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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恩寵(王的系列)》第11章
四、

  喀啦、喀啦的聲響,不住地幹擾著他的耳。他蹙起清秀的蛾眉,想將惱人的聲音逐出去,反倒漸漸恢復了意識。

  眯細的眼縫,在見到可恨之人時,霍地掀開。

  「你--」

  咬牙切齒地想撲上前去,痛扁他一頓,但是被高高吊起的雙臂,根本無法往前揮。

  這是什麼東西?

  他順著束縛住自己雙手的鐵鍊往上看,一路往上看,總算看到一段長長的鐵鍊掛在頭頂的橫樑上,而自己的雙手就被這條鐵鍊的兩端銬住。「涉、王!」

  踱步到他身前。「不需要喊得這麼大聲啊,愛妃。孤王聽得到。」

  「你、你--你!」

  「我、我,我--怎麼了?」好整以暇地端詳著,涉王點點頭說:「是啊,這種姿勢確實挺累人的,手酸,不能完全著地的腳趾頭更酸。呵呵,愛妃這副模樣,好象是......好象是......像什麼呢?」

  「你居然把我像一隻風乾鹹魚似地掛起來,我不會原諒你的!」

  一擊掌,黑眸燦燦地說:「愛妃的文采真好,形容得太貼切了!不過你就算是只風乾的鹹魚,也是世上最教人垂涎三尺的一隻。」

  夠了!他不是為了和他抬杠而跑回來的。對涉王這種人,他濮宮瑛已經沒什麼話好跟他說了。

  忿忿地扭開頭,漠視。

  這時涉王從袖子裡掏出一卷簡帛書,道:「王妃,為了表示孤王歡迎你回到這個等待你已久的寢殿,讓我念一段當初你寫給我的感人情書吧?

  『......懇請殿下相信,我必重返王宮,此一王上與我邂逅之處,乃我心之盼,念之系、情之牽地,怎忍離分?』

  「嗯,好一個『怎忍離分』。害得孤王相信了你,巴巴地望著密道,等著你回來呢。結果瞧我等到了什麼?滿紙誑語、虛言,要它做什麼?」涉王把簡帛栘到燭火上,不出一刻,整卷帛書都燒得一乾二淨。

  瑛面無表情、目不轉睛地看著。

  此事剛剛好能給過去無知的「那個自己」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不該輕易地信了涉王、把心給了涉王。

  「你沒有話好說嗎?交代一下自己的去向如何?偌大的池城,為何我翻過來找、翻過去找,就是不見你的蹤跡?」眼睛狐疑地眯細。

  瑛依舊不理不睬,瞧都不瞧他。

  未幾,涉王的表情從懷疑轉為非常懷疑,試探地一喚。「......瑛『哥哥』,是你嗎?」

  瑛渾身一震,卻故做鎮定。

  扣住他的下顎,高高舉起。「你,已經恢復記憶了,是不是?你記起所有的一切了嗎?幾時?這是怎麼發生的?」

  一甩頭,瑛冷冷地瞪著他說:「我有記憶、沒記憶,對你有何分別?有記憶的時候,你不顧一切地強佔我的身;失憶的時候,你似乎也不覺得內在變了個人有何分別?反正只要有個屁股給你插就行了!」

  涉王一愣。「如果你記起一切了,你怎麼會用這種口氣向孤王說話?你眼中不是把君臣之別看得最重嗎?甚至連我要你在床上的時候喊我的名,你都不肯。歡愛的時候,叫的全是『殿下』。」

  「那是因為,我看清你的真面目了!我沒法子喊一個畜生為王上,更沒辦法認一個喪心病狂的人為主子!現在你在我心裡連個破帚子都不如!你、你、你離我遠一點!」紅著眼眶,瑛手中能出的棋子全出光了,也全輸光了,他知道自己只剩一股恨能與他對抗。

  「畜生?喪心病狂?孤王對你做了什麼?只是要你成為我的王妃,要你永遠陪著我,這些......在你心中難道是如此十惡不赦的事嗎?那麼,你還回來看我這根破帚子做什麼?聽到孤王散發出病危的假謠言,你大可置之不理呀!」表情有些受傷的男人,氣呼呼地反駁。

