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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戀(極道戀之一)》第9章
第七章

  睇著身下的冉默霜快把唇咬出血來,雙頰更是漲得通紅,那股帶著倔強而迷離的雙眸撼動了洛珣硯噬血的心。

  洛珣硯不得不承認,眼前的人兒有股深深能引誘著他走向萬惡深淵的魅力,雖然他能感受到對方強力的反抗,但身下那炙熱的柔韌肌膚卻深深的魅惑著他的身心和意志,讓他想得到對方的一切,就算毀天滅地也在所不惜。

  這個念頭如罌粟般急迅吞噬洛珣硯的理智,下腹一陣抽緊,逼得他想更快進入對方炙熱而緊窒的柔軟。

  但冉默霜的反抗,卻燃起了洛珣硯胸中那起無名的妒火。

  難道他真的寧願被那個長得像猩猩的男人抱,也不願被他碰嗎?

  思及此,失去耐性和理智的洛珣硯再一次的賞了冉默霜一巴掌,原本紅腫不堪的臉頰根本不經洛珣硯這麼一打,冉默霜痛得差點昏過去。

  趁著冉默霜被打得頭暈目眩到無力反抗,洛珣硯扯下他身上的衣服,將他雙手緊緊的綁至床頭木條上,扯開腰間的褲頭,抬起置在兩旁的修長雙腿,將自己早已昂挺的火熱對準了讓他魂牽夢縈的誘人窄洞。

  洛珣硯因莫名的爐火而喪失理智,他迫不及待地把昂揚擠進那稚嫩的後庭入口,不管那窄小的甬道依然乾澀的難以進入,但他仍一意孤行的挺身而入。

  「啊……痛!好痛,出去!出去,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身後椎心刺骨的刺痛,逼得冉默霜毫無心理準備的失聲慘叫著,原本緋紅的臉蛋倏地變得慘白,豆大的汗水佈滿他的臉龐,痛得他連氣都要喘不過來。

  「可惡,讓我進去,聽到了沒有,不想受傷的話,就乖乖的放鬆身體!」過於緊窒的後庭,逼得洛珣硯同樣不好過的低聲咒罵著。

  「不!走開!走開,你這個惡魔,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冉默霜搖著頭,死命的抗拒著身後異物的進入。

  身下脹得發疼的火熱被拒在門外,洛珣硯直冒著冷汗的伸手往下探去,攫住冉默霜與自己不遑多讓的火熱稚嫩上下套弄著。

  「唔……啊啊……」益發敏感的炙熱被洛珣硯這麼一挑逗,原本體內竄燒的慾火,就像個無形的黑洞,慢慢地吞噬著冉默霜的身體,淹沒他所剩無幾的理智。

  察覺到冉默霜因前方的敏感被恣意的挑逗而有所鬆懈,洛珣硯乘機將身下脹得發疼的硬挺毫不留情的貫穿。

  身後那種被硬生生撕裂的劇痛,痛到冉默霜只能張著嘴,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炙熱的像火燒般的甬道被撐到想像不到的程度,一道粘膩溫熱的液體從柔軟的體內流出,同時也潤滑了乾澀緊窒的內部。

  冉默霜想抗拒著異物的入侵,但他除了痛之外所產生的致命的麻癢灼熱戚,卻違背了他的意志般,緊緊纏繞著在體內肆虐的巨大,並緊緊的吸附著它不放。

  冉默霜那無意識的扭動腰身,不啻是引誘著對方更強烈的進入,洛珣硯像失了控的脫韁野馬,瘋狂侵犯著身下的人兒,極盡貪婪地掠奪著冉默霜那誘人的柔軟炙熱身軀。

  「不……不要,住手!我求求你,停下來、停下來,我不要了,不要了……啊!」

  冉默霜那纖細而嬌弱的身軀隨著洛珣硯的律動而虛弱地搖擺著,泛滿情慾的水眸是如此的明媚而誘人,被咬得出血的粉嫩紅唇正誘惑著對方的侵犯,體內前所未有的極致快感和滿足,這得洛珣硯無法自己的重複著猛烈的律動,快感如驚濤駭浪席捲他的心智。

