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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純物》第27章
番外

《熱夏》

林錦仁搬進新宅三天,大小紙箱擠在客廳,亂七八糟的東西堆滿玄關。顧喬坐在嶄新沙發上,伸長脖子朝過道口望,一張長木桌橫在過道口,桌上是一堆衫。過道上無燈,再裡面是什麼樣也望不到。顧喬聽到嘩啦啦水聲傳來,他對著一團漆黑喊,“阿仁,你洗好沒有?”

水聲持續了很久才停下,又是一陣動靜,過道上 忽然亮起燈,節能燈的白光起初還很暗,漸漸亮起來時,將站在長桌後的林錦仁的臉也都清晰化。他皺著眉,臉色不好看,上身裸著,腰以下圍一條白浴巾,頭髮還濕漉漉。他推開長桌,語氣不善,“鳥,你把桌放這裡幹嗎?”

顧喬攤手,話沒地方擺,只好橫在那裡。林錦仁就罵他白癡,理清東西自然就有地方放。顧喬話他等他一起出來整理,怕扔錯他東西。林錦仁喊他幫忙把桌子搬到陽臺上去,顧喬朝他走過去,喊他穿上衫,陽臺上風大,要著涼。林錦仁瞪他一眼,話,“現在大夏天,晚上外面都要熱死人,我著什麼涼?”

顧喬就說,“一直吹空調也要著涼,穿件衫又不會死。”

林錦仁把長桌上衣服全都扔到沙發上,話,“不穿更不會死。”

顧喬不講話了,盯住他背,那上面還有未幹水珠,恰好掛在夜叉所握長戟尖端。那夜叉文身原本就猙獰,被許多刀疤扭曲,更加可怖,尤其是夜叉身上條疤,一刀劈開他身,它駭人嘴臉歪到一邊,手上長戟也像是要戳出他背,直刺人身。夜叉身後那團地獄火好似從這條刀疤中發出,來勢洶洶,灼人眼球。

林錦仁回頭看顧喬一眼,問他怎麼不動,愣著幹什麼。

顧喬答他,“你身好看,我看入迷。”

林錦仁罵他癡線,叫他去搬長桌另一邊。兩人一起把長桌挪到陽臺上,外面好熱,蟬鳴聒噪,站在外面多一刻就有多一份熱氣從腳底湧上,一轉身就又是一身汗。林錦仁幾乎逃進室內,觀上陽臺門,坐到沙發上就喊熱。顧喬從冰櫥裡拿冰鎮可樂給他,他接過拉開易拉環就大飲,連灌好幾口大歎一聲好爽。他把可樂放地上,拉過一隻紙箱就要開始清,顧喬彎腰拿他的可樂飲。林錦仁抬頭看他,說他連可樂都要和他搶。

顧喬坐到他身邊,說,“最後一罐可樂,我也不想和你搶。”

林錦仁不睬他,又埋頭在紙箱裡翻東西。顧喬靠在沙發上看他,他頭髮都還貼緊脖頸,側臉輪廓都讓人入迷,他背部微弓,顯出好看弧度。顧喬稍稍側過身去看他背,那被切開成兩半的夜叉,有一半正對著他似笑非笑。空調機發出低低聲響,在兩人沉默時尤為明顯,太安靜,甚至連可樂罐裡氣泡劈啪響的聲音都能聽到。

顧喬覺得熱,並非夏夜悶熱,是體內有團火在燒,熱度經由血液傳遞到四肢百骸,燒得他喉嚨都疼。他清清嗓子,林錦仁念他,“整間屋都是你的東西,你等我整理個鳥,分明就是自己懶。”

顧喬看他從紙箱裡翻出根黑色鋼絲扔到地板,撿起來說要收好。林錦仁也不抬頭看他,繼續埋頭從紙箱裡清東西,話,“你是垃圾婆啊,這種東西留著幹嗎?”

顧喬還是不肯扔,說好有紀念意義,還講,“你從前借我傘,被我弄壞,折斷這根傘骨。”

林錦仁側過臉看他,說:“你幹嗎,是要開始寫回憶錄?”

顧喬對他笑,林錦仁推他去收拾其他東西。顧喬伸手摸他頭髮,說要幫他擦頭,還未等到林錦仁答覆,他不知從哪裡翻到毛巾,手已經按上他頭。

林錦仁頭被他按低,鼻子都要碰到紙箱裡皮鞋,他拍開他手,回頭瞪他,“你擦頭髮就好好擦,我嘴都要碰到你臭鞋!”