  「好,你這沒心肝的混帳東西,倒有臉問我什麼事如此十惡不赦!我問你,嬅妹是怎麼死的?」

  「......」涉王變了臉色。

  瑛痛心疾首、冷徹心肺地說:「是你,就是你害死的!你殺死了嬅妹!僅僅這一條罪,就足以教我一輩子、生生世世都不原諒你!」

  涉王後退兩步,撫著額,震驚之餘,還帶了幾分意外。

  「是啊,被我發現了!沒想到吧?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是君王、是殿下,殺人不必償命,就可以恣意地奪走一個無辜人的性命?嬅妹做了什麼你要殺了她?一想到你竟還有臉在我面前掉淚,惺惺作態地像個受不了喪妻之痛的好夫君,還以此為藉口拉著我一起犯罪......我就、就是怎麼恨你也恨不完!」

  黑瞳裡裝著對男人複雜又難解的情。

  親情的一端是妹妹,一端是情人。當情人殺了你的妹妹,該如何去接受這樣殘酷刨心、血淋淋的現實?

  「自從那之後,我就一直在想著要怎樣地報復你?你是一個什麼都有的男人,從你身邊奪走一樣東西,你還有九十九樣能取代,你根本不痛不癢。但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心愛的東西被奪走是什麼滋味?就像你從嬅妹身上奪走性命,你從我身邊奪走了妹妹一樣,我只好把『我』從你身邊帶走!」

  「那場意外是--」涉王倒抽一口氣。

  「我精心策劃的。」事已至此,瑛豁了出去,將全部的計畫都告訴他。「我不能在公爵府裡自殺,否則對我爹娘造成的傷害太大了,死了兒子,還是死得如此不名譽。我也不能晚上死在你身邊,雖然我有考慮過,但它一旦傳了出去,我的名節就算了,嬅妹死後的名聲也會跟著一敗塗地的。校場中的意外,對你的衝擊雖然沒那麼強,但也夠了。我一定要讓你看著我死去才行!」

  抬起眼,嚴肅地瞪他。

  「不這麼做,你是不會懂得死亡代表什麼?一個國家之主將他人的性命看賤、看輕,那絕不會是萬民之福,我死都要諍諫你!你明白嗎?」

  苦笑。「還說我喜歡懲罰人,我看是你喜歡教訓人吧。」

  突然跳轉的話題,教瑛一個措手不及,露出妒意說:「不要跟我提那半年裡的事!」

  「會讓你想起我們的夜夜恩愛嗎?」

  「住口!」

  黑眸漾著邪惡暗黧的光芒。

  「你恢復記憶的時候,沒有嚇一跳嗎?那個乳鐺真是孤王的點子裡,最棒的傑作。你開始時還嚷著不要給我穿,到後來,只要孤王輕輕扯一下,你就會像只發春的貓兒般,從喉嚨裡咕嚕咕嚕地喑嚀起來,貼著我的手發騷呢!」

  「那不是我!」扭動著雙手,恨不能撕開他的嘴。

  涉王再度走向他,一手攬住他不停晃動的腰,一手解開他的黑衣。「既然你說不是,我們就來試一下,看看你會不會如我所雲。」

  「你--住手!」

  「我不住手,也不住口,因為住了手跟口,我還要怎麼取悅我的『瑛哥哥』呢?尤其是你現在這麼樣的『恨』我,比失憶的時候,還要更加難以馴服。我只好加倍地疼你、寵你、愛你,讓你早點瓦解對我的恨了。」

  甩頭甩得像支博浪鼓。不行、不行、不行!瑛現在對他根本無計可施、無力反抗,他真的很怕被自己的身子背叛。倘若他不曾與涉王度過那段兩情縫蜷的六個月,身子也還是未識魚水歡愛、未被養足、養習、養貪婪了胃口,他還不覺得涉王口中的寵愛有多可怕。

  他不要有,變成一具任他虐待操弄還會歡喜哭泣的身子。

  他不想要,變態到明知這個男人有多邪惡,依然放任其摧殘自己心靈的腦子。

  要他成為那種只要男人動動指頭,就匍匐在地上爬也要爬過的無恥、無知、無能的人,他甘願跳進火爐裡,讓人煉刀,煉劍,也不願苟活!

  男人冰涼的唇落在他的臉頰上。「好久了,弧王已經好久沒有以這雙手臂擁抱你,以這雙唇親吻你。我的火刃等著你的水穴,已經等到幾近瘋狂了。你的小穴是不是忘記如何接納我了呢?」

  顫抖著、搖晃著,他無法閃躲開男人的手,只能任他輕易地撥開自己的黑衫,褪去自己的黑褲......

