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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男神的劍怎麼破》第64章
第64章 對策

何然說完。在座眾人皆是靜了一瞬,卻又在下一秒集體約好了一般,開始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你說不是他就不是他啊?當年他逃跑的時候你還說格殺勿論呢,人不也是你給放到魔界的嗎?」

「魔神放出魔獸進人界作亂,又怕道修圍攻魔界,現在出來推責任,當我們都傻啊?」

「你們可不就是傻嗎?人可不是魔修,他是魔神。名號後面跟著個『神』字兒,若是他真打算跟咱們為敵,怕是在座加起來也敵不過他一人罷。」

「柳仙姑說的沒錯,他已經是神了,若真是想要滅了人界,也沒必要來跟我們這兒商討個什麼了。」

「再有善意也不過是個魔,只要修了魔還哪好人啊。」

「王道友此言差矣啊——」

在場的幾人說著說著就分成了兩波,大多數是信了段水澤不是罪魁禍首的說法,卻還是剩下四個老頭兒堅定的說著些「修魔都是壞人」的言論。

何然不出聲,段水澤便也沒有輕舉妄動去急著自白什麼。整個屋子裡唯他二人安靜的看著這場爭論,直到剩下人吵著吵著似乎是有要動手打起來的意思時,何然才再次用力咳了兩聲,將眾人視線重新聚回到了他身上。

「諸位對我剛剛所說,應該也有自己的估量了。我只是想在謠言太多導致沒有的事兒變成事實百口莫辯之前,讓各位知道下真相,免得我這徒兒空想幫忙,最後還落得個兩邊不討好的結果。至於諸位信與不信還是先放放,當務之急是繼續清剿魔獸。段水澤跟我一起,待魔獸平定之後,人魔兩界要如何相處,咱們再議也不遲……」

何然話音還沒落下,最先進門,也是叫囂段水澤不是什麼好人言論最凶的那老頭便開了口,挑著眉撇著嘴說道:「那可不行,這天下還有誰不知道你護犢子的性子?讓他跟著你,就算是他根本不出力最後你也會告訴我們他盡力的。」

似是料到了他會這麼說一般,何然面上也無一絲詫異。只沖那老頭點了點頭,做出副十分虛心的樣子問道:「那依玄珥道友所看,此事當如何是好?」

玄珥一捋鬍子,應的毫不客氣:「讓魔神與我一同斬除魔獸,有功有過我也能自己判斷。」

何然卻也從善如流,繼續點著頭答道:「本想我這逆徒性子不好,怕勞煩了道友。但既是您主動要求了,何某便先謝過了道友代我看教徒弟了。」

玄珥斜睨了何然一眼,也沒再吭聲。

展逸雲安安靜靜的聽完了他們這推過來擋過去的話,皺了皺鼻子,在段水澤心底說道:「我不喜歡這個老頭兒。」

段水澤也不應聲,只輕輕在劍柄上撫了撫,也算是安慰了。

這事兒說完了,眾人又互相交換了一下自家門派掌握的魔獸行蹤,最後分了分任務,所謂的人界修真大派掌門會也就算是結束了。

按照之前說好的,玄珥道長帶著段水澤去剛剛商量之後他所管轄的地方殺魔獸。

兩人一前一後的從議事廳裡出來,段水澤站在門口向外望了望幾年未歸又深深印刻在心底的門派。心底不由自主泛起些奔湧情感的瞬間,又多了絲恍然隔世的錯覺。

天辰山很高,高的山峰之上四季皆有積雪消融不去。而天辰派又慣是以純白之色為主,白屋白瓦,地上也鋪的儘是純白的石塊,就彷彿是和這雪峰一起,融入了白茫茫的雲間。許是因為所有人都去迎擊魔獸的緣故,這一路向門口走過卻是沒見著一個門派弟子。

不久,便遠遠看著前面兩根盤龍白柱中間頂著的牌匾。從裡面往外走過去,只能看著匾額後面飛龍舞鳳的裝飾。只是段水澤這抬頭,卻好像能透過石塊,看到正面那蒼勁的「天辰」二字。

握著劍的手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了兩下,又深吸了口氣讓心底五味雜陳的情緒平復了片刻,段水澤才忍不住,低聲說道:「許久不歸,卻忘了我原來如此念這兒。」