顧喬推開紙箱,站起來說,那你頭放低點。林錦仁拿過他毛巾,說一句“求人不如求己”,自己動手擦起來。顧喬語調哀怨話,“你都不讓我碰你。”

林錦仁毛巾掛到脖子上,抬頭對上顧喬,眯了眯眼,嘴角繃著,問他,“昨天是哪個半夜爬上我床?”

顧喬就拍胸口,話昨晚打雷,好怕。

林錦仁被他氣到,指著他的手指都搖晃,說,“你還好意思講,你當你幾歲啊,怕打雷,我信你才有鬼。”

顧喬又坐下,手碰到他腿,林錦仁即刻彈開,靠到沙發另一邊,皺眉話他要想摸就到外面隨便找個人摸大腿摸個夠。

顧喬往他那裡挪,林錦仁起身就對他發下狠話,“你今晚再敢上我床,我絕對和你死過。”

顧喬抬眼看他,說好熱。他那雙眼中有異樣光彩,林錦仁被他這雙眼盯住,全身都不自在,呼吸也不順暢。空調送風的聲音又潛入兩人之中,顧喬覺得更熱,那些送上身的涼風走個過場,毫無功效。他看林錦仁身,他想貼在他起伏胸口探聽他心跳,想去碰夜叉破碎的臉,想拉下他浴巾,想摸他腿,摟他腰,想吻他嘴,拖他手,想到渾身發熱,心底那團火都要燒穿他身。

林錦仁彎腰,蹲到一隻紙箱邊,他從裡面扒出一本漫畫,對顧喬話,“哇,字都花掉,你還要不要,你要就留給你寫回憶錄啦。”

顧喬喊他一聲,林錦仁側過臉看他,不時掠過的輕風帶起他發梢,撩撥他臉頰。

顧喬覺得癢,好似那一陣風撩撥的是他。他說,“拿給我看看。”

林錦仁站起來,浴巾有些鬆垮,他扶了扶,手裡捏住浴巾一頭走到顧喬麵前,把漫畫遞給他。

顧喬又對他笑,問他幹嗎對摸大腿耿耿於懷,說他每次一提大腿都咬牙切齒。

林錦仁哼一聲,一臉懶得理會的表情。顧喬依舊笑,低頭看起漫畫,林錦仁拿起沙發上衫一件件疊,顧喬忽然“啊”一聲,喊他去看。他當真湊過去看,顧喬指著一頁說,“你看這裡。”林錦仁沒看出個所以然,顧喬就讓他再靠近些,他真低頭,鼻子都要碰到漫畫本。他耳都湊到顧喬嘴邊,他就在他耳邊輕聲話,“你真好訛。”

林錦仁“鳥”字才說出口,顧喬就摟住他腰,輕鬆將他放倒在沙發上。

“顧喬,你信不信我踢爛你鳥!”林錦仁沖他喊話,顧喬壓制住他手,得意洋洋話,“你要是踢得爛就踢,不要心疼就好。還有啊,我就是欺負你手殘疾,沒力氣掙,林錦仁你就認命吧。”

“認你鳥命,你個死僕街,你要再敢動我,我真跟你死過!我收留你,給你一間房住是看你可憐,你不要得寸進尺!”林錦仁猛力亂踹,顧喬分開他腿,跨在他身,他腳上怎麼題踹都奈他不能。

顧喬伏低,理直氣壯對他講,“你日日在我面前這樣走,是你勾引我,我忍這麼久你都要拜佛。”

“你癡什麼線,勾引你老母!你還要不要臉?!”林錦仁聽他講這話,一口血都要吐出。

顧喬態度又軟化,摸他臉頰話,“阿仁,我這次一定好溫柔,不會再似那次在醫院。

林錦仁險些又要吐血,講話聲音都發顫,“你還有膽提醫院,你是記掛我沒割下你鳥拿去喂狗,是不是?你自己發春找自己右手!!”

顧喬勾起嘴角笑,朝他耳邊吹氣,講話語調故意曖昧不明,他說:“你怎知我找過自己右手,我告訴你我還不止找過我右手,我還夜裡發夢,夢到我插進你身,你都被我插到爽。”

林錦仁額上青筋凸顯,卻沒大聲罵他,語氣轉冷,話,“你一臉春樣,我看你發夢都該是你被我插到爽!”

顧喬笑出聲,稍直起身看他,一字一句話,“我就是欲火焚身要上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顧喬你又發什麼癲?”林錦仁回話的聲音突然有些遠,還帶奇妙回音,不知怎麼,就連他近在眼前的臉也被拉遠。顧喬怔住,他耳邊又傳來林錦仁的聲音,他話,“你又爬上我床,還靠在我身後偷笑什麼??發什麼美夢??”