  「別擔心,你說的罪,孤王一樣也沒犯。等孤王好好地和愛妃一解相思後,孤王再帶你到一個地方去。到時候孤王會再問你一次,要不要留在我身邊?假使你還是說不要,寧可孤單一人老死的話,那我便死心地放你離開了。」

  他說的可是真的?

  難道......事實不是我所想像的那樣?

  但,怎麼可能呢?

  他彷徨了。如果有另一個可能,他當然會十分樂於接受。他也希望自己一直愛著的,自己從小陪讀、一路身教言育到大的男人,該是完美無缺的王者。唯一他願意為對方而死的殿下,不可能是犯下蔑視人命重罪的惡徒。

  我就再信你一次,你可別讓我失望了。

  涉王微笑說:「但是孤王有把握,你絕對不會那麼說的,到時你就知道了。」

  男人的自信是打哪兒來的?

  --很快地,濮宮瑛便知道了答案。

  男人的自信來自於他有一個強大的靠山--就是六個月來與男人朝暮相處,在「舉目無親」中,完全把自己交給了男人的那個「王妃」。無論是他的身子,或是他的心。

  「啊嗯......啊嗯......啊嗯嗯......」

  雙手懸舉,雙腿又騰空架在男人的肩膀上頭,唯一能依憑的只剩系在天花板上的鐵鍊。無法保持身子的穩定,他不得不緊夾著他的頭。

  隨著埋在他雙腿間的黑色頭顱前吸後吐擺動的速度,不住地在快感中抽搐,連蜷起的指尖都為之顫抖。

  「啊嗯--」

  在一聲拔高的抽泣後,他弓起身子,全身抽緊地釋放。

  男人的雙唇密密地含住,吞咽下去。

  「哈啊、哈啊、哈啊......」

  過多而強烈的歡愉使他全身軟弱無力,垂下頸,眼前的男人緩緩地吐出他飽滿禿圓的分身前頭,粗糙的舌葉則繼續傭懶地遊走在光滑半軟的分身上,仔細舔舐掉少部分先行噴出的白液。

  雙頰迅速被紅暈攻佔,猶存敏感餘火的身子,竟再一次地昂起。

  「這麼長時間沒有親熱,愛妃自己的身子也很寂寞呢!看,才剛剛射過一次,而且射了這麼多,居然馬上又硬了。我開始擔心,往後我再不好好鍛鏈自己,會滿足不了愛妃貪婪的無底洞呢!」

  「......不要說了!」搖晃著腦袋,他已經夠替自己覺得丟臉了,真是副一點都無法信賴的身子,輕而易舉地就倒向了敵營。

  男人再次輕輕捋動手中的欲望,拇指往著充血的頂端,方才那噴吐大量濁白液體的縫隙小口碾壓了過去。不過是來回磨蹭了兩下,竟又將少許剩餘的體液擠出。似乎覺得很有趣,他開始以尖硬的指甲刺著、刮著、轉著、戳著。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

  他激動到失去理智,宛如受欺負的小孩子般,破碎不成句的話語,迭聲竄出。

  「不......討厭......會痛......啊嗯、啊嗯......出不來了......不要......」

  男人寵溺地笑著。「好、好,不要用戳的,我用舔的好嗎?」

  用著眼角泛紅的翦翦雙瞳瞅著他,慢慢地一點頭。

  「哈啊、啊嗯......」

  嫵媚的呻吟跟著男人漸次轉移陣地而益發甜膩,真的就像男人先前所宣稱的,貓兒撒嬌。輪流地舔舐寶囊,連同包裹住重要寶物的皺折與裡面的雙珠,一起吸含到潮濕的口腔中,還不忘時時以軟舌在上頭按壓耍弄。

  盯著男人一舉一動的美麗黑瞳,氾濫出春情。潮紅臊熱的臉頰嬌豔欲滴。男人的舌一轉動,他的舌也跟著舔舐著自己乾渴的唇。渴望著男人的舌也能深入他的嘴,直搗他的喉嚨深處。

  如夢似幻的眼神在他意識到男人的手指正壓著某個地方時,立刻慌張地瞠大。

  「--不要!那裡不要!」

  但是男人執著地在花瓣的周圍探路著。

  「不會疼的,你這兒已經接納我多少次了,就算一時忘記了,但它很快就會知道他的主子要上門,會乖乖地為我開鎖的。」

  騙人!怎麼可能不疼?以前男人強勢搗入時,那種粉身碎骨的疼,迄今還清晰地留在他腦裡!

