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今晚我做主!
自從來了這個世界後,月鍾君逐漸習慣了這個世界,習慣了和張啟山的生活。
一部分時間耗費在梨園,一部分時間花天酒地,大部分時間被張大佛爺管制著,配合各種奇特需求。
這天,九爺名下的一家歌舞廳開張,他們兩位被邀請前去助陣。白天,張啟山需要去部裡,說了事情結束會來接他。
二月紅早早換了套新的白色西裝,在客廳裡等著。
等得無聊了,他就隨手拿了本雜志翻閱。這是新進青年們為了宣揚新思想,舉辦的雜志社發起的。
內容多是乏味的思想宣貫,二月紅翻了沒一會兒,就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上一世,在現代,他因為時常進行緊密的訓練,已經練就了隨時能入睡,還睡得特別香的功力。
來了這個世界後,張啟山把他管得很嚴,他除了在梨園唱曲子,其他時間都沒事做。悠閒慣了,更是一副“懶蟲”模樣。更甚的是,張大佛爺對此很是滿足,他自己也不打算改了。
張啟山走進客廳的時候,就看側靠在沙發上的人。
身上那套白色西裝是他上個月找裁縫剛幫他定做的,剪裁得很是精致,將他的身板映襯地更加線條分明。
挺起的胸膛,起起伏伏,印證此人正睡得香甜。
他無聲摘掉了手套,緩步走過去,輕輕地在他旁邊坐下。伸手為他將額前的碎發往後拂去。環住了他的肩膀,將他往懷中攬。
身體晃了下,二月紅便醒了過來,卻沒睜開眼睛。因為他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順勢往他懷中靠去。
聲音低啞地呢喃著:“回來了。”
張啟山側過臉,嘴唇剛巧就抵在他額頭上。就那麼順理成章地在他額頭上落下了個吻,溫熱溫熱的。
“要是困了,我們就不去了。我抱你上去睡會兒?”
閉著眼睛的二月紅輕笑一聲,抬起頭,睜開眼看他。拍了拍他的臉,問道:“你又想干嘛?”
張啟山一懵。
心底轉悠了下,就知道這人誤會了。他當真以為他又乏了,想著讓他好好休息罷了。
可既然他這麼問了,他也不介意把自己“風流成□□媳婦疼媳婦更愛折騰媳婦”的“罪名”坐實了。
手掌貼在他的腰上,聲音忽然就變得暗啞,“你知道我想做什麼!”
二月紅見他如此“不要臉”,心下只是感慨,這種男人真要命。
雖然每次被欺壓得死去活來的時候,都恨不得抽他兩巴掌,可是,一看他的那張深情款款的臉龐,就什麼氣都消了。
他抵著張啟山的胸膛推了推,“我懶得和你說,我們快些走吧。要去晚了,九爺又有借口灌你了。”
說罷,便站起身。
倒是那人樂哉樂哉地靠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他垂頭,望著他,挑了挑眉,“你不去?那我可自己去找他們樂了啊!”
然後,直接轉身就往外走。
張啟山哪裡受得了讓他獨自去那種地方。
別說九爺他們幾個平日裡風流浪蕩慣了,就是那地方魚龍混珠的,指不定哪些手腳不干淨地對他瞎捉摸。
他當然得跟著去,好讓那些不識趣的,都自動滾到一邊去。
二月紅剛在車裡坐定,身後那人就跳了上來,在他旁邊坐下,將他往懷中一抱。朗聲對司機說道:“走吧。”
對於他這舉動,懷中人以一聲低笑作為鄙視,不再管他,繼續靠在他懷中,睡大覺。
九爺名下產業甚多,也是個會開源的主兒,交際又頗廣,因此這次歌舞廳開幕,來的人著實不少。
張啟山手攬著二月紅的腰,往裡面走去,就看到人山人海的湧動。
底下有小弟守著,看到他們,慌忙迎上去,帶著他們往角落深處的一小隔間而去。
這歌舞廳啊,當然是不能和現代的酒吧之類的相比,但也頗有年代風味。
他們坐的地方剛巧對著舞台,可以清楚看到舞台上的表演,旁邊又有隔板與其他的客人隔開,有了自己的空間,可以玩得更盡興。
兩人剛一走入包間,就有個身影朝著他們沖了過來。張啟山眼疾手快地將二月紅往旁邊一拉,躲開了那影子的沖撞。
再一轉頭,便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八爺,手裡還端著杯紅色葡萄酒,不捨得放開。抬起頭,容光煥發地喚了聲:“佛爺,二爺,你們可終於來了。”
九爺眉開眼笑地迎了上來,伸手搭在了張啟山的肩上,“你們可算來了,大家伙兒都等著你們呢。說好了,晚到的,罰酒三杯。”
說到酒量,張啟山敢說第一就沒人敢說第二,他自然不會推脫。被他們拉著走到了桌前,望了望桌上那倒滿了的幾個杯子,而後,端起來,仰頭飲盡。
等他喝完,旁邊好幾人又鬧哄著,“該二爺了……罰酒罰酒,喝!”