  在冉默霜體內達到頂點的洛珣硯在釋放的那一剎那,再也忍不住的低下頭,深情濃烈的吮吻著身下人兒的甜蜜和淡淡的血腥味。

  「唔……痛!」洛珣硯的吮吻觸痛了冉默霜因破皮而沁出血的嘴角,而驚呼出聲。

  聽到身下人兒的嬌呼,洛珣硯的心一陣抽痛,轉而柔情的啄吻著,並解開綁住冉默霜雙手的衣服,把癱軟無力的人兒緊緊抱在懷裡。

  感覺到體內炙熱昂挺的退出,深處莫名的空虛感,令神情恍惚的冉默霜,無意識的伸手摟住不停吮吻齧咬著自己的洛珣硯的後頸,輕吟喊出。

  「要……我還想要,求你……」

  上頭嬌媚而低啞的嗓音縈繞在耳邊不去,一臉難以置信的洛珣硯看向微蹙著眉,卻又含嬌帶媚的冉默霜,釋放過後的炙熱迅速的又有反應。

  冉默霜的主動,洛珣硯卻感覺不到任何喜悅,腦海倏地出現令他全身起疙瘩的念頭。

  眼前美得有些不可思議的少年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身份?為何他的身體會如此的敏感,任誰都無法滿足他的慾望似的不斷向人索求?那時兒生澀時兒熱情的挑逗,對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無疑是致命的吸引力。

  洛珣硯不經意的看見冉默霜下身濁白中帶著腥紅,閃著豔紅光澤的體液,濡濕了光潔而圓實的臀部和之間的窄溝,深深的誘惑著對方的侵犯而粗喘著氣。

  洛珣硯頓時清醒過來,強制自己忍住下身的慾望,迅速的穿上衣物,步下床去冷冷的睇著不斷扭動著腰身、微喘著氣的冉默霜。

  「在我還沒確認你的真實身份之前,我是不會讓你再見任何人的,更不會再碰你。還有,我不准你踏出這個房間一步,要不然我會要你馬上滾出這裡。」

  洛珣硯撂下意味濃厚的警告,頭也不回的步出房間,丟下全身是傷的冉默霜。

  ◇  ◇  ◇

  「不……不要,住手!我求求你,停下來,停下來,我不要了,不要了……啊!」

  在睡夢中不斷湧現出來的惡夢,冉默霜嚇得驚醒過來,不停的大口大口喘著氣,全身筋骨和下身處刺痛難當,整張小臉蒼白的毫無血色,沁出的汗水染濕了他的黑髮。

  「嗚……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洛珣硯,為什麼?痛,好痛!梓雋哥,救我,快帶我離開這裡,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受不了了,嗚……」冉默霜完全不敢再動一下身體,只是任由淚水從眼角狂洩而下。

  他長這麼大,從未被人這麼欺凌侮辱過,就算是曾救了他一命的洛珣硯也沒這個資格。他好恨,恨這個他曾滿懷感激的男子竟莫名其妙的,不僅僅是用言語上污衊他的人格和自尊,甚至凌辱了他的身子,就算他對同性有好感,但也不表示他得受到這種變態式的虐待。

  叩!叩!

  敲門聲打斷了冉默霜的思緒,他默不作聲的躺在床上不願做任何的回答,直到外頭傳來宋天蕾的叫喚聲。

  「默霜,我是天蕾,我可以進來嗎?」

  「不!不要……不要,不要進來……不……」冉默霜看著宋天蕾就要進房了,驚懼不已的全身劇顫。想張口拒絕卻只能發出如蚊蚋般的細小聲音來。

  站在房門外,打算送晚餐給冉默霜的宋天蕾得不到響應,而逕自旋開門把,開啟房門走了進去。

  「默霜,還在睡嗎?不會吧!已經一整天了,我送晚餐給……」將晚餐放在桌上的宋天蕾,才這麼一轉身,就看到冉默霜滿臉淚痕的在床上不停顫抖著。

  蒼白的小臉除了佈滿淚痕之外,還多了許多道青青紫紫的瘀傷,就連那曾讓他為之驚豔的唇瓣亦紅腫不堪,上頭甚至留有暗紅的血塊。

  除了下半身被羽被胡亂的遮蓋住外,那纖細柔韌的赤裸上身有個觸目驚心的傷痕,眼前的種種景像是宋天蕾無法理解的,是誰這麼狠心,可以傷害如此纖細的俊人兒。

  「默霜,你……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是誰把你傷成這樣?天啊,我得趕快通知珣硯哥才行。」