  「不要、不要......」

  但是男人所言不假,長指藉著方才一番前戲所淌下的汁液,順暢而沒遇到半點頑抗地輕鬆抵入穴口,並且在絲滑內襞裡遊刃有餘地抽動著。

  空虛已久的內襞熱情地銜住他的指,時緊時緩地、時鬆時收地搐動。

  「哈嗯、哈嗯、哈嗯......」

  不知不覺地,他抬起高懸的腰身,配合男人的指頭晃動了起來。難以言喻的念頭晃過了眼前--

  不夠,還要更多,能夠填滿、能撐到最開的。

  ......第二根、第三根指頭隨之加入,抽送的節奏漸漸狂亂,夾帶出內襞濕熱的氣息,送進更多男人舔舐的口沫,發出了噗滋、噗滋的羞人聲響。

  「哈嗯......再來......我要更硬的......」黑瞳癡狂地送出淫蕩的邀請。

  男人輕咋了下舌,含著笑容將他的雙腿從自己肩上卸下。「我就知道,這些閨房之術都被你學去了之後,你就會開始『教導』我了,你這個喜歡騎馬打仗的大將軍。不把一切收在手裡,你就不善罷干休是吧?」

  哼哼地嚶嚀一笑。「你怕了嗎?」

  揭開腰間的襠褲,男人握住自己傲人的赭色欲望,隨意套弄兩下,讓瑛方才的體液沾濕它。

  「我從以前就一直很怕你啊,怕你不愛我、怕你不要我、怕你不滿意我......」男人邊說邊以雙手抱起他的長腿,扣鎖在自己腰後,蓄勢待發的欲望抵住早已貪婪綻放的小穴。

  強悍地一個挺刺。

  「啊!啊啊......好、好......」受不了、受不了地搖著頭,高仰著脖子。

  男人抱著他前後搖擺,欲望不住地往深、更深的地方插了進去。直到整個沒入後,男人又很快地抽出。重複了四、五次之後,男人開始轉動他的腰,好讓欲望碾壓著他放蕩敏感的每一處內襞。

  「啊!啊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嗯......」

  著火了。

  全身都著火了。

  沒有一處是完整的,全部都融化在男人強悍的撞擊下,迸散炸開。

  正當他要捉住那瞬間目眩之際,男人忽然招呼都不打一聲地停了下來,蟄伏在他的體內,一動也不動。

  「怎麼......」他不解,他就快要到了說。

  男人怱兒一笑。「以後不許你再跟另一個你吃醋了。」

  「哈啊?」

  「因為你瞧,在我而言你就是你,不管記憶有或沒有,我對你絕無貳心,但你卻這樣吃醋,不就是在懷疑我嗎?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說,我吃自己那兒的醋,因為你這麼愛它,似乎比愛我還更愛它,所以以後不許你在我面前提起它了?」

  他咬咬唇。男人說的有道理。「......答應你就是。那......你快點......」

  邪裡邪氣地一笑。「快什麼?」

  長腿在男人的腰後亂踢,怒吼地說:「該死的,快給我動啦!蠢馬!」

  於是乎,熱愛騎馬打仗的濮宮將軍大人,為了一句「蠢馬」,不得不整夜陪著他的「馬」練習,直到兩人都直不起腰為止。

  涉王遵守他的諾言,帶著濮宮瑛跋山涉水地來到一座人煙稀少,幾近無人居住的高山峻嶺問。

  「你再說一次,我們到這兒是要做什麼的?」爬山爬得氣喘如牛,濮宮瑛走在他前方,實在非常懷疑繼續走,該不會走到天的盡頭去吧?

  「見一個人......」涉王想想,後來又改了答案。「不,兩個人。」

  「拜託你吹牛也打個草稿。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山頂,我就不信有人會住在這種鬼地方!」

  「別發脾氣,就快到了。」指指前方。「你看,就是那兒,堆積皚皚白雪的地方。仔細瞧,你沒看到那兒的山凹有煙在飄嗎?」

  沒有,一點兒也沒有!

