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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欠我一條命[星際]》第123章
第123章 咒語

  「看來,議會這次是真的攤上大事了。」秦海看著跟昨天相比,氣氛稍顯凝重的校園,微微蹙起眉。

  外面的風這次刮得有點大,連相對封閉的軍校裡,都收到了風聲。皇家軍事學院和紫籐花軍校的貴族和平民學生占比本來就非常極端,外面的風一吹,滿是熱血和衝勁的學生們,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開放周進行到第四天,學生之間終於發生了第一起惡性衝突。

  起因是某位皇家軍院的貴族學生在贏得了筆試之後,太過得意,說了句什麼,然後頓時就惹惱了他的對手。兩人隨即發生口角,人一多,場面就容易混亂,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總之就是打起來了。

  大家都是一等一的軍校精英,那打起來,可絲毫不會留情。

  老師們勸不住,他們根本擠都擠不進去,正當某位老師暴怒,準備強行鎮壓的時候,他抬起來的手卻被人從後面牢牢抓住。

  賀蘭來了。

  把憤怒的老師攔住,而後直接踹開訓練場大門,冷著臉對著天花板直接就是兩槍,「都給我住手!」

  震耳的槍鳴在原形的場地裡迴響,所有人都愣了愣,手裡的動作停頓住,轉頭朝門口望去。拿著槍滿臉冷峻的賀蘭,給人以強烈的壓迫感。

  他往前走一步,兩邊的人就自動分開來,直到他走到人群中央,都沒人敢再動手。

  中央的人打得最狠,也最慘,一個個要麼躺在地上要麼勉強站著,鼻青臉腫的,哪還有平日裡氣宇軒昂的樣子。

  「誰先動的手?」賀蘭問。

  其他人面面相覷,沒人開口。

  「敢做就要敢承認,帝國的軍校從來不培養孬種。」賀蘭鋒利的目光掃過周圍的臉,那種與生俱來的威勢壓迫著冷意,彷彿滲進人骨子裡。

  四週一片壓抑,而就在這沉默中,一個穿著紫籐花校服的男生站出來,攥著拳挺直了腰板,「是我!」

  「還有我!」另一個人也一臉大無畏地站出來,是皇家軍院的。

  有人帶頭,其餘人立刻也搶著站出來,爭先恐後,好像誰晚了一步誰就是烏龜王八蛋。雙方爭鋒相對的氣勢頓時又起來了,互相瞪著,一臉老子天下第一的表情。

  「你,還有你。」賀蘭卻直接點名,把最早承認的那兩個人給單獨拎出來,「繼續打,其餘人退後。」

  「賀蘭上校,這個……」周圍人再度面面相覷,他不是來勸架的嗎?幹嘛又讓他們繼續打?

  跟著進來的老師也急忙說話,「賀蘭,別讓……」

  「怎麼,不敢了嗎?剛剛不是打得挺凶?現在就變孬種了?!」然而賀蘭並不理會任何人,深邃冷冽的眸子盯著那兩個人,眼底彷彿醞釀著風暴。

  打!怎麼不打!

  那兩人血性也上來了,剛才也根本沒打夠呢,繼續打啊!

  兩人想也不想,繼續揮拳,旁邊這麼多人看著,怎麼能輸?!很快,兩人扭打在一起,身上都各自掛了彩,有人忍不住想去幫忙,卻被賀蘭一個眼神制止。

  「誰敢插手,立刻開除軍籍。」賀蘭說道。

  沒有人敢動了,賀家人一言九鼎,他們說出去的話,基本沒有不能實現的。可能他們在場所有人加起來,都沒辦法阻撓賀蘭的一個決定。

  很多人心裡不由生出憤懣來,就算你是賀蘭,也不能這麼仗勢欺人吧?

  可是慢慢的,當時間流逝,對打的那兩個人搖搖晃晃都開始站不穩時,另外一種感覺,在他們心底悄然滋生。

  自己參與進去打架時,一腔熱血,混亂之中只覺得自己像個英雄。

  可是現在被迫站在一邊看著自己的同學打,被迫冷靜下來之後才發覺,那些流出來的血是多麼刺眼,包括那在扭打中變得皺巴巴的軍裝。而那兩人好像魔怔了一樣,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又過了一會兒,當氣氛僵硬到頂點的時候,賀蘭才上前,一人背後一記手刀,將他們直接放倒。

  他抬眼,掃視一周,「現在冷靜了?」

  大家張張嘴,說不出話來。而賀蘭的怒意這時才迸發出來,「你們覺得光榮嗎?熱血嗎?!在戰場上流血犧牲,我敬你們是條漢子。在這裡逞兇鬥勇,留再多的血,都是你們的恥辱!不管是紫籐花還是皇家軍院,無論你們是貴族還是平民,入了軍籍,上了戰場,這裡的所有人,都是你們需要托付性命的戰友,如果你們對戰友都無法關愛,就趁早給我脫了這身軍裝!」

  冰冷的話語像耳光,扇得他們一個個都低下了頭,面上無光,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也就是賀蘭,有這個魄力訓誡這些平日裡被掌聲和讚譽寵壞了的精英們,也只有賀蘭,有這麼威望壓得下他們的反彈。

  或許有人還心有不滿,但此時此刻,沒有人敢再嗆一句。

  「好了,賀蘭的話大家也聽到了,這次的事情很嚴重,所有人都必須回去檢討!」老師們適時走上前來收場,有懲罰是必然的,希望賀蘭這麼給他們震一震,會有所收斂。

  而與此同時,機甲製造系仍然像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這裡的學生們除了搞科研就是搞科研,打架?