  「不!不要,求……求求你,不要……」羞愧不已的冉默霜一聽到宋天蕾要找洛珣硯過來,駭得他顧不得身上的劇痛,伸手抓住宋天蕾的衣角,逼著自己發出沙啞難聽的聲音阻止著對方。

  「什麼?默霜,你想說什麼?」察覺對方的阻止,宋天蕾又看到冉默霜張著口想說什麼,旋即彎下身將耳靠近,想聽個清楚。

  「求……求你,別叫……別叫他來,別……求你……一顫抖不止的小手緊緊抓著手中的布料,冉默霜氣喘不已的像是花了畢生最大的力氣說出要求後,因強烈的劇痛而昏厥過去。

  「默霜!默霜,你怎麼了?」心慌的宋天蕾一觸碰到冉默霜的身體時,那熾熱的高溫嚇得他不由得驚呼出聲:「天哪!你身體好燙哪,這……這會死人的,怎麼辦?默霜,你醒醒啊,醒醒啊,你別嚇我啊!」

  ◇◇◇

  一股嚴重的低氣壓瀰漫在洛珣硯住家客廳,面罩寒霜的美麗女子再也忍受不了心中極度的不滿和不悅,盛氣凌人的站在面無表情的喂著兒子吃麥片粥的洛珣硯前。

  「珣硯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以為默霜只是犯了一些小錯,惹得你不高興而罰他不准吃飯,但是你怎麼……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要不是我偷偷送晚餐給默霜吃,他……他會連命都沒了,你知不知道!」

  宋天蕾怒不可遏地對著眼前的男子大聲撻伐,今日一太早來到洛霜小築時,只見洛珣硯一臉疲倦、陰鬱的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抱著洛宇威喝牛奶。

  平時這個工作都是由冉默霜負責的,而今日看到這般情形也知道他倆一定又起衝突,所以沒看到冉默霜的身影是很正常的。

  因為這種情況三不五時都會上演,宋天蕾也沒這麼在意的去整理店面,準備開店的事宜。

  忙到下午二點才有空的宋天蕾依舊沒看到冉默霜的身影,而洛珣硯也目無表情地默默的工作著。

  直到她要生著悶氣的洛珣硯叫躲在二樓的冉默霜下來用餐時,洛珣硯卻只回她一句「一個閒人用不著吃東西」的話來堵她。

  沒想到倨傲孤高的洛珣硯也有孩子氣的一面,說著就想乾脆自己送午餐給冉默霜之際,洛珣硯卻莫名其妙的搶過她手中的時食物,並撂下一句「不准送東西給他吃」的氣話來。

  傻愣住的宋天蕾沒料到冉默霜真的把洛珣硯給惹毛了,看他額上青筋暴凸抽動的可怖模樣,倒是嚇壞了她。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連吃晚餐的時間都過去了,好不容易趁著洛珣硯出外買東西時,打算替已經有一天沒下樓的冉默霜送晚餐。

  在看到冉默霜的情況後,宋天蕾打了一通電話給自家的私人醫院,請他們派救護車過來,之後宋天蕾就隨著救護車,陪發著高燒、昏睡過去的冉默霜一同到醫院。

  經過醫師的檢查結果出來,冉默霜發著高燒的原因除了受到風寒之外,聽到另一個原因的同時,宋天蕾以為自己耳背聽錯了,她怎麼也不敢相信那一向有潔癖的洛珣硯,竟會對冉默霜做出有違常理的事情來。

  她所認識的洛珣硯,竟然性侵一個同樣是身為男性的冉默霜。

  除此之外,冉默霜的左肩脫臼,全身上下都是擦傷和瘀青,宋天蕾著實想不出洛珣硯與他有何深仇大恨,非得把他傷成這樣不可。

  現在她只能慶幸自己家裡是開醫院的,要不然被外人知道了這件事,無疑是造成他倆極大的傷害,不僅僅是冉默霜身心都受到傷害而難以治癒外,就連加害者的洛珣硯也難逃法律的制裁。

  「珣硯哥,求你別悶不吭聲,我很清楚你的為人,也知道你不是個是非不分、無故傷人的人。告訴我,你和默霜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聲音太大了,會嚇到小威的。」洛珣硯口氣依舊平淡無波的提醒音調高了幾分的宋天蕾。