  「好,我爬,如果到了那兒沒有人的話,我會一路踹你踹到回垠淮去為止!」

  涉王大大地歎了口氣。「以前那個開口閉口『微臣』的傢夥還挺可愛的,你要不要考慮一下,讓他重出江湖?老和這個『你這傢夥』的你在一起,我怕久了我會迷戀上受虐的感覺。」

  瑛隨手捉起地上的一把雪,扔他個滿頭包。

  又過了將近一個時辰,他們好不容易來到涉王所說的地方。映入瑛眼簾裡的是片銀白世界的景致,純白的雪、純白屋頂的木屋,好不美麗--但也冷呆了!

  怎麼會有人想住在這兒呢?

  「我們過去吧,她們應該是在屋裡等我們。」

  「你怎麼通知人家,我們要來的?」

  「我和她定期都有飛鴿傳書啊!怕她在這種地方住,會有什麼不便,所以......啊,我擔心她,你可別亂吃醋啊!我是有好理由的。」他率先跨上臺階,站在木門前,在門上敲一敲。

  「什麼好理由?」他慢他一步,只好站在他身後。

  門很快地打開,一個捧著臉頰,釋放歡呼的女子,又叫又跳地說:「嗚哇!你們真的來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呢!瑛哥哥!」

  「嬅妹!」

  見到妹妹健健康康的模樣,一路上多少有了點心理準備的濮宮瑛,還是不免激動得紅了眼眶。

  另一名溫婉美麗,年紀約莫二十上下的女子也上前說:「請進,涉王殿下、濮宮大人。濮宮大人,初次見面,小女子是清河山蕙。」

  「清河山......你是清河山國的......」

  女子點了點頭。「小女排行十二,您可以喊我蕙或是十二。」

  「為什麼清河山國的十二公主殿下,會在這邊?」瑛詫異地轉頭看向涉王,發現他笑得一點都不訝異。

  「因為只有這兒是能讓我和心上人清清靜靜地建立我們女兒國的地方啊!瑛哥哥。」笑嘻嘻的,濮宮嬅牽起了蕙公主的手說:「瑛哥哥,你會祝福我們的吧?既然你和涉王可以是一對,我和蕙公主私奔,也沒有什麼不好。」

  清河山蕙紅了紅頰,低垂著頭說:「小女子花了一年,終於以出家為尼的條件,換來父王的首肯,讓我離開王宮,最近才到這邊與嬅兒相聚。以前怕這件事若說出去,我父王絕對會不許,因此沒能及時將真相告訴濮宮大人,導致你們誤會一場,真是萬分抱歉。」

  將他們所說的,一樣樣串連起來,嬅妹詐死的真相總算撥雲見日了。

  瑛以為涉王留在意外事故現場的一把小刀,是拿來割裂繩索梯子,使得正在塔樓上散步的嬅,不留神地踏上去時,繩索應力斷開,陰謀設計她墜樓而死用的。

  但實際上,刀子是用來割斷綁在一隻木偶身上的繩子,趁著黑夜視線不清,繩子一斷,木偶墜落就構成了濮宮嬅墜樓身亡的假像。然後涉王再把木偶抱回寢宮,換上引藥假死的濮宮嬅。

  唉,為了逃離王宮,每個人都是不遺餘力地在演戲呢!

  「瑛哥哥,你不要怪涉王隱瞞你,將你騙入宮中。是我給他出的餿主意,因為我知道哥哥和殿下兩人心意相通,偏偏你硬是不肯接受涉王,所以我叫他要學得更膽大一點,否則一輩子都得不到你的。」

  濮宮樺笑著說:「如今你可得感謝我,沒有我這一推波助瀾,哪有你今日的幸福美滿呢?你就好好代替我做王妃吧,反正我只是奉皇帝之命嫁給涉王的假王妃,真正有夫妻之實的你們,才是該終身相守的物件啊!」

  紅著臉,濮宮瑛怨懟地瞥了涉王一眼。「你到底都在飛鴿傳書上寫了些什麼呀?那種事......不用寫啦!」

  涉王圈住他的身子,賊笑道:「你可以回宮再慢慢教育孤王,愛妃。不然,我就到處告訴人家,你跟我做的好事。如何?願意陪我一輩子嗎?」

  「哪有以這種事當威脅的......」唉,看樣子還真的跑不掉了呢。

  「你不接受,我就在這兒親你的嘴!」

  瑛跳了起來,仗著靈活身手,搶先沖出門外道:「你追得到我,我就答應你!」

  「好,你可別食言而肥!」

  銀白色的雪世界中,成雙成對的戀侶,各自都覓得了自己的幸福方向......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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