張啟山不樂意了,按住了二爺紅要去拿杯子的手掌,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他不會喝酒,我替他喝。”
說實話,他也很訝異,這二月紅的酒量還是他訓練出來的,以往也不覺得他酒量差。
可是,這幾年好幾次,二月紅一喝酒就醉,讓他都懷疑從小往他嘴裡灌酒這事,是不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了。不然怎麼酒量如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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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張大佛爺面子一向高,可是這次大家伙兒喝酒就為個熱鬧,為了高興。
他一說要代替二月紅喝,眾人不樂意。鬧鬧哄哄地吵著,“佛爺,你這樣可不合規矩,要你想替他喝,那就得換成三瓶。”
“對啊,佛爺,這事兒可不成。”
“佛爺,這二爺酒量也不差,你犯的著如此護著?”
……
一陣鬧哄下來,二月紅趁張啟山沒注意,端起酒杯,就往嘴裡灌。接連三杯,一飲而盡。
瞬時,包廂裡響起了巨雷般的響聲。
二月紅當下就覺得不行了,靠在張啟山的身上,跟著他走到旁邊的位置坐下。
既然酒都罰了,其他人也不敢多在佛爺頭上動土,各自散開,三三兩兩喝了起來。一時間觥籌交錯,誰也沒再注意角落的那兩人。
酒勁一起,二月紅臉就漲紅了起來。臉頰貼在張啟山的脖頸處,用黏黏的聲音說道,“我可以自己喝。不用你替我。”
張啟山雙唇緊抿,明顯很是不高興。但這人都快醉了,噢,不,已經醉了。他也懶得和他計較了,只是將他攬在懷中,讓他好好休息著。
可二月紅這人酒量差,酒品也不太好。
他也不乖乖地隨他抱著,而是掙扎著,想去抓酒瓶子,“我要繼續喝!喝酒!”
這一個不怕死的,張啟山忍了,心裡想著,回去再好好收拾你。可就是還有不怕死的,硬往槍口上撞。
八爺一看二爺在找酒,特別殷勤地到了一大杯葡萄酒,眼巴巴地端到他跟前。
“二爺,你要喝酒?要不,我們碰一杯?”
二月紅見到那杯酒,眼睛蹭地就亮了,笑著抓住了酒杯,“誒,老八。來來來,我們干一杯。”
他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胡亂對著空氣“碰”了一下,舉起酒杯,就往嘴裡灌酒。咕嚕咕嚕兩聲,就喝了一大半了。
張啟山見他很有一杯見底的架勢,趕忙抓住了他的手臂,拽了下來。
“別喝了。夠了,喝一半就成了!”