  抱歉,這個題還沒做完呢,別來煩我。機甲製造系的學生們這兩天只知道唐川和傅延卿,幾乎所有人都在討論他們兩個那天所提出來的研究課題,百來號人一同展開頭腦風暴,就算外面山崩地裂,恐怕都不會瞧個正眼。

  「Biu~biu~biu~」製造系的一處走廊外牆牆根下,查理用獨特的暗號呼喚著戰友。

  沒過多久,戰友就從走廊裡探出頭來,「嘿,戰友。」

  這一看,才發覺查理隔壁還有個人,兔子版的張潮生。

  唐川單手撐在欄杆上帥氣地翻出去,跟著他們蹲牆角,「你倆怎麼湊一起了?薄荷呢?」

  這段日子張潮生跟薄荷的小跟班似的,乍一見兩人不在一起,唐川還有點不習慣了。誰知他這一問,張潮生忽然癟著嘴有點悶悶不樂。

  查理就出來科普了,「小娃娃有感情問題,戰友你不要在人家傷口上撒鹽嘛。」

  「你跟薄荷怎麼了?」唐川的八卦勁兒上來了。忙裡偷閒,沒有八卦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張潮生拿手指在地上畫圈圈,大概在查理覺得他內心戲走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才扭扭捏捏地開口,「我就是覺得……薄荷他好像老是在看別人……」

  「他看誰了?」查理在皇家軍院,對這邊的事情都不太瞭解,八卦無法及時更新,可急死他了,「他不是天天跟你在一起麼?」

  「對啊!」張潮生回答:「就是他看著我的時候啊,感覺就像透過我在看別人。」

  「這個題有點深奧啊。」查理轉頭跟唐川交換意見。

  唐川點頭,「小言十八級,確實是個難題。」

  張潮生眨巴眨巴眼睛,「你們到底聽不聽我說啊?」

  「聽,我們聽著呢。」兩人異口同聲。

  「然後這幾天我去找他,他好像有點躲著我了。」張潮生悶悶不樂。

  「哦,我大概知道答案了。」唐川好歹是個正在熱戀中的,頓時瞭然。或許薄荷是覺得此張潮生非彼張潮生,如果跟這個太過親近,發生了點什麼,那他要怎麼面對之前的那個呢?

  咦?不對啊,他跟死魚眼張潮生有什麼特殊關係嗎?

  看來這是道題中題啊。

  查理後知後覺,但也猜出個大概。但這個真相,實在不好說,眼前這個張潮生顯然不知道還有另外一個自己的存在,所以這件事根本沒辦法解釋。

  可張潮生追問,唐川見勢不妙,趕緊岔開話題,「誒潮聲,你最近有沒有打電話回家……啊……」

  唐川說到一半,忽然卡殼。

  他忽然想到一個以前一直忽略了的,很嚴重的問題。之前死魚眼版的張潮生出現了整整幾個月,那對於這幾個月,眼前的這個張潮生難道一無所覺嗎?他不會發現自己憑空少了幾個月的記憶?

  張潮生見唐川忽然嚴肅,也跟著緊張起來,「怎麼了?」

  「你爺爺……是叫張海洋嗎?」

  「是啊。」張潮生很奇怪地看著他,「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你還記不記得他每年都會去伽藍星?」

  「記得啊,他每年都去。」張潮生不假思索地回答:「他去那裡幫忙治病,順便見一個怪怪的大叔。」

  聞言,唐川立刻從終端上調出林玄的照片,「是他嗎?」

  「對噠,就是他。」張潮生繼續說著,「我小時候好奇我就偷溜進我爺爺的書房玩兒,有的時候他在跟這個怪叔叔打電話。」

  「那你有聽他們說過什麼特別奇怪……或者特別好玩的事情嗎?」

  「奇怪的事?」張潮生不知道唐川為什麼這麼問,但他本來就是個沒心眼的,也沒深究,仔細想了想,倒真想起些什麼來,「我好像聽他們說,開啟什麼什麼蘇的鑰匙,很安全什麼的。」

  是聖蘇裡!

  開啟聖蘇裡的鑰匙!可聖蘇裡不是已經被炸毀了嗎?!

  唐川驚訝,「那你有聽他們說鑰匙放在哪裡嗎?」

  「這個啊……」張潮生托著下巴冥思苦想,眉頭都皺到一起了,終於,靈光一現,「我想到了!他說放在一個小孩兒身上!我記得那個怪叔叔說的是什麼,孩子很安全?」

  其實張潮生不是很確定,畢竟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

  此時查理的腦回路繞了星際海一周,終於跟上了唐川的思路,迫不及待地問出了那個心癢癢的問題,「潮生啊,你還記不記得自己上個月在做什麼?」

  張潮生歪著頭想了想,「我在睡覺啊!我得了一種怪病,就是隔一段時間就會睡上好久,我爺爺跟我說的,他說……說……」

  張潮生說著說著,整個人忽然恍惚起來。唐川和查理發現不對,立刻扶住他,結果他又像上次那樣,說倒就倒,兩眼一閉,完全不帶商量。

  查理正著急著,不知道該怎麼辦,而這時,唐川的終端開始急促的閃爍起來,威廉發來了通知,要求肅峰小隊立刻集結開會。

  唐川不禁蹙眉,是出什麼事了嗎?

  「戰友戰友!他醒了!」忽地,查理咋咋唬唬地叫了起來。

  唐川抬頭,就見張潮生緩緩張開了眼睛——那是一雙平靜無波的眼睛。

  看來,他們誤打誤撞說對咒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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