顧喬感覺臉上被人拍打,眼前 一片漆黑,身好重,像是從天上落到地下。他趕忙揉眼,眼前出現的是林錦仁殺氣騰騰的臉。還未等他有所反應,已被林錦仁一腳踢下了床,指著門口就喝他,“門口在那裡,出門左轉就是你自己房間!”

顧喬喊了聲疼,林錦仁喊他不要裝死,背過身繼續睡。半天再沒聽到顧喬動靜,連開門關門聲都無,林錦仁睜開眼,死死看眼前地板上白得刺眼的月光,窗簾沒拉上,還能依稀望到外面夜景,各種各樣的藍色混成一片,靜得出奇。他喊顧喬,沒人應他,這麼靜,他都能聽到自己的呼吸,顧喬真似死了一樣,什麼聲息都無,林錦仁一咬牙,起身下床去看。

他看到顧喬躺在地上,少許月光灑在他身,猶如銀色薄毯,他不動,他喊他,他也不動。林錦仁彎腰推他,話,“踢你一下你就死,你要這麼容易死,早十幾年就死透!喂,不要再裝死啦! 又不是細路仔,玩什麼!”

顧喬還是不出聲,林錦仁把他翻過來,拍他臉,捏他鼻,還威脅要戳他雙眼,拿指甲刮花他臉讓他不能出門勾女,還恐嚇他要剁下他手讓他不能再亂摸人大腿,最後都威脅要割他鳥,顧喬都無反應。林錦仁說到口幹,坐到地上,摸他後腦勺,嘴裡還念,“真撞壞腦,死過去?”

顧喬忽然唔一聲,嚇林錦仁一跳,立即湊過去看,這一看,他脖子就被顧喬勾住,嘴唇也被他用自己雙唇堵住。他親他一下,睜開眼,支起身,對林錦仁笑,話,“我雙眼以後都只望住你,臉都只讓你摸,讓你親,手也只摸你大腿。”

林錦仁皺眉,罵他今日裝死,明日真僕街。顧喬話,“你都捨不得我去死,我怎麼會死。”

“你什麼邏輯,那我要是讓你去死,你是不是就去死?”林錦仁反駁他,推開顧喬。顧喬把他往自己身邊拉,手指撩過他臉,掌心貼到他胸口,嘴湊到他耳邊話,“你臉好燙,心跳好快。”

林錦仁望住他,他臉都無白日裡清晰,那雙眼,那微笑卻都還帶奪目光彩,在夜裡閃爍。他不過二十四,這其中大半年歲都同顧喬一起,顧喬亦是如此,一去混過,一起愛過,一起恨過,都幾乎將對方逼入死地。哪個還能似顧喬一樣佔據他生大半,哪個又還能似他一樣霸佔顧喬一世大半。

林錦仁伸出手,手停在半空中,他話,“算我倒楣,要共你一起到死。”

顧喬笑,林錦仁手碰到他臉,捏住他下巴,一臉慷慨赴義地去吻他,顧喬的手也順勢撫上他發。

他嘴唇好軟,軟得同夢裡一樣,嘴裡帶可樂的甜甜味道,也似夢中。顧喬捨不得閉上眼,怕又是一場夢,閉上眼再睜開眼就要醒。林錦仁牙齒碰到他牙齒,顧喬笑他吻技這麼爛,那時候怎麼會有那麼多女追。林錦仁抹了抹嘴角,昂著下巴看他,哼一聲話,“你當你高超到哪裡去?璐璐是瞎了眼才會不要我,跟你跑。”

顧喬說,“你真小心眼,這麼多年的事都記得。”

林錦仁微微勾起嘴角,他臉上有陰影,暗沉沉色調又給他加重邪氣。他棱角分明的臉映在顧喬眼中,顧喬忍不住伸手去觸他臉頰,他身上有莫名驕傲,不知從何而來,讓他依傍著去興風作浪,成為江湖神話,浴血羅刹。他從顧喬身上站起,爬上床。顧喬的眼都不肯離開他裸身,他當真是日日夜夜都在勾引他,沖完涼只圍條浴巾就算了,晚上又是裸睡,他是白癡才會不找藉口摸進他房。忍那麼久都只靠溫暖右手,顧喬都覺得自己可以晉升為情聖,朝柏拉圖式發展。

林錦仁拉了薄毯來蓋,話他,“你不要得寸進尺,老實一點知不知?要不然我還踢你下床,你成條屍我都不管。”

顧喬從他身後摟住他,頭埋進他肩窩,輕聲話,“知。”

不過他哪裡是肯老實的人,手指在林錦仁腰上畫著圈,還湊到他耳邊用又細又軟的聲音話,“阿仁,你好香,似橙。”