二月紅不樂意了,嘀咕著“好朋友,碰一碰,喝光光。我和八爺是至交,至交!得喝光。”
然後,仰頭,就將那剩下的半杯紅酒一飲而盡了。
這一大杯喝下去,他差點就暈厥了。八爺還在那兒拍手叫好,二月紅已經倒在張啟山懷中,動彈不得了。
後來,張啟山壓根一滴酒都沒再喝,只顧著看住他們家小媳婦。好不容易將他搬上車後,他還鬧鬧騰騰的,不安靜坐著。
張啟山怕他磕到頭碰到身子,左右護著,隨著他起起落落,冒了一身熱汗。
二月紅興致卻高了,半跪在後座上,拉長了脖子,就開始唱起曲子來了。
“十年別離人分兩地,天涯海角相思度日,多少次夢裡見到你,風裡雨裡思念著你……”
唱到歡樂時,直接跨坐在他身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哀怨說道:“開始,我很討厭你。你總要把我掰彎……可是,後來,我又很喜歡你,你讓我覺得開心,讓我有人想著,只有你才會對我這麼好。”
兩人姿勢曖昧,他幾乎就壓在他那重要的地方之上,身體早隨著他環住自己時,手指撥弄頭發的動作,逐漸燥熱起來。
可眼角瞄到前面的司機,早紅了臉,他自個兒又覺得不好意思。
偏偏眼前這人喝醉了酒,什麼都不管不顧了,還顯得特別熱情。
自己說了這麼一大段情話,這張大佛爺卻沒個回音。
二月紅不樂意了,在他身上胡亂蹦躂了兩下。坐下的時候,剛巧撞在佛爺那裡,惹得他“嗷”了一聲,慌忙箍住他的腰,冷言呵斥:“別動!”
二月紅恨恨地癱在他身上,嘀嘀咕咕的,“現在自己不想要,就讓我別動了。昨晚是誰求著我跪在上面的,我以後肯定不依你了!”
佛爺握緊了拳頭。
他哪裡是不想要,只是他還清醒著,知道這是在外面,跟前還有個活生生的司機。
這要是真把他“就地正法”了,他明天醒來,非氣得回娘家——紅府不可。
好不容易,車子開進了張府,停在了前頭。
張啟山對司機低沉地說道,“你先回去吧。下車後,和管家交代一聲,二爺睡著了,別讓人靠近車子打擾。”
這司機都在張府呆了大半輩子了,哪裡會連這點眼力都沒有。回了句“是”,慌忙下車,去找了管家,低語兩聲。
管家瞬間明了,難得大發慈悲地讓下人們都別干活了,趕緊都回屋休息去了。
如此,張府裡,除了夜晚守在門口的,其他統統都不見了。
院子裡很是寂靜,都可以聽到對邊角落裡,那只小黃狗在叫喚。
靠在他懷裡的二月紅在他胸膛上蹭了好幾下,抬起頭,對他說道:“我沒睡著!”
他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托起他的下巴,在他嘴上嘬了一口,“我知道,不打算讓你這麼早睡。”
酒勁還未落,二月紅的臉頰還很是潤紅,眼睛瞪得老大,望著他,很是認真地問道:“那我們做什麼?”
“做……做你喜歡的事情。”
張啟山攬著他的肩膀,低頭,含住了他的嘴唇,輕吻了良久。那種柔軟的觸覺讓他的下腹漸漸緊繃。
他邊親著,邊去解他的西裝外套,胡亂扯了兩下,丟在旁邊。
即便醉了,二月紅也知道他想做什麼,抓著他的耳朵,躲開了他的吻。
“我不要。你每天都折磨我……我今天就不要。”
這都箭在弦上了,怎麼還能不要?張啟山眉宇緊皺,直勾勾地望著他,“不要?”
“哼,每次都是你壓著我,我不要!”二月紅不滿,“不然這次輪到我壓你!”
張啟山一口氣終於呼了出來,笑著捧起他的臉,“我讓你壓,你想壓多久都可以。”
二月紅仰頭朗聲道,“今天,我也要讓你哭著求我!”
張啟山冷笑一聲,開始扒他的衣服。
當然,那晚最後,二月紅哭得嗓子都啞了。
……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這章字數其實有六千字,因為有些內容怕河蟹,所以,我另外放在weibo上了。找weibo看我專欄就可以找到,密碼在正文裡面,很容易看到。
這文後面應該還會有刪減版的,可能都會用這樣的方式~你們懂得
最後,今天二爺很口憐,因為被佛爺折騰地不要不要的~
而且居然是在車裡!!!!!
有手機看的,看不到專欄鏈接…weibo:羽飛飛feif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