  宋天蕾卻快氣炸了,一時之間壓根無法遏制心中的怒意,「珣硯哥,你……」

  「嗚……嗚……」多多少少感受到宋天蕾怒意的洛宇威,頓時皺起一張胖嘟嘟的小臉,黑白分明的大眼已泛起水霧。

  「唉呀,小威威,小姑姑並不是在罵你啊,你可別真的給我哭出來!」抱起坐在嬰兒車中的洛宇威,宋天蕾拼了命的哄著他不哭。

  洛珣硯不千己事的起身,抱著娃兒的宋天蕾冷不防的用身體擋住他的去路。

  「你要去哪?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之前,哪兒都不准去。」

  睇了怒火中燒的宋天蕾一眼,洛珣硯倏地開口說:「對他出手,使他受傷確實是我的不對,但侵犯他的事情全都是冉默霜咎由自取,這一點,我是不會跟他道歉的。」

  語畢,洛詢硯頭也不回的往廚房走去,但聽在耳裡的宋天蕾卻是驚訝多於不解。

  「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珣硯哥,你知不知道當一個男人被……被另一個男人……」

  「他是個同性戀,更何況他也不是第一次與男人發生……」察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後,有些後悔的就此打住。「算了,這種事等他醒了,你自然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還有天蕾,他的醫藥費我會全額付清的,但是請你告訴他,我不想再見到他了,請他出院後直接回到屬於他的家,別再來煩我了。」

  第一次聽到洛珣硯說出如此狠絕的話來,宋天蕾不得不懷疑他倆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驚天撼地的事情來。

  但這一些謎團,要她怎麼問身心都受到創傷的冉默霜呢?

  打死她也問不出口啊!

  ◇◇◇

  靜謐而晦暗的空間裡飄散著淡淡的藥水味,一張清秀細緻的小臉顯得異常的蒼白,好看的眉峰似是解不開地緊蹙著,額上更是沁出薄汗,彰顯著他正被惡夢糾纏著。

  此時一隻渾厚修長的手指輕撫在蒼白冰涼的面頰上,透過黃暈,那青青紫紫的紅痕映入闐黑的瞳仁之中,胸口那莫名的緊揪窒悶感,讓那迷人有型的薄唇微微的吐出一口悶氣。

  洛珣硯凝睇著睡得極不安穩的冉默霜,自己也著實不敢相信,當時的他真的是瘋了,要不然任誰也不會這麼地狠心傷害眼前如此嬌弱不堪的人兒。

  但回想起那晚冉默霜對其它男子釋出如此媚態橫生的舉動來,自己不知哪來的無名妒火,將他的理智焚燒到一滴也不剩,眼前的男孩跟自己一點關係也沒有,他洛珣硯憑著什麼如此對待人家呢?

  「唔……」

  低喃的囈語打斷了洛珣硯的思緒,每當冉默霜動一下身子,他的眉頭皺得更緊,豆大的汗珠染濕了他的發、他的衣衫。

  「默霜,告訴我,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嗚嗯……雋……梓雋哥,我好痛,真的好痛,我好想回家,雋……」冉默霜眼角泛著淚光,低聲呼喚著思念之人的名字。

  梓雋哥?

  洛珣硯再一次從冉默霜口中聽到梓雋哥這個名字,心臟莫名的緊揪了一下,看來這個名叫梓雋的男人似乎也是冉默霜另外一個情人。

  依冉默霜這三番二次的主動勾搭男人的行為看來,看來那個名叫梓雋的男人也是他的同志愛人。

  想到冉默霜在其它男人的懷裡做出親密的舉動,他無法想像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了,更甚者,自己泰半會像那晚一樣,做出瘋狂的行徑來。

  看來冉默霜是絕不適合再待在他的身邊了,因為洛珣硯怕自己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再一次傷害對方。

  他甚至無法承受自己竟會如此地在乎一個陌生男子。

  洛珣硯那略微粗糙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冉默霜蒼白但仍柔軟的唇瓣,那的確是深深誘惑住他心神的最佳利器,因為他曾數次淪陷在這溫潤而柔軟的香唇之中無法自拔,洛珣硯不得不承認冉默霜確實是個可以讓一個毅力堅定的男人,臣服於他溫柔鄉之人。

  對自尊心極強的洛珣硯來說,這不但有損他男性尊嚴,更是不容於天地之間。

  感到手背被稍嫌冷涼的物體觸碰,再次陷入沉思的洛珣硯被冉默霜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