林錦仁不理睬他,顧喬也不甘休,又贊他身材好,話他腰細,腿長,身上無贅肉,好好摸。林錦仁恩恩兩聲,似是疲了,嘴裡又嘟囔幾句讓他不要動手動腳的話,卻也放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滑來滑去。顧喬的手撩開他發,他好看脖頸暴露在他眼前,他湊近去輕啄了下,林錦仁縮了縮頸,話癢。顧喬呵呵笑,故意似地貼緊他脖子吐息,手指又時不時去撩撥他胸前,不知是觸到了他哪個敏感點,他身都微顫。

顧喬的嘴唇觸到他耳廓,伏 低在那裡喚他名,他聲不知為何竟帶抖音,他話,“我想好久,夜夜做夢都想這樣擁你,想你在我身旁,無論何時都能聞到你味道,碰到你身。”

他情話說得動聽,林錦仁耳都不自覺發燙,灼到顧喬嘴唇,他伸出舌尖,細細舔他耳廓,挑逗意味十足地咬他耳垂,將它含進嘴裡,反復吮咬。林錦仁喊他,那極短的一聲,很快就被他喉嚨裡發出的低低呻/吟給掩蓋。

顧喬鑽進毯裡,跨騎上他身,唯一的光照都因此被隔絕了,他看不清林錦仁臉,伸手去摸,手指在他微微張開嘴唇上摩挲,隨即俯身印上一個吻。林錦仁問他,“你從前都這樣挑逗那些女?”

顧喬笑,問他是不是嫉妒啊。林錦仁話他還未夠班,顧喬也不抗議,沿著他下頷吻下去,至鎖骨,至胸口,至腹,至腰,又微微抬起他腿,去吻他大腿內側,似要用自己細密的吻包裹他身。

林錦仁講他的吻好燙,帶天然熱氣,他掀開毯,便看到顧喬裸身暴露在月光下。他似條魚,身背銀白條紋正弓身專心致志吻他。他的吻帶神奇魔力,雖是熱燙卻正好呼應他體內湧上熱火,好奇怪,它們不是水,卻能緩解他身裡正燃燒火勢。

林錦仁動了動身,他想要多一些空調涼風來降下不斷上升體溫,他摸自己臉,額頭,耳,都是燙到沒邊,心跳都加速,咚咚咚震得自己耳膜發顫。顧喬抬起頭看他,伸手將額前碎發向後撩,他帶笑意看林錦仁身體,指他下體,說,都已經硬,還話我未夠班?

林錦仁也笑,笑臉卻尷尬,他才發覺顧喬身比少年時還要好看,再不是從前瘦弱身板。顧喬看他不講話,埋頭到他兩腿之間,林錦仁喂一聲,話他是不是想試試自己口技。

他話都沒講完,顧喬果真一口含住他下/體,這一下太刺激,原先就已被挑逗地半勃起的下體突然被溫熱口腔包裹,林錦仁張大嘴,酥麻的快感正迅速傳至身體每一處,他腳趾都蜷起,忍不住弓起腿好讓他含得更深,手都不禁插進他發裡。

“啊…………顧喬…………”林錦仁閉著眼,身體裡火勢已燎原,蓬勃到體外,燒得他發出本能地呻吟和呼喊,顧喬的舌太靈巧,不知他從哪裡修習來這過人本事,同之前那些人吮他感覺都不同,簡直有滅頂快感要融化他。他揪住顧喬發,同他講話都夾雜斷斷續續呻/吟。

他話,“你從哪裡學來………恩………是不是……找好多人……好多人……啊……啊……練習過…………”

顧喬舔他尖端小口,林錦仁的呻吟都沙啞,他頭上上下下律動起來時,那種感覺更是要命,下體被濕熱口腔包裹,每一下都幾乎將它整根吞入。林錦仁許久都未被這樣對待,根本消受不住這刺激,他喊顧喬停下,再不停下他都要射。

顧喬聽話停下,依依不捨般握住他下體,他說,“我確實有練習過,在夢裡練習過,找你練習啊。”

他抹了抹嘴角,對林錦仁話:“阿仁,你好好味。”

林錦仁支起身,他張著嘴喘氣,眼中蒙上水氣,其中情欲都要滴落出來,他身泛紅,顧喬抬起他手,將他手指含進嘴中舔舐。林錦仁扭了下腰,他就要忍不住,他喊顧喬停都被他當成耳邊風。顧喬握著他手,滑過自己身前,落到他早已勃發的下體,林錦仁縮手,卻被顧喬握得更緊,顧喬問他,“我們從後面來好不好,那樣比較不痛。”

林錦仁挑眉,反問他,“你怎知比較不痛?你試過?”