玄珥回頭看了他一眼,也沒應聲。

展逸雲不知這話到底是他自言自語還是在向他傾訴,愣了愣,卻還是開口問道:「後悔了?」

「不悔。」

段水澤搖了搖頭,應聲之後,又頓了頓,補充道:「只是奔波這麼多年,差點兒不記得家的滋味兒罷了。」

這次他說完,兩人也走到了門派外面。在他忍不住回頭去看腦袋上面懸著的門牌時,走在前方的玄珥也扭頭再次朝他看了過來。

「傳說你這魔劍有靈,可與人溝通甚至化而為人,看來還是真的了?」

段水澤收了視線,緊了緊劍,他說:「既然玄珥前輩已經知了,在下便也不多解釋了。魔獸肆虐,咱們還是先趕路吧。」

玄珥還是那張臭臉,聽到這話表情更難看了點兒。卻也沒跟段水澤繼續玩兒什麼口頭爭辯了,轉身單手一個指訣,腳下一踏人便向前飛了出去。

對他這態度段水澤倒是不怎麼介意。反倒是展逸雲皺了皺眉,再次直白的在他心底表露了一下他對玄珥的厭惡——

「我覺得這個老頭對你敵意來的莫名其妙的,他是不是歧視魔修啊?」

段水澤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將長劍提了起來摟抱在懷裡。如同附在愛人耳邊私語一般,輕聲說道:「玄珥道長是明華派的掌門,在天辰劍修崛起之前,他們才是修真界的最大門派。」

展逸雲不服段水澤這大喘氣的賣關子勁兒,開口繼續追問著:「這跟他歧視魔修有什麼關係?」

「他不是歧視魔修,他是恨魔修。」段水澤說:「就像他們說的,魔修裡有好人,但是大多數是咱們剛去魔界時遇到的嫣娘之流。當年有一次魔修跑來人界鬧事兒,玄珥道長帶著弟子抵禦魔修,殺來殺去,最後自己門派也是元氣大傷,死傷的數量,也足夠給他個恨魔界之人的理由了。」

展逸雲聽他這麼說,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這整個修真界對魔修沒好感的,應該也不止玄珥一個人吧?」

「你這話說錯了。」段水澤說:「應該是整個人類修真界,沒有一個不恨魔修才對。若不是這次魔獸進犯太多又太強,有必要讓我幫忙,剛剛那些說相信我的,也會一起聯手將我殺死在議事廳裡的。」

「原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啊?」

這次不等展逸雲再回話了,前面玄珥反倒是停了步子扭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魔道自古不合,何然那老頭不管說的是對是錯,魔獸平定之後你都必須給我們個滿意的說法。不然想踏平魔界的,可不是我一個人。」

「我自是會的。」

兩人這一來一回的說完,展逸雲聽著也不敢繼續再問什麼三界關係之類的話了。

他不開口,段水澤摸著劍身也不去主動啟個話題。就這麼行了不久,不待玄珥說什麼,連展逸雲都看到了遠方飄揚著升上半空的濃煙。

心下剛剛冒出「完蛋」二字兒,段水澤已經腳下虛空一點提了速的朝著濃煙飛奔了過去。慢了一步的玄珥有些出乎預料的看了他一眼,才跟著飛了出去。

只是待二人到達煙霧升起的地方時,入目之景基本已和駐魔鎮看到的沒什麼兩樣了。

不,比起駐魔鎮空蕩的死寂,這裡滿地鮮血還未干,被撕扯啃咬亂七八糟的屍體也還沒埋葬完畢。

見這樣子,幾人呼吸皆是一滯。只是不等他們回神兒,遠方小鎮樓閣廢墟遮掩處便傳來了一聲劃破長空的驚呼——

「救命啊——」

段水澤沒一點猶豫,提劍朝著聲源處衝了過去。

繞過那遮著視線的半拉小樓,便看見了縮在角落裡還在不停哭叫的少女和個十八歲大的男孩兒。

兩人一身血和渾身打顫縮抱在一起,對面兒是一隻長得有些像巨型黑色穿山甲,嘴裡又向外翻著兩根巨大尖牙的魔獸。就像是貓逗老鼠一般,大張著那張還在往下滴著鮮血的嘴,時不時沖兩人發出一聲麗咆哮。

這邊兒二人還未到位,卻見那魔獸似乎玩兒夠了一般,張了嘴就朝著那少女撲了過去。

眼看著那邊兒又要死一個無辜者了,段水澤咬牙抬手直接將手中長劍對著魔獸遠遠擲了出去。紫黑色和劍身在空氣中劃破帶著嗖嗖風聲,又隨著段水澤另一隻手中指訣掐動,加速的同時劍上壓抑了半天的魔氣也像是終於找到個發洩點了一般,瘋狂的湧散出來。

再看那魔獸,感受到了劍氣抬頭向天上望去,甚至來不及下一步動作,長劍便已然從它額頂直接貫穿狠狠釘在地上。

隨著魔獸一聲淒厲慘絕的叫聲響起,段水澤也落在了它身後厚重的甲殼上。單手將長劍抽出,隨著胳膊一掄,「卡嚓」一聲,他腳下巨獸已是頭身份離。那原本還在劇烈顫抖掙扎的身軀被抽了靈魂,也癱軟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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