  洛珣硯欲想抽回手,卻被對方的下一個舉動而愣住不動。

  他著實沒想到冉默霜竟將他的手揣向自己的懷中不放,而緊皺在一塊的小臉不但舒緩了開來,甚至露出心滿意足、安心的神情來。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不再見對方,此時這讓人不經意的親密而貼心的舉動,深深動搖了洛珣硯堅定的心。

  洛珣硯再也忍不住內心一股莫名的衝動,俯下身吻住冉默霜微啟的唇瓣,釋放出他體內莫名的狂瀾情愫,和想要不顧一切得到對方的想望。

  然而門外的輕緩腳步聲,打斷了洛珣硯接下來想要擁抱冉默霜的衝勁,恢復理智後,輕輕的抽出在對方懷中的大手。

  自己不該再對冉默霜有任何綺戀的,希望他口中的恩熾或是梓雋哥能早點帶他回去屬於他的地方。

  如此提醒告誡著自己的洛珣硯溫和的眼神瞬間變得淡漠而無情,這是他最後一次看他,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吧。

  ◇  ◇  ◇

  「珣硯哥,默霜被送到醫院後都沒吃過任何的東西,求求你,跟他道個歉好不好,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雖然筋疲力盡到全身虛脫,宋天蕾仍不厭其煩地說破了嘴,不斷勸洛珣硯到醫院探望完全變了個人的冉默霜。

  自從冉默霜整整昏迷了三天才醒來,接下來不管宋天蕾怎麼哄、怎麼勸,他只是兩眼無神的躺在床上,只說他要見洛珣硯,但卻不願開口吃任何的東西和說話。

  宋天蕾不期望這個受到極大打擊、在短時間內無法撫平嚴重創傷的冉默霜,能開口說一句話,但看他意志消沉到像是不想活下去的舉動,宋天蕾只感覺到力不從心。

  她已經不知該說什麼來勸冉默霜放開心胸,因為她不是當事人,知道自己也沒什麼資格說這些話,而她能敞的,只有讓冉默霜受到最好的醫療照顧,以目前他如此消極的情形來看,可能還得再請一名心理醫生好好開導開導他了。

  宋天蕾還是不願放棄,努力的說服剛回到住所的洛珣硯。

  「珣硯哥,你別對默霜這麼殘忍好不好,再怎麼說這事原本就是你不對,默霜都已開口要求見你,可想而知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說不定你跟他道個歉,他就會原諒你對他的所做所為……」

  「我並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來,何來的道歉之說。」洛珣硯冷著臉反駁這荒謬說詞。

  宋天蕾瞠大杏眸,著實沒料到洛珣硯竟變得如此鐵石心腸。

  「珣硯哥,我實在不敢相信你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默霜都變成這樣,你還……」

  洛珣硯深幽的閣眸對上宋天蕾含怨的美眸嘆了口氣,想到幾天前冉默霜曾興奮的跟他說,再過不久就會有人來接他回去的事情。

  「告訴冉默霜,我是不會去見他的,叫他別做傻事了,乖乖的把病養好,而且再過幾天會有人來接他的,到時我和他從此形同陌路,所以……」

  「形同陌路!珣硯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說了什麼混帳話來,你到底在怕什麼?為什麼要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來。」宋天蕾抑制不住心中怒氣,氣得打斷對方的話。

  沒料到宋天蕾竟為了一個濫情的冉默霜,與自己怒言相向,竟還說他是個不負責任的人,他洛珣硯可沒這麼大的胸襟嚥下這個莫須有的指控。

  「我用不著為一個主動送上門來的同志,負任何責任。」

  「但同志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啊,你這樣傷害他就是不對,就算他是主動對你求、求愛,你大可拒絕,為何要如此的傷害他?難道你看不出他對你是有心的,他一個大男人,毫不介意地替小威把屎把尿不說,我看得出來他真的很疼小威。

  一你收留他在洛霜小築工作,雖然他常惹出麻頭。但我看得出來他直一很感謝你肯收留他,他也很努力的去學習,這一切,難道珣硯哥都看不見嗎?」

  得知冉默霜是同性戀者已經夠震撼的了,宋天蕾花了好幾天去消化這驚人消息,雖然瞭解這個讓人為之驚豔的男孩,多多少少會有這樣的傾向而見怪不怪,但她怎麼也沒想到,洛珣硯競如此的鄙視同性戀者。

  「他的事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了,再過幾天會有人來接他,他是什麼身份也和我們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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