顧喬摸摸鼻樑,話,“那我從後面給你上。”

林錦仁笑出聲,罵他,“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氣氛都被你破壞。”

顧喬湊過去親了下他額頭,說要去找潤滑和安全套。林錦仁翻身說,“那我睡覺,你慢慢找。”

顧喬真離開,林錦仁裹著毯子,手不小心觸到自己下體,那裡還很熱,很硬,手指碰到時腦海中竟浮現顧喬剛才俯身吞吐的場景,他不禁自己用手搓了兩下,可惜右手用不上力,全沒想像中舒服,剛想換上左手顧喬的聲就在耳邊響起,他用曖昧語調話,“阿仁,你在幹什麼?”

“硬了還能幹什麼?”林錦仁回答地理直氣壯,手卻馬上縮了回去,顧喬講,“你不是要睡覺?”

林錦仁不睬他,顧喬又從身後抱住他,熱乎乎下麵頂在他腿間,他手上不知沾了什麼,摸到林錦仁身後涼得他翻過身瞪他,問他抹了什麼。

顧喬話是KY,林錦仁問他家裡哪裡有KY,顧喬即刻坦白他買了好久,一直藏在抽屜裡。

林錦仁說他這個鹹濕佬,早有預謀。

顧喬點頭,說,“我都預謀十幾年。”

說完手指就放到他身後,林錦仁又喊一聲,顧喬親他耳朵,說他要不想像上次醫院裡那樣血流成河就不要亂動。

林錦仁被他激到,從床上彈起,下麵都軟了大半,說他“還好意思提醫院那次!”

顧喬拉長臉,似是不悅,一把拽住他將他翻過身,拉起他腰,掰開他臀,也不用手指了,直接就頂進去。

林錦仁能忍痛,咬住手背沒喊出聲,顧喬吻他發,也是理直氣壯,話,“氣氛是被你破壞。”

林錦仁氣急,問他到底要不要臉,罵他以後都要再想碰他。

顧喬握住他手,一句話聽到林錦仁一口悶血。

他話,“你自己摸自己勾引我,那麼好看,我怎麼可能忍得住去睡覺。”

他扶住林錦仁腰,話他會慢慢動,讓他也不要亂動,以免弄傷。林錦仁被他氣到,不想搭理他,手握緊床單,青筋都凸顯出來,就算他動得很慢他都痛,那點潤滑劑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身體裡無端被介入,脹到要裂開,林錦仁懷疑後面已經出血。

顧喬又講許多漂亮情話,林錦仁連哼都不哼一聲,大有“你要上我就讓你奸屍”的架勢。到最後顧喬也不動了,伏在林錦仁背上,一遍遍道歉,林錦仁耳朵都要被他說出繭,他話,“那你還不拔出來!”

顧喬卻答,“你裡面都好舒服。”

說著他又頂兩下,撞到奇妙地方,又酸又麻,林錦仁下意識唔一聲,顧喬也不管他拔出來的要求,扶住他腰朝著那處撞擊起來。林錦仁駡街,把顧喬祖宗十八代和身上各種器官都問候了遍,顧喬話他嘴太閑,一手去捏他下巴,將他轉過些就俯過去親,用舌吻去堵他嘴。他手伸到林錦仁下面握住他半軟下體,一邊抽插一邊刺激他下面,還話他知,“阿仁你包我好緊,又熱又緊,我都要射。”

林錦仁咬緊牙關,他都知自己一講話先漏出嘴的必定是軟綿綿呻吟,立刻就要沒氣勢,他回頭惡狠狠瞪顧喬一眼,憎他手指太靈活。

顧喬不知怎麼看明白他用意,壞笑一下就去掰他嘴,就算手指被林錦仁報復似咬住,聽到他無意洩露出的呻/吟都心滿意足,還贊他聲音好性感,光是聽著就要射。顧喬摸他背,手指掠過那夜叉破裂的臉,它在對他笑。

顧喬吻上他背,話,“你這夜叉勾的不是人命,是人的魂。”

林錦仁叫他不要肉麻,他駡街到罵到詞窮,嗓子啞掉,頭側在枕頭上回望顧喬,汗濕了的發淩亂貼在頸上,他眼神失了聚焦,臉上泛著潮/紅,嘴唇都有些腫。

顧喬咽了口口水,望住他,他喉嚨好幹,幹到冒火,他話,“好熱。”

林錦仁背上的夜叉還是笑著,那笑容一路歪歪斜斜到了地板,又攀爬到牆上,最後才在黎明之際疲倦地收起。

——《熱夏》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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