的事。

  他因為當年那一筆沒得到的錢,懷恨在心,想法越來越偏激。

  殺人,嫁禍,甚至後面他已經開始享受殺人的感覺了,並且沈迷看著那些人痛苦的死去。

  張翠萍完全是受他蠱惑,因為對當年的綁架心懷愧疚,又因為自己的丈夫常年在外和小三鬼混,回來就打她。

  積年累月的恨就讓蔡勇發現並且鼓動,推鄭偉華下水,誣陷給謝爻。

  之後蔡勇又怕她壞事,就勸著她去死,一邊享受不用刀子殺人的快*感,一邊又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當然張翠萍要是不想死,他也會親手送她上路,並偽造成自殺的樣子。

  左言掛掉電話,內心有點複雜,陽光撒在身上溫暖的感覺驅散了寒冷,這人也真是變態,可著謝爻一家坑。

  黃金蟒把腦袋搭在他身上,左言乍著膽子去摸,「你主人今天回來,要不把你燉湯給他補補?」

  「燉湯可以,不過應該給你補才對。」

  左言抬頭,就見謝爻站在對面,笑著對他說。

  左言推著蛇腦袋問:「為什麼?」

  謝爻走近,俯身,雙手按在搖椅的扶手,低頭在他的唇邊道:「蛇吃了貓,你吃了蛇,作為他們的主人,我只能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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